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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粉?铁血粉是什么?”。我诧异的问道。
“铁血粉是苗疆失传已久的一种专门用来解蛊的秘方,恐怕已经失传了……”。田老道这句话让我的心如同掉进了冰窟,拔凉拔凉的,凉到了极致。
失传了的铁血粉,不就是意味着我身上所中的情蛊之毒一辈子也不能解了吗?也就是说,我今生注定与秦玉儿只是有缘无分!哪怕我就是历尽千辛万苦寻回无字天书让她再世为人 ?
一下子,我的脸如死灰。
关婷婷忽的叫道:“上玉,你不要灰心,田伯伯既然说苗疆有曾经秘传的铁血粉存在,我想就绝对不会无原无故的消失得毫无踪影,恐怕苗疆极个别年岁比较大的老人手中还存在有配铁血粉的秘方,我们去苗疆一趟!”。
关婷婷这几句话说得斩钉截铁,绝不拖泥带水,我似乎看到了希望。
田老道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小沈,就按照小关说的做吧,去苗疆一趟,能不能找到就是你命中的造化了。死马当做活马医,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是,苗疆地区有很多的禁忌,你们去了之后一定要小心在意,不能坏了他们少数民族的规矩。”。
我赶忙答道:“田伯伯,我们记下了……”。
离开田氏扎纸店的时候,我又问起关于让秦素儿魂魄复活的事情。
田老道沉吟良久,说道:“李天一和梅姑估计已经离开了这里,按道理没有人会对秦素儿不利,就让她留在沈家老宅,好好地恢复元气。至于装有她骸骨的陶瓷盒子,在你们动身去苗疆之前送到田氏扎纸店来,我代为照看。等解了你身上所中的情蛊之毒再行施展让秦素儿复活的法术吧……”。
送秦素儿回了刑警队的女生宿舍,我驱车回了沈家老宅。
秦素儿一见到我,就想扑上前来抱住我,忽然想起在梅山脚下我所中的巫术,又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脸上挂着泪珠,叫道:“玉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真的是作孽啊?”。
说完脸上的泪滴就流了下来。
我赶紧安慰道:“素儿,没事!你没看到我好好地吗?”。我并不想把在田氏扎纸店确认我身中情蛊之毒的事实真相告诉秦素儿。
秦素儿任泪水在脸上放肆的流淌,哭着问道:“玉哥,你骗我……你骗我……,你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我微微一笑说道:“素儿,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事。只不过我要出一趟远门,快则一个星期,迟则一个月就能回来。回来之后,我就能让你复活,重新为人。我发誓,我要让你成为我沈上玉的最漂亮的新娘……”。说完又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
秦素儿赶紧说道:“玉哥,我相信你,我相信你……遇到你,我真的好幸福……”。
“嗯,所以你要坚强,我也要坚强。我这趟出远门,回来之后头就不会痛了,你就放心吧……”。我继续安慰秦素儿。
秦素儿抬起一张带泪的脸说道:“玉哥,莫非你是去寻找能医好你头痛的医生?”。
我答道:“也可以这么说。总之,你老实的呆在家里,哪儿也不要去,就在家里好好地恢复元气,有助于我回来之后帮你施法复活。”。
秦素儿紧抿着嘴唇,用力的点了点头。
我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我跟秦素儿在说话的时候,心里如在滴血。自从认识这个鬼丫头,我就一直忍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我本是别人心目中的花心大萝卜,可自从遇见了她,我就觉得我的感情有了安放的地方,就像一个在远方漂泊的游子找到了可以栖息的港湾。无奈,她竟然不是人,是一个女鬼!老天真的太残忍了,莫非我想救活她这个想法是逆天而行,老天故意要惩罚我吗?
我不敢再想下去,强自笑道:“素儿,我明天很早就要出远门,我们早些休息吧?”。
秦素儿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破涕为笑,说道:“好!玉哥,我听你的,这一辈子我都听你的……”。
这一刻,秦素儿娇羞无限。
☆、第一章 陌生来电
“自古关于苗疆的传说就很多,赶尸、放蛊、落花、招蛇等等,其中最出名的是苗女放蛊。在苗疆,苗女放蛊与辰州符水、赶尸齐名,成为当今世上三大千古不解之谜。”。
离开凤凰,前往苗疆之前,田老道再三的嘱咐我,去了苗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小心饮食,不要一不小心就着了那些苗女的道,情蛊之毒未解,又增添新的蛊毒,到时候小命就玩完了。
田老道说得这么恐怖,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向他打听到底该注意些什么事项。
田老道脸色凝重,语重心长的跟我说:“小沈,我从来就没有去过苗疆,这个我也说不好。我只听说,放蛊是苗疆女人对男人始乱终弃的一种惩罚,是维护爱情和家庭的一种秘密武器。苗家的未婚青年谈情说爱是开放的,一旦结婚,夫妻必须专一忠贞,而女人对男人放蛊就是保障男人对自己忠贞的手段之一。每当男人出门离家做生意讨生活,女人总会反复叮嘱告诫男人,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男人知道,自己已被女人放了蛊,所以每在外一段时间,就必须回家一趟。这是苗家的规矩,因而苗家男人少有因中蛊而死的。上世纪70年代,城里青年上山下乡,很多男青年在当地成家,后来返城,不少人成了负心汉,莫名其妙的死了。“苗女放蛊,无药可救,”就传开了……”。
我听了不仅伸了伸舌头,奶奶的,太可怕了!看来遇到那些苗女还当真要小心在意,千万不能放浪形骸,出言轻薄。
田鸡在一旁笑道:“哥们,你记下没有,那些苗女个个如花似玉,都是妖女,你只要被她扫上一眼,保管你的魂魄就会被勾去,莫名其妙地中了蛊,让你百药莫治。还有,你如果遇上街头那些卖中草药的苗女,也千万别搭理,如果被缠上,就脱不了身,任凭她要天价也得买,不买就要被放蛊……”。
田鸡这小贱人越说越离谱,田老道阴沉着一张脸,说道:“伯光,你在胡说什么?还不给我住嘴!”。
田鸡乖乖的不做声了,关婷婷则在一旁抿着嘴唇轻笑。
原计划田鸡和关婷婷是陪我一起去苗疆的,后来我考虑到为了我的事情,已经几番让他们陪着我一起涉险,我坚持一个人去,他们不得已才同意了。
关婷婷和田鸡将我送到张家界火车站,我一个人背着行囊踏上了前往贵州苗疆地区的旅程。
这一去,能不能找到苗疆地区的绝情草和失传已久的铁血粉,我不知道。但我决定,如果找不到这两样东西,解不了身体所中的情蛊之毒,从苗疆回来之后,拼着头痛欲裂也要让秦素儿的鬼魂复活。从此之后,寻一个深山老林,孤独终老,此生此世再也不谈情事。
我的第一站是贵阳,最后的目的地是西江苗寨。
爽爽的贵阳果然名不虚传,出了贵阳火车站,一股习习的凉风就迎面扑来。我本来昏昏欲睡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我打量着黄昏下的贵阳火车站,但见人流并不像其他各大省会城市那样的熙熙攘攘,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宁静,另有一种风味。
每一个地方都有每一个地方的风景、特色,我不仅感慨万。我虽然还没有接触到贵州苗疆地区的最深处,但已经感受到了这苗族人居住地区不同的文化特色。
我拖着行李箱急欲找一家旅馆住下来。
这时,从右边过来一个身材高挑稍显丰满大约20多岁的女人,边走边打着电话,但却用一只手示意让我等等,我一看不认识啊,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就没动,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这个女人一只手打着电话,另一只手却拿出个小本子,还有一支笔,将本子抵着我的行李箱,开始写字,由于弯着身子,春光有点乍现,看得我眼晕。
那妹子却始终微笑着,不一会就写完了,然后将写字的那一页撕下来,递给了我,我第一反应却是不会是搞传销的吧?
疑惑中我接过了纸条,快速扫了一眼,只见上边写着:歉职小妹,电话:137……,一次200!
再抬头,那妹子已经向左边走了,边走边回头微笑,还调皮的眨眨眼睛,晃动着性感的臀部越走越远!
靠,我看起来居然像个饥渴得打电话叫外卖的人!
我边走边想,这妹子人长得还的确不错,怎么就干这种事呢,莫非刚从东莞回来,还没再就业?再说文化水平也太次了点,一共10来个字,还写错一个,将兼职写成歉职,难道我欠你一份工作?这事你也不能找到我头上啊!
我在贵阳最豪华的一家百灵酒店住了下来。走进房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