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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得的心情很难形容。
左新河指尖轻拨琴弦,古琴发出单调的音符。
那个时候的自己感觉突然间的天翻地覆,让自己突然间感觉措手不及,终于明白了爹爹关心自己背后的那份疏离是为什么,心灰意冷,想就这样抛下一切离开。可是,若是清儿回来找不到自己怎么办?若是他们背后害她怎么办?
就这样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清儿十二岁那年。清儿开心地站在自己面前,扬着笑意洋洋的小脸问自己:“哥哥,要不要跟我走,外面的世界特别漂亮。”
当时自己是多想答应,牵着她的手离开这个没有温暖的家。可是,自己不敢。不知道肖明敏父女会就清儿的身世做出什么样的文章,也不敢赌。
不管清儿的身世如何,不管自己的身世如何,她都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和牵挂了。她过的太苦了,自己绝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到她,哪怕是牺牲掉自己的幸福,甚至生命。
记得那天是他的十六岁生辰,他深知恐怕是离那天更近了。看着清儿言笑晏晏,笑靥如花的幸福模样,看着她独独为自己执笔泼墨,看着她写下“一生挥毫只为君”,值了,不是吗?
果然,这一天来得的这样快。
“河儿也不小了,今年已是十七岁了吧,该嫁人了呢!”
看着自己喊了这么多年的爹爹,陌生遥远到不曾认识过。他的沉默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爹爹千挑万选,为你选了门好人家。当朝大将军慕容水的嫡亲小女儿慕容默。她从小习文修武,年纪轻轻就跟着母亲征战沙场,深的当今圣上看重,并与当今太女殿下是知己好友。”
“好,一切但凭爹爹做主。”
或许肖明敏以为会花很多心思来劝服他,没却想到他会这么快答应,看着肖明敏略显呆愣的神色,自己赶紧解释道:“自古男子婚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爹自小就疼河儿,河儿相信,爹爹选得人必定能让河儿幸福终身的。”
“河儿如此之想甚好。爹爹这就去叫人选个好日子,你也准备准备自己的嫁衣吧,用到什么,直接去管家处要,没有的跟爹爹说,爹爹一定会为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以为这就是自己的一生了,可是后来才知道自己要嫁的人居然是清儿的好友。她费尽心思解除了这份婚约,更是不知用什么屈辱条件换的自己那段时间的自由。
虽然自己终究逃不出宿命,可是能有那段日日与她在一起的日子,一起吃饭,一起看星星,一起走过每一条小巷,人生无憾了。
不知不觉间,左新河便将满腔的伤悲诉与了相思琴。指尖拨动琴弦,琴声哀伤而绝望,屋顶的人摇摇头叹息,翻身跃入左新河的房间。
左新河看到眼前一身黑衣,脸罩紫面具的人出现,一脸欣喜地要跪倒在地。
黑衣人扶住他下跪的身子,拉他起身。
左新河激动地喊:“师傅!”
黑衣人摸摸他的脑袋,“苦了你了。”
左新河摇摇头,眼泪却是终于掉了下来。
“今日我教你‘瑶琴绝’中的最后一式‘天玄九音’,集气于丹田然后运于指尖,借助风的力道,将琴声化为风刃挥出去。”黑衣人没有过多的安慰。
新河虽不知神出鬼没的师傅今日为何突然出现,但是还是收拾起心神全力开始修习。左新河对音律本就有天赋,近十年的练琴也悟出了不少门道,所以不过两个时辰便掌握了要领。
黑衣人欣慰地点点头,俯身抱了抱他,慈祥地开口:“这是为师最后一次教你了,以后就得靠你自己了。”
左新河一个激动站起身,满脸悲戚:“连师傅也不要我了吗?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
黑衣人拍拍他的肩膀,“我徒儿很优秀,为师把能教给你的都教了,为师也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必须离开,不知归期何时。我们师徒二人有缘,肯定还会遇到的。”
“师傅!”左新河十分不舍,师傅是那年清儿被赶出府自己跑出去寻找时遇到的。记得当时师傅问:“想不想学功夫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
当时自己正在懊悔不能保护清儿就欣然答应了,可是他每次都黑衣蒙面。过段时间来找自己一次,一晃都十年了。
“河儿你要谨记,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可动轻生的念头,事情总有回还之时,你要静心等待。”
话音落,黑衣人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左新河一声喊:“师傅,你也保重!”
万般凄苦落一处,泪咸难抵心儿苦!
第33章 百转千结
星楚的“和府”第一次出现了有些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屋内一身淡黄长衫的星无念满面怒容地踱来踱去,而箫魅和左凤羽却悠然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箫大宫主、左家主我希望你们给我一个解释。”星无念强压住内心的怒火,这叫什么事啊,三天前自己在那个左沐清的手下吃了闷亏,怒气冲冲得跑过来找人算账,他俩倒好齐齐失踪,三天后才齐齐归来。
箫魅桃花眼眨呀眨,娇媚道:“二皇女为何如此生气?是生魅儿的气了吗?”
星无念面对着诱人的尤物,吞吞口水,语气不由地缓了缓,“我不是担心你嘛,这两日你去了哪里?”
“虽然我们是合作关系,可是魅儿的行踪应该不用向二皇女报告吧。”箫魅仍旧是那么妖媚地笑笑,语气里的警告却一览无遗。
星无念本就窝着一肚子火,如今听他这么一说,不由更加愤怒,“我是没工夫管你去哪里快活,但是你扬言的固若金汤的阵法如今多次让人来去自如,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
箫魅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声音中透出浓浓的失望,“二皇女这是在怀疑我吗?”他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边走边道:“既然作为合作者最基本的信任都不在了,那么也没有合作下去的必要了。”
星无念不过是一时怨怼,哪里想到他会这么决绝,“银月宫”的势力她需要,他背后的势力她更加需要,赶紧上前想要抱住他、留住他,却不想还没碰到他的衣角,他已经站在了两米开外。她这才想起,他虽然看似放荡娇媚,实则一向洁身自好不许别人近身。
她赶紧摆出讨好的笑容,看着站在两米外看着自己人,道:“我不过是想知道前因后果,好来看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弥补我们的漏洞,断然没有怀疑宫主的意思。”
“最好如此。那个左沐清不过是因缘际会碰到过家师,让她误打误撞破了我的阵法。”箫魅不过是做做样子,他还需要她们的力量,断不会真的决裂,甩着柔软的腰肢又晃了回来。
一直沉默的左凤羽眼见这边结束了,也开口道:“二皇女怎总是顾着质问我们,我还想问一声,那天为什么不按计划行事。”
她们本想着反正守着密室的铜人、机关将那里守的密不透风,左沐清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进得去。待她力竭,再由星无念出头拦住左沐清,然后由她出面放左沐清离开,这样讨得一个人情。要知道清儿的心性她很了解,最终情谊和承诺。只要有了这个人情,她便不会再来找她麻烦。可是谁承想星无念居然动了杀意,自己赶到时场面已经失控,还未待她出面,他们已纵身离去,生生错过了这个机会。
“她侮辱我,她一介贱民敢侮辱我,我定然得给她点颜色瞧瞧。”星无念想到当时他们把她当猴耍的情境就恨得牙痒痒的。
“二皇女是想成大事的人,怎么如此沉不住气。”左凤羽故意装作一副失望的神情。
星无念明知他们都是在为自己开脱,却又无能辩驳,看来只得作罢,留到以后再跟他们算账,心里有了想法,便换了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开口:“诶呀,我知道我鲁莽了,今日之事就算了,我们以后还要一心作战,不能生了嫌隙不是?今日就算我的不是,我做东请大家去‘暖风饮’大吃一顿赔罪。”
不知道她要是知晓了刚刚被左沐清耍完就去捧了人家酒楼的场子,还能不能吃得那么开心和餍足。
左沐清闭着眼睛歪在椅子中,她和若谦两天一夜不曾合眼快马加鞭赶了回来,眉宇间的疲惫掩都掩不住,好在若谦被自己赶回去休息了。
银熙心疼地倒了杯人参酒给她,“要不要先休息会儿?”
“没关系,消息到哪里被截下的?”左沐清揉揉发胀的脑袋,尽量维持清醒,身后伸出一双手温柔地按摩着她的太阳穴。左沐清的唇边浮起一抹笑意,放松自己在椅子中,享受着凌拿捏得恰到好处的手法。
“我发了两道消息,据查探都是在凤都脚下的青石镇被截下的。”
“非得逼我发火啊,本不想跟她们纠缠的。”自己真的很讨厌麻烦,可是为什么麻烦缠着自己不放啊。
“主子的意思是?”
“凤都谁的权利最大?”左沐清抿了一口参酒,休息了这一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