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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事后有同他道歉,可他也看是明白了,伴君如伴虎啊,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找你有事,办完就走,决不连累你,行了不?”子卿心知三江心里还记着之前那次被太后责罚的事儿。
“皇上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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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卿将要盘下四海茶庄之事告诉他,谢三江那里肯,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不行不行,那可是谢家的祖业,不能卖”
“你还好意思说是祖业,都给你败光了,都关门大吉了,还有脸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盘了吧”
“不行,绝不行”
“这样啊,那我就是这儿住下了,太后找来我就说是你将我偷出宫,哼”子卿开始耍无赖,他知道谢三江的性子,正常劝说无用,只能这么跟他玩,他这皇帝做得还真是够呛,竟和臣子耍起无赖来。
最终在子卿的淫威下,谢三江屈服了,没法子,谁让人家是皇上。。。。。。虽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不至于真会将他怎么着,可他上头还有一个太后,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能是转租,不是卖哦,不是卖哦!”三江再三强调。
“行行行,你写个字据吧”
三江如约写着字据,抬头问子卿准备付多少租金,子卿让他随便写,三江窃喜,好歹这儿能心里安慰一下。
皇帝合伙人
写好后,两人画了押,子卿取了钥匙转身就走,三江慌忙拦下他“皇上,还没给钱呢”
“什么钱?”
“得,您记性可真好,刚刚写下的字据,墨还没干呢,怎么就会不记得呢?”
子卿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不会真要收我租钱吧?”
三江犹如一盘冷水当头浇下,就知道会这样,就知道会这样。。。。。。。。。。。。。。。
子卿笑眯眯的转身欲走,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说道“借我一百两”
“什,什么???”有没有天理啊,租他房子不给钱也就算了,还反过来找他要钱?借?说得好听,他借人钱就从来没还上过。
“借我一百两,快点,急用”
三江摆手“没有,我没钱,钱都让你妹妹给管着”
子卿用嘲笑的眼神看他“你不会这么惨吧,我妹妹真的一点钱都不给你?”
三江也是个好面子的男人,听皇上这样嘲讽他,急忙辩解道“当然不是了,我只是一时身上没这么多而已”
“那你有多少?”
他从袖口摸出一锭大银元“五十两,我想你是不够用,不如你去找子墨借吧”说着正想将银子再塞回去,可是为时已晚,子卿一把抢过银子揣入怀中,笑道“五十两也行,谢了”
看着那白色背影渐渐消失,谢三江这才明白,他又被耍了。。。。。
子卿乐颠颠的带着转租字据和五十两银子回到了四海茶庄。
他们打开大门进去,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些厚厚的灰尘和遍布的蜘蛛网,反而收拾的很整洁,整排的如药材铺那种的货架,长长的柜台,四处散放着些上好的红木桌椅,应该供客人品茶之用。
上至二楼,有三间房,应都是用于堆放杂物和存货用的,此时三间房都是空空如也,但也是干净异常,看来这谢三江对祖业还是很上心的,虽然倒闭关门了,却也时常有安排人来打扫,子卿心中突然有丝对不起三江的感觉,但也只如覃花一现,一闪而过。
皇帝合伙人
“这儿真不错”丽纱赞道“我们先找工匠来,先将这儿改造一番,再给楼上房间添些家具,嗯。。。还要请几个伙计。。。五天,五天后就能开业”
“我能做些什么?”子卿主动请缨,这是他这辈子以来头一次做生意,他希望能帮上忙。
“你去订做些开业要用的扁啊,红绸啊,菜价牌,鞭炮之类的,对了,这里面原有的东西我可以随意处置么?我看这字据上也没写。。。”
“额。。。当然,当然可以随意处置。。。”他再一次在心里对谢三江说了句对不起。
丽纱从来不知道自已原来是这样的有生意头脑,她将茶庄里原来的上等红木家具卖了,换回的钱买了大批普通的小长桌和长凳,竟还有富余,富余的钱她又用来付了木匠的工钱,让他们将茶叶货架改造成放置大铜盘的六层立架,她仿佛看到大铜盘里盛满了香喷喷的饭菜,然后大家争先恐后的抢着买饭,那白花花的银子如水一样流入自已的口袋。。。
“你傻笑什么呢?”子卿领着抬扁的伙计进了店,却看见丽纱正对着空空的货架傻笑着。
“没,没笑什么”她见子卿回来,急忙憋住笑“扁弄好了?”
“好了,你看”他一把扯下盖在扁上的大红绸,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麦当肯速食”这五个字让子卿好生费解,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取这样的名字,别人的店都叫什么同福啊,聚福啊,全家乐啊。。。总知他怎么也搞不懂这麦当肯是什么意思。。。。
丽纱很满意这个扁,正准备夸他办事神速时,门口窜入一个女人,对,是窜入,速度快得丽纱以为看走眼了,女人径直奔到他们身边,丽纱这才看清她,湖绿色缎面长裙,头梳妇髻,眉眼前有几分神似子卿。
“二哥,你怎么还在这儿,家里都翻了天了,娘正派人四处找你呢”女人劈头盖脸的就朝子卿嚷嚷一通
皇帝合伙人
子卿从来没有离开皇宫三天不回去这等事,宫里乱套他也能想像,可现在正在兴头上,他是怎么也不想回去了。
“好妹妹,可千万别泄露我的行踪,哥好不容易出来一回,事儿还没办完呢,怎能说走就走呢?”
“事?”女人这才将目光转到丽纱身上,听说他要跟人合伙做生意,不会是跟这个女人吧?“哥,有什么事比娘还重要吗?”
子卿点头“这事比什么都重要,总之不许你告诉娘我在这儿,否则,否则我就找谢三江算账。”
“迟了,三江已经被你害惨了,现在正在受娘的责罚,估计不消一会儿,娘的人就会来这儿,我劝你还是主动回去比较好,否则怕是要连累了这个姑娘。”
六妹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他给丽纱交待了两声遍赶忙随妹子走了,弄得丽纱一愣一愣,搞没搞错,这么大的儿子,还管这么严,真是可怜的子卿啊。。。
每每看到子卿,她都会有意无意的想起子墨,他还好吗?怀中揣着子墨赠她的音管,夜深时,总想唤来灵鸽,看看它的脚上是不是带着子墨的话语,可她又怕什么都没有,音管始终都没能吹响。
她嘲笑自已,干嘛总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事儿,他是金月国的亲王,而且是棵极品嫩草,对于他来说,她不过是个没出嫁的老姑娘。。。
为什么这样在意子墨对她的看法呢?她努力忽略原因,晚上睡不着时便取出曾和他飞鸽传书的小字条,一遍遍的看着。
长街另一头的亲王府,子墨立于窗前看着灵鸽发呆,它脚上小竹筒里的字条,已经两天了,她不是说很喜欢灵鸽吗?怎么这样快就将它忘记?他手里紧纂着那一叠厚厚的纸条儿,上面布满狗爬式的字儿,她还好吗?此时在做什么呢?
皇上回宫了,太后并没有责怪他,只是默默待在寝宫之中,谁也不理,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子卿以为太后这是气急了,生怕她气出什么病来,他跪在寝殿帘幕外,以示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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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于一个时辰后,笑眯眯的走了出来,扶起跪地的儿子,仿佛啥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搞得子卿是一头雾水,这可和平常太不一样了“母后,您没事吧?”
“皇帝,哀家想通了,之前都是哀家不对,哀家不该将你关在这皇宫之中不让你出去,经过这一次的事,哀家才知道,皇帝偷偷跑出去,毫无消息,这种事情太可怕了,从今往后,皇帝想出去便出去,哀家决不拦你,不过,哀家也有个条件”
子卿喜出望外,没想到这一次偷跑出宫还真是跑对了。“母后,您说,孩儿一定照办”
“你出宫时必须让侍卫跟随左右,护你周全”
“母后,依您,只是能不能暗中保护就行?”
母子二人在一阵讨价还价声中决定了子卿今后的自由,他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出宫,后天就是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