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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怎麽回事?难道真是老天的惩罚?
大诚一边跑一边心疼的眼泪花都要出来了。
这茶树不比其他的作物,要七八年的光景才能成长到今天的地步,是他父母还在世的时候就育下的苗,对大诚来说,这不仅仅是收入的来源,更是已故父母留下的宝贵遗物,叫他怎能不心疼?
而後大诚发现,损毁的查茶树并不如自己想象得多,而是呈一条直线式的倾斜分布,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一条火龙从这里经过的感觉。
尽管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大诚还是一直往尽头跑。
然後。。呆住了。。
。。。。。
尽头并没有大诚想象的一头火龙,一只怪兽,或者是什麽仙人,扫把星。
而是一个坑。。。。
天上掉下个帅老婆…003
王大诚觉得自己可能发财了。。
或者说要发财了。。
眼前的大坑中,没有怪物,没有仙人,却有一个亮堂堂的大玩意。
此时正值正午,初春的太阳并不算火辣,但锐利的光线照射在那器物上,反射出冰冷的金属光芒,有银白色,浅蓝色,淡紫色,总之五彩缤纷,总之异彩纷呈,总之。。。很值钱的感觉。最重要的是,那玩意很大,足够有一间屋子那麽大。
王大诚虽然穷,但并不笨,他没有落荒而逃,也没有欢天喜地的奔过去,而是隔著一段距离,随手捡了几个鸡卵大小的石头扔过去试探。
叮……
咚咚……
王大诚确定了,这是个金属样的,无生命的东西,至少不必担心他会忽然张口把自己吃掉。
他折了一根树枝,沿著大坑的边缘滑下去,走到那玩意的旁边。试探性的再用树枝戳了几下,然後扔掉树枝,用手指戳了一下,确定没问题了,就把手掌平放在上面。
很光滑,很圆润,温度刚刚好。
他开始围著这器物细细打量。
像一个鸡蛋,不过比鸡蛋更长一些,到了底部,圆滑的曲线演变成三角形,而且三角形下面是平的,像是一个底座的感觉,只不过此时该器物正平躺在坑底。
底座下面平面很光滑,大诚很讶异的看著倒影的自己,虽然他从溪水,从铜镜里看过自己的模样,可是,这样子清晰的看著自己是头一遭,清晰的好像是另一个自己被关在墙的那一头一样。
大诚很快又被一排发光的小孔吸引了注意力,小孔整齐的排列,并非常有规律的明灭不定,发出暗红色的光。
这些奇妙的东西,精细的做工,即使是洛阳牡丹盛会上曾展示的宫廷天方玄机仪也不能比拟其万分之一,唯一的解释,这不是人造出来的东西。。。那麽。。这东西从天上掉下来,自然是神仙的宝贝吧?!
“莫非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这句话不禁脱口而出,因为小时候村头的老人讲故事,说到天上太上老君有个炼丹炉,可炼制仙药,亦可熔炼刁钻的妖魔。
不过,就在王大诚开口的那一瞬间,“滴…”的一声脆响,原本发出红光的小孔全变成了绿光,而後一块泛著淡蓝色,上面一个白色圆圈的光板浮动了起来。
王大诚愣了一阵,又迟疑了一阵,缓缓用手去碰那块光板。
霎时,器物发出一镇嘀嘀嘟嘟的声音,接著“扑哧”一声,喷出一大股白雾,颤动起来。
“妈呀!”王大诚吓得连退三步,绊倒一个土墩,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器物上原本光滑无痕的表面上缓缓切开一个口子,在烟雾中缓缓滑动,打开了一个方正缺口,然後又重新回复於宁静。
“吓死人!”
敢情他是碰到了这打开炼丹炉的机关?
他还因为要跑出个怪物还是怎的。原来是虚惊一场。
既然打开了炼丹炉,里面应该有什麽仙药吧?不是都说仙人的药可以医死人,肉白骨麽?如果是真的,那他的父母岂不是有复生的可能?
大王诚大喜,几乎是飞扑过去,他到没想过就算真有仙药,他父母大概也早投胎去了。
靠近一看,这次王大诚是彻彻底底的楞住了。
里面没有炉灰,没有仙药,有的是更多闪闪灭灭的小光点,最重要的是。。
里面睡了个人。。
是的,是个人,是个活人,还是个活著的男人。
大家都知道,王大诚是喜欢男人的,所以,他此刻楞住了不是惊讶炼丹炉里面会躺著一个男人,而是他一辈子没见过这麽好看的男人,所以看呆了。
微微起伏的胸膛,说明此人还活著。但惨白的脸色,说明此人状况不大好。
半柱香的光景後,王大诚大概看饱看够,终於缓过神来,终於想起应该是先
救人要紧,就踏进这“炼丹炉”里,迟疑了一下,伸手握住男人的肩膀,准备扶他出去,但无论他怎麽弄。男人就是被固定在那个闪著光晕的台子上。
大诚留意到旁边有个发光的小板,有点像外面开启的机关,他又按了一次,果然又是一阵嘀嘀嘟嘟的乱想,然後,男人原本是半站立的睡姿,立马瘫痪了一样软倒下来,王大诚急忙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背出了炼丹炉,男人还是毫无反应,王大诚猜他病得很严重,可能需要马上找大夫,不过,回头看看这个大宝贝,他想了想,把男人先放在一边的树荫下,然後把那些毁坏的茶树全笼在一块,盖住那个物体,盖之前,他还很聪明不忘再按一次那个机关,让门关上。
弄完之後,看起来就像是放火烧地过後的景象,一边的树渣堆完全不引起人注意,这才放心的再背起男人,颤悠悠的下山了。
天上掉下个帅老婆…004
牵牛村的村长叫黄兴海,胖嘟嘟的一老头,他当上村长不是因为他有钱,也不是因为他有势,而是因为他有誉。
牵牛村虽然临近洛阳,然而却因为方位不好,背山面湖,少有人来往,自然也就只能是一方偏僻之地。村中人数不多不少,也有百来户,有的擅捕鱼,有的擅养殖,也有王大诚这样的茶农,却没有一个大夫。
年轻时曾在洛阳一家药铺做医童,学下了一些医学药理。回到牵牛村後,自己开了家小药铺,常年下来也救治了不少村民,就被大家推举为村长,这是人人都信服的,但又换句话说,当村长也就一个名声,又没什麽好处。
所以这些年来,黄村长也就是黄大夫,仍是安分治病医人,同时把自己的医术也传给了他的儿子,媳妇等人,大有接班人之势。
不过,这日他的儿子媳妇都下地干活去了,他闲著没事晃荡到村口,津津有味的听人谈论扫把星之事,正在昏昏欲睡之时,被王大诚这小子给拉到家里去给他家人看病。
路上,大诚就想好说辞了,说是他的堂表弟,毕竟他母亲确实是外地嫁过来的,谁也不可能去真的查探真假,要不然给村民们知道他家里收留了一个“仙人”,他家不被掀翻屋顶才怪。
“村长,你给我堂弟看看吧,他前几天开始就这样,你说他是咋回事?可著急死我了?”
“你也等我歇口气啊,你家非要落脚得这麽远,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知道了,我这不是著急吗?您先坐著休息会,我去给您靠泡杯茶,我大前年留下的发酵普洱,我记得您最喜欢的。”
王大诚捞了个凳子在床边,让村长坐下,然後转身到厨房倒茶,出来的时候看到村长正在给“他”把脉,一脸凝重的表情。
大诚把茶放在床头的桌子上,自己也捞了个凳子坐下,试探性的询问:
“村长,你说我弟咋样,他没事吧?”
村长把“他”的手放回被窝下,转而面对王大诚,一脸严肃。
大成也不禁紧张起来,莫非村长看出了什麽端倪?
“大诚啊?你说他真是你的堂弟?”
“是。。。是啊。。
“你怎麽能这麽做呢?”村长斥责。
什麽这麽做?大诚心里直打鼓,难道村长是在说自己不该骗他吗?
“村。。村长。。”
“大诚啊,我知道你家境不怎麽样,但至少能吃饱穿暖的吧?他既然是你亲堂弟,你为何对他此般吝啬呢?”
“啊?啊?”这下王大诚真的是不明白村长在说什麽了。
“这麽大个人,你居然把他饿成这个样子,还昏迷了好几天,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啊?”
老村长回头看向躺在床铺上的男子,面容刚毅,棱角分明,白皙的肤色,微薄而紧抿的双唇,高挺的鼻梁,飞扬的的剑眉,怎麽看都不像这傻小子的表弟,难不成他正是因为嫉妒之类的,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