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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浮-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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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样的案件吗?

这一点,倒是没有多少人会提出疑问。在广袤的农村大地上,相当一部分农村干部,等于就是当地的土皇帝。村民的老婆,等于就是他们的后宫。做得过分一点的人,就连人家没有出嫁的女儿,也要伸手染指。

问题的关键,这个李跃堂,是这样的人吗?在场的刑警,看多了农村的落后,也看惯了农村那些污秽的事情,当然不会把李跃堂这种什么官衔当作一回事。

别说是在农村里,就连那些高高在上的省部级官员,又有多少不是满口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呢?被人家弄上了艳照门,还照样可以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在处女朋友哩!

至于李跃堂是张粉香老公的叔叔,这也不是什么问题。在农村,扒灰的事情多着呢,这并不是什么离奇的事情。什么叫扒灰?这是一个形容**的词语,是专指公公和儿媳之间发生性关系的**。

关于‘扒灰’一词的来历,有许多种故事传说。有一种说法是:庙里烧香的炉子里,焚烧的锡箔比较多。时间长了,就形成了大块,和尚们就扒出来用以卖钱。后来庙旁的老百姓知道以后,也来炉子里偷锡。因为锡与媳同音,就引申为老公公偷儿媳的隐语。

公公都能如此,做为叔公的李跃堂做这种事,更是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大家没有表态的原因,是等着任笑天的进一步举证。从刚才的发言中,他们已经看出小伙子说话做事都是有板有眼的,不会仅凭这么几句话,就作出如此结论。

任笑天从前期的走访中,觉察到樊群林不是此案罪犯以后,就把罪犯圈定在张粉香家的附近,并且对体貌特征进行了明确的勾画。为了这事,任笑天曾对张粉香布置过工作,请她帮助在全村找出符合条件的对象。

在任笑天陪两个美女到会所唱歌的第二天上午,他就又再次去了小李庄。

“任所长,你要放人就放人吧,我也不再找那个樊群林的麻烦,这个事情,你也就当作没有这回事吧。”张粉香的脸色显得很憔悴,仿佛是一宵未睡的样子。

原来那个口无遮拦的张粉香不见了,而是变成了说话吞吞吐吐的模样,甚至还苦苦哀求任笑天不要再追究下去了。这样的答案,当然会让任笑天感觉到失望。

让警察放手不侦查,任由罪犯逍遥法外,任笑天肯定是做不到这一点的。他在头脑中反复思索着,这中间到底是在哪个环节上出现了什么问题?

任笑天在再三启发都没有效果的情况下,也就没有继续纠缠,而是直接找到了村子里。还好,村里的治保主任,是个刚从部队退伍回来的老兵。军人的那种血性,还没有被生活的折腾和社会的熏陶给抹杀掉。

他听任笑天说出要找的嫌疑对象那些基本特征以后,第一个就把李跃堂的名字给报了出来。这倒也不是他们之间有什么隔阂,而是任笑天所描绘的画像,实在是太象了一点。

张粉香老公的父亲去世得早,从小到大,都是李跃堂这个亲叔叔一手照料。成家之后,也得到了做村主任的叔叔很多帮助。不然的话,单凭张粉香一人之力,也是难以独力支撑起这个家的门面的。

李跃堂经常帮侄媳妇的忙,当然也少不了会和‘黑虎’打交道。时间一长,‘黑虎’看到李跃堂到了以后,当然也会摇尾巴,而不是发叫威胁的吠叫声,更不会将背脊上的毛竖起来,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现场上捡到的塑料手电筒,也被李跃堂的邻居给认了出来。说那是自己家中的电筒,上面有一个香烟烫黑的疤痕,就是最好的证据。那天晚上被李跃堂借用,后来说是酒喝多了,不知丢到了什么地方。

既然李跃堂有这么多的疑点,当时带队破案的熊克如,为什么会放过了李跃堂,却把根本沾不上边的樊群林给送下了监狱呢?


第6章 鸡蛋里找骨头



案发后的第二天早晨,接到报警的熊队长,就找到了村里的治保主任。只是由于主任刚从部队回家不久,对村子里的情况也说不清楚,就把警察带到了村长李跃堂的家中。

据治保主任回忆,当时的李跃堂是躺在床上,原因是第一天晚上喝多了酒,摔坏了身体。尽管李跃堂没有肯开灯,说是怕刺眼,治保主任还是注意到,李跃堂的面部好象也有伤痕。

当时还顺便开了一句玩笑,问李主任是不是走小路,被人家女人给抓破了脸。李跃堂倒是打了一个哈哈说:“就凭我村主任这个身份,到哪一家去都能直接上床睡女人。还会让人抓破脸皮吗?”

关于嫌疑对象的事,也是李跃堂提供的线索。当时他介绍说:“庄前庄后这么多男人,就只有那个樊家庄的樊群林,有点色眯眯的,经常朝着张粉香说些不三不四的脏话。”

正是在这样的暗示之下,熊队长把视线落到了樊群林的身上。而熊队长破案心切,也就把自己先入为主的思想观念灌输给了张粉香。这也就造成了受害者直接指控罪犯的这么一幕闹剧。

得到这样的答案之后,任笑天也就明白了张粉香说话吞吞吐吐,甚至不愿意再继续追查罪犯的原因在哪里。不管怎么说,李跃堂都是张粉香老公的叔叔,而且是一个有着大恩的叔叔。张粉香感觉到自己也没有吃到什么大亏,当然也就不希望让人家说自己恩将仇报,把叔叔送入牢房了。

“我认为,李跃堂的体貌特征与罪犯相符合,手电筒也是一个佐证。他具备接近‘黑虎’的条件,并且在案发之后,出现腿部、脸部同时有伤的嫌疑之处。很有可能,他脸上的伤痕,就是被张粉香抓破的。大腿上的伤,也有可能是在逃跑过程中,被激怒的‘黑虎’所咬伤。”

任笑天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呼哧、呼哧’的喝了下去。用手抹了抹嘴,继续说道:“最大的疑点,就是在熊队长离开之后,李跃堂也匆匆忙忙的去了东山省轴承厂,说是看望在那儿工作的儿子。”

“小天呵,你说的这话,我可就有点听不懂啦。人家做父亲的人,想着去看望儿子,这又有什么可疑不可疑的地方呢?”物证科的王科长,开始出面进行抬杠。

“事前没有风声,又在侄媳妇遭到罪犯侵犯的时候出走,这不符合常理。从平时相处情况来看,这个时候的李跃堂,最应该出现在破案现场,而不是去东山省。他有什么急事?需要在身体受伤的情况下,赶往东山省。”

“小天,你说的这些理由,我都能理解。毕竟都是一种推测,都不能当作直接证据来使用。就说那个手电筒吧,也可以是李跃堂在酒后丢弃,恰好被罪犯捡到。你说,是不是这样一个道理。”王科长还不是一般的抬杠。

“是呵,你说李跃堂脸上和大腿上有伤,也只是推测,并没有什么直接证据呀。因为到现在为止,也只是那个治保主任一个人的反映,并没有具体的人证和物证。”罗科长也插了上来。他和王科长一唱一和,纯粹就是在给任笑天添堵。

任笑天倒没有说什么,因为他感觉到很正常。反而是在场旁听的王军,心中很不是一个滋味。在他的感觉中,支队这些领导纯粹就是鸡蛋里找骨头,胡搅蛮缠。明明是已经很清楚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挑这么多的毛病呢?是不是那个李跃堂作的案,抓起来一审,不就全都清楚了吗?

刑警支队的这么几个精英,轮番在对自己进行挑刺,任笑天一点也不感觉到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地方。侦查案件,就是要经得起别人挑剌。只有找不到麻烦之后,才能证明自己所办的案件能够经受得起事实的检验。

熊队长的榜样在前,稍许一挑剌,就让案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假如他在办案的时候,也有人这么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找麻烦,出现这种冤假错案的概率就会大大的降低,甚至于能杜绝冤假错案的发生。

办案的时候,被别人挑出了刺,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多问几个为什么,让自己的案件能够办得滴水不漏。当然,要想能避免场中遭遇责问的尴尬局面,那就是要在事前把功夫做足,把别人可能要挑的刺准备好答案。现在的任笑天,就是这样一副状态。

任笑天在村子里走访之后,就基本弄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为了进一步核实情况,他又重新回访了张粉香。他没有责怪,也没有讽刺,而是用理解的语气说道:“大嫂,我知道你的难处。人家对你们一家有恩,又是家中嫡亲的长辈。这种事儿说出去,你也很难做人的。”

在张粉香的心目中,就凭任所长这股精明劲儿,那个熊队长拍马也追不上人家。用不了多长时间,任所长就会知道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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