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黑子是我叫人去办的,目的是为了震慑吕博伟。吕博伟是我叫人去杀的,但他不是死在我的人手上。龚芷言透这些消息给你,她也没安好心。”
“你自己干出这些事,你还有脸去说芷言不安好心吗?”兰欣高声质问。
席圣贤听兰欣维护龚芷言,还那么亲热地喊什么“芷言”,就像被踩着尾巴似的,倏地暴怒,一股火气“噌”地冒起来,回头,激动地叫道:“龚芷言是好人,我就是恶人!他们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他们不死,现在就是我死!我金盆洗手,聂崇谦为了一座西汉王墓不惜拖他女儿下水请我出山。我和姓吕的做生意,他雇十几个退伍武警向我下黑手,要是那天我没有杀出条血路,要是那天我没有撑到警察来,我的下场比他现在还惨。吕博伟残杀聂崇谦,我给聂颖一条生路,结果聂颖为了给聂崇谦报仇,把我拖下水。吕博伟斗不过聂颖,他为了自保,把我卖出去!龚芷言是个好人,她有权有势一身干净,你去和她过啊。我是恶人,我是厉鬼,你还惦记我做什么!龚芷言是好人?龚芷言是好人就不会利用你来逼我出来!我见过的鬼比人多,她在算计什么我清清楚楚。我花钱买断你的情?青梅竹马、从小相依为命的情份,我买得断吗?那些青铜器和钱可以暂时保你太平周全,我不想你有事!”
相比席圣贤的激动,兰欣显得非常冷静,她淡淡一笑,平静地问道:“终于肯把你肚子里的那些破事倒出来了?”
席圣贤一惊,叫道:“你——”中计!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她马上也恢复了冷静。关心则乱,她一时不查,居然中了兰欣的套儿。
兰欣上前,抵住席圣贤,笑问道:“不想我有事嗬!吃醋嗬!”挑起席圣贤的下巴,问道:“不是说我的命只值二十块吗?怎么现在舍得花上几千万保我暂时的太平周全?那可都是博物馆里也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品,你就这么舍得?”
席圣贤冷着脸,别扭地拧开脸,冷声道:“别碰我。”她发现自己的脑子最近越来越不中用了,之前中聂颖的套儿,现在又中兰欣的套。
兰欣的手扣在席圣贤的下巴上,强行把她的脸掰过来,吻在席圣贤的唇上。说句肉麻的话,她爱死席圣贤这跳脚又别扭的小样儿了。
43
43、第四十二章 燥热 。。。
席圣贤僵直在站在那里,竭力保持无动于衷。她的背紧紧地抵在门上,五指张开掌心贴紧门,大概是想把自己伪装成门神。她没反应,某人没趣,自然会撒手。
兰欣的一只扣在席圣贤的下巴上,不让席圣贤动弹,另一手扣在席圣贤的腰上,让席圣贤更近地贴近自己,她的腿抵在席圣贤的腿间,把席圣贤紧紧地压在门上,不给席圣贤留丝毫可以活动的空隙。她的唇舌贪婪肆掠,绕住席圣贤的唇舌,尽情地攫夺席圣贤的每一分每一寸,渴望汲取更多属于席圣贤的气息。
像一根小火柴丢进了干燥的柴草堆里,“轰”一声,燃起熊熊烈焰。炽热的吻压下,兰欣的气息顺着那热吻传递至她的全身,席圣贤只觉周围全是属于兰欣的温度,她被兰欣包裹在火热中,唇瓣的碾压,舌被攫获,身体莫名地掀起股酥软的悸动,她收缩身体,不由自主地想往下滑去,却被兰欣突然托起下巴,逼得她仰起头张开嘴。兰欣的侵袭长驱直入,勾绕住她的舌,带着她的舌肆意地扭动,最先,她还能感觉到舌头的活动,渐渐的,她的意识被漫延的触感卷袭,席圣贤只觉自己陷入了一团泥潭里,无力地沉沦。呼吸越来越絮乱,肺部的氧气越来越少,身体逾发无力,她不敢往下沉,兰欣曲起的膝盖正抵在她的两腿深处,稍一动,便触及□,激起一股异样的刺激。她半睁着迷朦的双眼,就连紧撑在门上的手也逐渐无力地曲起,仰着头,承接兰欣的侵袭,无力抵抗。亦或是不想抵抗,她喜欢这样被兰欣侵占的感觉,温暖而安全。
兰欣束在她腰上的手探入席圣贤的衣服里,贴着她背部的肌肤来回摩挲,且缓缓向上滑去。席圣贤不由得弓起身子,胸部紧贴在兰欣的身前,背部兰欣的手指在敏感的肌肤上掀起阵阵酥痒,轻微的痒,像过电般从肌肤外一直浸入骨髓里,撩得难受得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拉直身体,发出一声极细微的呻吟。意识到此刻自己的反应,席圣贤从喉间挤出一丝抗拒:“别这样……”兰欣的舌便又侵入她的口腔,压住她的舌,同时以舌尖极轻地扫向她的上鄂,像羽毛轻轻拂过肌肤上的毛孔,轻痒的触感激得她不由自主地缩紧身体闭上眼,完全溺毙在兰欣的气息里。兰欣的手拂上她的纹胸扣子,轻轻挑一拨,席圣贤便觉胸围一松,紧束在胸前的束缚顿时松开。席圣贤深吸口气,刚觉放松,胸前的某处又被兰欣的手覆上,力度适当的揉压使得胸口的饱胀感稍减,更有一种被掌控的感觉在扩散。兰欣像压在她身上的一座山,挡住她前面的所有风雨,兰欣身前的片隅之地便是世界上最安全最温暖的地方。
兰欣放下曲起的膝盖,她的双手紧扣在几乎瘫痪的席圣贤的腰上。那纤腰,盈盈一握,却有股常年键身的柔韧有力。手掌贴在平坦的小腹上,情难自禁地抚摸着。席圣贤仰着头抵在门上,朱唇半张,喘气连连,哪有平时的半分杀气。兰欣含笑凝视席圣贤,手臂横过席圣贤的腰肢将她揽住,另一只手抚上席圣贤的丰唇,轻轻拨弄调戏,她低声笑道:“小贤,看你现在还怎么嚣张?”被□笼罩的小贤竟有几分女人的妩媚,但那眉锋仍隐隐透出平素里的锋锐,此刻竟让兰欣生出股意欲欺凌的冲动。
席圣贤睁开眼,喘着气,略带点狼狈地说道:“过……你过分了。”
兰欣一口含住席圣贤的耳根,低声道:“还有更过分的。”舌尖伸出,自席圣贤的耳根下方极轻轻快地撩过,绕在她的耳根处来回徘徊。席圣贤的呼吸一窒,仰起头,缩紧脖子,手扣上兰欣的肩膀,微一使力,刚想阻止,就听到兰欣说:“你抓疼我了。”她赶紧撒手,叫道:“你……住手。”头埋在兰欣的颈窝,不让兰欣放肆。她低声说道:“别乱动,当心我修理你。”想到自己刚才那弱气的模样,席圣贤觉得很没面子。
“呵呵。”兰欣闻言笑开,她松开席圣贤,双手抱臂,好笑地看着席圣贤,问道:“请问席老板打算怎么修理我?”
她总不能把兰欣撂翻在地上吧!席圣贤好气又无奈地瞥她一眼,不理她,调头去卫生间。她身体某个难以言喻的地方好像有点湿湿的,这让席圣贤即尴尬又难堪,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就湿了,又不是来例假。
兰欣没拦席圣贤,等席圣贤进入卫生间后,她坐回床边,翻出指甲剪之类的工具开始仔细地修理长长的指甲,免得伤到席圣贤。她也知道自己经常没个轻重,和龚芷言在一起的时候,龚芷言没少被她弄伤。和龚芷言分手过后,她再没碰过别人。后面交往的那些人,她喜欢她们某些像小贤的地方,却连亲吻和脱衣服的欲望都没有,一发展到对方想要亲密接触的地步,她就落荒而逃。心念至此,兰欣不由得朝卫生间方向看去,丢失了九年,总算是把她找回来了。丢了一个席圣贤,哪里再有第二个?
卫生间的门被拉开条缝,席圣贤在里面喊:“兰欣,帮我把睡衣递过来。”
兰欣抿嘴笑了笑,道:“裸着出来呗。”
卫生间的门马上又被关上,兰欣起身去拿了条轻薄的丝质睡裙来到卫生间门口,她敲了敲门,说道:“给。”卫生间的门被拉开,席圣贤裹着浴巾自门后探出颗头,警惕地看她一眼,看到她手上拿的睡裙后这才伸手把睡裙接过去,又匆忙把门关上。
兰欣抿紧嘴,忍不住想笑。防那么严实做什么啊?即使给席圣贤条睡裙,她也得挂空档出来。她就不信席圣贤还会穿换下来的内裤,刚才她撩了席圣贤半天,膝盖一直抵在那,她就不信席圣贤的内裤还能再穿。
没一会儿,席圣贤镇定自若地从浴室里出来,脸绷得紧紧的,脸颊上微有点红意泄露了某人的那点羞怯。
兰欣咬住嘴唇笑得很无耻,眼睛直勾勾地盯向席圣贤的裙底,笑问:“要不要我给你条内裤?”
席圣贤的脸“刷”地一下子通红,愤恼地瞪一眼兰欣,掀开被子上床,窝进去。
兰欣也知道席圣贤的脾气,没继续招惹,继续低头修理自己的指甲。
席圣贤以为兰欣又要干什么不轨的事,如今见到兰欣坐在那里安静地修指甲,觉得很奇怪,问:“那么好看的指甲剪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