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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一扬,手中的簪子已是插在了我的头上,我微恼,若非看他是病人的份上,这次我一定好好修理他。
	看着我要敢下来,他闭上眼,慵懒地躺在软塌上,“你出去吧,我累了。送出去的东西我是不会收回的。”
	这人还真是霸道的要命,知道我必然是不会收下,后边又加上了那么一句。
	“我也是不会无缘无故地乱收人家的东西的。”
	我补充上一句道。
	“东西送出,你随便怎么处置好了。”
	说罢,他好像是真的累了,'炫'舒'书'服'网'地翻了个身,不再理会我。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告诉自己不可以再与这个人纠缠不清,他的东西不能要,可是看到他如此坚决,若是我不收,他还不知要搞出什么事来,我只得悻悻地放入怀中,等到找个机会偷偷还给他也就是了,免得他又弄出什么名堂来。
	如此星夜兼程,终于在四日后赶到了青云山山脚下,还是老规矩,除了本门弟子,外人不得入内。
	我先嘱咐他们几个在山下小镇中歇脚,我独自一人回山禀明师父在做安排。
	师父见我如此短促的时间就回来了,倒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倒是福伯开心激动地不得了。
	我与福伯将秦冰和挚儿接上山来,那四名护卫先在山下安顿下,等候秦冰伤好后再会和。
	午膳时,我引荐秦冰拜见了师父和福伯,挚儿一张小嘴甚是甜的要命,本来我还顾虑师父会怪我带个孩童上山,扰他清修,谁知道被挚儿几句爷爷叫下来,师父笑得眼睛眉毛都挤到一块去了,比对我还亲热了。
	“姚儿,这才分来几日,你怎么又瘦了这许多,吃了不少苦吧。”
	用完膳后,师父为秦冰医治,我闲来无事便帮福伯收拾碗筷,福伯乐呵呵地看着我笑道。
	我摸了摸脸蛋,好像是有些瘦了,“福伯,你倒是身子更加健壮了,还是山中岁月好啊。”
	“是啊,这山里养人啊,对了,这次怎不见你那几位师兄跟你一起回来啊。
	“啊,福伯,你偏心啊,记挂他们几个总比记挂我多些。”我笑指着福伯的鼻子道。
	“你这臭丫头,福伯对他们几个哪有对你好啊,只是奇怪他们出山这么久了怎么一个也没有回山而已。”
	说到他们几个,我就有些落寞,想到昔日师兄妹几个在山上是何等的快乐,无忧无虑。
	“哦,大师兄,五师兄留类了东郡,怕是近几年是无暇回来的了,三师兄偌大的农业还需要他搭理,估计也是没什么空了,二师兄回了苗疆探亲,这一来二去也是要半年的时光吧,四师兄他……”
	听到我说到四师兄突然停顿下来,福伯不由抬头疑惑道,“秋白他怎么了,哦,是不是当爹了,没有空闲来看师父和我这把老骨头了。”
	当年秋白在山上与欣雅的事虽然没有公开,但是既然其他几位师兄都知道了,福伯毕竟是过来人,自然也是知道一些。
	本是开玩笑的一句话,听在我耳中却如一道伤伤疤被硬生生的扯裂般的疼痛。
	看着我神色有异,福伯停下手中的活计,关切道,“姚儿,你没事吧?”
	“哦,福伯,我没什么,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
	
	福伯担忧地看了我两眼,试探道,“说到老四成家的事了,对了,你下山难道没有见过他吗?”
	我苦笑一声,避开福伯探索的眸光,低头清理着刚摘好的菜,装作漫不经心地道,“见过几次。”
	看到我没有要多说的意思,福伯虽然心中疑惑更深,但是也没有开口在提。
	第二日,师父为秦冰药浴,而要浸泡两日,我看看也是帮不上什么忙,便随着福伯出山去买些菜,顺便添置些日常用品,也好带着挚儿去转转。
	以前秦冰哪里有空带着他上集市啊,丫鬟庄丁出门采购也不敢带着这位小祖宗,再有个闪失谁担待的起,这就是生在那种家庭的无奈啊。
	挚儿倒也是十分乖巧,才来了这半天就把福伯和师父给收服了,出门福伯都是抱着他生怕他累坏了,倒是我悠哉地四处乱瞟。
	“喂,你这玉质地算不上上品怎么卖的这么贵啊,就是南玥城内也没有高过你这价的了。”
	“这位客官你没听说吧,这南玥城中过些日子便要办一场隆重的大婚迎娶东郡的公主,现在所有的好玉都被管家征收了去了,这块玉却如客官你所说,算不上上品,在前一个月的时候也不值这个价,可是现在可就不同了,不瞒你说,这块玉可是小店里最好的一块了,若是你再晚些时日来,说不得连这块也没了。”
	我从一家店铺前经过无意中听到这话,不由一时起了好奇心,东郡,公主,我怎么没有听闻东郡有什么公主啊“,这东郡搞什么玄虚。
	我跨步进了那家玉铺,掌柜的见有客上门,赶紧笑脸相迎道,“这位公子,想要些什么啊?”
	“哦,想看看你这里有没有好玉,我是要送人的,你就把你这里的上品都拿出来吧。”
	“哎哟,这位公子,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小店的上等玉就只剩下这一块了,你看看吧。”
	那掌柜地看了一眼旁边那个说玉贵的人,意思自然是再说,你看吧,这玉就不是不好也是供不应求了。
	“掌柜的,你莫不是讹我,这是上等玉吗?”我瞥了一眼,装作行家道。
	其实我哪里懂得什么玉啊,只是刚才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找个借口好探探东郡城的这位公主是和许人物罢了。
	刚才的那买家一听我这话,也来紧了,“我就说嘛,掌柜的,就你这玉质地充上品差的多了。”
	“嗨,好了,今日两位出个价吧,看着合适我就卖了。”
	“掌柜的,怎么,看你这宝号在这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号了,怎么连块像样的玉都拿不出来?”
	 我目光炯炯地看着那掌柜地道。
	“客官,好玉都被官家征去筹备东郡公主与王爷联姻大婚所用了,小店能拿出的这块玉在这十里八乡,我敢保证是最好的一块了,若是两位不信,可以去看看便是。”
	王爷?东郡公主要嫁给的不是慕容睿,是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紧张,嘴上却是状似随意地问道,“东郡公主,掌柜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前些日子我家亲戚才从东郡回来,可是没有听闻东有公主啊?”
	“客官你有所不知,这东郡的公主可是最近才刚刚册封的,你家亲戚怕是在册封之前回来的吧。”
	“哦,倒是也有可能,不知这公主是何人啊?”
	“这位客官,宫中的事我怎么知晓,那些还是榜文上写的,若是公子不信,可以到那边张贴的榜文看看就知道了。”
	“好。”我按照那玉铺掌柜的手指方向,向着榜文处走去,心中怎么会越来越不安,我的直觉一向是很准确的,莫不是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张榜处挤满了人群,我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心里大惊失色。
	榜文大意是,为促进两城友好往来,特将东郡新册封的公主赐婚与南玥朝逸王爷为正妃,大婚将在十日后的黄道吉日举行,此次婚典按城主婚典隆重举行,同时南玥大赦一年,免一年兵役,一年赋税,举国同庆五日。
	逸王爷?南玥何时又出了一个王爷,难道是南玥那场内乱中有功的大臣被慕容睿册封成了民性王爷,按照慕容睿多变的心思,还真说不准,不过如此拉拢人才倒是也真令我大吃一惊。
	他们大婚关我何事,只要不是秋白就好,可是为什么我老是心神不宁,回来了都有两个时辰了,坐卧不安。
	“姚儿,你生病了吧,怎么脸色不好?”
	福伯看着我把好好的芹菜菜叶都放进盆里,其余的都丢了地上,不由担心地道。
	我勉强如挤出一丝笑容道,“我很好啊,没事,没事。”
	低头一看,啊,这菜,我懊恼地低吼一声,端起盆中的菜叶就要去倒掉。
	“姚儿,你放那里,我来吧,老实说,你是不明有什么心事啊,不能告诉福伯吗?”
	“福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心里老是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心烦意乱的,到底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我蹙眉使劲揉搓着额头道。
	“姚儿,你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哦,对了,要不然这样好了,昨日南玥城派人送来的喜帖,说是邀请主人去赴喜宴的,主人对这些俗事一向不怎么热衷,不如你去散散心,也正好去看看老四,如何?”
	福伯一拍脑瓜欣喜道。
	“喜帖?”或许可以从喜帖中看出什么来啊,我惊喜道,“福伯,喜帖还在吗,给我看看可好?”
	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