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帐,但反正都要上咖啡厅,自己人赚总是比让别人赚好一点,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月姊,续杯免钱,我再帮你倒一杯。”小胖看到若月来了,连忙恭恭敬敬的奉上一壶上好的摩卡。
小胖是若月之後大胡子又收留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大男生,因为身上的油脂不少,大家便小胖、小胖的叫,叫多了就像大胡子一样,本名早被人忘了,知道的净是外号。
他对比他早来到大胡子这儿的若月非常的崇拜,因为若月曾经一个人就打跑了五个来店中闹事的小混混,事後当他知道若月是空手道的高手之後,简直就拿她当神看,每次只要她一出现,就跟前跟後的像个小苞班。
“谢了,明天是礼拜叁,你把店门打开之後就可以回去,我会在十点的时候过来的。”若月啜了一口香浓的咖啡。大胡子总是一身的邋遢,但不能否认的,他这儿的咖啡可都是上上之选呢!
“月姊,你真的是个大好人。”小胖感动的说。他知道若月一定知道了他妈妈生病的事,才会这样说。
若月连连的摆手,“拜托!我可不是什麽好人,我是看在你每次对我都这麽殷勤的份上,算是还你一个人情,你知道,我一向不爱欠人什麽的,要不是这样,别说是一个小时了,就是一分钟也没得商量。”
她才不想当什麽滥好人,还是当有钱人实在一点。
“是!”小胖虚应着。
若月爱当自己是什麽样的人就是什麽样的人,反正他小胖心中明白她是什麽样的人就好了,不是吗?
“好了,去忙你的,我还等人呢!”有时她真受不了小胖那种崇拜的样子,看得她总是心中毛毛的,好像他知道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一样。
小胖依她的话回去了之後,若月看看手表,她的编辑已经晚了十分钟,她再不来,她就要赶不及去当人家的翻译了。
“抱歉,我来晚了。”
楚可情像风一样的扫了进来,当她看见若月的时候,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若月最讨厌人迟到,因为时间就是金钱,而浪费了她白姑娘的时间,就跟浪费她的钱一样的可恶,而钱一向是若月最重视的东西。
她实在不明白,若月的翻译在这一行是出了名的快手,无论多赶的书到了她的手中,就像是抢钱一样,平均一个礼拜到十天就可以翻完,以她这样的赚法,每个月的酬劳算得上是优渥的了。
可是,她好像不以此为满足!只要能赚钱的事儿她都做,上至当口译,下至到便利商店代班,只要能赚钱,她从不会错过。
看她赚了这麽多,身上永远是路边摊一件五十,叁件一百的T恤,就连当人家的口译,也一定是她身上现在这套万年黑裤装……唉!真不知道若月赚钱是为了什麽?
看她现在这身正式的打扮,看来她等一下一定是要去当现场翻译,楚可情可不认为若月会为了见她而穿上她这一百零一套的“工作服”。
“你再晚一分钟我就走人了。”若月桃了挑眉头。
“我知道你是大忙人,可是今天真的是意外,你可别生气,今天我请好不好?”
“报公帐的,你不请就说不过去了。”若月明白得很,她对钱一向非常有“概念”的。
“好啦!最多我送你一块CD,这可是预定叁个月後才要上市的,这样够意思了吧。”
若月皱着眉,看着楚可情送过来的CD,不像时下封面老是当事人美美的艺术照,嗯!八成这人长得其貌不扬。
“杜羿生……渡一生?好怪的名字。”
“你可别小看他,他可是现在当红的作曲家,时代杂志还封他为“人和神的桥梁”,这样你就知道他的音乐有多棒了吧?”楚可情一脸的迷醉,看来她真的是很喜欢杜羿生的音乐。
“你和我都是玩文字的,还不知道文字都是会骗人的吗?”若月摇摇头,她只对赚钱有兴趣,其他的一律不重要。
“反正你听了就知道了。”
若月心中暗暗盘算这CD会有什麽人要,反正是叁个月後才会出的,奇+shu网收集整理现在一定是奇货可居。
“好吧!看在CD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这是你要的稿子。”若月把手中的稿子推到楚可情的面前。
“我就知道交给你一定没问题。”楚可情笑笑的收下,然後从她的大包包中拿出一本书,“这件一个礼拜後一定要,会不会太赶?”
“只要价钱合理。”若月顺手拿了过来。
“价钱绝对让你满意,上头的也知道赶,愿意出叁倍的钱。”
“叁倍?”若月的双眼都亮了起来。
“但要翻得文言一点,这是作者唯一的要求。”
白若月看也不看一眼的就直接收进袋子中,“价钱好就没问题。”
“可是,你不看一下?要文言……你真的可以吗?”楚可情有些不放心。
“文言文有什麽难的?不就是之乎者也?”若月挥挥手,“就这麽说定了,叁倍,你一个礼拜後来拿。”
“可是那是……”
若月不让楚可情有机会吧话说完,就起了身,“我还有事,如果没别的事我得先走了,帐单记得付。”
说完,人就像风一样的卷出了门,留下楚可情急急在她背後喊着:“我警告过你罗!”
不过,若月根本没听到,因为她忙着赚钱去了。
楚可情皱起了眉头,若月回去後,看到里面的东西会不会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希望不会!楚可情打了一下冷颤,她知道若月发起火来可是很可怕的。
※※※
南部的太阳一向耀眼得刺人,尤其炎热的夏天,阳光毒得像要汤去人一层皮。
若月举起手背挥去额际的汗水,顺势看了一下手上的表。差五分钟就叁点了,而她离和人相约的会议厅还在对街,看来得快跑过这座长得要人命的天桥才来得及了。
要不是为了省那十块钱的公车费,她也不用在这样的天气跑了四条街,搞得自己灰头土脸、满身大汗,还一身的狼狈。
她一口气冲上天桥,背後急促的声音让她皱起了眉头,原来真的有人跟着她。
在这人来人往的路上,有人和她走同一条路是不会引起她的疑心,所以刚刚她还不确定背後的那个人在跟踪她,直到她背後的脚步声也跟着她的突然加快,这才确定了她心中的疑窦。
“你到底想做什麽?”她白若月可不是畏畏缩缩、少不经事的小女生,一被人跟踪就吓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她一个箭步快速的回身,大声一喝的先发制人。
可她怎麽也没有想到,她的上衣在她猛然回转的时候,无巧不巧的被天桥柱子上招牌的铁丝给勾住,霎时出现一个好大的口子。
这该死没公德心的台湾人,招牌乱挂也就算了,也不好好的处理,这样子说多危险就有多危险,不过,最最该死的还是她身後这个人,要不是他,她身上这唯一能用千元来计算的衣服怎麽会这样“香消玉殒”?
“该死!这件衣服可是我好不容易在一群欧巴桑的手中抢来的拍卖品,竟让你这个莫名其妙的跟屁虫害得就这样废了,你说,你要怎麽赔偿我?”
若月双手腰,大有讨回公道的泼妇架式,谁教这个人毁了她“最高级”的衣服呢!
“我……”眼前的男人被吓住,怔怔的看着她,大概没有想到若月会有这麽大的反应,张着口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别在那儿我、我、我的我个没完,你是不想赔钱是不是?你可别以为我好欺负,你要是不把钱赔来,我就把你从天桥上踢到天桥底。”若月一向是当“钱”不让。
“不是!不是!”那个人连忙的摇了摇头,一脸的恐慌。
一听到那个人愿意赔钱,若月的心情当下好了一半,脸上也微现出笑意,而脑中飞快的计算着索赔的金额。
“这样好了,这件衣服是我在大拍卖的时候以一千九百八十元买回来的。可是那一天我花了一个小时才从一群疯狂购物的女人手中买到这一件服,就算时薪二千伍百元,这样一共是四千四百八十元,不过,我也穿了十年,以每一年一成的折旧率来算,你一共要赔我一千五百六十二点零七九四一元,就算你一千五百六十二元,小数点以下的钱全都无条件消去不算,这样够意思了吧!”
谈起钱,若月的人脑算得比电脑还精,只见她一口气就列出赔偿明细,听得那个原本已被她吓呆了的人更是瞪大了眼,什麽也说不出口。
“你……”
“我什麽我,我是看在你这麽爽快的份上,才没有把这十年的通货膨胀算进去。你还有意见吗?”一看对方不乖乖把钱交出来,若月放下的眉头又挑了起来。
“不是……我一定赔……”那个人连忙把皮夹从口袋中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