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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什么捉不捉住的。”我朝他吐了个舌头,就不敢再说话了。
张学斌回过头来又问江少波:“会不会是敌人假借平民村庄掩护,在这里建一个秘密基地?”
江少波微微点头道:“也有这个可能,我们得去侦察一下。小心,要真是敌人的基地,附近肯定有探测器和地雷。”
我们跟在江少波后面,蹑手蹑脚的向前慢慢摸去。穿过一片灌木林,我们就到了距离建筑物只有六七百米的一个小树林里。我慢慢地摘下夜视仪开始仔细观察亮着灯光的地方。
前方有十来座用竹子搭建的民房,民房周围是低矮的草坪,看风格应该是高山族的房屋。房屋中间还围成了一个小小地广场,通明的灯光就是从那个小广场上传过来的。在一座竹房旁边,一辆装甲车、一辆野战防空装甲车和八辆“捍马”吉普车静静地停在一个大伪装棚下,这里果然是一个伪装的后勤基地。美军一定是利用这里的几户人家作掩护,在这里建立了一个小兵站。
我们静悄悄地在这里侦察了一会儿,江少波趴在我和张学斌的耳朵上说:“这里可能是一个特种兵的兵站。从吉普车的标志上分析,里边不但有美军,而且还有日本自卫队。他们人数不在30人之下,我们还是溜吧,跟我来,小心点。”
江少波扭头准备走,张学斌拉了一下他背着的狙击步枪小声道:“少波,你看那边,好象有人!”
江少波回过头来,看了半天也没看清楚,于是他带上了夜视频镜,我们也都跟着带上了那光线极不柔和的夜视仪。当调整好焦距时,我看到两名美国士兵正扛着有个什么东西向我们这里走了过来,后面还三个人远远的跟在后面,好象是日本士兵。我非常轻的拉动了枪栓,以防呆会儿他们近了可能被他们听到。然后大气也不喘的等待着他们的靠近。
在他们离我们大约200米的时候,我终于看清楚了。走在最前边的是一个个子稍矮一点的白人,他肩上扛了一个身穿高山族服装的少女,他边走边高兴的说着什么,一只毛茸茸的大手还在那少女的大腿和屁股上乱掐着。跟在后面的大高个儿是一名黑人士兵,他叼着一跟烟的嘴里不时的发出几声淫笑。
不用问就知道他们来干什么,后面跟过来的日本兵象草原上的秃鹫一样,想等这群豺狼完事后,自己沾点便宜。
我敲了敲江少波的小腿,压着嗓门道:“这群禽兽、人渣,我们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把他们早点打发了。”
江少波却摇了摇头道:“这事我们不能管,敌人太多了,还有可能是特种兵,我们只要枪一响,不说能不能打中这两个王八蛋,他们其余的人肯定会倾巢而出奇书qisuu网,我们根本没有脱身的机会了。”
张学斌气愤的打了江少波屁股一下道:“你就想着脱身,我们怎么能见死不救。你还是不是人,只想着自己。”
“对!”我接道:“你不干我们干,我们是人民解放军,是人民的军队,不能只想着自己!”
江少波耐心的说:“这种事情在战争期间不知道有多少,只看美军平时的品性就知道了,我们管得过来吗?再说,我们这次救了她,她还不是会又得落到这群豺狼手里?哎,不是我不想管,只是白白牺牲了我们,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但是这次让我们碰到了就得管,你要是害怕就自己逃命去吧!”张学斌更加气愤,他声音也越来越大。
江少波拗不过,他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拿出了一个消音器装在狙击步枪上小声道:“学斌,你先把电脑销毁了,拿出手枪,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柳枫,你也把消音器装上。”
“我没有销音器啊。”我回答道。
江少波看了我一眼问道:“老童给你手枪的时候,没有带消音器吗?”
我双手一摊,回答道:“没有!他给我的时候,就只有一把手枪,连个弹夹也没多一个。”
江少波又从他的手枪套上取了一个手枪专用消音器递给了我道:“你们得听我的命令,我们必须神不知,鬼不觉,干净利落的把他们解决了。不然后患无穷。学斌,你怎么还不销毁电脑?”
张学斌正色道:“我是怕销毁的时候有火光,被敌人察觉了,难道你以为能救的了一个少女,我还会舍不得一台电脑吗?等你们一动手,我就开始销毁它。”说着张学斌拍了拍手上的电脑包道。
我们又把头转向敌人,敌人已经来到离我们只有70多米远的一个灌木丛旁,那个矮个子白人把挣扎的高山族少女强按在地上,淫笑着去扒她的衣服。站在一边看热闹的黑人点了一根烟,笑着说出地道的美国英语:“我看在我这根烟抽完的时候,你还不一定能得手。”那白人更加恼羞成怒,他越加疯狂的撕那女孩的衣服,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
江少波说了一句:“给我盯着那几个日本鬼子。”接着他手中的狙击步枪“噗”的一声,那个高个儿黑人就应声倒下了。枪声如此的小,只有江少波身体在后坐力的作用下剧烈的颤动,才能使人知道,那一枪的威力。
那名正“忙活”着的低个儿白人根本没有听到枪声,他听到同伙倒下,先是看了那黑人一眼,接着又抬起头来莫名其妙的四处张望。又是“噗”的一声,那个正准备快活的美国大兵顿时脑浆迸裂,摊倒在地上。
那三名日本士兵远远地坐在一边抽着香烟,不耐烦的等待着,可见他们在美国人面前也就是那么个地位。一名手上夹着香烟的日本兵扭头看到那两个美国人突然倒下,就指着那边大喊起来。江少波迅速的抠动了扳机,立刻就让他闭上了嘴。旁边坐在地上的一名日本士兵扭过头了张望,结果也成了江少波的枪下鬼。而另外一个反映却快得多,他头也没回,撒腿就往回跑,最里还大声的喊着我一句也听不懂的日本语。
张学斌焦急的冲江少波道:“快,不能让他跑了!”江少波没有应声,他快速的调整了一下瞄准镜焦距,继续冷静的瞄着正在逃跑的敌人。“噗!”又是一声,那名日本兵没有中弹,仍然快速的跑着,最可恶的就是他边跑还边喊着。
“妈的,没打中,你倒是快呀!”张学斌开始急噪起来,他急切的催促着江少波,我看到江少波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瞄准着那名越来越远的日本兵,扣着钢盔的额头上浸出滴滴汗水,顺着面颊向下流淌。
在张学斌的催促下,江少波再次开火,仍没有打中那该死的鬼子,子弹擦着鬼子的边深深的插如泥土中。江少波索性站了起来道:“算了,咱们快去看看那姑娘怎么样了吧!”一句话提醒了我们,我们向那少女的位置望去,看见她用已被撕破的衣服捂着满是泥土的身体向西跑去。张学斌立刻去追那姑娘,嘴里还喊着:“别跑,我们是解放军!小心这附近有地雷!”可是那少女仍然不停的奔跑着,乌黑的长发被甩在后面随风飘摆。
我怕张学斌出什么意外就跟着他跑了过去,只见那少女一转身闪进了一个灌木丛。突然几道火光从茂密灌木丛中射出,伴随着它的而来剧烈爆炸声惊醒了已昏昏睡去的山谷,摇动着平静的大地。几颗金属破片从我们身边飞过,深深的镶在身后的大树上,发出“噔,噔”的声音。那是一颗跳跃式只能地雷,当他探测到有物体接近时,会自动计算爆炸的最佳时机,然后等目标进入了爆炸范围,他就会突然弹起一颗炸弹,在距地面大约一、两米的空中炸开。这地雷就象是装有空炸引信的炮弹一样,目标越是反映快,能“及时”窝倒的,炸开的弹片就越多的招呼在他身上。
我拉住还想继续往前跑的张学斌道:“快,我们得走了,敌人马上就来了。”张学斌眼角含着泪水,仍挣扎着想跑去看那女孩。江少波跑过来,见这情景就怒道:“学斌,你这是干什么!你跑过去,那女孩就能活过来吗?现在快撤!”我们拉着张学斌扭头就往东跑,奔跑中我问江少波:“你刚才打中那个鬼子了吗?”
江少波“恩”了一声道:“要是没打中,我也不敢带着你们往东走!现在敌人肯定会先往地雷炸响的地方追,我们还有一点时间。”我回头向那村庄看了一眼,本就灯火通明的村庄里此时就象开了锅,热闹非凡。一群端着冲锋枪的日本鬼子先冲了出来,他们迅速的向仍燃着火焰的地雷爆炸点围了上来。日本鬼子士兵的素质的确比美军强,反应速度要比美军快了一大截,难怪他们自己正日声称自卫队有几个世界第一,和美军比起来确实有些过人之处。
很快,我们就爬上了山顶,南北走向的山岭有一条山脊与东面的一座山峰相连。江少波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