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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王。”
“回四皇子的话,全府的人都被下了迷药至于凶手,恐怕不在少数,暂时还没有什么发现。”
掀开张业的围布,德毅冷峻的脸庞更是变成了黑色,瞳孔透出寒冷的光。
眼前依稀可以看见张业和他喝酒,观舞,他那嬉戏的神情一一浮现在眼前。可是他再也不会打开折扇,风流倜傥的同他把酒言欢,再不会提剑,意气风发的与他比武。他这般好的身手,若不是被下了药,谁能轻易伤他毛发。德毅看着张业的脸,回放着两个少年一起长大,一起游玩,一起分享的细节,人已不在,情又怎生会忘。
“四皇子,臣觉得此事定是蓄谋已久,如此狠绝的手法确实让人发指!”谢廊刚收拾完自己妹妹的尸身,眼眶红肿的对着四皇子,捏紧的拳头,谢锦的死状让这个当哥哥的心碎,发狂!
德毅拍了拍谢廊的肩膀,“此案你我协助凌王,或许可以先从张业的生意伙伴查起。”
两人都不不再开口说话,这件事情于谁都难以接受,德毅回到承德宫的时候,筱苑已经醒来,媛晴在筱苑的背后垫上软枕,此时还未用膳的她,显得更是憔悴,整个人都毫无生机可言,德毅看着筱苑这个样子,心一阵抽搐,换下带有血腥味的衣服,他接过媛晴手里的莲子羹,坐在边上,单手抱着筱苑往上挪了一挪,轻轻的把耳际的碎发绕到耳后。
媛晴退了出去,或许殿下可以让娘娘吃一些东西。
“苑儿,你还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你有了我们的孩子,你知道吗?”德毅拥着筱苑松软的身体,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一只手抚着筱苑的脊背,当说道孩子的时候,他可以感觉得到筱苑微微的颤动,可是她还是不说话,就这么安静的任他抱着。
正文 第十七章,恶女假情探筱苑
月桥花院,琐窗朱户。
雅静坐在桌前,细细的品着这皇朝上等的绢丝茶,嘴角不可抑止的颤动着,是兴奋?是得意?
她带来的莽国十八御使无不是武艺高强的死士,“哼,想活命?那齐王府的人还真是脆弱,这么快就解决完了。”听着齐桑的汇报,她只觉得细胞都在愉快的冒泡,迫不亟待的想去看看筱苑,听说她像昏死了一般,哈哈。。。下一个就是她!
齐桑看着雅静的傲慢,心里一阵懊悔,不禁想自己用如此惨烈的方式结束了那些生命,是不是要遭天谴?本不会这样惨绝的杀害他们,只是雅静怕他心慈手软,又秘密给十八御使下了命令,才使得王爷王妃身首异处,那些得到命令而兽性大发的御使对待女眷更是。。。
他本想让张业和他夫人死的痛快一些,可奈何还没来得及,谢锦就被施暴了,疼痛的她绝望的呼叫,至今他还记得,怒瞪的双眼泛着血丝,一夜之间,全不复!
“雅静,我决定离开了,我要回到沧国去,做回真正的我,独孤榆墨。”
雅静吃惊的转头看着他,复又平静的说,“是吗?也好,你留在这里不安全,不过咱们也算情分一场。。。。。。”她眼睛狡黠的一亮,“给我留下什么纪念吧。”
“不知道我的什么东西可以勾起你的兴趣?”齐桑疲惫的说到。
雅静朝着他腰间的龙纹玉佩努努嘴。
齐桑迟疑了一下,这可是他身份的象征,雅静看到他的迟疑,鼻孔出气的说道“怎么,舍不得,你回去了之后,要多少有多少。”
齐桑取下玉佩,递给雅静,“那我即刻就启程了,你保重。”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废物!”雅静嘴角溢笑的看着齐桑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
原来这齐桑并不是莽国人,而是沧国的墨王爷,当今沧国皇帝的亲弟弟。沧国打算连纵莽国,便派了独孤榆墨,也就是齐桑去试探,没想到这独孤榆墨却败在了雅静公主的石榴裙下,见这莽国有投奔皇朝的想法,雅静来和亲,着急的他便化名跟随一起来到皇朝,只是怕有大臣可以认出他,便不曾上朝,一直呆在这藻姒宫。
如今只怕莽国连纵无望,而雅静的很绝也让他彻底寒心,决定还是回到沧国,给皇兄请罪。
雅静,阴狠的女人总是表现的很柔弱。
“殿下,那个雅静公主来看娘娘了,说是有事要和您们说。”媛晴嘟囔着说道,这雅静公主也真是的,这唱的哪一出啊?
“殿下,有一事,奴婢不得不向您禀告,这雅静公主在齐王府出事的前一天还来这打了娘娘,砸了容妃留给娘娘的琴呢。”
“什么?这个女人拿我们皇朝当什么!”德毅听到她扇了筱苑,冷冽的眸子顿时变得漆黑。
“你去告诉她,不见!以后她要是再敢踏进我承德宫,就滚回她莽国去!”
“公主,四殿下说了,他和娘娘没时间见您!你还是请回吧,殿下还说了,您要是再敢踏进承德宫,就让您回莽国去!";媛晴正愁着一肚子的悲戚没地方发泄,就一股脑的泄给了雅静。
“你。。。”雅静刚要发作,忽又止住,微笑的看着媛晴,“麻烦姑娘代为转告,本公主也对于娘娘的遭遇非常痛心,请娘娘和殿下节哀。”说完便一扭一扭的离开了,与迎面而来的凌王擦肩而过。
“呸。。。”媛晴朝她的背影,吐了口口水。看到凌王又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凌王困惑的转头看了看离开的雅静公主,随即又摇摇头,跟随媛晴进了承德宫。
“殿下,凌王在客舍等着您呢,说是发现了线索。”媛晴轻轻的说道。
“臣妾可否与殿下一同前去?”筱苑冒火的眸子盯着德毅突然说道。
德毅见她开口说话,不甚惊喜,但又怕筱苑经不住打击,为难的看着手里的莲子羹。
“殿下放心,苑儿撑得住!”仿佛看穿德毅的心思,筱苑软了语气,央求的望着他。
德毅便扶着她出了里卧。
“给四殿下,汐妃娘娘请安。”凌王看见筱苑的时候,吓了一跳,如此鲜丽的女子竟一夜之间枯槁成这样。
“凌王,是抓到凶手了吗?是吗?”筱苑冲到凌王的跟前,急切的问道。
“苑儿,别急,我们慢慢听。”德毅心疼的拉过筱苑,扶着她坐在椅子上。
“殿下,您看!”凌王见筱苑这样,心疼的看了她一眼,复又狠狠的拿出一个玉佩,递给德毅。
“如此看来是沧国的报复?可是为何?”德毅手中拿着的,不是别的,正是独孤榆墨的龙纹玉佩。原是雅静早有嫁祸沧国之心,正愁着怎么下手的时候,独孤榆墨主动要求离开,便派人悄悄的把这玉佩放在了齐王府。
凌王讲了谢廊和张业追杀暗袭死士的经过。德毅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但是为了给那些死士报仇,所以灭了齐王府吗?那身首异处的也该是张业啊,怎么是王爷和王妃呢?
正文 第十八章,帝薨,战事纷飞
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
自从凌王带来那个龙纹玉佩开始,筱苑便一直佩戴在身上,对于她来说,这个玉佩就是整个齐王府了,因为现在整个鄄城都相信是沧国的报复使得齐王府陨没,筱苑也不例外,这个玉佩的主人沾满了他张家的鲜血,带着它,心就不痛了吗?只是让自己时刻记得,自己不是苟活于世,父亲,母亲,哥哥和那相见并无几许的嫂嫂。
因为怀孕的缘故,筱苑开始接受稀粥之类的软化食物,德毅和媛晴轮番给她讲新鲜事,可以引起她的兴趣的话题,可是她只是微微点头,只是偶尔说一两个字,也只有对着德毅才会慧心的笑一下。
是夜,芙蓉居,德毅拥着筱苑沉沉的睡着,梦里的筱苑之身处在布满鲜血的院子,看不见人,听不到声音,孤独的大喊却也只是听到自己的回音,觉得落寞的她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德毅被筱苑的哭声惊醒,怀里的可人儿泪如泉涌般,睁开水雾般的双眼,“毅,我怕。。。”德毅忙紧紧拥紧单薄的身子,眼眶湿润,她终于哭出来了,媛晴在门外靠着圆柱,双手合并,对着半圆的月亮使劲的磕头,感谢她的主子终于发泄出来了,泪在不知不觉中染湿了脸颊,滴答落在了地上,透过皎洁的月光,闪动着希望。
第二日的筱苑精神有些不济,却终于吃了主食。“毅,我想去看看。”德毅知道她说的是齐王府,转过圆桌,从后面轻轻的拥着筱苑,“好,我陪你。”
推开依然崭新的红漆大门,迎面扑来的熟悉的味道刺伤了筱苑的嗅觉,缓缓台步,慢慢落下,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德毅从一下马车就紧紧搂着她的秀肩,生怕她再次昏倒。
“我们的苑儿越发的美丽了,如此的样貌谁能配的上啊,哈哈。。。”
“老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