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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扯一下唇角,“你就是告到皇上那里又能奈我何?”虽然是淡淡的声调,语气简直比那女子嚣张不知多少倍。可她还是很不忍心的把怀里的小狐狸放了下去,转头对小倩说:“我们回府。”身后的无影只是眯着眼看着这一切。
没错,‘就是告到皇上那里又能奈我何?’但是,她不想再给将军府的爹爹惹非议了,毕竟今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果她真把小狐狸抱走了,那当众强抢别人东西的臭名就坐实了。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可爹爹的名声她是要顾及的。。。
小狐狸‘吱吱!’的追了云樱几步就被后面的春儿给逮住了,那太傅的女儿撇撇嘴,冷哧一声,“堂堂郡主也不过如此!春儿,我们走!”在她眼里郡主是被她太傅女儿的身份给吓到了,所以脸上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母子闹僵
这厢,依然一身雪白锦袍的宋寻逸和青色锦袍的宋千逸来到落霞宫外厅时,两人出色的外表引得宫女们偷偷侧目,纷纷小声的咕囔着,而落霞宫里面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吟吟笑声。在宫女进去通报后,两人齐齐走进落霞宫。
贤妃韩素素斜卧在贵妃榻上,一派被侍候的舒适无比的摸样,她的侄女韩静玉正轻柔的给她按摩着腿,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
“儿臣参见母妃!”两人向那贵妃榻上的女人作揖道。
韩静玉起身退后,痴迷的瞄着两人俊逸的面孔,含羞带怯的福身道:“静玉见过两位表哥。”
两人只是几不经察的点下头,清润若水的眼眸看都不曾看向她。贤妃缓缓起身,拉着韩静玉的手,笑吟吟的说道:“玉儿,你去给姑母催催那燕窝汤。”
“是,姑母。”韩静玉乖巧的应道,虽然很想和他们多相处一会儿,但她知道姑母是有意支开自己。
韩静玉出门后,贤妃一改方才的慈爱,瞬间换上一副严厉的神色,转身背对着两人,淡淡的开口,“你们两个最好给我把昨日太和殿发生的事好好的解释清楚!”
宋千逸气定神闲的轻扯嘴角,冷笑道:“母亲想知道什么呢?”
贤妃目光犀利的转过身,“不要在我面前装神弄鬼!我的儿子怎么可以让那个臭名远扬的疯丫头随便选?”
“母亲,请您注意用词,我容不得你再这样称呼她!”宋寻逸明明是淡笑着说的话,可那眼底的危险光芒谁也无法忽视掉。
贤妃微眯起桃花眼,气急败坏的盯着两人,“好啊!你们翅膀都硬了是不是,为了个不相干的疯丫头,竟然敢顶撞生你们养你们的母亲了是吧!忘了我们千辛万苦的回到这皇宫是为了什么了?!”
“儿臣自然没有忘记,如果您想要皇后的命,儿臣明日就可以让您见到她的尸体,让她死的人不知鬼不觉!”宋千逸淡若清风的说着,状似无意的用修长的手指摸着腰间。
“哼!她的命我早晚要收。。。”贤妃缴着手指的锦帕,微眯起的双眼看向窗外,闪着更具野心的光芒,“可是我更要她儿子的储君之位!”
宋寻逸嘲讽的勾起好看的唇角,“母亲有如此野心,可不代表我们有同样的意愿。”
“自古英雄爱江山,你们怎会如此没有骨气?!你们以为我这么艰辛的回到皇宫,卧薪尝胆这么久就是为了要皇后那贱人的命?”贤妃深深的皱着眉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个永远让她摸不透的儿子,她的心思这两个孩子难道会看不懂?
“英雄有很多种,如若只有爱江山的才是真英雄,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宋寻逸的语气仍是嗤之以鼻。
贤妃终于忍不住了,用力一拍茶桌,‘啪!’“那个疯丫头只在王府里呆了一天而已,到底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母亲!”宋寻逸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谁都不可以在他面前诋毁樱樱,即使是亲生母亲,也不可以!
宋千逸只是淡淡的站在一旁不插话,他知道一碰到有关樱樱的事,寻就不再是那个淡泊到极致的寻了。
“你!难道你们要为她和我反目不成?!别忘了你们的生命是我给的!”贤妃一副伤心的样子盯着两人,手指也在不停的颤抖。
“没错,十一岁之前我们的生命是您给的。。。”微微眯起淡泊的俊眸,脸侧的墨色发丝无风自动,释放出警告的意味,“但十一岁之后,我们的命,是师傅给的、更是樱樱给的!”宋寻逸说罢就紧抿着双唇,转过清瘦的身体绝然而去。
也许宋寻逸的这句话真的说到了贤妃的痛处,只见贤妃的身体微微踉跄一下,用手扶住身侧的茶桌,慌乱的瞪着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就那样受惊般的倚在茶桌侧面。。。他们果然在忌恨她。。。
宋千逸也不理会状似身体很不适的贤妃,转过身要追宋寻逸,走到门口时微微侧过头,提示道:“至少,樱樱也是楚将军的女儿,沧澜的第一郡主,她嫁给我或者寻,对母亲的野心来说都没有任何坏处,母亲不妨换一种方式思考问题。。。”说罢,也快步而去,没有一丝犹豫和留恋。是他们的亲生母亲又如何,为了自己的野心,连试着为自己的儿子争取生存的机会都没有,就可以毫不犹豫的给儿子赐上毒药,虎毒还不食子,这样母亲他们要不起。
那是他和寻最黑暗的一段日子,从天堂到地狱的日子,从皇子到不祥之人的日子,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们所谓的母亲只想着如何可以坐稳贤妃的位子,如何不要在别人口中留下把柄。根本没有为儿子的生命而放弃眼前的荣华富贵的意愿,利益当前她宁愿牺牲掉自己的儿子。可黑暗并不是永远的,曙光在那个粉嫩嫩的娇小身影出现的时候,一起照进了他们的心灵深处,为他们带来了生的权利,樱樱就是那抹令人神往和迷醉的曙光。
贤妃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颓然的瘫坐在贵妃榻上,目光呆滞,嘴唇也激烈的颤抖。。。
为狐而来
宋寻逸和宋千逸的马车刚出宫门,就看见了已经在宫门外守候的无影,宋千逸挑起纱帘,微蹙眉头,“无影,不是让你保护樱樱吗?”
无影一抱拳,“王爷,郡主让属下告知两位王爷,说要在府里陪楚将军几日,今日就不去王府了。”
两人一听均是神情低落,而无影又将今日云樱在街上与太傅之女发生争执的事情,详细的禀报了一遍。
宋寻逸半眯着炯炯的美眸,低声呢喃着,“李太傅。。。”
宋千逸则轻轻的笑着,“寻,樱樱喜欢那小狐狸呢。”放下纱帘,冷声道:“无影!直接去太傅府!”
“是!”
朱红色的大门前,无影上前,面无表情的对太傅府守门的小厮道:“进去通报太傅大人,寻王爷与千王爷前来拜会。”
那小厮一听是王爷来了,立即溜溜的跑去通报了,片刻后,太傅李崇面色惶恐的帅一众家丁前来相迎,拱起手深深的弯着腰,“老臣李崇参见两位王爷!”
“太傅大人免礼。”宋千逸淡淡的开口。
“谢王爷!”
见李崇还是低着头,宋千逸站在门口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怎么,太傅大人不欢迎本王?”
“啊?不是!不是!王爷恕罪,两位王爷里面请!”李崇一边用袖口擦着额头,一边做出请的姿势,不敢怠慢。虽然他贵为太子太傅,可眼前的两人是皇上宠爱的两位王爷呀,他官再大也比不上王爷身份金贵啊。只是,他很好奇,素来不与自己来往的二人,怎么会突然光顾他的府上,甚至从太子的角度来说,他们也算是政敌呀,实在没有来往的理由。
宋寻逸和宋千逸也不客气,在众人的簇拥下,直接坐上了主位,眼睛也不经意的打量着这个金碧辉煌的太傅府,说是金碧辉煌一点也不为过,简直比皇宫还要奢华,而后厅正在歌舞升平,一派的纸醉金迷,看来这李崇仗着太子太傅的身份没少贪污腐败,竟然还腐败的如此高调,真是李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可这些都不是他们关心的事,他们今日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太傅大人,听闻令郎病卧床榻十余载,不曾医好?”宋千逸一边抿着茶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李崇稍微一愣后毕恭毕敬的答道:“回王爷,正是。”
“如果本王能够医好令郎,不知太傅大人以何为报?”宋寻逸从始至终未曾落座,似是怕那污浊的尘埃沾染了衣身,他背负着双手淡淡的说着,白色的锦袍把他清瘦而俊逸的身影映衬的更加飘逸。
打死李崇他也没想到寻王爷今日会主动要给他的儿子医病,他年过五旬拥有妻妾无数,可目前为止就只有一个卧病床榻十余载的儿子和一个女儿。由于爱子久卧床榻半死不活,他不知愁白了多少黑发,为了能医好爱子他不惜重金请了不少所谓的神医,甚至连宫里的御医都请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