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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火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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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你都在说些什么。”卡普简单地说。 

“我是在说毁灭的潜在力量。我是在说一种与脑垂体有关的力量,而当一个小孩在恰莱恩·麦克吉这么大时,这种腺体还处于几乎休眠的状态。当她长成青年,当这种腺体从沉睡中醒来并且在二十个月内就成为人体中最强大的一种力量,从突然成熟的第一和第二性征中聚集一切能量直到在你眼前产生一片紫红一那时将会发生什么?如果你有个孩子,仅凭她的意志力就可以引起核爆炸,你会怎么办?” 

“这是我所听到的最疯狂的话。” 

“是吗,那就让我从疯狂再到彻底的癫狂吧,卡普顿·霍林斯特。假设今天早晨外面某个地方有个小女孩;在她体内有一种力量能够在某一天把我们的星球像射击场上的飞盘一样击成两半,而现在这种力量暂时正在休眠,你会怎么办?” 

他们在沉默中互相对视。突然对讲机响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卡普俯下身打开对讲机:“什么事,雷切尔?…… 

真他妈希望这个老家伙能让他清静会儿,哪怕只是一小会儿。他就像只可怕的乌鸦,而这是卡普讨厌他的另一个原因。卡普自己是个志在必得的人,如果说他有什么不能容忍的话,那就是悲观主义者……‘保密线路上有你的电话,”雷切尔说,“从服务区打来的。” 

“好的,亲爱的,谢谢你。先让他等凡分钟,好吗?” 

“好的,先生。” 

他坐回到椅子里:“我不得不中止这次会谈,瓦里斯博士。 

你可以放心,我会认真考虑你所说的一切。” 

“是吗?”瓦里斯问道。他僵硬的左嘴角看上去像是在嘲讽地冷笑。 

“是的。” 

瓦里斯说:那女孩……麦克吉……和这个理查德逊……他们是一个错误不等式的最后三个标志,卡普顿·霍林斯特。擦掉他们。重新开始。那女孩非常危险。” 

“我会考虑你所说的一切。”卡普重复道。 

“一定。”瓦里斯终于开始用拐杖撑着努力站起身来。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勉强站了起来。 

“冬天要来了。”他对卡普说,“我这把老骨头害怕冬天。” 

“你今晚住在隆芒恃吗?” 

“不,我回华盛顿。” 

卡普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住五月花旅馆吧。我可能要和你联系。” 

老人的眼中现出某种东西——感激?是的,几乎可以肯定是感激。“好的,卡普顿,霍林斯特。”他说完,拄着拐杖朝门口走去——个曾打开潘朵拉(希腊神话中,主神宙斯因为普罗米修斯为人类盗火而试图报复,他命火神用黏土造出一个美女一潘朵拉,并把她送往人间;她随身携带一个小匣子,里面装满各种灾难和祸患)匣子的老人,现在他不再是想让飞出来的东西工作而是想把它们统统射杀。 

当门在他身后吱呀一声关上后,.卡普长出了一口气,拿起保密电话。 

“请问是谁?” 

“奥维尔·贾明森,先生。” 

“你抓到他们了吗,贾明森?” 

“还没有,先生,不过我们在机场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 

“是什么?” 

“所有的公用电话亭都空了。在其中几个电话亭的地板上,我们发现了一些二十五和十美分的硬币。” 

“撬开的?” 

“不是,先生。这就是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它们并没有被撬开,它们只是空了。电话公司要气疯了。” 

“我明白了,贾明森。” 

“这加’决了事情的进展。我们一直认为也许他会把孩子留在外边,独自一人住进旅馆。但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认为要找的是一个用一大堆硬币付帐的人。……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确实住进了旅馆,而没有闯入某一个消夏营地。” 

“是的,先生。” 

“继续,奥贾。” 

“是,先生。谢谢你。”他听上去很高兴,因为卡普记住了他的小名。 

卡普放下电话。他半闭着眼睛坐了五分钟,沉思着。秋日柔和的阳光从凸窗射进室内,照亮并温暖着房间。然后,他俯下身再次接通雷切尔。 

“约翰·雨鸟在吗?” 

“是的,他在,卡普。” 

“再过五分钟让他进来。我要和服务区的诺威尔·贝茨通话。 

阿尔到那儿之前是他负责任务的。” 

“是,先生。”雷切尔有些犹豫地说道,“不过只能是不加密电话。是步话机。不是很——” 

“没关系,就这样。”他不耐烦地说。 

接通电话要用两分钟。贝茨说话尖细而清脆。他是个好人——不是很有想象力,但却吃苦耐劳。在阿尔伯特·斯但诺维茨到达堡垒之前,卡普就希望这样的人守在那里,电话中终于传来诺威尔的声音,他告诉卡普他们已开始向邻近市镇扩展——奥克维尔,垂芒特,马塞洛塞特)黑斯廷斯·格兰,鲁顿。 

“好的,诺威尔,这很好。”卡普说。他想起了瓦里斯说的话:“你们在强迫他重新教育那小女孩”;他想起了贾明森告诉他所有的电话亭都空了,不是麦克吉,而是那个小女孩干的;因为她现在并没倒下,她还点着了那个士兵的鞋;大概是无意的。要是瓦里斯知道卡普打算百分之五十地接受他的意见,他一定会高兴的——这老混蛋今天早晨令人吃惊地雄辩。 

“情况有变化。”卡普说,“我们不得不清除那个男人。彻底清除。明白吗?” 

“彻底清除。”诺威尔简单他说,“是,先生。” 

“很好,诺威尔。”卡普轻轻他说。他放下电话,等着约翰·雨乌进来。 

片刻之后,门开了。他就站在那里,庞大而丑陋。他有一半彻罗基印地安人血统,天生行动极其轻巧。如果你一直趴在桌上读书或写信,你根本不会察觉屋内还有另一个人。卡普知道这一点非常罕见。大多数人能够察觉屋内另外一个人的存在:瓦里斯有次曾经说这不是第六感官而是“最后”感官,是从输入五种正常感官的微不足道的信息中得出的。但如果这“另一个人”是雨鸟,你便不会察觉。有一次当大家在卡普的起居室喝波尔图葡萄酒时,阿尔·斯但诺维茨曾提到关于雨鸟的一件很奇怪的事:“他是我见过的惟一一个走路不碰前面空气的人。”卡普很高兴雨鸟是他们的人,因为他是卡普见过的人中惟一能令他胆寒的人。 

雨乌是人中巨神。魔鬼。他身高六英尺八英寸,光亮的头发向后梳成一条短辫。十年前当他第二次在越南作战时,一枚克莱奠杀伤地雷在他面前爆炸,所以现在他的脸上肌肉成沟状。布满可怕的伤疤。他的左眼被炸飞,眼眶中空空如也只剩一个黑洞。 

他拒绝接受手术或安装一只假眼。因为——据他说——当他到极乐世界的猎场去时,人们会要求他展示从战场上得来的伤疤。在他说这话时,你不知道是否该相信他;你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出于某种他才知道的原因而捉弄你。 

多年以来,雨乌一直是个非常出色的特工——一部分是因为他看起来丝毫不像个特工;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在那张血肉面具之后他有一个敏捷。极其聪明的头脑。他能流利地使用四种语言,并能听懂其它三种。当他开口说话时,声音低沉。悦耳,而且彬彬有礼。 

“下午好;卡普。” 

“已经下午了吗?”卡普吃惊地问。 

雨鸟笑了,露出一嘴洁白的大牙——鲨鱼的牙齿,卡普想。 

“已经过了十四分钟。”雨鸟说,“我在威尼斯的黑市上买了块西铁城电子表,漂亮极了,小小的黑色数字不停地在变。真是一大科技成果。我常想,卡普,我们在越南打战不是为了赢取战争而是为了演示科技成果。我们打战是为了创造廉价的数字手表。便携计算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看着我的新手表。它告诉我死亡在向我走来,每一分每一秒。这真是好消息。” 

“坐下,老朋友。”卡普说。就像以往和雨鸟谈话一样,他觉得口干舌燥,同时还得控制自己那双总想在桌面上绞来绞去的手。尽管这样,他还是相信雨鸟是喜欢他的一如果真能说雨乌会喜欢什么人的话。 

雨乌坐了下来。他穿着一条旧牛仔裤和一件退色的钱布雷衬衫。 

“威尼斯怎么样?”卡普问道。 

“正在下沉。”雨鸟说。 

“如果你想干,我这儿有个活儿给你。是件小事,但是也许它会成为你相当感兴趣的一项任务。” 

“告诉我是什么。” 

“完全是自愿的。”卡普自顾往下说道,“你还在休假。” 

“告诉我是什么?”雨鸟轻声重复。于是卡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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