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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担心这些颜色永远也无法褪干净,因为我更喜欢这样的自己。
第三天的深夜,我用双面镜约德拉科到有求必应室去。
他在镜子中轻晒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先到有求必应室去给你准备好东西?”
以前在他面前装模作样,总是有话不敢说,有事不敢做。现在痛快多了。我说:“就是这个意思,上次有求必应室被烧了,不过我想城堡应该不会那么脆弱吧,不知道房间还能不能用。”
他说:“……十楼到现在还封着,我可以从密道过去,但不能保证那间房间还能用。”
我点头说:“所以啊,你先去,试试看能不能用,能用我再去。”
我的直白可能让他有些不习惯,不过他气哼哼的合上镜子前倒是答应我愿意帮我去试试。
最近的预言家日报里对于魔法部和伏地魔的消息已经一点都没有了,好像魔法部正在努力营造出一个和平的假像来让大家可以平安渡过这一次的圣诞节。
但事实上巫师界的气氛还是越来越紧张了,虽然预言家日报上只报喜不报忧,但学校里的耳语却越来越恐怖,似乎有很多的人在不停的失踪中,而不管是魔法部也好,还是普通社会的警察也好,那些人就像消失在空气中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以前伏地魔和食死徒抓人或杀人时,总是会留下他们的标示,这样让人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他们做的。可是最近的失踪案中没有这样的标示,魔法部就像一个摆设,虽然魔法部部长斯克林杰一直在告诉大众事态仍然在他们的控制之中,傲罗也一直在追捕食死徒,他要求普通巫师可以对可疑人员进行检举揭发,也要求大家注意身旁那些突然之间显得古怪的亲人朋友,因为他们可能已经被食死徒控制或取代了。
结果斯克林杰这样的做法反倒让巫师们陷入恐惧之中,他们将自己关在家里,或者躲到深山老林中,巫师们甚至无法信任自己的家人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
结果那些失踪的人就无法得到及时的救助,因为没有人可以分辨他们到底是自己躲起来的,还是被劫掳失踪的。
晚上十点钟,他通知我有求必应室可以使用,并按照我的要求变化出了相应的东西。我喜滋滋的从以前德拉科带着我走过的密道中潜到仍然被封锁着的十楼。
当我踏进有求必应室时,德拉科正坐在沙发上捧着本书等我,他看到我进来,招手叫我过去,等我坐到他身旁的沙发上后,他把书递给我看:“你觉得如何?”
书中是黑魔法魂器的基本制作原理。我要他变化出的东西中,魂器正是其中之一,也是我一再要求他一定要变出的东西。我相信在我的重点说明之下,他对魂器应该有印象了。
我匆匆看了看,关于魂器的制作和原理的解释,可以说是非常笼统的,只是再三说明这是一种非常邪恶的黑魔法,使用这种方法可以得到永生。
“因为分裂的灵魂无法得到安息。”德拉科指着这一句说:“那这样人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的?”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曾经试验过这个魔法的巫师并没有留下文字记录,所以没有人知道分裂灵魂来得到永生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就好像切土豆,把一颗土豆切成片后,一部分放到冰箱中,另一部分做做吃掉,这颗土豆就不算是彻底消失了一样。”
德拉科皱着眉说:“……你就不能用别的东西来形容吗?还有,什么是冰箱?”
我只是想形象一点:“冰箱就是一个冷箱子,这不是重点。”
他说:“我当然明白什么是重点,你是想说黑……”我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那个人。
我说:“你可以称他为‘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但是别叫他的名字,也不要称他为‘黑魔王’。”
德拉科拉下我的手说:“好吧,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你是想告诉我他制作了魂器,对吧?这才是他十几年前没死成的原因,而如果要消灭他,那么在杀掉他的同时需要除掉魂器才行,对不对?”
我点头,他却一脸沉重,说:“贝比,你不要跟凤凰社交往的太深。如果我没猜错,你离开我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害怕我会牵连你,那么你离开我后却跟韦斯理家的人混在一起,那我不知道你离开我还有什么作用。”
我说:“我没有跟凤凰社的人交往太深。”
他挑起眉毛一脸不信:“……好吧,我不问你情报从哪里来。”
我深吸一口气,接下来要告诉他的才是真正的重点:“德拉科,魂器已经除掉的差不多了。”
我在他震惊的视线中扳着指头数给他看:“六年级那天晚上,乌姆里奇带着蛇怪出现时,她身上用来唤醒驱使蛇怪的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学生时代的日记本就是魂器之一,被波特毁了。”
“第二个就是邓不利多戴在他那只被黑魔法烧毁的手上的戒指,也毁了。”
“第三个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毁了。是谁毁的,在哪里毁的,我不能告诉你。”
“第四个是拉文克劳的智慧之冠,就在几周前,在这间有求必应室被烧掉了。”当我说到这里时,他握着我的手的力气突然变大了,可他没有阻止我,我继续说下去。
“第五个是上周,在霍格默德的尖叫棚屋,那条攻击我们的蛇怪。它应该也死了。”
德拉科的脸变白了,哆嗦着嘴唇好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害怕我。
我低下头说:“……其实我不确定那条蛇是不是纳吉尼,所以或许它只是一条普通的蛇。可能根本不是魂器。”
我继续数:“第六个是赫夫帕夫的金杯,它应该在贝拉特里克·莱斯特兰奇的金库中。”
我说:“魂器应该有七个,现在已知的是这六个。已经被毁掉的能确定的有四个。把这些都毁掉后,才能真正消灭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
把这些话全倒出来后,我低着头不敢看德拉科。我需要把我能告诉他的事告诉他,让他有机会避开这些危险。而我也清楚德拉科站在马尔福家族的立场上,他不到能确定安全的那一刻前是绝对不会让马尔福家离开伏地魔的。虽然我相信他一直在找寻可以离开伏地魔的机会,但这并不代表在这之前他不会犹豫。
我希望可以帮他下定决心。
我听到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就被他拉到了怀里,被他密密抱在怀里。
他贴着我的耳朵说:“……第一,纳吉尼不是蛇怪。它虽然是由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养的,但也不过是一条有些大的毒蛇而已。”
我惊讶的抬头,他凑过来亲了我一下,继续说:“怪不得那天你突然就要公鸡,害我还以为真是蛇怪。不过你怎么会以为那时的那条蛇是纳吉尼的?”
我说:“那一天是霍格沃兹学生到霍格默德过周末的固定时间,而尖叫棚屋又是卢平教授和波特都去过的地方。我想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一直在找机会抓住波特吧。”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在那一刻根本想不到别的,只是听到那个悉悉索索的声音从二楼传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条最著名的蛇。
德拉科肯定道:“也就是说,你是蒙的,而很可能那条被我们用公鸡和魔鬼火焰攻击的蛇根本不是纳吉尼。算了,反正也不重要,我知道纳吉尼是魂器就行了。”
我听他这么说反倒不安起来,我告诉他这么多不是让他去出头的:“你不会去消灭魂器吧?”
我谨慎的看着他说。
他好笑的看着我说:“……你以为我是那个救世主吗?很遗憾,我对拯救世界兴趣不大。”
我松了口气,他贴近我亲昵的抱着我,口气中带笑的说:“第二个,贝拉特里克·莱斯特兰奇已经死了。”
我猛得从他的怀里跳出来:“死了?!”
德拉科把我拉回去,好整以暇的说:“有个一年半年了吧?妈妈从族谱中看出来的,族谱上她的名字变灰暗了。不过并没有得到证实,不过妈妈说,以前她被关在阿兹卡班时有好几次名字差点变成灰色的,不过最后她都撑过来了,但这次是真正变成灰色的了,可以想到她是死透了。”
他看起来并不怎么伤心:“我不记得她,我出生后不久她就被抓住关起来了。不过妈妈说她曾经很盼望我的出生,因为这样可以去为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服务。她从阿兹卡班回来后我见过她一两次,说真的,她对我不错,妈妈说她很喜欢孩子。不过我实在很难喜欢她,她最高兴的时候就是折磨人的时候。我跟她爱好不同。”
我却只关心一件事:“她死了的话,有没有遗嘱她在古灵阁的金库由谁来继承?你吗?”我指着他说。
德拉科夸张的惊呼道:“你在开玩笑吗?很遗憾不是我。虽然我能想像她的金库中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