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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何必刻意留两个给他当棋?
来人听不懂,也不好问,只继续报:“阿泰和春晴已经失踪多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恭亲王府的人也都当没这两个人出现过似得,都不提起……”
魏宸只是嘴角翘得更高,并未言语。
来人不见他问什么,便继续另一件:“贤妃娘娘面容受伤留了疤痕,最近皇上都没有去她宫里,左都御史府也正忙着四处给她找不留疤痕的秘方……”
魏宸挑了挑眉,道:“我没记错的话,我似乎有这个东西。”
来人颔首:“主子确实机缘巧合得了一瓶玉肌膏,对去除疤痕确实奇效。”可是,难道要送左都御史府?
方才想落,就听魏宸来一句:“那就送去给左都御史吧。”
语气,还挺高兴……
来人惊愕,却也不问为什么,颔首应诺:“是,属下这就去办,不过,该是明着还是暗里,还请主子明示。”
“那个多疑的女人,明着指定不敢用……”魏宸心情果真愉悦了起来,道:“就先暗着送吧,待她用了再挑明也不迟。”
“是。”
待人走后,魏宸才转身歪回软榻里,心情愉悦的自斟自饮一杯后,才邪魅瞥着窗外神机营方向,笑:
“比起直接杀你,果然是看你腹背受敌挣扎度日更让我畅快,我,最最亲爱的姐姐……”
☆、173 踪,复杂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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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都有两面,利弊共存,不过看的角度不同而不同而已,人也一样,比如当下这位大明国皇帝……
这位皇帝有野心,有占有欲,所以才对西北秦家那么耿耿于怀,所以才会整出这么多事来,所以,他也不会是个软弱之辈,不会天真的以为把百里老将军祖孙送给胡狼国,两国就能继续和平共处!
两国皇帝谈不拢的通常情况,无疑就是互相兵临城下,直接战场上分个高低再说话,于是……
二月中旬,皇帝下令关闭与胡狼国交界的各关口,疏散群众的同时大量屯兵,神机营半营精装前往,一起走的,自然有那三分之一已经改造完成的火炮。
百里老将军主动请缨,但皇帝以他年老体虚且身体不便为由婉言拒绝了,虽相当客气,但百里老将军还是怄气上了,当天倒是没说什么,可第二天,百里明镜就抱病休假了。
前一天还好好的人,哪能第二天说病就病?这明摆着是百里老将军跟皇上杠上了,皇上不让他去前线,他就不让孙子去神机营继续效力……
身为帝王却被人如此威胁,皇帝自然勃然大怒,却又碍着百里明镜确实难得,百里老将军军中仍有威望,以及四方算盘牵扯甚广而不好这就动了祖孙二人,于是彼此僵持不下好几天,最终,还是太后幕后撮合以及薛丁等人朝堂上力荐,才定下了由百里明镜代替百里老将军去前线报当年毒箭废腿之仇,而百里老将军,仍需留在京城继续静养享福。
百里老将军冷哼:“哼,说好听了是静养享福,说难听了,也不过就是留在这里做个活人质而已,如此气度……”
确不适合为人君主!
百里明镜抿唇不语,默默的给老人家倒了杯茶,任他继续牢骚。
百里老将军为大明国付出的,有目共睹,当年退隐也是迫于无奈,功劳不亚于那些开国功臣又从未享过开国功臣应有的福禄,而当然,他也未曾求过什么,但……
圣上如今的行为,确是太寒他老人家的心,私底下牢骚几句实在不算过,只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半天只有百里老将军一个人在那面红脖子粗的发牢骚,他自个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不多久就停了下来。
慢悠悠喝了一口茶,火气也压下去了,百里老将军才慢悠悠道:“胡狼国这次养精蓄锐七年,绝对有备而来,而反观我们大明国东北边境那些将领,据说七年来都没有调动过……”
话到一半,挑眸看向百里明镜,摆明了要让他接话。
百里明镜也不跟他卖关子,淡淡开口:“您是想说,那些将领就算没有吃人嘴软成了狼爪,也养尊处优了七年,此次两国交锋,恐怕不敌。”
百里老将军也不说他说得对不对,只没头没脑的问一句:“会下棋吗?”
百里明镜淡淡道:“略懂。”
百里老将军直接放下茶,自己推动轮椅往外:“到外边去寻个亭子下几局。”
百里明镜起身跟上,那六个汉子则去了一人吩咐管事准备棋盘棋子和茶点。
二月中旬,雪还未融化尽,枝头上的梅花虽已开得灿烂透满春意,屋外的气温却其实还是很低,冷不丁吹两口冷风确实醒脑,可静坐的吹久了,就相当冻人了……
寒冷,容易分散人的注意力!
“祖孙”二人坐在四面透风的八角亭子里,六个汉子和封子安四人均不得近,亭子十步外待命。
亭子里,自从落子开始“祖孙”二人就未再交谈一句,也都落子很慢,至少外人看来就都相当的慢条斯理,优优雅雅似乎只是闲暇无聊随便寻件事来打发时间,输赢并不那么重要,而其实……
棋局中早已战火纷飞,白子黑棋两军互不相让一样凶狠跋扈一样狡诈多变,子起棋落间都想扼住对方咽喉制其于死地早早结束这场战役!
一局,整整下了三个多时辰,百里明镜输了……
百里老将军这才抬起眼看百里明镜,赢了,却面目之间没有一点喜色得意,反倒嘴角眼角都在抽搐:“略懂?”
“略懂。”百里明镜头也不抬的应话,慢条斯理的收拾棋局。
百里老将军嘴角又抽了抽,笑了:“哈哈,不过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最终还是我赢了。”
百里明镜淡淡挑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将两色棋子分装,慢悠悠道:“您这老姜,比我多活好几十年。”
换言之,三个时辰赢我一局,有什么了不起的!
百里老将军顿时面红脖子粗:“再来!老子今天非给你点颜色看看不可!”
百里明镜直到将棋都分装好,才比了个请的姿势。
反正他今天依旧不去神机营,有的是时间跟着老头耗,还能怕了他不成?
如此这般,又一局摆开,又是一番看似慢条斯理的厮杀继续……
四个时辰悄悄然就又过去了,夜幕早已落下黎明又近,而这一局,却竟然还没完。
六个汉子早已惊愕中回过神,纷纷拧了眉。那小毛孩就真那么厉害?竟让老将军如此为难?
啪!
最后一子,落得很轻,但也很重,微薄之力却划出棋盘两军平局……
百里老将军指尖尚捏一子,却拧眉纵观全局许久,也未能寻到可以落子之处,倔强举子半天,终究还是轻轻放了一旁。
抬眸看向百里明镜,神色间多了一抹微妙,好一会儿,才道:“你跟我来。”
说罢,自己推动轮椅出亭子,往了书房去。
虽然这宅子是皇帝前不久才赐下的,但从摆设到仆人还真是一样不差,连书房里都摆满了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书籍,只不过,基本都是闲得发慌翻翻还行的书,实在没有什么用处。
不过,百里老将军还是在里边设置了暗格,放了他带来的东西,或许应该说,是“跟”了他大半辈子的东西——
大明国东北边境地图!
“这是当初离开时,先帝送的……”抚摸着那已经陈旧发黄的羊皮制成的地图,百里老将军神色微妙而复杂,声音都不禁带着低沉沙哑。
百里明镜不语,静默的放任他回忆。
东北,是许多人的故乡,也是老将军的故乡,他曾在那里失去亲人又获得新的亲人,在那里抛头颅洒热血甚至断去一条腿,又,不得不离开那里不知归期的长久隐居……
他应是撕心裂肺般的痛过的,只是时间长了,再深的伤口也慢慢结痂愈合,而,疤却永久性的留在了那里,不会因为岁月流逝而消失,甚至,时不时就会隐隐作痛一番。
“你可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
百里老将军说从回忆中苏醒便苏醒了,面上带着浅浅的笑看着百里明镜:“难怪那位会这般喜欢你。”
那位,指的应该是太后吧……
百里明镜默了一句,面无表情淡道:“心胸宽广,自就看什么都是顺眼的。”
就比如,九五那位就绝对不喜欢他这样的……
百里老将军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愣了一瞬后大笑起来:“这倒也是。”
顿了一顿,便收了笑容道:“江山代代出人才,一代新人胜一代,我自不敢说自己能比你们这些后生小辈强多少,但好歹也比你们有些经验,来,我们别浪费时间了,我给你说说那些地图上无法仔细标示出来的危险区域,以及胡狼国惯用的手段……”
——
转眼间二月下旬,太子妃叶茜玉诞下一女。
二皇子妃当初虽诞下皇长孙,却当天闹出那么多事情来搅了所有人心情,实在没占到什么优势,而太子妃叶茜玉如今诞下的是一女就算了,还碰上要与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