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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你知道原因。”
“如果我非要你不可呢,你会像躲他一样的离开我吗?”
他的问题把我问住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是对的,是希望我躲,还是不躲。他总是这样话里有话的探试着我。
“很难回答吗?难的话就算了。走吧,今晚想吃什么?”他又是这样,每次我被他的话问住梗在那的时候他就很快的把话题扯开,不再继续跟我谈下去。我不知道他在刻意的忍耐着自己还是想要怎么样,我并不喜欢这样,与其这样不如一次把话说个明白。
“你在忍吗?”
“明天做点小笼包吧,我想吃了诶。”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想说什么就说吧,别让我觉得你在忍气吞声的面对我,你不欠我的,你有权做你想做的事,说想说的话。”超市门口,我的声音随着情绪的起伏越来越大,周围的人都有意无意的多看我们几眼。大概是觉得我们在吵架吧。
“你想多了,这是我的地盘我能怕吗。”说着,他对我笑了笑,拍了下我的头之后又彻底的无视了我的怒吼,继续前进进了超市。
“你想吃什么就去买吧,我自己在这待着就行。”于是便一个人留在收银台那边等待。我下意识的摸了摸他刚才拍过的脑袋。“不一样的感觉,为什么他要拍我的头,而不是…”我自言自语着,然后手自然的摸向了那条从未摘过的项链。
“你想他了?”叶易晨像只老猫一样无声无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旁边,我完全没有察觉他。
我被吓了一跳,赶忙把手从脖子上拿开,我并不是怕他看见或者多想什么,而是不喜欢被人窥视自己的心。“谁阿?你买什么了?”我装着傻,在印象中我似乎是没有告诉过他这条项链到底来自何处,他不是傻瓜,我知道他大概猜到是谁,可我觉得这是我自己的秘密,没有必要像他坦言什么。
“你会什么我就买什么啊。”他指了指塑料袋里的西红柿笑着说。
是的,我们俩有着相同的本事,就是可以毫不做作的把跳开自己不想说的话题。
回到家后我给他做了我的招牌菜,西红柿炒鸡蛋。在我印象中好像每个不会做饭的人都跟鸡蛋特别亲,虽然我很不喜欢吃蛋类,可我还没到嫌弃自己手艺的地步。
这个夜晚很安静,他只是埋头吃着饭,不再像以往那样讲个不停。晚饭后也照常刷完碗之后才回到学校寝室,从没在我这过过夜,一切看上去和往常一样自然但却又透着些一触即发的小情绪。
“老板。”一位客人端着刚点的蛋糕匆忙的过来找我。
“怎么了?”
“你尝一下这个蛋糕,我觉得口感不太对,是不是你们师傅放错什么东西了。”
我尝了一口后顿时也皱起了眉头,这蛋糕确实有问题,是咸的。“稍等一下。”我赶忙拿着蛋糕到后厨去找叶易晨,他今天没有课所以又来我这干活。
“叶师傅,出事故了你。”
“夏老板,今儿怎么这么慌张,出什么事故了?
“这个蛋糕味道不对,是你做的吧?”
“嗯,是我做的。”叶易晨过来尝了一口,露出了和我一样纠结的表情。
“怎么样,确实有问题吧,你放错什么了,吃了会不会有事,要不我去道歉退款吧。”我转身刚要走就被他拦了下来。“这蛋糕是几号桌的,我去解决。”
“14号。喂,你想怎么解决阿?”这时叶易晨已经端着那盘有问题的蛋糕悠然自得的走出了后厨。
“你好,这是您点的是么。”叶易晨系着围裙微微弯着腰微笑的问道。
“呃,嗯。”
我承认叶易晨有点小美貌,只是他懒的去打扮自己,但是骨子里仍透着一股任由多少乌云都遮挡不住的炙热阳光。我没见过他的脸上出现过冷俊和怒气,即便他很认真一脸严肃的跟我说话的时候我想的也是如何去掐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不问世事的笑容能融化很多我看不开的东西。
一般他都跟糕点师傅在后厨忙,很少到前台来做点餐和送餐这类事情。但是常来店里的女性客人都知道我们店里有个镇宅神物:叶易晨。
“我好像不是很常见到你,是经朋友介绍才知道我们Madeleine的吗?”Madeleine是我蛋糕店的名字,是一种法式点心…贝壳蛋糕。
“嗯,我第二次来,点的是同一款蛋糕但是今天的味道不太对,你们老板也已经尝过了,你,你看是不是配料有什么问题?”她的眼睛一直都盯着叶易晨的脸没有离开,显然看到他之后蛋糕怎么样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了。
“是这样的,本店的蛋糕虽然款式一样但是口味我们是每天都要转变很多种类,我们老板只顾店前,所以今天推出什么口味和明天又出什么款式她都是不过问的,今天您点的这款是今日特色之一的沙拉味,可能没有标明是我们的疏忽,不好意思。如果实在不能接受这个口味的话我可以免费在为你做一款草莓味的。”叶易晨的脸上一直挂着那淡淡的微笑,在我看来那笑里还透着一团傻气。
他礼貌的讲着自己的歪理邪说,我在一旁可是听的清清楚楚,明显是在蒙人,我是老板你什么时候安排过特色口味我能不知道吗,还沙拉味,真能掰。
“好吧。”
“谢谢你的理解,我这就去给你换蛋糕。”叶易晨点了下头后刚转身要走就被那位客人再次叫住。他紧张的回过头,怕她是突然反应过来刚才他说的那一套都是瞎掰的就麻烦了。
“做好后能还请你送过来吗?”
他卓然送了一口气,继续傻笑着:“没问题,请稍等。”
看到他准备回来之后我抢先一步回到后厨去堵他,刚进来他就看见我正靠在烤箱旁一脸坏笑的看着他:“小伙子,挺能编阿,请问蛋糕有沙拉味吗?就算真的有也不是这个口感吧。”
“嘿嘿,解决了就行呗,我说它有它就有,谁让我是师傅你不是呢。”
“那你告诉我,到底放错什么了。”
“呃,其实没什么,我把盐当成糖了而已。”他一边继续忙着手里的工作一边以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对我坦白交代着。
“……”我心想着,与其说沙拉味不如说是椒盐更容易让我相信。不过我也确定了他有心事,不然他不可能这么粗心。
“你爸后天就回来了吧,明天我把店关了陪我去买套衣服。”下午的客人很少,我们也可以坐下来吃点点心休息一下。
“不用了,明天我自己去就行,你在店里好好呆着吧。”
“为什么,不是说好了你爸爸回来我去见一面吗,有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他怪忙的,见不见都无所谓,等稳定下来在去也一样。”他言辞闪烁。
“那随便你。”我有点不高兴,我讨厌答应的事之后又反悔的人。
“要不,你答应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我们就如约明天一起回家见我爸爸,你看怎么样?”他知道我生气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像是他爸爸一块香饽饽我非见不可一样的拿来利诱我。
又是我讨厌的方式,厌烦他现在的样子和这副强调的话,我笑了一下然后端着刚蛋糕盘回到后厨去,面对令我生气的人或事的时候我的本能就是躲,只要做到看不见听不到我就能得到内心的安静,即便我心里其实还在生着气,可这个时候的我是火药,只要你敢追过来我就必然会爆炸。而爆炸的方式也只是无力的大声喊着:“别跟我说话,别过来!”
周末他果然没有来接我而是自己回家去见他爸了,我手忙脚乱的迎接着这高峰期的客流量。果然一个人和一个糕点师傅根本应付不来。
而就在此时,两双凶猛的眼神在时隔两年之后又再次对视到了一起。不知道是我们的生活圈子太小,还是因为地球是圆的,不管走的多远我们都会重新来到起点,遇到那些熟悉的陌生人。
“小磊一转眼这么大了,你应该不记得我吧。”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说。
“嗯,是不记得了。”
“其实我也是不记得你,只是印象中残留着有个小孩叫司徒磊而已,当年刚见你的时候你才是个5…6岁的毛头小鬼。现在都是能帮你爸分担工作的帅小伙了。真是岁月不饶人阿,瞧我这胡茬都泛白了。哈哈。”这个大胡子男人说起话来底气十足,他那豪迈的笑声充斥在房间里像音波一样扩散。
“知道您喜欢红酒,这是我爸托我给您带来的。这方便知识我也不是很了解,您有时间看看怎么样,我也好知道有没有被酒窖的人蒙了。”司徒磊一直站在他面前没有坐下过,是想放下东西之后就随时离开吧。
“真假没关系,心意到了就成。叫博瀚没事也到我这来走走。怪想他的。”
“嗯,有时间一定来。那我就先走了。”
“来了那么着急走干什么,一会儿我儿子就回来了,你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