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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十分厌恶。只是他声明彰显于外,又客居冀州,为袁绍所知之后,强令被请至了袁绍帐下,一直以来,他都是支持反战的,只是人微言轻,他的建议,从来没有被袁绍采纳过,反而因为这连翻与袁绍唱反调,被袁绍闲置了下来。
“孔明先生所言甚是,荀先生,如今这情况,就算是钱粮充足,只怕就是士卒本身,也已经撑不住了。”胡昭话音落下,一个人就接口说道,众人看时,赫然是去岁年末时被袁绍传召回来的张颌,云中一战,张颌是彻底的打出了名气,当之无愧的坐上了袁绍帐下头号战将的交椅,范阳迟迟不能得下,袁绍就是看中了张颌的才能,才急急的将他给招了过来。
张颌的武艺,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只是对上张飞,却是没有丝毫的胜算,一者是武力,二者是张颌攻,张飞守,张飞自然而然的就占了些便宜,再者,刘备对张飞是倾力信任,而张颌,却是处处受掣肘,所以即便是张颌被招了回来,范阳城仍旧稳稳当当的拿在刘备手中。一直处在战争的最前沿,对于士卒厌战的情绪张颌知道的最是清楚,是以,对于袁绍帐下的诸人,张颌却是空前的注视起来,崔琰刚出袁绍大帐,他便已经得了消息。
帐中,在张颌一番话说完之后,顿时陷入到了沉寂之中,战争打成了这样,能让他们有何好说的,战战不得,退退不得,袁绍大军此时,却是陷入到了两难之境。
反战的声音虽然逐渐的加大了起来,却难有多大的作为,而此时属于袁绍嫡系的几人,却是放弃了对彼此的成见,携手坐在了一起,商议的对象,赫然就是崔琰帐中坐着的几人。
“清河崔家,世代为书香世家,那崔琰更是常以此而低看我等,想必诸位也都遭遇过,此番其为罢战止戈,竟然两次违抗主公,此次更是与那些人一起入帐议事,这一次,他们只怕是要耍些什么手段了,我等却是不可不防。”四人中,以郭图心思最狠辣,而若说到小人之心,却是没有人能比得过许攸,此时一开口,其小人之心已是昭然若揭。
许攸开口,与他处于同一边的郭图顺势接口道:“崔琰掌管钱粮,这两年间不知捞了多少给崔家,若是此次能够借此将其拿下,却是一件共利之事。”
两人话音落下,逢纪只心头微颤,眼角微微一撇审配,却见审配正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刚要张口接话的他不由的顿在那里,不动声色的将头垂下,装作一副思虑的模样。
“诸位也知,战起乃是因由我们几人向主公进言,如今战争打成这样,一旦主公发怒,首当其冲的便是我们四人,而现在军中,厌战之意渐渐攀升,若是不能借此次机会将他们收拾一顿,只怕最终倒霉的,就是我们几个了。”许攸见审配、逢纪两人模样,心中不由的有些着急,不由的出声鼓动道。对于钱粮之上的油水,他已经盯上了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如今这样良机错过,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一番心思,俗话说:“天予不取,必遭其谴”,许攸是下定了决定要将崔琰等人搞一番,最不至也要弄些好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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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刘备辣手,袁绍昏招
六月骄阳,普通的人家早已换上了单衣,即便是如此,也是热的满身臭汗,而此时,诸葛瑾出兵冀州的消息已经旋风一样的横扫了整个幽冀地区,刘备在闻知消息之后,仅仅只是一叹,便就此揭过,而后利用这一消息,将幽州境内的世家豪族清扫了一遍,顽固投向袁绍的诸如渔阳张家、涿郡王家、右北平李家等被刘备辣手夷灭,一连串的动作顿时镇住了那些摇摆不定的世家,六月末的时候,与袁绍之间的战争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刘备便安排人将辛评嫡子辛彤并辛毗之子女辛茹、辛敝三人与张飞、陈到、简雍等人后辈一道,自渔阳入海,被早已在此处等候的蒋钦接着,一路南下去了徐州,随行而走的,还有蔡邕学生顾雍。
不得不说,刘备在一些事情上,做的真是让人无可挑剔,辛家,可谓是掌握了幽州大部分的钱权,辛评忠于他,而辛毗却忠于辛家,刘备在将后辈子侄送出之时,不计前嫌的将辛毗也连带了上,一下子便击中了辛毗的软肋,一者可谓是仁至义尽,再者也是将辛家完全的绑在自己的战车之上,毕竟如今,辛家的后辈子侄可是以半人质的姿态,被刘备掌控在手中了。
与刘备不急不缓的准备不同,袁绍在闻知消息之时,彻底的癫狂了,不顾手下众人的反对,开始对着刘备的大军展开了疯狂的进攻,一时间,上百里的战线上,硝烟弥漫。
“儁义,我们已经被抛弃了,这样下去,迟早也是难逃一死,死我不惧,只是这样窝囊的死去,却不是我之意愿,难道你真的准备就由着郭图几人玩弄吗?”范阳西,一对约只有千人的队伍歪歪扭扭的散落在一片儿小树林里,树荫之下,却是丝毫不能带给人一丝的清凉之感,高览伸手在头上抹了一下,浑然不顾手上的泥土,一下子抹的满脸黑花,抬头看了一眼炙热的日头,转而对着身边一个沉默如山的青年之人出声说道。
“不然怎样?”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颌,作为袁绍手下的头号战将,实在让人难以想象,如今袁刘之争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他竟然会出现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张颌嘴角微微翘起,一丝嘲讽之色牵扯而出,如今的他也不过才二十出头,战争,却将他生生磨砺成了一个沉稳老成之人,满脸之上,掩饰不住的风霜,一股难言的沧桑跃然脸上。自从被派遣到此地后,张颌脸上便很少能够看见其他表情了,除了沉默,仍旧只是沉默,即便是如此,在听到高览提及郭图几人时,满心的不屑仍旧是忍不住的表露而出。
简短的四个字,却是如同一记闷锤,敲击在高览心头,一阵苦涩翻涌而出,是啊,不这样,又能怎样?要知道,所有的命令都是袁绍直接下的,虽然说他们也都知道是郭图等人进的谗言,只是他们,又能怎样?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是道尽了满腔的悲愤。
“如今就连荀谌、崔琰都被打发回去抵挡诸葛瑾了,没有将我们也一道遣回去,已经是一个意外了,那诸葛瑾又岂是好相与的,这一次,只怕主公是真的危险了。”沉默半晌,张颌忽然出声叹息道,其实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完,若不是刘备处有着张飞、陈到存在,袁绍只怕是已经将他们也遣回去充作弃子了,此时,就连张颌都能够看得明白,袁绍之心,已经不再冀州,更何况是他人,想到荀谌、崔琰临去时悲愤之意,张颌心中,只觉得堵得厉害。
“可恨那郭图小儿等只管溜须拍马,冀州有失,我等将再无安身之地矣。”高览双手重重的捶在地上,砰地一声激起一丝尘埃,低沉的吼叫声自他口中呼啸而出。
“走吧,这里虽然不是主战场,却也算是刘备的老巢,想必有着不少的守军,正好我们兄弟去杀一番,也算是出口恶气。”对于冀州之事,张颌却是不愿再提及,转眼见众人休息的差不多了,伸手拍了拍高览的肩膀,便将话头岔了开,当先一步起身,开始招呼起手下士卒来。
高览看着张颌略微颓废的身影,心中也是一阵哀痛,他认识张颌十多年,打小的时候就与其相投缘,两人一起经历了无数的事情,对于张颌,高览心中很是了解,武艺、兵法皆是不凡,这样一个高傲之人,如今竟被折磨的成了这般,袁绍啊袁绍,难道你真以为只有你袁家,才是我们可以选择的吗?高览心中,愤愤的为张颌谋着不平,谁也没有想到,两人这一番抱怨,却是在高览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一旦生根发芽,势必会形成不可阻挡之势。
冀并战场上,攻下壶关的黄忠在等候到后续大军后,迅速的西出壶关,上党、铜鞮、高都等地相继而下,其后大军一分为二,一支脚步不停歇进入西河,将司州与并州的联系切断,另一路则沿路北上,步步紧逼晋阳。黄忠大军势不可挡,张燕也不与其硬碰硬,将黑山军紧缩到晋阳周围后,渐渐开始四下出动,对黄忠部实行侵扰之策,大军行进脚步迅速的降了下来。
另一边上,东面的颜良、文丑部却是遭遇到了凶狠的阻挡,却说两人拿下章武之后,便是分兵行进,颜良带兵西行,渡过拒马河之后,在东平舒遭遇到袁绍守将蒋奇的死命抵挡,连战数日,却无所得。另外一处,文丑带兵自南皮向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