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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茶杯,坐立不安,五色石,五色光,当年断肠崖上我昏迷前见到的那团霞光好像也是五色石发出来来的吧!我猛的一个冷战,难道五色石早就在我手中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哎呀!’我不由得惊呼出声,当日为杨沐凡上药,司马渊误会,我被杨沐凡拽住脱不开身,无来由的一股力道摔开了他,好似当时也是霞光一闪,可我的心思全在意司马渊身上,没有想到这么多,杨沐凡当时身受重伤,我还责怪他不该同古奇交手,想想他当时的表情那么古怪,原来他是被我手中的五色石伤的,怪不得古奇后来同他交手,会如此的不堪一击,我真是愚蠢啊!
照这么说来,他们三个都看到五色石了,是的,当时司马渊同古奇的脸上不是也很怪吗?都是我太愚昧了,原来这一切他们都知道了,只有我不知道?
我的心霎时冰寒,原来司马渊真的在骗我,他早就知道五色石在我手里了。杨沐凡呢?他当日被我所伤,为何不说,还由得我去诬赖古奇,实在是可恨!他们都在骗我,杨沐凡有骗我吗?在那山洞中的时候,我好像问过他,打探到五色石的下落了吗?他回答我的是,找到了!我当时只是一笑而过,当他说的大话而已,原来杨沐凡他由始至终都没有骗我!只是我从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罢了。
我不敢再想这些,特别是杨沐凡是那蛟龙转世,这是为什么呢?上天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为何没在襁褓之中就杀了他呢?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怎么可以有这么恶毒的想法?闭上双眼,还是等司马渊好了,上竹海找紫竹姑姑好好问清楚,也许这一切只有她能告诉我为什么?
司马渊!我心里默默念着这个名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五色石真的不要了吗?为何直到今日你还要对我说你不知道五色石的下落呢?
只觉越来越寒冷,是雪要化了吗?雪融化比落下时要冷得多,可惜,我此刻的心早就冰寒过外面消融的白雪,我到底是谁?那该死的五色石为什么在我身上。
怎都没有心思安睡,干脆拿起斗篷推开门离了房中,外面虽冷,我却宁愿在外吹风也不要躲在房中郁闷,司马渊的府邸很大,我没有目的地,后山有一悬崖,平时人际罕至,就上那吹冷风去吧!
天色一晚,路上没有见到一人,这么冷除了我这个傻子没有一个正常点的愿意出来挨冻的了。四周一片寂静,我不愿扰了这片宁静,脚步放得很轻,只有雪化时滑落坠地的声音。
没及到悬崖边,传来凌厉的舞剑之声,我一惊,都这么晚了,又冷得要命,是谁在这里这般有雅兴,停下脚步,凝神望去。只见一道身影上下腾飞,出手间全是一片萧杀之气,雪花纷飞,如不是现在这个时候看起来有些诡异,还真的是美不胜收。
待我看真切,更是大惊,竟然是玲珑?她有何事烦心,借舞剑发泄心中苦闷,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连忙将身子隐在树身后,不想惊扰她。
玲珑的剑术果然非同一般,在她一通发泄后,她将长剑猛的朝地下一掷,慢慢蹲了下去,双手抱膝轻轻哭泣起来,四周一片寂静,她的哭声更显得有些凄凉,我心中一惊,本想上前安慰,只是我在暗处偷看到她这一幕,照她的脾性本就不悦,更何况是我,只怕当堂有同我翻脸的可能,想了下,还是作罢,只希望她不要看到我,更加厌恶我。
“渊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了呢?是因为楚紫涵吗?”玲珑的哭诉声传来,其中提到我同司马渊,我微微一悸,唉!看来她对司马渊是欢心暗许,无法自拔了。“渊哥哥,难道你真的不要我了吗?当日你在衡山时对我那么体贴,那么爱护,为何才短短一年不见,你就变了呢?可我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啊!”
我差点没摔下去,玲珑说他们才一年没见,而司马渊说的不是他们小时候的事吗?难道他们自小就在一起玩大的,两小无猜?我的脑中一声轰鸣,司马渊短短一年就对她变心了,不会吧!他不是在桃花湖就对我上心了吗?那可是三年前的事了。我只觉得心跳得好快!好似就要嘣出来了一样,不由得拿手压住,可压也压不住。
玲珑突然一声冷笑,道:“我知道,渊哥哥,你一定有苦衷的,是的,要不你怎么会无端端的喜欢一个山神的女儿呢?难道。。。。。。”她又是一声冷笑,站起来无比潇洒将剑抽出,“楚紫涵!”声音阴冷,听得我打了个冷战,她将剑一挥,生生的将崖石劈去一大块,落在湖中发出一声巨响,又是一声冷笑收了剑大步离去。
正文 第九十章 病仙子
玲珑走了半晌,我都没回过神来,怔在雪地里,司马大哥,难道你真的有事瞒着我?你同这个玲珑姑娘又是否真有瓜葛呢?她处处看我不顺眼,是否也是你移情别恋恼怒了她,她才对我发难的。
我的手搀扶在树上,又是一片冰寒,我怎么走到哪里都是冰冷的感觉,是因为我的心冷了,就什么都冷了吗?‘啪’的一声,枝丫上的一大块积雪落在我身旁,我并没有太惊讶,冷冷的看了一眼,就如无视玲珑走开一般,可是我的心乱了。
提步走到悬崖边,抚着被她劈烂的崖石,暗道:“事情到底是怎样子的?”可是除了冷冽的寒风,没有人应我,我站在悬崖边,久久不愿离去,曾几何时,有个声音对我说;紫涵,求你不要拒绝,底下是万丈深渊,我不能让你无依无靠下去。而我现在就想跳下去,可那个人呢?他还会做我的垫脚石吗?
待我回到房中,急坏了的翡翠连忙将我的斗篷解下,不想被雪水浸湿了,她道:“姐姐你这是上哪去了,我回来就不见了你,私下找了一遍也找不着,又不敢喧哗,怕惊动了司马公子同山主和夫人,都快三更了,可急死我了。”
我轻轻对她道:“对不起!”翡翠帮我递上的热茶差点没跌落在地,她道:“姐姐,你说什么呢?是我没照顾好你,哪里还能让你向我道歉,你看,你的衣衫都有些湿了,手上没有一丝热度,你这是去哪里了,可要顾忌着身子啊!”
我喝了一口热茶,心中有了一丝暖意,对她道:“真的对不起!翡翠,我累了,想睡了。”翡翠求之不得,“早就要歇息了,三更了呢?让夫人知道了,你我都要起耳茧的。”
第二日一早,张五常张道长又忙了起来,这次不是司马渊,是我,我病了。
母亲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父亲还好,怎都是一家之主,没有乱了方寸。张五常帮我把了脉,道:“楚姑娘受了风寒,加上这段时间太过劳身伤神,积郁成疾,才伤了根本,我开些药出来,让她煎服了,应该无甚大碍。”
父母连连道谢,我只觉头晕脑胀,全身酸软,想起身道谢,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张五常连忙将我按下,道:“你就好好休养两日,把身子养好才是大事。”
房中只有我们三人了,翡翠跟了张五常去煎药。父亲摸了下我的额头,摇摇头,没有出声。母亲做到我身旁,忧郁的望着我,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将我的手握在掌心,只是垂泪。
我的脑中迷蒙,但我的心还懂得父母的担忧,挣扎着想起身,母亲惊道:“你这是干什么,身子这么烫,还起起落落的,不怕更伤身子。”
我张嘴想说我没事,才发觉喉干舌苦,根本就吐不出话来。原来病了是这么难受的啊!母亲察觉道了我的心思,佯怒道:“你这孩子,叫了你不要乱动了,怎么就不听话呢?等下吃了药我看真该让你禁足才好,省得让人记挂。”
我不敢不从,只好委屈的望着母亲,母亲看着我的样子哭笑不得,叹气道:“你是仙子,怎么也会有凡人的三病五灾的呢?”父亲的手轻轻放在母亲肩上,安慰道:“碧瑶,紫涵只不过是受点风寒,你就不要太忧心,她底子好,一天半日的就好了,今日本打算同南岳大帝等商量上南天门的事,紫涵无大碍,我就先去了,你好好陪陪她,不要胡思乱想了。”
父亲前脚才离开,片刻我的房门‘嘭’的被人推开,母亲惊得站了起来,本欲出声责备,不想进来的是司马渊,他冲到我的床前,急呼道:“紫涵,你怎么病了?”
我看着他那急切的脸,气色好了很多,想他本非凡体,好的自然块些,只是脸上略显憔悴,眼中有一丝伤感。我的心猛跳了一下,经过昨日的事,我一直在想该怎么面对他,还有没有勇气面对他,可是眼下再见他,我的心中对他没有半点怪责之意,心里只有委屈,司马大哥,你说过绝不会辜负我,可是为什么玲珑会那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