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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呼吸-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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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窗台上发现两枚残缺不全的足迹,鞋底有波浪纹,根据经验那是一种矮腰军胶的鞋底花纹,大家一致推断,凶手是从阳台进入室内的。又发现五楼同侧阳台的雨搭上还有两枚残缺的波浪纹足迹,印痕很浅。

五楼楼梯缓台处的墙上有一个铝合金的小窗户,看上面灰尘的痕迹,两扇窗户已经被拉开过。窗台上很厚的灰尘中间有擦蹭痕迹,凶手显然是攀上这个小窗户,出到外面,踩到五楼阳台的雨搭上,然后拉住支撑六楼阳台的角钢,攀登上阳台。凶手很有体力(尤其是臂力很强),也很有胆量,整个攀登过程很容易失手,一旦失手从五楼上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专家们由此判断他的职业和经历,做过建筑工地的架子工?或者当过兵?

王立国反复看过被害人的左手腕子,那里有一道明显的浅色痕迹:

“被害人还应该有一块手表,如果她睡觉喜欢摘下来,也应该放在床头、茶几上或桌子上,我看过都没有。我怀疑可能是凶手给偷走了。”

技术人员通过现场模拟演绎,推断出凶手在现场至少停留过两个多小时。

王立国想,凶手为什么要停留两个多小时呢?绝对不正常!

客厅里的座机电话响起来。

局长让王立国接听。

他拿起听筒,没等说话对方就风风火火问道:

“他到没到,兰子?”

“请问你是哪位?”

“哈!你已经到了?我是惠姐呀!你什么时候到的?”

“请问惠姐,你能不能马上过来一趟?有急事。”

“我过去行吗?不妨碍你们两个度蜜月吗?”

听说是“你们两个度蜜月”,王立国心里不禁折了个个儿,度蜜月带来了灭顶之灾?

看来有个男人与兰子交往密切,惠姐把王立国当成了这个男人。

王立国觉得必须要找到这个男人,能不能是这个男人报的案?或者就是这个男人……

看到兰子惨遭杀害,惠姐跺着脚号啕大哭,连连说: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干?为什么?他还拿走了兰子的手机手表!”

王立国问道:

“你说的那个他是什么人?”

“忘恩负义的畜生!一个不要脸的男人!”

“他叫什么名字?是本市人吗?”

“他叫郝大伟,哪里人我说不清,我们是在火车上认识的,前几天兰子告诉我,今天早晨他过来,谁知就出了……”

王立国让惠姐再帮助清点一下物品,看看还有什么丢失的东西。

各屋看了一下,她说慌慌忙忙地我也说不好,有一把新买的电水壶,是我陪她去超市买的,花了六十多块钱,带包装盒子,没有了。丢的手机是三星的N188型,我陪她买的,蓝色的,对了,还有一个充电器。手表是飞亚达电子表,女式的,银色。

惠姐的手机这时响起来,她大吃一惊:

“郝大伟!这是他的号!”

“你不要跟他说你在这里,你装着啥也不知道,先稳住他。”

她点点头,打开手机:

“谁呀?”

“惠姐吧?我是郝大伟。”

“大伟呀?啥时候到的?你在哪呢?”

“我在火车站。惠姐不好了,兰子出事了!”

“出了啥事?”

“她叫人给,给,”他压低了声音,“杀了,你说我怎么办?”

王立国给她写了一张字条:约他见面。

她点点头。

“惠姐你有没有时间?能不能见我一面?我就在火车站,别地方我也不熟……”

“好,你等着我,我马上过去!你在车站超市门前等我!”

郝大伟很快被请到古井区刑侦大队。看样子他很疲惫很绝望。

“这件事是我报的案,用公用电话报案,我不想卷进去,不是我怕什么,是怕这件事报纸编着故事给捅出去,会给兰子抹黑,我不想让她死后还不得安宁。”

说着他哭起来。

他说他夜里十二点半在火车上跟兰子通过话,兰子说她一定要去火车站接他。他发了脾气,说她太俗气。为这件事他恨死了自己,他说是自己害了兰子,如果他答应兰子接站,兰子就不会被害。可是,当时他不忍心深更半夜折腾她,结果反倒害了她。他是凌晨四点多钟下的火车,打车到兰子家,他记得兰子家的楼梯上是有灯的,不知为什么开关上的绳子都没有了。到了六楼他轻轻敲了两下门,屋里没有反应,他又敲了两声,还是没有反应。他下意识推了一下门,门没锁,开了!他很兴奋,原来是兰子给自己留了门。

他轻手轻脚走进屋里,悄悄喊了两声亲爱的,没动静。他又喊了两声兰子,她仍然没有回答他。他不禁笑起来,喊道好你个兰子!真能沉住气!你还不快起来把你的礼物送给我!

郝大伟进到卧室掀开被子喊兰子,见她仍然不回应自己,他说我算服了你,真能沉住气,你都闻到了我的味儿还不动心!

可是他摸到她的身体是凉的,是没有生气的,他脑袋忽悠一下,本能地打开电灯。

他也像兰子一样死过去,不知在地上坐了多长时间,才想起来要报警,拿出手机刚想拨打110,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就坐在兰子身边,能说清自己是怎么回事吗?

王立国无动于衷地听着这一切,冷冷地说,那你现在说说你和兰子的关系吧。

后来我在王立国的帮助下找到了郝大伟,也有幸知道了这段感人的往事。

郝大伟说,惠姐你先讲吧,完后我再说。

火车已经跑了一天,对面靠近车窗那个男人一句话也没有说。两个美女要去方便时,求过他:“大哥,麻烦你给照看一下,上面那两个旅行袋,我们去去就回来。”

不知他两眼在看什么,反正看也没看两个漂亮女人,你也不知道他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坐在他外边的那个男人急了,起身说:“没事!你们去吧!你们不就是上厕所吗,尽管去!多长时间也没事,东西我给看着!保证原封不动,一样不少!”

听他这么一说,两个女人反倒半天没有动弹,倒是这个男人一再催促她们快去办她们的事,害得两个女人干脆不敢走了。

后来两个女人憋不住了,也顾不得有人没人照看那两个旅行袋,慌忙起身去了厕所。为什么非要两个人一起上厕所?因为厕所没有门,不知是被偷走了,还是被卖掉了。男人还好办,反正有事就办,女人自然不会往里看,男人也懒得看。

两个女人只好一个蹲在里面,另一个两手扯开一件上衣,挡在门口。她们也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

两个轮流方便完了,站在车厢头上说起话来:

“兰子,你看对面那两头男的吧!一个冷,冷得你起鸡皮疙瘩;一个热,热得你起鸡皮疙瘩。”

“惠姐是不是看上人家冷的了?我看你怎么总是盯着他看呢?”

“我是一直在看他,倒不是看上他了,这个人眼睛死呆呆的,怎么一点活气也没有?好像一天都没吃没喝没动地方,他一定有什么不一般的痛苦。”

“好吗!说说你还来了,好像你火眼金睛看出点什么似的。”

“不信你就问他!我敢打保票,你就别想从他嘴里问出一句话来!”

“好吧惠姐,我要问得他开口了,我赢你什么?”

“下车我请你吃饭。不过,你要问不出来,得请我吃饭。”

兰子说没问题。

惠姐说:

“你看那个色狼是干什么的?”

兰子说:

“有那么严重吗?”

惠姐说:

“什么叫严重?你看不出来?咱们一上车他就盯着你那半露的酥胸看个不够,你不知道?”

兰子立刻红了脸: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啊,还是故意不知道啊?要不,你露了这么一半,一天都没人看,多失败呀!”

兰子又瞪眼睛又跺脚:

“惠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呢?真是女儿大了不中留!只跟两个男人坐了一天火车,惠姐就变得这么坏了!要我看,色狼也比那个冷的强,管怎么的他还有点男人味呢,还知道偷着看看你,那冷的算什么?冷得连点男人味都没有了,好像谁都该他钱似的。”

已经过了后半夜,车厢里的旅客想睡不想睡的都没了精神,轻重高低的鼾声、时轻时重的臭脚丫子味臭汗味、此起彼伏的香烟味,再加上那单调的响了一天的节奏,弄得那些睡了的人睡得更实,强打精神不肯睡的人也东倒西歪地迷糊起来。

到了这时候那些格外有精神的人,开始全副武装上场了,他们从一个车厢逡巡到另一个车厢,瞪着两只野狗似的眼睛窥视他们认为理想的对象。一个瘦瘦的野狗男人,溜到这两男两女的座位边,小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前后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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