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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海边人家,自然晓得海事艰险。
茫茫海上,船只但凡遇到意外。那才是求救无门,别无生天。
“你若离京,虽不是大事,皇阿玛那边也无法瞒的。总不好为这个说辞,就去广州。朋友之义固然重要,违背孝道却不是常理。你想好了说辞没有?”十三阿哥沉吟了一下,问道。
曹颗想了想,道:“自打广州开海关,这些年洋人每年从大清赚的银子,不可胜数。前些年招投标的南洋商道将要到期了,十六阿哥提过,想要从广州洋货那边下手。不仅要进口,还要加大出口量,看是否能同洋商争利。我过去,正好也可考察此事。”
十三阿哥闻言,并不赞同,道:“皇阿玛已将你从内务府调出来,你怎么又掺合内务府毛事?小曹,你有治世之才,不当拘于内臣。”
曹颇闻言,不由苦笑。
这夭子家臣同朝廷重臣,又什么区别?如今是封建帝王集权制的癫疯。家天下的时代。不过是官名不同。在帝王眼中,都是一样的。说不定,内务府家臣,比朝廷重臣更顺眼些。
“我还丁忧,又不是挂着差事。只是打着这个旗号,堂而皇之地去广州。说不得寻个好机会,就将那三十匹布脱手,也算完成圣命。”曹颇道。
十三阿哥见他打定主意,就不再劝,只说说道:“要是真出远门,还要安排妥当。这一去一回,没有半年回不来。”
曹颗点点头应了,少不得请十三阿哥照看一二。
原是想托十六阿哥,但是十六阿哥在宫中不便,每年又随扈,不在京的日子多。因此,他就托了十三阿哥。
十三阿哥自然无话,想起家中管事送来的那两个东洋女子,笑着对曹颗道:“既是你南下,那我就不用另安排旁人了。这对姊妹花,就请小曹顺路带去广州。”
曹颗听了,忙摇头道:“十三爷饶了我吧。人言可畏。要是叫人晓得,我孝期带着两个女子出游,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十三阿哥说完,也晓得失言。道:“的确如此,是我疏忽了。”
此事就此作罢,撂下不提。
王鲁生问曹颐出发的日子,晓的没定,忙道:“既是如此,曹爷就与俺同行吧。俺已经订了船只,出了正月就顺运河而下。”
曹颗笑着说道:“就是想着搭你的顺风船,就不用自己操心安排了。”
少一时,十三福晋使人上了席面,三人说起南方风俗景致,倒是让十三阿哥也生起羡慕之心
曹颇虽已经决定南下,但是怕李氏惦记还没有告诉母亲,寻思等过了年再跟母亲提及。
妻子这边,他却没有相瞒。
初瑜进门十年,掌管曹府账册,晓得魏信这些年的功劳。听说船只失踪的消息,也跟看着急。
曹颗心里,盼着有奇迹。或许船只中途休整,或者魏信另有际遇什么的。但是,也不得不做最坏打算。
要是魏信真有个三长两短,广州的地契、房契都在他曹颗手中收着。
魏信三个儿子还小,总不好让他们离乡背井,安置在广州。两个女儿也是,嫁妆房子虽在广州,但是也不能嫁到那里去,没有亲族庇护。
若是”真有不幸,广州的房产、地产都要处理,而后还要去江宁魏家。
魏信长兄长嫂既忌惮弟弟,对侄儿、侄女们如何能周全。
老爷子、老太太在世还好,有祖父母庇护;要是老爷子、老太太去世。这些孩子谁人庇护?
毕竟都是庶出,在家中无足轻重,有没有嫡母做主,前途不可测。
曹颇叹了口气,这些年来,魏信对得起他,他曹颍定不会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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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八章新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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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了腊八,琐事就多了起外庄子的年货,关外铡各种迎来送往。
等到了小年,孩子们的功课也停了。大人孩子,都为过年做准备。
还有姻亲故旧,同僚故交中送年礼。曹融带着孝不便,天佑年岁又小,就大管家曹元出面往各处。
腊月里娶媳嫁女的人家也多,也随礼的银钱流水似的往外撒
其中,伊都立还请了一次客。“纳妾”之喜。实际上,不过是打着旗号,请太仆寺衙门同内务府衙门的同僚好友吃酒。
伊都立纳的这两个妾,不是旁人。就是十三阿哥荐那两个东洋美。
十三阿哥的本意,是想要打发人将她们姊妹两个送回广州的,网巧伊都立之妻去十三阿哥府串门。听十三福晋说起此事,觉得稀罕,就好奇地叫上来看了两眼。
没想到确实两个美人,一个十六,一个十四,细皮嫩肉,眉眼娇媚,尤其令人称道的是,这姊妹两个都是柔顺的性子,勉强听得懂汉话,说得不利索。
大兆佳氏瞧着,啧啧称奇。
换做其他人,得了这两个美人,如何能撒开手。
十三福晋见姐姐有打趣之意。笑着说道:“我岂是不容人的?只是爷说,府里侍候的人够多了,没必要再添人,省得徒增闺怨。”
大兆佳氏对妹妹,只有羡慕的。
虽说十三阿哥分府这些年,郁郁不得志,但是夫妻两个共患难,感情越发的好。在宫里时,还有其他侧室庶妾怀孕;分府这小十年,十三福晋连连得子。
想到自己只比妹妹大几岁,如今已经被丈夫视为“管家婆”如何是那几个美妾的对手。
大兆佳氏想到家里的二房姨奶奶,只觉得腻歪。
杨氏伶俐,在老太太面前循规蹈矩。在丈夫面前百依百顺。年底。又使人买了香炉来孝敬老太太。里里外外收买人心,在府里如鱼得水。
大兆佳氏是正房奶奶,要“贤良”要“不妒”只能忍着。还好。手中把着杨氏的两个女儿,只这一条就让杨氏忌博。
只是在自己家中,这样忍耐,日子实是不好过。
大兆佳氏对着这姊妹花,倒是生出别的算计,对妹妹道:“若是妹妹要送出府的,就送与我吧!网好我们内宅侍候的人不足,正想寻人牙子买几个”
十三福晋是晓得六姐夫的风流性子的,皱眉道:“六姐,您这是这两个被教导侍候男人的”何苦如此”
大兆佳氏闻言,苦笑道:“与其让那狐媚子将爷笼络在手中,还不若添两个新人。我是寻思明白了,男人就是那个德行。贪花好色,喜新厌旧是常性。”
“不过是妾,听说走出身商贾;还是再嫁之身,还敢这么轻狂?”十三福晋有心心疼姐姐,带着几分抱怨道:“六姐夫是不走过了?”
大兆佳氏见妹妹担心,摇摇头。道:“不要担心,我没事。上面有老太太,下边有三个儿子,还没人敢惦记我的个儿,不过碍眼罢了。当并她网进门时,视人以弱。两个女儿又不在跟前,惯会装可怜。但凡我句,我们爷都要当我是妒妇。我倒是要看看,她还能永远得宠不成?不过是以色侍人的。只要男人厌了,看她还如何作态。”
姊妹两个这番交谈,无人知晓。过后,十三福晋就对十三阿哥提了一句,若是不留这姊妹两个,想要将姊妹两斤。送给六姐。
爱妻所说,十三阿哥如何能不应。
于是,大兆佳氏离开十三阿哥府时,就带回来了两斤,妹妹送的
几日后,伊都立纳妾之喜。
至于赫舍里氏,听说媳妇要给儿子纳妾,只拿了瓶密药给媳妇,旁的话半句没说。
添几个婢妾不算什么,家族血统却不能混淆。容忍儿子让汉妾怀孕。已经是老太太的极限,这东洋人生的杂种,她敬谢不敏。
曹颗这边,到底不方便去,就使人预备了“贺礼”送了过去。
对于小日本,曹颗也算是深恶痛绝但也不会迁怒到两个小姑娘身上。虽没见过那姊妹两,但是既是被卖来卖去的,身世也不堪。被十三阿哥所弃,送回广州,等着的还不知是什么下场。
就算是十三阿哥不要的人,十三阿哥府出去的管事,也不敢沾手。
也就是伊都立,同十三阿哥是连襟,两人关系又交好,没那么多避讳。才会坦然纳这对姊妹花。
转眼,到了腊月三十。
祭祀完毕,东西两府众人在兰院上房用了年夜饭后,就在这边守岁。
地上,摆着桌子,李氏同兆佳氏、田氏、素芯抹叶子牌。初瑜同静惠、春华两个坐在炕边,一边说话。一边照看几个年幼的孩子。
曹项的庶子天阳,曹颂的两个女儿,都是牙牙学语的
“止:怜秋、惜秋姊妹再个,带着妞妞同几个姑娘,在暖阁里扎绢花。
男孩子们,则都是东屋。
早先在庄子时,天长无聊,曹颗就使人坐了两副木跳棋。用木头雕刻棋子,染了六色棋子。左右家中孩子们多,玩这个正合适。
这不,男孩中,年龄小的长生同天护两个没上场,剩下四个正跟曹颗、曹项展开六人厮杀。
长生同天护两个也没闲着,正听曹恫讲孙悟空大闹天空的故事。
满屋子,都是孩子们笑声。
李氏同兆佳氏两个脸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