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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而且还真像那位肯色大人说的那样给自己请郎中治伤了。
翠花拿这事问阮儿,又招来阮儿一票眼泪攻杀,虽说难受,翠花到底是弄清事情的原尾了。
原来,翠花这身体(更根)的后娘是自己亲娘的一个姨表妹,估计这肯色大人年轻的时候长得很不错,虽说是已婚人士,但是依旧迷住了自己老婆的姨表妹,然后二人迅速坠入爱河,更根的亲娘当时就怀着这身子,后来知道这事就难产死鸟。然后这位姨表妹就大着肚子进了府,做上了新福晋,同年生下了比这更根小四个月的女儿尼楚贺(译汉为珍珠)。于是她就在这个家里成了爹爹不疼,老娘不爱的主儿了,穿戴都不说了,还经常地短吃少喝,要不是阮儿与一个老嬷嬷念及她亲娘的好,她估计也早就嗝屁了。
“吖的,这也太不是银了!”听着这些,翠花忍不住暴了粗口,这简直就是典型的后娘啊!
翠花想想,估计是这位更根接受不了后妈与亲爹这样对自己,有过反抗,惹怒了后妈,然后遭到后妈的毒打,然后就嗝屁了!
——翠花指天大骂,丫的,你嗝屁就嗝屁吧,为毛要害偶啊!俺的那阿玛多好,皇帝老子也发了话说偶不用去选秀了,好不容易得来的福利便宜那“更根”了!
骂归骂,还得在心里骂,翠花害怕啐得口多了吓着了阮儿,那可比马齐家那个阮儿还可怜啊!
想着那个阮儿,翠花又泪流满脸了,因为她想起那个阮儿的来历了,话说以后恐怕一辈子也别想进茶楼听书鸟!如此悲催,如何地能让人不伤心哩!
想着想着,翠花同学悲从心来,扑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下子可吓坏了阮儿,奔过来又哄又哐地才让她止住哭声。
“小姐,你要想开些,这些事都是天注定的。”这是阮儿的原话。
一听这话翠花本来都已经收起来的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心说自己何其之幸啊,以前看知道穿越是很精彩,可是也没有想过能有这么精彩啊!
扳着指头算算,翠花来大清,貌似换了三具身体了,第一个就不说了,自己也不知道长得啥样,二面两个虽说长得都差不多,可他光是认爹改口也挺麻烦的啊!而且越换越差劲,上次虽说有点小惊,可好歹有一个好老爹,可素现在,这身体,虽说是这家的大格格,可人家从来就没有认过,如若不是这次为了替人家的宝贝闺女进宫,自己还没那个资格叫那老男人一声阿玛呢!
老天这是安的什么心啊!
说起老天,翠花心里一激灵,有了,自己可以去找太上老君啊!
还是那句话,翠花这人,是想起什么就是什么,一想到找太上老君,便让阮儿准备香案,为怕吓着阮儿,便又编瞎话:“阮儿姐姐,我是想求额娘在天之灵保佑我进宫平平安安的,姐姐,你就帮我去准备吧。”
呸!翠花嘴里啐了一口,心说,这人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自己居然也有这样求人的时候。
阮儿到底还是心情自家小姐的,听翠花这样一说,连忙就去准备了。
一阵焚香祷告,可是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翠花这下子急了,扑在地上,嗷嗷直叫:“丫的,太上老君,你也太坑人了吧,你倒是看准了再扔啊,你看把我给害的!”
只听得吱溜一声,接着便是扑嘣一声闷响,翠花抬头一看,阮儿已经倒在地上翻白眼了。
嗷嗷,翠花冲天大叫:“太上老君,你丫的太不是人了,是我骂的你,又不是她,你干嘛在她的身上使坏?混蛋!算毛神仙啊!小气鬼!混蛋!算毛爷爷啊!把我随便扔!”
哭啊哭,闹啊闹,闹闹总算是有好处的!——这是翠花看见府外的天空想到这句话的。
这话说起来还要得益于自己,要不是当初自己向马大人提出去白云观,自己现在这身体的后娘也不会想出这招。
听着那后娘的那些话,翠花估计,自己可能跟这身子的主人互换了。要不然这也太巧了,自己换身体穿了,那边马齐家的闺女也不抽风了!
马车摇啊扔,翠花来到了白云观,她此次来自然是跟上次来大不一样,上次来,保镖、婆子、丫环带了三四十人,这次,就带了阮儿一人,而且还是阮儿在驾车!
靠之,他令堂的,见过抠的,没见过这么抠的,娘娘的,居然连个车夫都舍不得送一个。
想起自己不能跑路的理由,翠花又忍不住暴粗口,娘的,那福晋也太不是银了,坏透顶了,居然让阮儿一岁的女儿做人质,如若阮儿不带翠花回去,她就把阮儿的女儿卖去脏地方养,还要灭了阮儿的相公!
奶奶的,最毒妇人心,这回翠花是见过了!
进了白云观,翠花在这里住了一夜,第二日醒来她的心瓦凉瓦凉的啊。
靠之,这叫什么事啊,太上老君居然被玉帝给抓进天牢了,说太上老君枉顾私念!
翠花知道,太上老君能进天牢完全是因为自己!
——虽说黑袍道人说,那是因为天帝跟耶酥赌球输急了眼才会滥施淫威。
想着那黑袍道人那狼狈的样子,翠花就忍不住为太上老君心疼!——黑袍都这样了,那他老人家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话说翠花本想一死了之,可黑袍道人又给她说了,自杀是重罪,就算身死了,灵魂也要下地狱的。
就算自己能忍受地狱里的苦,但是老君爷爷一定会心疼的,就凭他为自己敢撺掇玉帝去西方跟耶酥赌球这一事就能说明他有多疼自己。
罢了,罢了,天命,天命也,翠花她服了。
29
29、是谁打劫了谁? 。。。
翠花虽服,可她却不认命,她立誓要让阮儿明白,自己这芯儿已经不同了,于是将阮儿早晚操练,怎么样能让阮儿受刺激怎么样来整,在白云观呆了十来日,出门她听阮儿的,进门阮儿就听她的了,不管她怎么疯,阮儿就一个字“护”。
哈哈哈!翠花朝天大笑三声:“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阮儿斗,其乐无穷也!”
扑嗵一声,阮儿再次倒地……
话说她这几天受的打击也太多了些,这位格格,前后变化咋这么大哩?
一两天不出其实也没啥,但素被关在观里近一个月,翠花就忍不住了,一大早起来吃过了早饭便对阮儿说:“你去准备一下,咱们一会儿出去转转。”
“真的?真是太好了,这一个月可憋坏我了!”听到翠花的这个命令,最高兴的莫过于阮儿了。眼冒星星满脸期待地问:“咱们去哪儿啊?”
是啊,去哪里呢?翠花搅尽脑汁,想啊想,好一会儿才抬头说道:“要不去西山吧?”从上次调戏完山贼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已经好几年了!
阮儿一听立即就蔫了,扯了扯袖子,说:“格格,不是我泼你冷水,那地方很远的。”
嗖,翠花火冒了,话说自己出门一趟容易么。
“去。”阮儿可怜巴巴地应着。
哼!翠花冷哼一声,心说真是笑话,老虎不发威你就当我是病猫么?奶奶个熊,老娘好歹也是格格!
话说老天对翠花虽然残忍,但也算不上是残酷{网 ,为毛呢,因为它不仅把阮儿给了翠花,还把白点也给了翠花!
——这两个都跟以前翠花的旧人、旧宠长得一个样子,脾气也致相同。只是阮儿比那个阮儿更外柔内刚一些。
花儿红,草儿青,树儿枝叶茂,翠花的心情好!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竟然换了三首歌!
翠花万事难,出门千般好,话说自由的气息对于翠花来讲比那锦衣玉食真的是重要多了。低头瞧了一眼这小马驹,话说这马真的与自己还是富察氏。马翠花时拥有的那个小白点哦,皱皱眉子,他令堂的,这穿越的差距咋这么大哩?
她开始想那位马大人阿玛了。
算鸟,谁叫自己有一个做神仙的爷爷呢,活该自己倒霉呗。
俗话说的好,笑着总比哭着好,翠花同学虽然不是啥马齐的宝贝女儿了,可还是“翠花”。
小腿轻轻地在马肚子上夹着,小歌儿唱着,听着山里的泉响,鸟儿的啼鸣,享受啊!
“嘚!此树是我开,此路是我栽……”历史性的一幕再次展现。
听着如此熟悉的念白,翠花立即就来了精神,话说,这事真的是太太太有意思鸟!眯眯眼,难道说老康上回就没有收拾这些人?
拍拍白点的屁股,翠花挺直着腰板走上前去,笑眯了眼,好心地朝着那位土匪大哥说:“这位大王,你念错词了!”
“有吗?”那匪一脸的茫然。
“当然有!”翠花双腿一甩,非常潇洒地跳下马背。
阮儿一看,要坏事,连忙冲了上来,将翠花拦住。翠花眉头一皱,很不高兴,但是为了形象还是保持着一些风度,伸将阮儿拂开,满脸微笑,咬着牙道:“阮儿,咱们做人不能这样。好歹你也是跟我爹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