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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珂咽了口唾沫:“那个……二位,姐有点事,先走一步,你们慢聊……”说着,她踩着高跟鞋,叮叮当当的朝外走去。
  项仪却已经跨上一步,捞住她的腕子:“坐我的车。”
  秦珂撇嘴:“开揽胜了不起啊!”
  项仪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吭声。
  丁有为也跨上一步:“我们打车就好。”说着,从另一边拉住秦珂。
  两边较劲,秦珂顿时火冒三丈:“喂!我还没嫁给你呢!”她甩开丁有为。
  “还有你!没见过你这么有钱的神经病!”她撇撇嘴,转身朝揽胜走去。
  丁有为顿时急了,快步跟上:“你要车,回去我买给你!”
  项仪却牵起她的手,钻进车里。
  谁知,他刚要发动。秦珂却朝丁有为招手:“喂,进来啊!”
  丁有为愣了愣,连忙躬身钻了进去。
  项仪扭过头来:“你坐后面……”
  丁有为却一撇嘴:“秦珂坐了后面,我便坐这里,有何不可。”
  项仪气的脸通红,却只能瞪他一眼转过身去。
  秦珂却掏出小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唉,我是不是长的太倾国倾城了,以至于你们两个大男人险些打起来……不过,姓项那小子,你也真是的,难道不知道想当情人,需要隐形,隐形的么……”
  “什么情人!”项仪愣了愣,随即将脸一板:“竟然敢让朕当情人!!”
  秦珂一眨眼:“虽然你是个神经病,不过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将就将就啦!”
  丁有为闻言顿时扭过头去:“我!我呢!”
  秦珂一撇嘴:“你们家那产业……”
  “都是你的。”丁有为连眼都不眨一下。
  秦珂笑眯眯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乖!婚礼是在下周吧……”
  项仪猛的将方向盘一扭,两人险些撞到车窗上去。
  面对她恬不知耻的行为,两位男士表示非常不满。
  不满的结果就是,他们互侃,把秦珂撂在一边。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学会这个的。”丁有为朝他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努努嘴。
  项仪瞪他一眼:“这身子有自己的记忆,你得挖掘。”
  “原来如此。”丁有为做了个万般惊讶的模样,随即又笑嘻嘻:“难怪,我说怎么上飞机的时候,我做的那么自然,简直是行云流水一般。”
  见他这么说,项仪顿时撇嘴:“日后没人的时候,你要叫朕,陛下。”
  丁有为愣住:“为什么!这可不是大楚国。而且,貌似在这里,项家,从未得到过天下。”
  项仪气急败坏,却着实无话可说。
  丁有为却笑道:“不过,你怎么找了这么个身子,虽说长相和你之前一模一样,可这神经病,又是怎么回事啊!”
  项仪简直是欲哭无泪:“朕还纳闷,你怎么会跟来。那不是普通的鹤顶红,里面搀了南疆的药浆,可以追踪身上带着你东西的人。朕的皇后与朕血肉交融,朕自然可以找到她。可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有为笑了:“你别忘了,我也去过南疆……可我的确不确定她有没有带着我的东西,因此,我只是拿命赌了一场。”
  项仪愣住。
  “赌什么?”秦珂凑上来,笑嘻嘻问。
  项仪沉下眸子:“你身上可带了什么本不是你的东西?”
  秦珂皱了下眉头:“你的病还没好吧,说话神神叨叨的……”她嘴上虽这么说,可手底下却开始翻了起来。
  不一会,便听她啊了一声。
  两人回过头去。只见她指头间夹着一个白色的东西。
  “那是什么?”项仪问道。
  “貌似是个荷包……”秦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好像在哪见过。”
  丁有为低声笑了:“如我所愿。”
  项仪瞪他一眼。
  丁有为的笑声渐渐大了起来。秦珂禁不住也跟着笑了:“你笑什么!怪怪的……”
  项仪也禁不住露出个无可奈何的笑,他抿了抿嘴唇:“还真是缘……”
  “是啊,缘,妙不可言嘛。”秦珂凑过来,笑呵呵说。
  这时,车窗外飘来一个柔冷的男声。
  乘一叶扁舟,入景随风,望江畔渔火。转竹林深处,残碑小筑,僧侣始复诵。苇岸红亭中,抖抖绿蓑,邀南山对酌。纸钱晚风送,谁家又添新痛。独揽月下萤火,照亮一纸寂寞。追忆那些什么,你说的爱我。花开后花又落,轮回也没结果,苔上雪告诉我,你没归来过……遥想多年前烟花满天,你静静抱着我,丝竹声悠悠让让人忘忧,若南柯一梦。星斗青光透,时无英雄,心猿已深锁。可你辞世后,我再也没笑过……
  ps:
  这是结局篇了,谢谢各位的关注。我们以后再见吧。
  番外
  秦珂篇
  秦珂在禅房里醒来,她揉了揉酸痛的眼,四处寻找着什么。片刻后,才恍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猛的坐直身子,这不是鸣泉的禅房嘛!
  可是,鸣泉又在哪里?
  就在这时,门开了,智深挤进来,瞠目结舌的望着秦珂。
  “可认得我么?”
  秦珂茫然的点点头。
  “佛祖保佑,你终于正常了!”智深向西双手合十,那样子无限惆怅。
  秦珂皱起眉头:“我哪里不正常了!”
  智深赶紧转过身来:“还说呢!自从那日回来,虽然救了你一条命,却又回到之前痴痴傻傻的样子。真让人担心呢!”
  秦珂顿时愣住:“我?又变成傻瓜了!”
  智深叹口气:“鸣泉便是因为这个,又立了誓。”
  秦珂爬起来,却觉得四肢无力,便又摔倒在床沿上:“立誓?”
  “是啊!先前是三千拜换了你一条命。这次便是苦行,换你一个健康的脑袋。”
  秦珂瞬间崩溃:“苦行?怎么个苦法!”
  智深眸子闪了闪:“昨天他已经闭关了。”
  秦珂顿时跌下床去,幸而那智深上前一步扶住了她:“你可好好的吧!若是再折腾下去,怕是连鸣泉这条命也要跟你一起送了。”
  “傻瓜!傻瓜!”秦珂拼命晃着脑袋:“都是我害了他!”
  智深深深叹口气,却也只能陪着秦珂一起掉眼泪。
  “我想去找他,告诉她我已经好了!”秦珂瞪大眼睛。她心里明白,闭关便也要辟谷的,鸣泉也不知道能不能吃的消。
  智深摇摇头:“他不会出来的。鸣泉是个死心眼的人。”
  秦珂哪里肯听鸣泉的,转身便朝外跑去,却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智深本来体胖,跟在她后面猛跑,竟追不上她。
  秦珂一路朝后山跑去,她知道那里有个山洞,是僧人闭关辟谷的地方。可因没穿鞋子,脚底瞬间便被小石子割出数道血口子。她也顾不得许多,只怕被那智深捉住押回去。
  也不知跑了多久,终于来到洞前,却见洞门紧闭,眼前一片荒芜。
  智深追了上来,大汗淋漓,见秦珂扑上去踢打石门,顿时也跟了上去,一把抱住她的腰:“不可!佛门净地,不可以这样!”
  “鸣泉!”秦珂狠命喊着:“是我!我是秦珂!”
  智深将她脱开几尺,却再也拉不动了,便只能抱着她倚在一棵小树下喘气。
  “我回来了!是我啊!你快出来吧!”秦珂扯着脖子喊道:“别许什么破愿了!都是骗人的!”
  智深闻言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哎呦呦,说什么呢这是。佛祖垂怜让你重新活过来,你怎这般口无遮拦。阿弥陀佛!”
  秦珂可不管那么多,她拳打脚踢的直到浑身乏力,这才瘫倒在路边。
  石门后,一个白衣小僧端然而坐,双手结入定印,脸色有些苍白,眼眶微微泛红。就在不久前,他入定了。在定中他看到了一些景象,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景象。先是一片血红,随即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株遮天蔽日的老梅,洋洋洒洒的红色花瓣飘落下来,他甚至感觉到冷香扑鼻的花瓣落在了肩膀和手背上。他仰头望去,花瓣便一瞬间变成了跳跃的火,直烧到了太阳。
  然而,这一切都被一阵踢打声惊破,破碎的画面瞬间消散。他的额头霎时间流下一道冷汗,心突突的狂跳。
  指尖微微颤抖,入定印被破了。
  血从胸口涌上来,堵住了喉咙,使得他坑不出声来。
  秦珂也不知折腾了多久,许是没了力气,外面这才安静下来。
  鸣泉缓缓打开双腿,蹭到石门旁,他将脸贴在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