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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与患者讨论问题,不过你所需要的是一次大手术。”
“我的病严重吗,大夫?”
“不是那么太严重。它只不过意味着要拿出你们全部精力来使一个共和 党政府就职。”
听众爆发出笑声。他最终也制造了一个极妙的准确的有关杜威的笑话。 芝加哥全城都出动了。曾加入 1936 和 1940 年伟大的罗斯福联盟的那些
政治家都说,他们还从未见过类似这样的情景。也许有 5 万之多的群众加入 了从布莱克斯通到芝加哥体育场的游行行列,另有 50 万人排列在游行道路的
两旁。游行的乐队喇叭高奏,焰火在头顶上空爆炸开花。不过,令人不可思 议的是,并非每一个人都在欢呼。保罗?道格拉斯回忆说,到处都有人眼中
含着泪花。“报纸已经使他们相信杜鲁门将会失败,而他们也相信他们在新 政时期取得的成果正在被剥夺。他们似乎感到某些珍贵的东西将要失去,因
此他们要走出来,显示他们对这位正在不顾这种恶劣的逆境而为他们战斗的 勇猛的小斗士的同情和支持。”私下里,道格拉斯感到自己也像杜鲁门一样,
将会在参院席位的竞争中流于失败。
在挤满了人的体育场,面对 2.4 万名听众,杜鲁门发表了这次竞选运动 中最激烈的一次演讲,在这次猛烈的攻击中,他毫无理由他说投票支持杜威
就是投票支持法西斯主义。这个演讲稿的作者又是戴维?诺伊斯和艾伯特?卡 尔,他们的主要目的,据诺伊斯后来讲,是要激杜威进行反击,这个策略杜
鲁门也是同意的。克利福德在回顾这件事时说:“一种绝望的因素在竞选运 动中滋生起来。是疲劳导致了这种结果。”
杜威也确实被激怒了,以致他为自己计划中到芝加哥的行程起草了一份 新的演讲稿,不过,后来他又被顾问们说服放弃了它,不与杜鲁门进行这种
犯规的比赛。由于胜利就在眼前,他可不能显得这么龌龊,可不能犯错误。
据报道,杜威的夫人说,如果她要是整夜没睡而看到了他把他所写的讲稿撕 碎,那么她就会去做这个演说。
杜威在芝加哥只是笼统地谈到了民主党人,他说:“他们已经在全部行 程中,沿途散播了不顾后果的辱骂,现在,我很遗憾地说,他们已落到了一
个新的诽谤的低劣地步??这是一种我拒绝参战的竞选运动??”
杜鲁门既没有解释,也没有道歉。他正在向东行进的路上,而“潮流正 在涌起”。杜威的“胜利特别号”专列正好尾随着他、相距有一天的路程。 在波士顿,有 25
万人排列在杜鲁门行进的路线上,他们欢呼、喊叫,并 欣赏着那写在这位候选人整个脸庞上的明显的喜悦神情。面对力学大厅挤满
了人群的屋子,杜鲁门说,共和党对团结的议论整个都是“一堆废话——如
果这些词引起了什么麻烦的话,那可不是我的错。”
10 月 28 日,星期四,在历经马萨诸塞、罗得岛和康涅狄格州的 9 个站 和 9 次以上的演讲后,杜鲁门的竞选队伍到达了纽约,那儿的仁慈和激情的
倾泄超过了迄今为止的任何地方。如果说杜鲁门的整个生涯中迄今还没有经 历过庆祝场面,那么纽约所给予他的雷鸣般的抛彩带的欢迎则弥补上了。100
多万人出动了。杜鲁门是下午晚些时候到达大中央站的,然后在 100 辆摩托 车护卫队雷鸣般的护卫下,披着十月的暮色,踏上了一条通往该市的 9 英里
长的道路。杜鲁门站奋一辆敞篷车的后座上。贝丝和玛格丽特则跟在与他相 距 6 辆车后面的车里。
五彩的纸屑、彩带及撕碎了的电话簿沿着第 42 街漫天飞舞, 这种情况是极不寻常的(《纽约时报》的迈耶?伯杰写道)。它们
飘飘洒洒地从空中落下,许多都落在那些敞篷车上。它们从街道两 旁高楼的窗户里翻卷着、飘舞着落下来,落在地上就像是吹积的雪
花。透过这场彩纸的飞雪,总统的身影不时地隐约可见。他微笑着, 一直没有停止朝路边人群、朝聚集在高楼窗口的男女老少们挥手致 意??
当他经过富人区的第七大街时,广播喇叭开足了音量、高吼“幸福的日 子又回来啦!”
他发表了三次令人振奋的室外演讲——在联邦广场、在市政厅、在东南 边的萨拉?德拉诺?罗斯福公园——并在沃尔多夫——阿斯托里亚饭店举行
的宴会上发表了演说。接着,当天晚上他又在麦迪逊广场花园发表了他那天 的第五次演讲,在这儿,他的两个老对手艾伯特?惠特尼和哈罗德?伊克斯
和他一起登上了讲台,当时乐队奏起了“我只是野性难移的哈里”的曲子。 当杜鲁门唤起了人们对艾尔?史密斯、瓦格纳和富兰克林?罗斯福的回忆,
并发誓信奉新政,发誓支持以色列,而且又像在匹兹堡那样,用另外一个大 夫的故事博得了满堂喝彩时,1.6 万名听众爆发出了他们的赞同声。他说,
几个星期以来他一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即某个人正在跟踪他。这使他心烦 意乱,所以他就去问白宫医生,可白宫医生告诉他不必担心。“有一个地方
是那个家伙不可能跟踪到你的——那就是白宫里面。”
竞选已接近尾声,杜鲁门决心要以强有力的姿态来结束它。29 日,星期 五,晴空万里,在至今仍被称为“杜鲁门的天气”里,他在灿烂的阳光中行 程 36
英里,走遍了这座城市。警方说,有 124.5 万人见到了他并向他欢呼。
在整个这一天中没有一点儿不和谐的调子。东河上的拖船鸣着汽笛欢迎他。 在布朗克斯,人群高呼:“你好,哈里”和“你好,玛格丽特”。在昆斯,
他告诉兴高采烈的群众:“你们可以把盖洛普民意测验这类东西扔进垃圾筒 里去。”如果这次竞选运动像通常所说的那样,仅仅是一个仪式,那么,它
就是一个人民喜爱的仪式,他们喜欢他以如此的热情来接受这种仪式。
在哈莱姆区,他发表了这次竞选运动中唯一的一次民权演讲。演讲中没 有充满激情的个人宣言,而是集中谈到了他的民权委员会的工作及其“重要
的”报告。不过,他的到来标志着一个主要政党的总统候选人首次踏上了哈 莱姆区的土地,他提醒几乎全部是由黑人组成的听众说,他已签发了两道行
政命令以在军事部门和联邦雇员的雇用中建立平等的机会,然后他发誓要“以 我的全部力量和决心”来继续为平等的权利和平等的机会而奋斗。哈莱姆的
欢呼声是所有地区中最响亮的。
当天晚上,当他去到布鲁克林音乐学院演讲时,听众给予了他长达 12 分钟的掌声欢迎。
几个月来,曾作出努力想说服埃莉诺?罗斯福出来说些话以帮助杜鲁门
——杜鲁门本人一直拒绝参与这种努力——但所有的努力都失败了。埃莉 诺?罗斯福从她正在出席联合国会议的巴黎写信给弗兰西斯?珀金斯说,她
一直不赞成杜鲁门,因为他是“一个如此软弱和动摇的人”,并且作出了许 多如此糟糕的任命。现在,在最后的关头,她改变了她的想法,希望帮助这
位民主党人赢得纽约。
她在巴黎的一个广播讲话中说:“从未有过任何人在一次竞选运动中显 示出了比他更多的个人勇气和对美国人民的信任。”
这次竞选运动的最后一次集会的场景、哈里?杜鲁门作为公职竞选者最 后一次在讲台上出现,是在圣路易斯的巨大的基尔会堂中,会堂里没有一张 空座位。
他抛开了他的班子为他准备的演讲稿,继续进行攻击,最后一次痛斥共 和党国会、共和党报纸、共和党的“老爷们”和共和党候选人。跺着脚高声
呼喊的听众敦促他继续这样讲下去。
后来他觉得自己讲得非常成功。总之,他现在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最佳 的效果。
这次远征结束了。10 月 31 日,星期天,万圣节前夕,他在位于北特拉 华大街 219 号的自己的家中度过。玛格丽特回忆说:“回家了!我简直不能
相信。”
杜鲁门准备着一篇第二天晚上要在起居室宣读的选举前夕的广播讲话。
我从心底里感谢美国人民给予我的真诚以及他们对这个伟大 国家和世界事务的关心。我信赖人民,因为当他们知道了事情真相 的时候,他们就会采取正确的行动??
选举日那天,他早晨 5 时起床,进行了通常的散步,读了报纸,并吃了 早餐。然后在一大群记者和摄影师的尾随下,他、贝丝以及玛格丽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