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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锦躺在床上发呆,肚子渐渐饿了,可依然没见来人。天早就黑了,外面的走廊并没开灯,靠着窗户透过走廊的光线照明的房间已经黑了。袁锦感觉冷,用毯子裹着还是冷。现在还不到半夜就已经这么冷了,那晚上该怎么办?
想了想袁锦下床开始打拳。活动了就不会冷了。打了一圈,渐渐暖和了,可肚子更饿了。袁锦不禁纳闷,周百川难道想饿死她?改路线了?
一夜就在袁锦忍着饿打拳取暖中过去了。袁锦现在又冷又饿又渴。更要命的是还想上厕所!这间房就只一张床,袁锦憋得不行,渐渐急躁起来。想了想试着敲敲门。或许周百川就想等这一刻提要求?
敲了半天门依然没人来,袁锦抱着肚子忍着尿意躺回去。冷静一定要冷静!周百川抓自己过来肯定又要威胁周十州了,那他肯定不会就这么让她死吧?他肯定会过来的!而周十州也会来的!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他们过了!只要有人来了就有希望!
又是半天,已经到了中午,袁锦憋得稍微一动就肚子疼。抬头看看门梁上的监控器,袁锦伸手拿那本杂志就去砸它。周百川,我袁锦出去了一定拿一百个监控器安你身上!
因为没力气,肚子又涨得疼,杂志只扔出去了。袁锦忍着痛起来站到门下抬头对着监控器骂道:“周百川,你个死变态!”
等了半天,还是没人来,袁锦实在受不了了,咬牙威胁着:“周百川,你要仔细想清楚了,我要是死了,你还能得到多少好处?即使我不死,你始终要让我见人的吧?那个时候我受得罪越大,你以后被追杀的越惨!我袁家可不是周家任你捏扁揉圆!你躲到德国我家也能把你翻出来鞭尸!我可是我爷爷最疼的孙女,当年的青山帮可不是你小小的真龙会!”
袁锦冷汗出了一身,肚子渐渐疼得没了知觉,只是稍微一动就感觉就要涨破了似的。不是没想过就在屋里解决,可她实在有种感觉,即使她拿毯子挡着,周百川也会趁机拍下来!她宁愿立刻死了也不能受这种侮辱。
终于天又黑了,袁锦躺在床上也顾不得冷了,她现在只能靠不停想其他的东西来减轻肚子里的压力。
门终于开了,屋里也被一盏台灯照亮了。袁锦在听到门响的那一刻就要哭出来,她好像听到周十州的声音了!
想要立刻爬起来,可肚子在动了一下后就疼起来,袁锦咬咬牙,慢慢不给肚子压力直挺挺站起来。
哪有周十州,只有一个面上寒冷的女仆。她将台灯往床上一放,将装着饭菜的小推车往床边一停就要出去。
袁锦忍住眼眶的酸意叫住她:“带我去厕所!”
那个女仆看了一眼袁锦,转身就往外走。袁锦动了动脚,发现肚子实在不允许她动了,只好道:“我动不了,你扶我去!”
女仆立刻冷下眼神,手一动枪一下抵到袁锦额头。原来是个女杀手啊。袁锦平静地看着她继续道:“你憋一次试试。”
女杀手收了枪,拉了袁锦就要往外走。这一拉袁锦踉跄了两步,肚子立刻疼得袁锦眼泪直冒:“喂,我走不动的!”
女杀手才不管袁锦怎样,拉着袁锦就快步出了房间到了卫生间。袁锦感觉自己要废了。她即将成为袁家最悲催死亡的二小姐。
坐在马桶上袁锦只有涨破肚皮的尿意却行动不出。一坐坐了十五分钟,那个女杀手立刻拉开了门拿枪又抵上了袁锦的额头。袁锦都有些佩服自己,这样被人拿枪抵着她竟然连羞耻感都没有。“你憋一次试试。”袁锦平静地说道。
女杀手嘭地一下关上了门。袁锦被一震,终于憋出了。随着尿液排出,肚子竟比之之前更疼了。淅淅沥沥又一刻钟,袁锦终于可以弯一下腰了。
解决完慢慢开了门。就看到那个杀手正把着枪玩,手枪在她手里转着花,反射着灯光很是漂亮。
袁锦厚着脸皮慢条斯理地洗了手。想了想又洗了脸,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才跟着那人回到了房间。
“我冷,给我拿床厚被子。要干净的、没有味道的。还有,洗漱用品我没带着,你们得给我准备一套新的。还有,你们得给我通讯设备,我要是上厕所好通知你们。对了,我不吃太油腻的东西,这里面的茄子就别再做了。”
女杀手停了停冷笑了下就关了门走了。
人一走,袁锦立刻撑不住了。扔下筷子囧迫得想哭。
周百川这个变态到底想干什么?还有周十州,你现在知道我又被绑架了吗?
被子并没有送来,只送来了一个对讲机。台灯又被拿走了,小屋又陷入黑暗。
床上只一床毛毯,下面只是一个薄薄的垫子和一床单,袁锦将床单也裹上了。
这里怎么会这么冷?难道是地下室?可是家里的地下室也没这么冷啊!
又是一夜。袁锦早上起来还是那个女杀手过来,在她押送下,袁锦完成了洗漱后又关回来。
袁锦心里着急,都两天了,怎么还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自己失踪,袁家肯定会出动了。周十州也会来找,凭袁周两家的力量怎么还没找到这里?
下午的时候天暗了下来,袁锦趁着上厕所的档扒开厕所的窗户往外看,外面下着雨,凉飕飕的。袁锦把着窗户外面的铁框,想试试这都锈透的钢筋能不能扒下来。刚抓了一手铁锈就被那女杀手拿枪抵住了腰。
“来试试是你快还是枪快。”
女杀手终于说了第一句话。这句话叫袁锦丢了手里的钢筋扭过头仔细看着她笑起来。
“原来你会说话啊!”袁锦拍拍手上的锈朝女杀手挑挑眉毛,“你家老大呢?你们这可不是好的待客之道。”
女杀手面不改色,利落的将枪在手心里转了个圈收起来,冷眼一瞥示意袁锦回去。
袁锦只好往回走。
这里原来是一边高一边低,她所关押的那间房一半算是地下室一半还在地上。厕所这边比较高,所以能看得见外面的天,现在正下着雨。那间房的窗户那么高就是因为那片墙一半是在地平以下。怪不得这么冷,袁锦愤恨地想,那人把床放在了潮湿的一边,又阴又冷看来就是打着折磨她的心思。
又是冻了一夜,袁锦手脚冰凉,明显感觉到膝盖关节疼得厉害。
现在已经过了两天了,想来那人也该出现了。只要超过三天,袁锦相信,凭袁家在江城的势力,找到她是一定的。袁锦想第一天不算,说不定家里人当成她回学校了。而第二天她没回家里还没打电话,到了中午爷爷就会问起的,那就是从中午算起,袁家会开始搜索的。那从那时算起,到现在也只是算一天。
周百川现在的目的还不清楚,但袁锦不害怕他会下狠手。她知道自己的价值,周百川是不会轻易要自己的命的。只是,这拖得时间越长,是不是周十州越被动?
袁锦拿起那半截铅笔在墙上画画。她直接选择在对着摄像头的那面墙上画。带着霉印的墙壁画起来很不舒服,稍微一用力墙皮就会剥落下来。袁锦利用霉花创作,不一会儿就画了幅山水画。想了想回头对着摄像头挑衅一笑:“喂,说不定我出去了会为了这幅画买下这里,所以,如果你想发财,就赶紧买下这里到时候还能赚个差价呢。”
袁锦画完这面墙就画另外一面。刚勾勒出基本构图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不同于那个女杀手有规律的轻微脚步,这次是有些凌乱的脚步,拖拖踏踏的好像好几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6 章
门被推开,一个人被推了进来摔倒在地上。袁锦吓了一跳,立刻冲上去抱着他带着哭音慌乱起来:“周十州,你怎么了!”
周十州伤得很重,脸被血糊了半边,肩膀上也带着血迹。他闭着眼,眉头因为疼痛皱着。女杀手和来人把周十州扔下后就出去了,那一掼把周十州掼到地上又碰到伤口,饶是周十州昏迷着也疼得低声□□起来。
袁锦慢慢将周十州躺平,站起来去推床。周十州伤得太厉害,要是把他直接架到床上会弄伤伤口的。床很重,袁锦卯足了劲推了半天才将床推到周十州旁边。袁锦去拖周十州,双手从腋下环过胸口使劲架他。
周十州正昏迷着,身子重袁锦根本架不动。试了两次终于放弃了。可地上太凉,因为太潮,地上始终冒着水汽,连那本被袁锦扔在地上的杂志早都湿透了。袁锦担心周十州这样躺在地上会有危险。
对于那几个绑票的,袁锦是不指望他们会发善心送东西的。可是周十州这样太危险。袁锦使劲拍着门喊话:“喂,周百川,你出来,你想要什么跟我谈!”
喊了半天都没人搭理。袁锦只好回来抱着周十州帮他取暖。
周十州脸上的血都干了,袁锦看着他的模样眼泪不由自主啪嗒啪嗒掉个不停。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周十州。两辈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