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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大家意料之外,在刘晔也将目光落到赵云身上,让其一身尽得众人目中焦点时,赵云不表效忠之意,却直接问出这番话来,顿时让众人惊讶之极,不知其用意何在——难不成到这份上了,赵云还有别样想法不成?
“晔以公心允百姓;以正道御雄兵。保疆卫国,拨乱反正,与民生息,何愁地方无太平之日,百姓无安居之时?然其任重而道远,刘晔才学拙劣,便需得以招贤纳士,求贤才助之,如此方有成功之机……”
今日注定是要让这些投降之人大开眼界,却见刘晔听闻赵云发问后,面上丝豪不见着恼,反而起身后脸色郑重诚恳地细说起志愿来,最后更是径直走下堂中,来到赵云面前便是一礼拜下,续道:
“子龙此问可见是为真心为民之人,晔心中敬之,可愿屈身,辅佐我这不成器之人?”
“明公果为信人,想公孙瓒不理民生,只好征战不休,辽西一带百姓受苦久矣!云恨势单力孤,受亲族掣肘不能除去此,以下犯上之乱臣贼子。逢得明公大军压境,效微薄之力开城引路,是我为辽西百姓尽些许心意。耳闻不如亲问,吾自有疑问想知明主为人若何,今见明公堂正行径,礼贤下士,云区区匹夫,何劳君子大礼?但凭明公大义,不计云之鄙薄,敢不效死命耳!”
赵云哪愿受刘晔之礼,侧身避过后便单膝跪下,大礼拜还刘晔,一番话语尽道出他之心意,令众人恍然,心中顿生敬服之意。
“子龙快快请起!能得君之辅佐,是上天眷顾,缘何鄙薄之说?吾观子龙将来成就不凡,是为将帅之才!且随我回转蓟县后,必委以军中重任!”
刘晔大喜,扶起赵云后心中颇有几分激动,先前再怎么预料收服赵云十拿九稳,那终还是幻想,如今得偿夙愿,如何能不欣喜万分?
对于赵云的才能,刘晔从见其第一面,从他那双冷静清澈的目光中,便可十足肯定!怎么说,他现在也确有知人之能,所说“将帅之才”只算客观评价,实际上刘晔对于他的期望是更高的。
“主公励言在耳,云必牢记心间,奋发向上,尽效绵薄之力!”
赵云见刘晔喜动颜色,自然显露出几分真诚,心下更添感动,一股得遇明主思绪油然而生,大有相投恨晚之意。
“哈!听说子龙十分了得,来来来!俺也有几分手痒,却有许久未曾与高手过招,子龙与我切磋一番如何?”
听到这个爽朗的声音,不用猜也能知晓便是典韦发话,想他与张飞切磋过一段时间后,也染上了这个得空便要与人比划一番的嗜好,以前便偶然听闻刘晔夸赞过赵云本领,今次入城又多听传言,如何能按捺得住?见到刘晔已说完正事,立时便出声挑战。
“典将军盛情相邀,云不敢辞却,恭敬不如从命!”
见到刘晔只是微笑点头了,赵云抱拳一礼,亦是直接回应道。
“大善!”
典韦大喜下只向刘晔草草一礼,然后便拉着赵云直接出了正堂,来到外面阔地上,自有两人下属拿来武器。
如今天气自然不可能骑马对战,而典韦马术经过苦练后,已能达一流之境,对于步战他更是得心应手,有十足信心,所以他虽然口上不说,心里实际上还是认为赵云再怎么历害,都不会比他强,刘晔所说也仅是面上赞辞罢了。
可是当他真正与赵云交手,第一招并未用尽全力,猛然被赵云九尺亮银枪绕过空档,直袭面门,虽然他反应奇快下一戟格开,同时偏头避过,却也惊出一身冷汗,再不敢抱丝毫小觑心思,立时用尽全身解数,与赵云缠斗起来。
短戟,长枪齐齐化为一团幻影,看不清轨迹,便连两人形貌都有些模糊,只有场中不时传来的清脆交击声可以说明其中惊险!
两人边战边走,身形到处,地上的积雪被刮起,顿时一片纷纷扬扬。
如此激烈战斗,顿时让围攻的众多原本代郡兵士;还有田楷,赵云收编等待刘晔处置的降卒们看得目不转睛,不时暴出惊呼喝彩声响。
……
“哈哈!子龙果为真英雄!俺服了!”
“典将军手断高明,非云能及也!”
最终,两人还是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大笑对视后,各自从心底里服气对方之极,同时自有一股惺惺相惜感觉起于心间。
当然,这次毕竟只是切磋,赵云与典韦运招皆有所保留,但若真个以命相搏,结果就真难以预料了。
经此切磋之战,赵云武勇之名立时在代郡士兵中迅速传开,众人皆称“幽州自有三英将,张典还加赵子龙”,承认他有张飞,典韦这等亲历沙场、勇名早传将军之武力!
【26】处置降将有法度 完毕诸事返州府
“邹将军,愿降与否?”
刘晔此话一出,顿时再让场中众人惊讶对望,不知他又是如何心意。
原本看到赵云、田楷两个都算得尝正果,后面跟着的于后来随邹丹投降的大批将校,早就认为刘晔肯定是要一视同仁,厚待他等,便是得到示意后上前的邹丹本人,亦是作此思想。
其实现今刘晔兵力之强更盛于公孙瓒先前几分,邹丹等人面对现实也开动起了心思,甚至在后面这短短时间内,邹丹都在心里想好了应当怎样回答应对,既不失了面子,也留着余地可让刘晔下台,“不卑不亢”的投降。却不想拨弄了半天的算盘,到最后却等来刘晔如此不咸不淡的问话。
这简单却含义深刻的语句顿时让邹丹方寸大乱,将先前“故示傲骨”打算抛飞,愕然当场。半晌后,邹丹见刘晔表情依旧平淡如水,同先前那个喜出望外,诚恳态度招揽赵云的几疑是否同为一人。
面对现实,邹丹终于放弃心中那不切实际“装腔作势”的打算,小心翼翼地问道:“明公是何意思,莫非吾等不降亦可?”
邹丹从来不是一个愿意将自己生命献于忠诚之人,两次被大败,又摸不清现时刘晔如此强势想法,有此表现并不奇怪。同时他这句简单的问句,也让身后随他一起抵抗,最终无粮乏食,只得投降正等待刘晔处置的众人耳朵齐齐竖起,心也提到嗓子眼,纷纷祈求神灵、祖先庇佑,千万不要听到什么“不需降卒,尽数斩之”话语。
也许上天真的听到他们的祈望,在一干人担心急切的心理下,终于听到了刘晔接下来同样平淡道出话语——
“原降者,吾自欢迎;不降者,我亦放其归去。”
虽是同样的淡然语调,却使他等心下皆是长舒一口气,先放下了刘晔是要“立时翻脸,清算旧帐”的危险想法,转瞬间又各自心里升起一片疑云:“刘晔有这么好说话么?难道还有大批释放俘虏这等好事?”
“明公此话当真?”
邹丹眼珠乱转片刻,许是想到什么,便直问出口。在他看来,刘晔实在难以揣测心意,他这等靠这个吃饭之人只怕真个归降了,也没有“用武之地”,如果有其它退路,自然可以另做打算……
“哼!邹将军可以去打听打听,我刘晔何曾口出妄语?又何时说出承诺却又反悔之事!将军若是还未考虑清楚,便回去想清楚了再说也成,只是希望赶在我改变这个决定以前——承诺也是有时间限制的!”
刘晔冷哼一声,极为不悦地说道,立于堂中两侧的心腹将校也是齐齐怒目相向,瞪视邹丹,若是刘晔一声令下,只怕立时便要抢来给他一番颜色好生尝尝,场中气氛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邹丹不知缘由,是为过错,这便向明公赔个不是。然不需多作考虑,公孙将军待吾不薄,今其正逢危难,正应同力担当,实难以于明公左右效劳,报歉……”
邹丹惯于察言观色,只从刘晔以及他属下将校表情反应,便可料个大概,顿时心中有了决断,先施一礼给刘晔赔礼,随后便语气慷慨激昂,又饱含着深深的无奈,将一位不逢其时的忠臣形象表现出来……
“汝虽属小人,却亦是个人才,我刘晔一言九鼎,自会放你归去。来人,送邹大人回房,好生照看!”
刘晔却是冷笑一声,直接将想法说出,让邹丹脸上青红一片,偏生不敢反驳,只得在堂中众人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注视下灰溜溜的老实跟着两名军士向牢房行去。
“田海?愿降与否?”
“将军高义,末将敬仰已久,愿效犬马!”
“嗯,来人,为田将军松绑,送其到营帐内休息。”
“得令!”
……
“方信?可愿归降?”
“忠臣不事二主!”
“好!来人,送他到邹丹将军处。”
“是!”
……
这番计较下来,谁都看明白了:刘晔正是招降纳叛,不愿者却也不强求,依着他的堂正名声,确实没听说过曾出尔反尔;而他令行禁止,严于治军这也是早有传闻的。
于是接下来就极为简单了,这些降将中本就是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