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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交手前说的话,更是根本成了一句空话而无法实现。
文聘的心里越来越急躁:“对方至少有十员可以上阵的武将,看那几个雄壮的将领,只怕也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而我这边除了我自己以外,那几个偏将根本就是武艺一般。只要再来一个武艺与这个叫张辽差不多的,就完全可能将他们全歼。
原本以为凭自己的武勇,对付这个白脸书生样的汉子,应该可以轻易的斩杀,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没想到这敌将居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这下可如何是好!”
眼看交马的两将陷入了僵局,原本还大声鼓噪着为文聘加油的荆州军,也渐渐的安静下来。
与原本就肃立无声的江东士卒一起陷入了沉默。整个战场只留下了沉闷的马蹄声,与刀枪偶尔相交时的巨响。
荆州军将士也都能看出,虽然看起来自家的文将军好象是占了上风。每次都是每敌出手,可是只要敌将的刀势一起,文聘将军必然会撤招回防。
两人之间不象是在生死相搏,倒是军营中武将间常见的切磋。虽然两人还是招招要命,旁人看起来场面却是有些不温不火的。这也许就是势均力敌时的尴尬了。
眼见文聘久战不下,他的一员裨将却是文聘的远房亲戚。平日里仗着自身几分的武勇,一向横行军营。没有人愿意与他较真,居然让他混出个打遍全营无敌手的名号。他却也是以为自己真有这样的实力,自然是得意洋洋的自负文聘第二。
此时看得心中火起。一时热血上冲。当场中两将再次错身而过之时,一声不吭的催马上前,向着张辽直冲过去。吓得正横刀回力的张辽,还真是有些手忙脚乱。
江东众将对他的无耻偷袭都是大怒,正当那将心中大喜。以为马上能建大功杀敌,准备抬枪挺刺之时,甘宁与韩当的利箭夹着两人的怒火早已射到。
这么近的距离,又是静止状态,让两将都是把自己的箭术发挥的淋漓尽致。只见乌光一闪间,那裨将却是惨叫一声,倒撞下马来。
左右两个眼中却是各插了一支长箭,一只白翎,一支彩翎。
第176章铁骑出击之张辽怒
第一七六章铁骑出击之张辽怒
江东众将对荆州军的无耻偷袭都是大怒,纷纷喝骂起来。
那文二根本不理众将的抗议,眼见张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心中大喜。以为马上能斩杀敌军大将以建大功。正当他提枪准备刺杀张辽之时,甘宁与韩当的利箭,夹着两人的怒火却是不约而同的射到。
这么近的距离,又是静止状态,让两将都是把自己的箭术发挥的淋漓尽致。只见乌光一闪,那裨将文二顿时惨叫一声,倒撞下马来。
他所骑的那匹战马,背上突然觉得一轻,长嘶一声却是远远的跑了开去。
再看那偷袭的文二左右两个眼中,却是各插了一支长箭,一只白翎,一支彩翎。污浊的血液正沿着箭杆汩汩涌出,在脸上流出两道鲜艳的痕迹!人却早已没了气息。
文二刚一出马,文聘就知道不好。却是还来不及叫住手,他却已经被射杀当场。文聘又惊又怒,涨红了脸正想骂上几句。却见江东军众将中,一员面相威严的老将把手一挥。
他们身后肃立的骑兵,就立即开始整齐的行动起来。霎那间原来平静无声的天地间,响起了江东军骑兵进攻时,所特有的隆隆蹄声。
文聘一惊:“他们怎么会现在发起冲锋?是要报复方才文二的偷袭吗?”
多年的征战,让他马上反应过来,大叫一声:“不好!枪兵列阵!弓箭手阻击!”
他的处置很正确,可是转眼看到了己方刚才斗将时,更加散乱的站在狭窄坡道上的散兵。
却只能是咬碎大牙的恨声道:“快撤!”
这种居高临下的重骑兵冲阵,绝对不是凭一将的武勇所能抵挡的。就是以他荆襄第一将的实力也不可能抵挡住一个冲锋的浪头。何况眼下,这些全无组织的士卒们。
两军如此近的距离,就算想重整队伍也不太可能了。
文聘的卫队果然也都是猛士。眼看着陷入混乱的场面,知道要是大家都转身逃窜,混乱之下,必然不可能生离。
高大雄壮的卫队长断然大喝一声:“卫士队,整队!跟老子上!掩护将军撤退!”
最后深深的看了文聘一眼,毅然转头,带着令行禁止的卫队,向着逐渐加速的敌骑冲去。
他们此去毫无疑问的将会全军覆没,但是为了将军的安全,几十骑的卫士,没有一人有丝毫的犹豫迟缓。对他们来说,保护将军的安全,就是他们的存在的意义。
在他们勇猛反冲的带动下,一些反应过来的铁血士卒,也狂叫着向坡上冲去。必死的局面,反而激起了他们的骨子里所隐蔽的凶性。
然而却有更多的荆州士卒完全陷入了混乱,每个人只想要掉头向着坡下冲去,向可能存在的生路逃窜。
文聘看着奋勇前冲的卫士队,低呼一声:“大猛子!你们保重!”
可是已经跑远的卫士们,在猛烈奔腾的马蹄声里,却已经听不到自家将军的声音。
文聘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但却毫无办法可想。这群与他朝夕相处了几年的汉子们,哪一个不是亲如兄弟。要是自己不撤退,只怕他们就只能是白死,毫无意义!
卫士队长,大猛。是被文家收养的孤儿。因为长的壮实,就如同小狗小猫儿一般,被主人家叫做了小猛,到后来的大猛。从小跟随着文聘一起长大,习武。两人的感情却是胜是兄弟。
他成年后因为忠心被赐以文姓,正式被叫成文猛。从此也算是文家的半个家人,不过文聘却还是习惯叫他大猛子。
自从文聘从军后,就跟着他做了卫士队长。
骑在努力向上冲的马背上,就要交锋了。文猛的心中似乎没有了悲喜,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文聘已经在副将们的簇拥下,开始迅速的向坡下撤离。
再看了一眼身后的悍不畏死百余位跟上来的兄弟。
文猛的心中却掠过一丝迷茫:“我拼命是为了仲业能安全的撤下去,可是他们又是为了什么在这里如此拼命呢?唉!想不懂!看来,这次是真得逃不过去了,也算报答了文家的几十年的养育之恩了吧!”
看到荆州军居然在这样的紧急情况下,还能迅速组织起一轮反扑。江东军的骑士们都是对这些冲来的士卒有些佩服。但是严格的实战训练,百战余生的战场经验让他们知道,宽容是绝对不能给敌人的。
前面四排的骑士,动作整齐的抽出马后悬挂的投枪,毫不犹豫的举臂投掷。
黝黑的枪身带着呜咽,掠过短短的距离。从荆州兵们强壮的身体里,带出一篷篷的血花和悲愤而无奈的惨叫。在投枪猛烈的冲力下,骑马的卫士们纷纷在剧痛下中枪坠马。
江东军所乘战马的铁蹄,紧接着就狠狠的冲上来。挟着强大的冲力把蹄下的人体踩成稀烂的肉泥。重达千斤的战马加上已经加到极致的冲力,根本就没有什么能抵抗住它们冲锋的力量。
卫队长文猛是在队伍的最边上,带着全队冲锋。却是没有在江东军的投枪打击范围之下,意外的避过了这波投枪的攻击。但他还没来得及喘气,江东骑士雪亮的马刀带着呜呜的厉啸,迅猛的劈到了他的面前。
文猛猛然的低头,森寒的刀锋掠过他的后脑,脊背。他感觉那寒气似乎已经破开了背上的皮甲。刀刃刮过皮袍,发出轻微的嘶响,在他的背上激起一层皱皮。
但没有想象中的痛感传来,他知道自己已经避过了这一刀。
他的嘴中轻念一声:“你娘的,该轮到老子了!”
手中刚从一个逃跑的枪兵那里夺来的长枪,全力凶狠的刺出。
这随手一枪居然正巧刺中了迎面冲来的江东骑士,几乎是唯一没有防护的咽喉。那骑士闷叫一声,声音却已经被封在了枪尖下,再也发不出来。
锋利的枪尖穿透了脆弱的脖颈。咔嗒的一声轻响,那是喉结被击碎的声音。枪尖上强大的惯性轻易的撕开了脖子上面的阻碍,从骑士的后颈透了出来。
原本猛烈的前冲,突然变成了后仰。顿时让骑士的脖子折断成了直角,而那木质的枪杆却也是承受不住这两边相加的巨大冲力,裂然声中断成了两节。
文猛骑在马上的身体受到巨大的阻力,也是剧烈的摇晃起来。他连忙甩手丢开只余半截的枪柄,回手抽出腰刀。一刀斩下了对面骑士的脑袋。
电光火石之间的厮杀,那匹江东的战马,却是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