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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亲赐其兵符,统帅三军,不负众望,收复失地,保家卫国。钦此!”
“将姑娘扶到榻上去。”柳贞娘看着醉倒的宝儿,轻轻叹了口气,满是心疼,不露痕迹的拭去眼角的泪水,对一旁侍候的丫鬟道。
“是!”
粉帐内,朱艳明媚,酒香交脂粉,醉上心头,愁更上心头。
福宝园茶点站。
茶点站是三间铺子占地规模最大,倾力最多,最为看重的,算是福宝园的主心骨。
气派的门庭,精致的匾额,别具一格的设施,无一不叫人赞叹。
只是万事俱备的福宝园,却是一副惨淡的光景。
京城里,无论是想一尝美味的贵客,还是同为吃食铺子的店主,无一不期盼着铺子的开张。
福宝园三个字早有耳闻,而今终于坐落京城了,却迟迟没有动静。每日的大门紧闭,直叫人失去耐心,纷纷上门询问。
伙计们只好笑脸相迎,陪着不是,还得等上些日子。
几位福宝园的掌柜、管事齐聚一堂,谁也没有讲话。一众丫鬟、伙计倒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
胡章扫视众人一番,视线最后落到了福气身上,“福掌柜,姑娘最近可有何吩咐?”
福气抬头看着胡章,摇摇头。哪里能有什么动静呢!整日的不闻世事,近日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没有她发话,铺子就是准备再好,还是得等着。自己倒是不急,没有什么比姑娘的心情更重要,铺子开与不开又何妨。
只是有的人却是急,这一众盼望大展宏图的管事们急,那几家供货商急。
等,就意味平白无故的往海里扔银子。
“难不成,就一直拖着?她是等得起,可咱们等不起!”刘秋良有些心急道。
“啪!”福气往桌上一拍,“福宝园少你银子还是怎么!铺子是谁的,便由谁说了算,就是明年开,后年开,或是一辈子都不开。也跟你没干系,不爽快就走!”
听他这话,福气瞬间火气上冒。若不是姑娘瞧得上他,哪里会千方百计的帮忙,如今日子好过了,倒学会咬人了!
这么些年来,还是见福气第一次发火,众人皆惊讶了。
胡章忙打着圆场,“快莫生气,老刘也是为铺子着想,谁都想看着福宝园好好的。姑娘待咱们每个人都有恩,若非她,咱们连落魄街头的乞丐都不如。哪能像今日这般吃好传好,得了本事还做了掌柜、管事!老刘,你说是不是?”
胡章态度温和,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这话是说给刘秋良听的。
众人皆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处于对宝儿尊敬,或多或少心底对他都有一丝厌恶。
这也难怪他,以前是做主子的,虽说只是管着几十亩地,却也是让人家看脸色的。
这些日子,跟在福气身边,瞧着的也是福气的手段。对于宝儿,却不甚了解,自然心里有怨言。
进胡章这么一说,倒是有些惭愧。自己不过是个落魄之人,哪里有资格埋怨起主子来了。
“却是我心急了,福掌柜莫往心里去,我也是为铺子担忧,望大家见谅。”
刘秋良忙起身,朝众人拱手作揖,陪着不是。
福气只是瞥了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了。
转向坐在角落,沉默不语的吴帆道:“吴主厨,你且与那些供货铺子再说道说道,容许再宽限几日。”
“是!”吴帆满口答应,自是会尽力去做。那帮人也好说话,毕竟还是看在福宝园背后有人在,不敢逼迫。
“所有人听着,这些日子,全力备战。不要因此,丧失信心。若是我听到有人说三道四,就让云清姑娘在福宝园的名单上,将其名字除去,永不录用。我福气,这点说话的权力还是有的!”
福气义正言辞,一脸的肃穆。那气势一点不似十几岁的小娃,叫人再不能反驳什么,饶是在座这些地位高,年纪长的人,也不能有任何异议。
“福掌柜,不好了!”一个伙计急急忙忙跑进门,“雷七把人给打了,这会儿被关进官府了!”
“什么!”
众人皆站起身子,一脸的震惊和愤怒,望着伙计。
这个莽夫,在如此节骨眼儿上竟然闯了这么大的祸,还闹到官府去了!
“你快说说,究竟怎么回事?”福气急忙问道。
“小的也不是很清楚,跟他一起的三个伙计都被抓起来了。前边古玩铺子的小厮跑来告诉小的,说雷七偷了官家夫人的东西。双方吵闹几句,就打起来了。那夫人有些来头,身边带的人,也都个顶个的厉害。雷七抵挡不过,便被捆绑起来,送到官府去了!”
小厮擦擦额上的汗水,一字不落的将事情讲清楚。
众人听得心里直冒火,这个腌臜的东西,怎么做出这么窝囊的事情。福宝园还未开张,便被败坏了名声。
话说这雷七,是宝儿从黄老板手中卖来,多次出言顶撞的那人。练得一身好武艺,因脾气暴躁,多次得罪他人。结果被人暗算了,伤了身,卖给贩子。
不过,却是个心直口快,豪爽万分,忠肝义胆之人。也正是如此,被宝儿看重,做了福宝园的护院,保护三件铺子免受流氓、地皮的骚扰,破坏。
手下管着十余人,若是在衙门,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儿了,威风着呢!不过这会儿,倒是威风到官府去了,也不知道如何收场。
胡章思索一番,站了出来,“福掌柜,我先去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吧!若真是如此,能私了那是再好不过,陪个不是,再陪些银子。最好不要把事情闹大,对他,对福宝园都万分不利。若是解决不了,我便使个人回来告知于你,这事儿只得劳烦姑娘了。”
福气点点头,只能这么办了,希望事情能圆满解决,莫要再给姑娘添忧愁了。
堂内众人一下子就散开了,各司其职,各办各事儿。
☆、第二百十六章 偷盗罪
一虎背熊腰却鼻青脸肿的汉子铁臂被反绑在后背,匍匐地上,一直望向门外。双眼狰狞,布满血丝。如同熊熊烈火燃烧,满是愤怒。却又带着希冀,盼着来人。
写着‘明镜高悬’四字的红蓝匾额之下,高堂正坐知府大人,右手边上则设了一个位置,一身华贵的年轻夫人坐在上边,描着细长的远山眉,长而卷浓的睫毛下,一双眸子满是轻视。
此人正是司徒丞相小儿子,司徒傲的二夫人,梁煜雪。
“不必再等了,这贼子偷了我家夫人的玉佩,众人都是看到的,这么多双眼睛,还能作假不成!”梁煜雪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恶狠狠道,瞧着身上的衣裳料子不差,说话态度趾高气扬,应是她身边的红人。
一个下人,竟这般嚣张,却没有人说什么。应都是看在梁煜雪夫家的份上。毕竟谁会跟皇上身边的红人作对;不是自找没趣!
“大人明鉴;我们没有拿她的劳什子玉佩; 这帮人目无法纪;胡乱打人,栽赃陷害。”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
“大人,明鉴!”
旁地是被打倒在地的三个伙计;不满的吼道。
“哼!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乡村野夫;见到名贵玉器;便心生恶念。敢做不敢当,下人就是下人!”
“胡说;你们这群恶霸!”
‘‘‘
此时的争执;只叫安坐高堂的知府万分头疼。这三人偷什么不好偷;偏偏偷了丞相府的家眷的东西。这案子还审什么审,早些结了,自己可不愿趟进这浑水之中。
手持惊堂木,猛拍了两下桌子;严肃道:“肃静!”
众人这才住了嘴,知府接着厉声道:“你们没偷东西,为何玉佩在他怀里搜出来!分明就是你们见才起意,意图不轨!”
说着从案堂上绕了出来,走到边上呈证物处,拿起了那块碧绿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玉佩。双手呈递给了自进门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安静、温柔坐在一旁的梁煜雪。
“夫人放心,下官定秉公执法,给您一个交代。”
梁煜雪颔首,浅浅一笑。接过玉佩,“如此小事,有劳大人了。只是这玉佩是大夫人送罢我的。若是丢了,怕是不好交代。幸得大人出手相助,回去定与夫君说道,改日登门道谢。”
大夫人自然就是司徒丞相的原配,这里头关系非比寻常。若是这少夫人回去说道两句,说不定丞相就能记着自己,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啊!
知府受宠若惊,笑得合不拢嘴。“如此小事,何足挂齿,何足挂齿。”
“大人,你可不能听信这妇人的一面之词,我们也不知道为何那玉佩会在雷七身上。定是有人做了手脚!”低下伙计反驳道。
而那强壮的汉子,却一言不发,紧握的双手,还是能看出他的愤懑之情。
“雷七,你说句话啊!这玉佩不是你偷的!”旁的伙计朝那汉子喊道,一脸焦急。
方才那梁煜雪身后的嚣张下人,往前跨两步。凶神恶煞道:“你这话意思可是说我们故意栽赃给你,你小小一个伙计,我们这般做,能谋到什么,分明就是你想开脱罪责。”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