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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了乔兴羽唤来圆圆侍候,清王送长风他们回去,明日就是大典有太多太多的事要人手操心了,何琪应这个样子也不知明天还能不能盯下来。微微一声小叹,清王又去西西那边坐了一会子,半点要醒的迹象也没有,小白越发显得沉默了。
“没事的,终归会醒来,迟早的事”清王劝慰着对小白说道,以为他是在深深自责“之前也有过不是吗?你也很久没好好睡过了,合眼闭一夜吧!”
小白点点头,不置可否,默默看着清王熄了灯从这间房走出去。
清王从西西处出来后又去看了一回何琪应,醉得很沉,已经开始翻闹了,圆圆怎么也压不下他乱舞着的四肢,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面色略带些绯红。清王不由好笑,那何琪应分明是把眼前人当成了西西来看,手脚攀抓着,非要扯抱在怀里不可。
只得支圆圆出去休息,清王上前喂他稍喝了些清水聊以解醉。
“西,我的西。。。。。。”
何琪应含糊不清的咬着字,双眼根本寻不得焦距,却偏是半挣着非要看清眼前人不可。清王忽然就有些酸涩,是啊,那是他的西,不是别人的,只是他的西。
“你醉着吧,我出去了”清王说道,也不管那人能不能听进去,放着手中的杯口,转身要往外走。
“不,别走”何琪应一把拉下他,抢抱着拥入怀里“别走,陪一会,再一小会”嘴唇急切的找寻着另一副柔软。
清王被何琪应拉得站不稳脚根,半扑着就那么倒在了床畔“喂,看清楚是谁?”却不得不按住嗑痛的后腰,先解决眼前的危机才好“是我啊,不是西西,看清楚一点”
何琪应已经完全听不进清王的声音,不耐他说完这些话,扯着他手臂往里一甩,整个人就压了上去“西,西。。。。。。”大掌也找寻着,往衣襟里摸索而去。。。。。。
“唔,你。。。。。。给我清醒一点。。。。。。”被压得喘不气来,清王一边制止着何琪应的索取,一边在他耳边喊道“是我,是我!”
“是你,一直是你,我知道,我知道”何琪应趴在清王耳边说道“别怕,我不动了,抱一会好不好?就一会,一小会。。。。。。”
不太能确定何琪应意识里到底是在跟谁讲话,清王试探着动了一下,何琪应手快的圈住他,侧翻而卧,从清王身后紧紧拥住他,真的不再乱动,就只是抱着他而已。不说,不闹,像是要汲取些力量以便很快清醒一样。
很久以后,清王以为身后的人已经睡了,轻轻挣着圈住自己腰身的手臂“别动”却听何琪应这样说道“给我抱一会,你知道的,西西那边我没法去”
清王惊“你。。。。。。”居然是清醒的。
“什么你啊我的”何琪应笑,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在清王颈间,痒得人难以忍受“呼,不会做什么,就是想抱个人睡,要不然这夜简直长得要死”
“既然是醒的,做什么又要那样”清王气道,更加使了力气要挣脱出去“装得还真像!”
“不是装的”何琪应道“之前是真醉,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后来听到你的话了,渐渐醒过来的”
“那还不松手?”
何琪应的臂力哪里清王可以挣开的,默了默,道“清,你说如果西西真的再也醒不来了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清王停止了挣扎,心中略痛,半晌后轻道“不会的,我已经在摸算他发病的规律了,很快就能醒来,你不要想太多”
“可我还是怕,一次又一次,一次再一次,总有一天会醒不来的,我怕他会忘了我,在某一个长睡不醒的夜里”
“。。。。。。不会的,他。。。。。。永远也不可能忘了你”只会忘了不相干的人。
“清,你也是爱他的吧!”何琪应叹道“不是只做兄长的那种”
清王瞬间绷紧了身体,心底最深处的爱意被翻开,他无法面对。
“很累是不是?”笑了笑,何琪应说道“小白也是,我竟然不知道自己的爱人这么会勾人”
“不关他的事”清王低道。
“我知道”何琪应圈着清王,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长长叹着气“也没有不开心,只是觉得太辛苦,不是吗?想爱又不敢爱的感觉”
“我。。。。。。不知道”
“之前就会有这样的感觉,直到那天看着你抱他才能确定下来”何琪应道“我从不怕他会别人夺走,却一直怕他有朝一日什么都明白后,不肯确定自己的心意。清,你知道吗?其实在他面前我们都是一样的,没有谁前谁后,只有谁比谁更能走进他的心”
“。。。。。。”
“这样爱一个人很辛苦的,我一直体会着,所以才忍不住要讲出来给你听,或许将来有个合适的机会也会讲给小白听,选择放手或不放手,体谅的也只是你们所受到的难处”
“我不会做什么的”清王没有立即接下话头,许久后浅浅说道“就想一直一直看着他,长大也好,长不大也罢,看着你们两个相爱,我会觉得幸福离得不是很远”
“唉!又何苦。。。。。。”何琪应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再讲下去。
“可以放手吗?现在!”
“再一会吧!其实抱着你也很舒服,只是心里却不会有更深的想法”
“。。。。。。”
正文 第八十三章 谢谢你能醒来
艳红艳红的新制礼服扬扬一展,铺洒出何琪应做为太子所独有且专享的清俊,这样的红他从小就已体会,是做为风凌太子的殊荣,也是皇家子女最深的命数,逃不掉,脱不离,像这腰间描金绘彩的五纹缎带,缠上了,就是一生一世的背负与紧束,时刻提醒自己该走怎样的路途,又该散发怎样的气度。。。。。。
风动,清王自睡梦中醒来,淡淡看着眼前正在着装的男子,还在忆及昨夜没有谈太深的话题。
何琪应却在圆圆手里越发出采夺目起来,悠悠回身,给了他一个轻浅温暖的笑容。说不上为什么,清王低低敛下了眉目,心中似乎有个不一样的想法在涌动,理也理不清的感觉。
这些事本不该由圆圆来做的,只是何琪应不肯由人随便进入紫绫宫,无法,也只得如此。圆圆极力回忆着昨日秀仪给的指导,将手中的活计更回细致,额上已经渐起汗意,手下却丝毫不敢慌乱,有些责任她还担不起,太子也不能尽担。
“清,你看我这身红,是不是越显得傻气?早叫她们改成玄黑,又不肯!”何琪应叹道,不满的拉扯着身上的礼服,圆圆忙惊慌着制止。
清王依旧躺在床间,浅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目光投向门外。
门是开着的,一里一外站着长风与乔兴羽,长风冷默,乔兴羽却是满脸探究,他不明白为什么一早进来,太子会与清王睡在一处,所以暗暗的思量着。清王却是在看天色,那么的黑,一点要亮的意思也没有,这就开始么?远处礼器的嗡鸣极远极远处传来,太沉默。
“。。。。。。我多想他能在今天醒来看我一眼。。。。。。”这是何琪应最后出门前说在西西耳边的话,清王静静听着,小白也听着,没有人答他的话,于是涩涩笑着,转身离开。
带起一路风涌,引得烛摇,门颤,树叶沙沙做响。。。。。。渐行渐远,直至看不到那抹寂寞的身影。
“你要醒来啊!”清王看着何琪应最终消失在院落最远处,轻轻说道,小白亦淡淡垂下了眼帘。
城外正是人山人海,从宗祠出来后何琪应上了出城的马车,八匹乌云盖雪缓缓行进在红毯铺就的礼道上,两边是涌动的人群,要一睹太子的风采,鲜花彩旗向上高高抛撒着,何琪应在笑,保持着最适当的笑意向两边频频点头示意,心底却在浅浅叹息,可惜他不在。
新搭的高台比之前那个又高出两丈不止,很远就能看到其上的花牌,堆砌出如高塔一样的形态,像是开不败的高冠顶戴,就在摆在太子座椅的后面,极尽美景。
不是所有的美景都可以慰人以伤,亦不是所有欢呼都能让人感到满足,何琪应高高站在台塔之上,眼神空明,接受却不一定是享受,之前有幻想过,现在站在这里只觉得可惜,可惜下面没有他的那一双眼睛。
微笑还是微笑,没有再多的表情,何琪应耳听着唱礼太监的成礼词,向后吹送的风扬起他的发,他的衣,曳曳如诗,谁迷醉在他的笑里,而他的笑又想将谁迷醉,连娇柔的新嫁都不由羞红了脸颊,掩面偷偷一望。
“真美啊!”有人感慨着,捅捅身边人,低声笑道“这样子,就难怪会有男人爱上他了,要我也收”
被边上的人暗瞪了一眼“谨言慎行,来之前的话忘了吗?”
那人讪讪的摸摸鼻尖,团手站好。身前的人微微一笑,看着台上的何琪应露出欣赞的目光。
早上基本上都是礼唱和祀天,统概结束后天近中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