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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嫔的动作并不熟练,远不及瑰嫔,但这种青涩的羞臊和动人的诱惑,令男子反而更有无上的快感,眼睛胡乱的向一边看过去,贡子惊讶得双眼如铜铃般大,满面通红的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二人,如此鸡烈的春宫戏码对她这样一个尚在室的女孩儿来说,也确实是过于疯狂了一点。
皇帝邪念顿起,把近在咫尺的贡子拉到身边,空出的双手用力一扯,衣衫被撕开,贡子成了上空美人,托起她的丰盈,嘴巴凑过去,含住了一点娇红,恢复到婴儿本能,大力shǔn咂着。“您……”
“怎么?不喜欢朕这样爱你?”百忙中男子抬起头,笑嘻嘻的望着她,调笑的问道,同时一只手拍了拍怜嫔,示意她暂时停止。
“不……”贡子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感觉,但却有一丝明悟,怕是今天,自己的处子之身就要保不住了
“不是就好。”男人嘿声笑着,一把拥着她,放倒在床上,怜嫔心思极活,主动跪起来,帮着他脱下身上的衣服,又拉过锦被给他盖好;接下来转过身去,在贡子耳边,用日语说了句什么。这句话大约不是什么好话,贡子羞得面色通红,却勇敢的点点头,跪起身子,脱得一团赤luo,然后撩起被子,弓起美丽白皙的臀,钻了进去。
等到臻首从枕边再探出来,正躺在皇帝大张开的臂弯中,二人目光相碰,贡子羞得‘嘤咛’一声,闭上了眼睛。
这等女孩儿家羞怯怯的表情,他见得多了,浑不在意的从聪景俊怜身下抽出手臂,向她笑了一下,“等一会儿朕再来疼你。”所谓腾起半边身子,转身吻住了她的两瓣红c魂。
一片咿唔声中,分开女孩儿的双腿,将胯下的凶器顶在她略见湿润的腿间,濡弄了几下,已经入体过半。足利贡子终究是含苞待放的处子,黛眉深蹙,美目含泪,望着这刚刚得到自己清白身子的男子,“疼吗?”
“疼。”
男子嘻嘻一笑,腰腹用力,更加猛烈的深入进去,这样的动作,带起女儿家一声长长的呻吟,“啊”
皇帝邪情上涌,一把掀开锦被,眼睛看过去,女子白皙而细腻的腿间,缕缕血丝顺着他的动作流淌,将身下的被褥染成一片红霞。
片刻之间,连采娇花,一朝欢愉,元阳尽泄。皇帝满足的躺在二女中间,怀中拥抱着佳人,心中的这份愉悦无可言喻,“还疼吗?”
“已经不大疼了。”贡子羞红着脸蛋,轻声说道。
“朕以后多疼你几次,你就只会觉得舒服,再不会觉得疼了。”怀拥双美,他的心情大好,无比**的调笑,“哦,朕忘记了,你进宫良久,还没有封号呢,就封你做利贵人吧。”
第104节 两省报销案(1)
看由为您提供'武动乾坤正月十九日,封衙期结束,休息了整整一个月的大小官员重穿戴起朝服,挂上朝珠,到各自所属的衙门中办差
皇帝心中一直挂念着封衙期内和阎敬铭几个人的一番对话,军机处叫起的时候,又一次问起了此事,“如今户部银库中有多少存兴了
“确切数字,请容臣下去之后认真梳理,再来御前回奏”阎敬铭这样答,“但臣粗略估算,总在三万万六千万两上下”
“嗯,明天,把准确的数字报上来这些钱看起来很多,但一旦国家有事,银子就得像水一般的花出去,再多的钱也不敷使用”他说,“今后啊,很多传办的差事该免就免,该省就省,别总想着国家有钱,用起来大手大脚,没个节制;等到正用的时候,捉襟见肘”
“皇上所言极是,臣当认真晓谕臣下”
“还有,上一年云南、广西两省报销的军费银子,怎么花了这么多?朕记得对俄罗斯作战的时候,也只是一千余万,这回的时间短,士兵伤亡的情况也好得多,怎么反倒多出很多呢?”
“回皇上话,这里面有个缘故”阎敬铭不慌不忙的说道,“此番所用的贰仟叁佰万两银子,有一大部分是用来休整海军在海战中损毁的船只另外,兵部又向安庆造船厂及马尾造船厂订购了十二艘雷加级炮舰,因此之故,花用也就大了一些”
“这也就罢了”皇帝说道,“朕知道,历来这种军费报销,都是户部、工部、兵部的办、主事大发财源的好机会咸丰七年、咸丰十一年两场大战之后看来,即便是朕一再申令,却也没有很大效果——这些魂账东西,刀架到脖子上兀自不肯缩阎敬铭朕告诉你,这一次户部差事再要是出现如此下贱的事体,不论追查倒谁,朕都一概不饶到时候,先从你你这个奉旨管部的军机大臣办起你别怪朕言之不预,嗯?”
阎敬铭心中一惊以头触地,“臣都记下了”
退下之后,阎敬铭暗自惊心,向来军费报销,是户部司官与办的生财大道而据京中传闻,以户部侍郎署理尚的王文韶和另一名军机大臣,牵涉在一桩报销案内,据说是纳了巨贿
云、桂两省的报销案在上年年底就已经发动,两广总督岑毓英和云贵总督刘坤一分别派出粮道崔尊彝和永昌府潘英军携带巨资,来京打点走的是太常寺正卿周瑞清的路子
周瑞清是正三品的大京官,但同时任军机章京,为他二人分别向王文韶、景廉游说他来的时机也是甚巧,杜翰因病请假赋闲在家,由王文韶署理部务,大权在握,足可了事但户部办要十三万银子,讲价讲不下来的当儿,周瑞清前后弥缝,一手托两家,所以户部办让步以八万两银子了结
凡是军费报销案子虽由户部主管司承办,但一定要知会兵部和工部牵涉既广,难包内幕不会泄露,倘或说了无用,则徒然结怨,不过私下诽薄叹息而已
旁的人也还罢了,在户部衙门中当差有将近两年之久的三阿哥载,虽然他任职的福建司和这一次军费报销所属的没有直接关系,但彼此都是在部中任职,只是捕风捉影听到的消息,也足以让年轻人觉得震惊了
但他多了个心眼儿,并未直接到御前去找皇帝诉说,转而在退值之后,到了老师的府中,给老师和师母请过安之后,师弟两个在房对坐,“学生想,将此事向皇阿玛禀明,也好彻底整治整治京中各衙门的这些歪风老师以为呢?”
徐桐沉吟片刻,摇摇脑后的小辫儿,“此事,难啊”
“老师这话怎么说?”
“三阿哥,你有这一番革弊兴利的勇气,为师自然不好拦阻,但你想想,即便奏报给皇上,到时候把这些人杀的杀,抓得抓,就能解决了吗?咸丰七年、十一年的时候,两次对外用兵,为报销军费银子一事,朝廷杀的人还少吗?”
甘疑惑的眨眨眼,这两件事爆发的时候,他年纪还很小,不知其详,“也是有人从中侵鱼吗?”
“照我看来,比之这一次,还好一点哩”徐桐是一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那两次,一次是朝廷初次对外征战;一次是皇上亲自领兵在外军中各种苛求,皇上心中总还有一本帐,下面的人也不敢肆意妄为;而这回,情形又自不同啦”
他说,“若是爆发起来的话,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人头落地,家破人亡呢”
“那,照老师这样说,就由着他们贪吗?”甘终究是年轻人,自己表面上是户部普通办,但内里却是天家血脉,自问不能做到对京中各部院中的这些弊政视而不见,“朝廷……皇阿玛这些年励精图治,所积攒的这些身家,就白白落入这些人的口袋?”
徐桐微笑起来,“这■是不行的不但不行,而且此事一旦爆发,皇上冲天怒火可发泄,怕又要大开杀戒了”他说,“但三阿哥,你想过没有,此事若是由你举发,日后当回如何?”
不等载说话,他自己给出了大案,“即便一时之间,你能够尽得皇上之心,但只恐门g君父信重之外,换来的,却是京中各部所有弁员的记恨呢长久以往的下去,你日后如何?”
这句话把载所有的勇气化解为无形即便得皇阿玛的赏识,也只是一时一事之得;而得罪了京中大大小小所有的官员,自己日后如何立身?即便皇阿玛对自己荣宠不衰,等到他年华老去,怕在选择继位之人的时候,也要考虑朝臣的立场?到时候,自己又将如何?
“那”他的语调变得开始艰难起来,“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这些贪墨国家的银子,而不发一言?”
“你担心什么?你不说话自然有人说话你还怕王夔石、景秋萍之流真的可以一手掩尽天下人的耳目吗?”徐桐老神在在的说道,“我想,等到事情发作开来,皇上一定会找你去问话,到时候你再和盘托出,不胜过今日这样破釜沉舟一般的背水一战?”
载点头“既然如此,我就按照老师所教授的去做”
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