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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下去吧,我以后会注意着点。”说着,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复而又将红离唤住,道,“这件事不要让他知道。”
她果然还是不想让他担心的……
玉佛寺是月黎重要的资金来源与人脉聚集地,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花落晚设计捣毁,远在鞍城治水的月黎气得直咬牙。
他狠狠将手上的密报撕毁,眸中闪烁着嗜血的杀意:“花落晚!我一定要亲手将你碎尸万段不可!”
“王爷!王爷!不好了!”跟随在他身边的一个侍卫急急跑了进来,却是浑身都是伤。
月黎眸色一紧,喝道:“什么事如此惊慌?”
“城中断水断粮已久,好多流民都暴动了,现在全部挤在衙门外面,说要进来抢粮食!”那侍卫喘着粗气连忙报告,看他的样子便知形式已十分危急。
“什么!”月黎面色一冷,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便又听那侍卫道:“王爷,我们只怕抵挡不了多久,您还是趁现在赶紧出去避避吧,那群流民来势汹汹,万一不小心只怕会伤着您啊!”
月黎沉着一张脸,俨然是在思忖着应对之法。
鞍城如今岌岌可危,不论是衙门粮食被抢还是他逃离这里,都不是上上之策。很可能无功而返,更会给月初云留下抓住他的把柄。
“死也要顶住!”思忖再三,他如此说道。
“可是……”
“出去!”他厉声吼道,烦躁不安地坐在椅子上。
一旁闻声赶来的知府见他面色不佳,也不敢上前搭话,干脆就带着妻儿回去收拾东西,打算自己跑路去了。
然而,就在他们还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府衙大门被流民撞了开来,这群人如同事先商量好了一般,直直朝着后堂蜂拥而去。
月黎怒视着直冲他而来的流民,几乎是一瞬之间便就意识到,这些人都是冲着他而来!
而且,看他们的身手完全不似流民的样子!
看来,是有人故意要让他命丧此处!
*
还有一更晚点再放出来!周末在家病了两天,好不容易调回的更新时间又开始坑爹了,我会再努力调回去的说TAT……
玉佩真相(今日第二更3000+)
“我们派去的人假扮流民袭击,月黎已在暴乱中失踪了。”长公主月初云说起这个的时候脸上掩不住的喜悦。
月黎本想借此将功补过,重新得到皇帝的信任,却一定想不到,自己会败在他的自信上。
可是花落晚显然并没有那般开心,她道:“只是失踪,如果他还活着,便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回宫。”
到那时,心疼他遭此劫难的皇帝必定不会治他的罪,反而有可能会将他先前的罪过尽数抹杀。
月初云闻言也是目光微沉。花落晚想的的确比她周到,她沉吟片刻,道:“我会继续派人追杀,加强城门戒备,绝不让他活着回宫!辂”
花落晚只是低低一笑,却并不发表意见。月黎那么狡猾的人,断然会有法子回来。况且他就算是被软禁在大诃的时候,也一直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便连她也不知道,他在外究竟还有多少势力存活。
这是场硬仗,既然开战了,那边必须要有一个结果。
她与月黎之间,只能活一个婕!
“公主,能否安排我去见一见阮贵妃?”花落晚突然说道。
月初云惊讶了片刻:“你见她作甚?虽然因为遇刺的事,父皇已经不追究她为何深更半夜会在忘尘禅房内,但是也因为媚妃,她现在已然失宠,已经不足为惧了。”
“殿下,你可不要忘了,阮贵妃身后是曜日国四大家族之一的阮家。若非忌惮阮家,只怕皇上早已将她处死。”花落晚冷声道,已然分析的头头是道。
的确,帝王之心向来冷酷,又有哪个男人在知道自己的女人深更半夜在其他男人房里时,还能镇定自若的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月初云知道她担心的意思,只是踟躇了片刻又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但是又找不到证据,所以迟迟没有行动。”
花落晚抬眸望着她:“公主有话不妨直说。”
月初云顿了顿,却是开口道:“说来奇怪,那阮榕虽说是曜日四大家族的阮家嫡女,可是我却从不见有她娘家人来过。按照月国礼节,贵妃的嫡亲每年都要来会上一面,以探安好,可阮家每年只派几个使节前来问候。”
这么一听倒的确有些奇怪,花落晚不禁猜测:“你怀疑她是假冒阮家嫡女?”
“只可惜那曜日国太过神秘,我派人私下探访了好几次都不得进入。没有证据又不敢轻易对那阮贵妃下手,所以……”月初云并没有否认,俨然心中早已认定阮贵妃是假冒的。
“如此……我倒是有办法可以验证。”花落晚垂眸沉思,却是道,“殿下只管安排我们见面就是。”
不论她是不是曜日阮家人,她都要将她彻底瓦解不可!
入宫途中,花落晚把玩着手上的玉佩,暗自猜测着,如果花思穆当真是曜日国的人,那么这枚玉佩上自然也会有线索。
红离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只知这几日,花落晚每每拿着玉佩发呆。她原先以为她是在想花思穆,可是看她表情却又不像。
正疑惑间,花落晚问道:“红离,你可认得这枚玉佩?”
“认得,这是少主送给小姐的。”她老老实实回答。
可花落晚又道:“我问的是,在知道这是他送我之前,只看这枚玉佩,你可认得?”
红离闻言突然就沉默了,似乎是在思量着花落晚话语间的意图。便就听花落晚继续道:“你只管回答便是,我不会逼你做什么。”
被花落晚一眼看穿,红离有些尴尬地垂首道:“红离不敢。这枚玉佩但凡我曜日国有点眼界之人都会认识。”
总算是说了句有用的话。
花落晚低低一笑,如此,便就看那位阮贵妃还有什么话可说!
来到阮贵妃的寝宫时,站在殿外伺候的太监说:“贵妃娘娘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郡主切莫说什么过激的话刺激到娘娘。”
“有劳公公提醒,我会多加注意的。”花落晚盈盈一笑,眸中却是闪烁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步入内殿时,阮贵妃正半卧在床上,好似刚刚服过药一般轻轻擦拭着唇瓣。
“落晚给贵妃娘娘请安。”花落晚微微俯身,却见阮贵妃脸色一变,没好气道:“你来做什么?”
“得知娘娘病重,落晚特地来探望。”花落晚也不恼怒,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阮贵妃沉吟片刻,对着伺候在身边的宫女道:“你们都下去吧。”
等到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后,她方才对花落晚冷嘲道:“听闻和安郡主伤势颇重,怎得不在家多躺躺?”
“落晚不过是小伤而已,又怎能得娘娘这般清闲?”她的伤能好得这么快,多亏了有那位阙灵仙。只是,估计这次帮她医治之后,阙灵仙便再也不想看见她了吧?!
“明人不说暗话,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阮贵妃面色一冷,也不再与她打太极,迳自问道。
花落晚不急不燥,缓步走到床边,将那枚玉佩递到她面前,淡然道:“娘娘可认得这个?”
“你……你是……”谁知,阮贵妃面色大变,竟然也顾不得身上还有伤,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跌坐在地上。
花落晚眸色一暗,不知她这是演得哪一出。却见阮贵妃拖着病痛的身子,慌忙跪倒在她面前,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道:“阮榕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没有认出贵人的身份,还请大人恕罪!”
闻言,反倒让花落晚大吃一惊。她不过是试探,原以为阮贵妃根本不认识这枚玉佩,但现在看来,却是恰恰相反。
如此便足以证明,她的确认得这枚玉佩,也确是阮家人无疑。
只是,花落晚万万想不到,这枚玉佩的来头如此之大。能让曜日四大家族之一的阮家嫡女诚恐至这般地步,那花思穆的身份……
她眸色一黯,却是语气清淡道:“娘娘快快请起,如此大礼落晚可受不得。”
那阮贵妃颤抖着身子爬起来,却是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地目光看向花落晚。
她不是大诃的和安郡主吗?为何会有曜日皇室的玉佩?会不会是假的?
想到这里,阮贵妃试探地问道:“可否请大人将玉佩给我看看?”
花落晚停顿片刻,便将那玉佩递了过去。阮贵妃小心翼翼地接过,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上面的图腾。
片刻之后,她再毕恭毕敬地双手捧上,将那玉佩奉还给花落晚。这的确是曜日国皇室才有的图腾!
可是,她却不明白,花落晚为何会有这块玉佩?这玉佩上的图腾她曾在太子的佩剑上见到过,难道是太子相赠?可太子从未离开过曜日国啊?!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