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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君一想,明白了,宾予一定是得到消息,知道自己和银冠的高层接触过了,没准还达成了某些协议,这当然对于左斯坦大大不利,对左斯坦大大不利,也就等于宾予没有完成任务,所以他才这样不高兴。秦君又一想,宾予不急着回国,死活跟着自己到银漪受冷眼,也许就是要盯着自己,怕自己乱来,笑着调侃道:“宾予王子,你不是说碎叶就如一个待出阁的美女吗,反正还没有出阁,多约会几个情人有什么不对了?”
宾予听到秦君用自己说过的话来对付自己,又气又愤,道:“就算是待嫁美女,已和一户人家定了婚,总不能又和别人定婚吧!”
秦君认真道:“宾予王子,你也要为我想想啊,碎叶只是一个小国弱国,夹在贵国和银冠联盟二虎斗争当中,被人当走狗使唤,这日子苦着啊,这样下去,迟早会成了炮灰,四分五裂,所以及早从二强争斗中抽身,不仅是我对碎叶的责任,也是碎叶全体民众的愿望呀。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有二边讨好、都不得罪了!一切的一切,我都是希望能从你们二虎相争中抽身出来,保持中立,不要让战火再烧到碎叶了!我真是把你当朋友,才把心里话都告诉你的!”
宾予听得小眼一眨一眨,半天才小声道:“也许你还想抽身去打云之国吧!”
秦君知道宾予外表憨厚,内心极为机灵,又好气又好笑:“是呀,我确实有这么想过,不然你还以为我在雪银盛会上的放炮是放屁呀!”
宾予终于被秦君的一句粗话逗笑,大嘴一裂,又紧紧抿上,脸上变得严肃,心事重重,长叹一声,才缓缓说出:“秦君,你算是把我当朋友的!你刚才对我说了心理话,我也就对你说说心理话吧。我也是做人难啊,难做人啊!”
秦君接道:“是不是你在贵国也有烦心事?”
宾予垂下头,汗也不抹了,低低道:“不止是烦心事啊,根本就是刀尖上的事。你不知道,我、我父皇对于国事要求很严,一心想左斯坦能独霸银河,所以才会在东西二线作战,而且对我们王子这一辈,要求非常严啊,一不顺他的心,轻则软禁废黜,重则就要杀头的。我们做王子的,天天提心吊胆,生怕有哪一点做得不让父皇满意,你想想,到碎叶出访这是父皇交给我的第一个任务,如果我搞砸了,回去、回去”宾予说到这里居然微微发起抖来。
秦君看得心中实在不忍,走过去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宾予长舒一口气,抬起头强作镇定地继续说道:“父皇年事已高,王子间内斗十分残酷可怕。父皇在时还好,不敢太明显,但万一父皇身去,我、我真的是不知该怎么办了!其实我心无大志又不想当什么皇帝,这才天天与美女为伴,但我总要为将来作打算,所以才自告奋勇,接下这个任务,心想如果完成的好,没准父皇一满意,给我一个要害职位,也能占得一点主动,至少将来可以自保啊。”
秦君对左斯坦的事只是略有耳闻,知道宾予的父亲宾峰是个野心极大驭下极严的人物,难怪诸王子都战战兢兢,但宾峰偏偏又年老体弱,王子们表面对宾峰服服帖帖,背地里老早开始了激烈的皇权斗争,宾予处于这种环境,难怪表现出大智若愚,这也是保身之道,真是苦了他了。
秦君沉声道:“宾予,你也不用这么紧张,虽然我已打算在你们二强相争中保持中立,但对于贵国也是大大有益的。你想啊,在我没到碎叶之前,碎叶几乎被银冠支持的度臬全部占领,那样的话,贵国就等于西北屏障全线暴露在银冠的虎视之下,战略上处于极大的被动,现在我把碎叶平定,把度臬赶走,不等于帮贵国将西北蓠障扎得严实了?贵国根本不用提防我碎叶会突然发难,可以专心在恒河一线与银冠做战,这样不是减轻了巨大压力?而且,碎叶保持中立,你左斯坦可以放心,不用设防防备,而银冠可不能那么放心,我仍然会把重兵集中在银冠边境,银冠就不得不抽兵防备,这样无形中又为贵国抵销了部分银冠兵力不是?说来说去,你的任务也可以算是完成的非常圆满,你父皇怎么会不满意?”
宾予听秦君说的有理,紧张之意才稍微减轻,但还是如惊弓之鸟,看着秦君,一个劲问:“秦君,你不会骗我吧?”
秦君肯定地点点头,又说:“听你这么一讲,你在左斯坦不但不得势,而且还形势很危急啊,如果你父皇死了,你很可能会被有势力的兄弟们暗算!”
宾予听得又全身一紧,道:“就是,就是。”
秦君笑道:“既然我们是朋友,如果你在左斯坦真的处境悲惨,只要我秦君还有势力,没准还能帮上一手,至少出来表态一下,你的兄弟们要对你下手也会多想想吧!”
宾予听得眼睛大亮,就如看到了救命稻草,大叫道:“秦君,你可是真说的?”
秦君肯定的点点头,一股强大自信油然而生。
宾予仔细看着秦君,良久,突然精神一振,跟刚才就像变了一个人,大叫道:“呵呵,我这回可算是押对了宝了。秦君,你不知道,我这次来找你,还真存有私心,就希望和你交上朋友后,你就会帮我啦!呵,真是押对宝了!”
秦君看得摇头失笑,这个死胖子,还真有心计,难怪和自己一个劲套近乎,难怪赖在碎叶就不走,还要厚脸跟着自己一起到银漪,原来是在一步一步给自己下套呀。不过,既然宾予能将阴谋诡计都对自己说了,证明他对自己还是袒诚相待的,就凭这点,朋友有难,也要该出手就出手啊!
第二十六章笑执玉足
第二天一早,秦君就收到一份邀请函,发函人竟然是自由联盟的小公子和宜柔夫人。
这在秦君预料之中,是因为碎叶在银河中部的贸易线上处于极重要的中间枢纽位置,自由联盟以贸易起家,一定不会放弃这块地盘。之前因为碎叶处于内乱,下面又有银冠和左斯坦在恒河交战,银河中部的贸易线几乎处于瘫痪,银河东西二端无法进行正常贸易交流,各国损失都极为重大,所以位于银河东端的云顿、右斯坦帝国才会想方设法甚至不惜动武,也要在云之国北部,沿着银河边缘另辟一条贸易线。但这条贸易线只是一时之计,总归比不上中部贸易线那么便利,现在碎叶安定下来,又与左斯坦帝国交好,自由联盟希望回归中部贸易线也是理所当然。自由联盟派重量级人物来访银漪,现在又找上自己,想来都是出于同一目的。只是秦君没想到自由联盟与自己联络会这么迅速,果然秉承商人行事风格,办事效率极高。
秦君也极希望能与自由联盟取得联系,这样对于碎叶的发展有着极大益处,所以不敢忌慢,马上依约起行。
秦君带着雪可、非乔一干人马来到自由联盟下榻之地,出来迎接的却并不是小公子或者宜柔中的一个,而一个老实持重的管家人物,他对秦君一行极为热情,安排落座,并排上点心果品茶水之类。但还是不见正主儿出来,秦君有点发急,出声询问。
那管家笑笑道:“我家小公子目前不在府中,而宜柔夫人又有个习惯,喜欢迟睡晚起,看看时间,现在她还未起身,实在没有料想到秦君将军会这么早就来访,怠慢之处还望秦将军海涵。”一脸歉意。
本来,来访者早到,而主人未出迎,很是失礼,但考虑到自由联盟的这位管家礼数周全,说话得体,宜柔夫人又是个极有魅力的女流之辈,秦君就算再有多大火气,也会变得消失无踪,于是轻笑道:“不忙,不忙。”眼前浮现出在雪银盛会上宜柔夫人万千风流的样子,引无数年轻才俊竞折腰,风头远远盖过那位急着招婿的银漪公主,引人暇想,也不知自己提前离席之后,宜柔夫人又是如何的长袖善舞?
正想着,突然一位侍者从内出来,在管家耳前低语几句。管家听完点点头,惊异之色一闪而过,然后一脸堆笑对秦君道:“我家宜柔夫人得知您秦君将军等候多时,实在过意不去,这就请你入内相见。”
秦君点点头,欲与雪可、非乔一同起身,在侍者的引领下入内。
管家微微一踱步,拦住了雪可、非乔的去路,弯腰微笑道:“宜柔夫人希望和秦君单独详谈。”
秦君也不以为意,举手示意雪可、非乔留在大厅,自己独自走了进去。
走在重重回廓中,秦君暗忖,这个宜柔夫人真是好大的架子啊,不过,以她的姿色风物,耍耍手段,摆摆架子,不仅不会使来访者介意,反而多一层神秘感,也许这也是宜柔夫人手段之一吧。
侍者已来到一重门前,躬身请秦君入内。
秦君大踏步上前,一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