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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出去吧,我没有事,真的!”我想要自己呆一会儿,便将她们赶了出去,看着她们明显不相信的神情,我点着头,肯定自己真的没生病。
“那您有事再叫奴婢们吧,奴婢就在外边。”玉夏说完拉着一脸不情愿的玉春走了出去。
我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看着铜镜里的女子,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双目闪着光彩。这是自己吗?自己怎么会因为一个吻就变成这样呢?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况且这根本不能算吻,只能算是嘴唇和嘴唇的碰触而已,可是却对自己产生了这么大的影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看着铜镜里的女子,轻声问着:“你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我对然然我很清楚,只是因为他的心理很小,而自己一直把他当做弟弟,可是,为什么对弟弟会产生男女之间才会产生的心动呢?我有些不敢相信,难道自己有恋童癖不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自己是接受二十一世纪教育长大的,根本就不会因为外表皮相而喜欢上一个人,可是,自己刚才在碰触到然然嘴唇的那一刻,确实是心动了,虽然自己没有谈过恋爱,这当然与自己的性格有关,自己的死党曾经说过自己的这种性格实在很在让男生产生保护欲,几乎所以对我产生好感的男生,在兴起追求之心时,随着对我不断地认识,越是被我的性格刺激,说是我这种女生让男生的自尊心受伤,因为我太独立,也太出色,几乎在我身上看不到任何柔弱、羞涩、小鸟依人的女生特质出现在我身上,我一直以为自己这种男生的性格,估计是天性,一辈子就这样了,如果让自己为了得到男生的青睐而改变自己的性格的话,未免太委屈自己了吧,而自己一直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现在才知道,自己本身就是个女生,即使性格再独立、不拘小节、大而化之,以前之所以会对男生对自己的看法无动于衷,只是因为所遇非人而已。可是当自己遇到了然然之后,一切都变了。自己向来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对于陌生人一直保持着避而远之的态度,自己也没有高尚到去无私帮助一个来历不明,对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可是,遇到然然之后,先是脑子一热的帮了他,教训了一个二世祖,给自己带来了麻烦,然后脑子清醒之后,强迫自己任由他自生自灭,但是等到下雨时,却控制不住自己去担心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安慰自己说是什么弟弟一类的屁话,天知道自己对真正的弟弟都没有这么温柔过。哪里来的热心对一个陌生的男子产生什么爱心。再者,自己从来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天天没事的陪着一个孩子玩闹,这就更加不可能,可是自己时时惦记着他,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觉得头都大了,自己的一切好像都失控了一般,突然我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我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原因。难道他就是我这个世界真正要过一辈子的人?难道这一切都是有‘人’在搞鬼不成?第一个嫌疑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月老。我渐渐解开了眼前的迷雾,原来自己的一切反常原来是有仙刻意捣乱啊。
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未免太过可笑,只是一个不算吻的吻而已,至于将自己的淡定都吓跑吗?而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小小的门槛绊倒,居然没有反应过来,任由自己摔倒,看来,自己是安逸太久了,没有深深认识到,这个身体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身体了,以前的身体是跆拳道黑带的高手,可是这个身体空有一个灵魂,身体确是不够格的,自己一直忽略这个问题,看来是自己安逸太久了,还是尽快恢复以前的锻炼吧,只有这样,自己即使一个人也可以保护自己不是?毕竟这里可不是二十一世纪,单身女子一人在外可是相当危险地。更何况最让自己担心的就是,等到沙大将军回来时,自己面临的那个问题,可是相当棘手,更何况自己的身份已经被这个国家最大的统治者和我在这个世界上名义上的夫君知晓,如果真到了被沙大将军赶出家门,估计对于这个皇家统治者的价值也消失了吧,自己这些日子居然一直处于这种‘安逸’之中而不自知,真是糊涂了,现在小命可是随时会丢呢。看来还是要另外想一条路才行。我眉头深锁,思索着以后的生活。
在我有些烦躁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玉冬的声音:“王妃,玉冬有要事求见。”
我刚回来没有多久,她随后就过来了,看来,她要说的不外乎是刚才的事情了。既然自己已经想清楚了,自然没有所谓的尴尬,羞愧之类的情绪存在,听听她怎么说也无妨。
“进来吧。”
“王妃!”她福身行了礼,便站在我的面前,有些犹豫的看着我,似乎在犹豫该怎么开口。
“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吗?”既然你不好说出口,我就帮你说出来。
“是。”她有些讶异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平静。
“你想说什么?”我仍然很平静得问着,似乎那件事根本就与我无关一样。
“请王妃饶恕奴婢的逾矩,”说着跪了下来“希望王妃一定要考虑清楚,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更不要让整个大将军府蒙羞。毕竟您现在已经是恒亲王的王妃了。”玉冬向来都不是个多话的人,估计说到这个份上已经达到她的极限了吧。她低着头,似乎有些请罪的意味。
“我知道了。”我应者,看似敷衍,其实,我是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是真的很平静,毕竟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有什么能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呢。
“奴婢没有说与她人,如果王妃要惩罚奴婢,奴婢绝无怨言,只是希望王妃能够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做出让自己和自己的家族蒙羞的事。”说完,将头低低的叩在地上,似乎在等待我对她的处罚,比如,灭口。这是看古装宫廷大戏时为了保守秘密而做出的最常见的灭口行为。
“你起来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下去吧。”我将她扶了起来。至于吧,要死要活的,或许按照保险来说,我因该把她和然然都灭口,这样,我就绝对安全了,不会给任何人机会来伤害我,可是,我不是这里的人,做不到这么冷血的拿人命当做儿戏,所以我不会这么做,即使有一天,真的因为自己的心软而让自己受到了伤害和威胁,以我现在的心境而言,我认了。
“王妃…”她有些不可置信,估计是不相信我这么轻易就原谅了她吧。
“那只是个意外,明白吗?”我陈述者事实,的确只是个意外,只是因为人的异样眼光,而使这种行为有了一种特殊的意义,这种行为在这个世界或许就能被判不贞了吧,可是在二十一世纪真的算不了什么的,对于国际上而言,亲吻只是一种礼貌的问候而已,当然这些我是不会和她说的,她是否能接受是个问题,更何况,这可是自己暴露身份的问题呢。
“奴婢明白。”她很聪明的点了点头,很显然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很聪明的丫头,这几个丫头都很聪明呢,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呢?
“你们四个是怎么到我身边的?”我想着这个问题,便问了出来。
“奴婢是大将军从孤儿中挑选出来的。奴婢们的父母据说是因为战争都去世了。”玉冬估计有些不明白我怎么突然就转换了话题。
“哦,这样啊,你下去吧,我要一个人静静。”我挥了挥手,让她下去了,看着她的背影,我有些犹豫。
她们四个和阿七三兄弟,都是沙将军派给沙茗薇的,虽然上次遇到刺杀时,她们表现出了绝对的忠心,但是很显然,这个忠心针对的对象绝对是以前的沙茗薇,而不是现在的我,可是,如果,当沙大将军和我产生了矛盾时,他们会站在哪一方就不好说了吧。我有些气馁,因为刺杀对他们产生的感情似乎很靠不住呢。
虽然我不愿意怀疑他们,可是这确实是真正存在的问题呢,自己在这里可是真的一个朋友都没有的,估计真的称得上是孤家寡人呢。我有些郁闷。突然发现自己以为的朋友是镜中花,水中月。这就像一个捡了一千万的支票,仔细一看确是过了期一样,让人沮丧。
我有些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这个世界我可以相信谁呢?谁又会在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之后还是毫无顾忌的和我相交呢?如果真的被沙大将军发现了,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我像个神经病患者一样,一屁股坐到我临时摆在角落里充当办公桌的书桌,毫无形象可言的趴在了桌子上,拿起一支毛笔,抽出一张上好的宣纸,随手磨了几下墨,便在宣纸上胡乱的画着鬼画符。鬼知道我画的是什么。
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