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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叫只当没那个……
小柳推他一把,突然“啊”了声,随即坐起来,瞄了眼男人,头凑到下处,一口含住了那根。
楚岚知道小柳并不喜欢用嘴,两人性事也常避了这环,这当口被含住,浑身的血都往头上冲。胡乱拿了被子裹住老婆,下处却不由自主往前送。
“嗯……宝贝……”
拿出所有的本事,又舔又吸,两颊都酸了。进得很深,以往少时听得的那些花活儿,死也做不来的都浮上脑际,他略略调整姿势,让楚岚的更容易进出……
也不知有多久,他的后脑勺被男人捧住,但还是被那一波波冲撞弄得有些头晕,可能让自己这个命也似的爱人满足,他什么都愿意。
“宝宝!”
楚岚一举抽出,急促地喘息,将小柳整个抱到怀里。看他嘴唇都肿来,既心疼又心痒,凑过去亲吻。
却不想,没亲几下,人已经睡着了,这时,显得很安心,紧紧抱住他的腰。
唇边还沾了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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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番外(四)2 。。。
第二天,小柳却是被淋得落汤鸡一样的小宝吵醒的,看见孩子淋成这样,他心疼得紧,忙张罗着给他擦身换衣,又去厨房下面煮姜茶驱寒。
楚岚也不好拦着,只冷冷瞅着自家那小崽子。
他教出来的徒弟怎会没数,以那小子的武功,就算仓促间没能行功护体以致淋湿,但功行半盏茶工夫,衣物就会全干。
作这狼狈的行状还不就是让小柳心疼他。
小柳将煮好的姜茶端给小宝,又回厨房继续煮面,楚岚狠狠盯了眼儿子,亦步亦趋跟到厨房:“让厨娘做吧,你再睡会儿,下午还要去查账。”
“这又不累,小宝喜欢我做的面。”小柳头都没抬。
楚岚看着老婆忙碌的身影,单薄、瘦削,跟了他这许多年,非但没养胖他,反倒要他劳心劳骨。
“怎么了?”好一会儿没听见声响,小柳回头看向楚岚。
“给你也煮了一份。”他嘴边带了丝笑,紫塞真是,跟个孩子较劲儿。
他拿了长漏勺将面捞出,分装两碗,楚岚悄声靠近,从背后抱住他的腰。
“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小柳肩微一僵。
楚岚却已在他腮畔落下一吻:“你别瞎想,我最怕这个。我跟你是一回事,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要你,又不是就图着睡你,你明白的。”
小柳左手握住腰间楚岚的手,右手继续将鸡丝和青菜浇到面上,手还很稳。
“趁热吃了。”
再显得平静,耳后却还是有些红。
楚岚嘴角勾起,他家这个宝贝还是会害羞,激动害羞脸不见得红,耳后却会红,有时候背上都会染上些。
他身下一热,顺势往前一顶,嘴又含住他耳珠:“会好的,到时候,咱们……”
小柳耳朵整个红起来,微恼道:“吃面,另一碗给小宝端过去。”
楚岚倒不是无的放矢,他这么多年暗地寻访了许多医者,终于找到一个古方,与小柳的情形极为相符,只是方子里的几味药材多是极难得的,还不在价贵,是有价无市,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西枫丹斛”,主要由丹斛的果浆提取而成,十颗果实的果浆方能炼出一颗丸药。
而据说这丹斛产自极北寒地的温泉或火山口,极为罕见,几乎所有的药商都没听闻过。且丹斛三年一开花,每一株上所结果实仅两三颗,一日间就会熟透坠地,坠地即烂,须得放入冰水中才能保存。因此,即算找到丹斛,炼一丸药少说也得十年。
再难,也难不倒有心人。
前些日,漠北的韩家家主韩琥突然传信于他,说是偶然间得了十颗丹斛果,并寻获了三株丹斛。
这韩琥是楚岚在西北漠外结识的老朋友,算是他在这世间捉摸不透的三数人中的一个。也不知从何处得知他需要丹斛,之后又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但无论他要得到什么,至少是他楚岚能付出的罢。
他当即去信,直截了当要下那十颗丹斛果,并让韩家继续提供三株丹斛结下的果实。
昨日,他便得了置于冰水中远途运来的丹斛果,已经请名医着手炼药,明日便能炼成。这些年其它药材都已寻获,只缺这味。
再过几日小柳就能服药,虽说古方上言明须得服上两剂方能痊愈,如今只是一剂,不知能有多大疗效。
楚岚“哧溜哧溜”吃面,心里暗地琢磨,连小宝不停缠着小爹爹讲话也顾不上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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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番外(四)3 。。。
十四这天,小柳从铺里回来,又和小宝说了会儿话,便在院子里捣腾他的花花草草。
“楚柳!”楚岚捧着个玉壶,站在花圃边,神色竟是难得的镇重。
紫塞叫他楚柳,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小柳看向他。
“过来。”
小柳手上还有花泥,愣愣地走过去。
“喝了。”
随着楚岚揭开壶盖,一股异香扑鼻而来,似乎带了些药味,可又不像普通的汤药,再一看,壶内的液体也不是药汁的黑褐色,相反透着层隐隐的绿色荧光。
小柳这些年吃的补品多不胜数,以为又是什么极上好的补药,他轻叹声:“我那边还有很多大补丸,何必……”
不过说着的同时,他还是乖乖由楚岚喂着饮下这半壶汤药,不过入口并不苦涩,反而隐隐带了甘甜,饮完后颊齿留香。
楚岚眼都不眨看着他饮完:“洗了手回房。”
小柳有些诧异,今天是怎么了,又不是十五啊。他洗完手刚踏进房门,就看到全身精赤的楚岚,没等他发问就一把将他抱到床榻上,紧接着又给他褪衣。
“这——”
“我给你行功,将药力行开。”
楚岚褪衣再熟练不过,几息间小柳就给脱个精光,虽说两人这么多年的夫夫,可大白天的,小柳还是禁不住一阵脸臊,恨恨地瞪了眼那个始作俑者。
楚岚却没似往昔般和他夹缠胡闹,脸色有些凝重,将人抱到怀里,背倚在他的胸前,他两手绕到小柳身前按在他的丹田处。
“宝宝,想睡就睡。”
小柳只觉得一股暖流从丹田汇入,沿着小周天缓缓运行。他向申师父学过些练气的功法,楚岚给他行功,那内气所经的脉络竟是与申师父所教类似。
这么想着,他却并没多问,闭目靠在身后温暖的怀中,渐渐地,只感到体内血脉中热气沛然,整个人似乎都轻盈起来,再接着却已睡去。
三个时辰后,楚岚睁开双目,长长吐出口气,终于大功告成,他这套功法还是得自老妖,老妖体质阴柔,所练功法更适于自家宝贝。不过却与他的所学大相径庭,这时候也等不及老妖赶来,还好一切顺遂。
叫外面侍者送来热水,给小柳洗浴,又换了新的床褥,再将他重新抱上榻,这家伙经还是睡得香甜,短短几个时辰,脸色竟似红润了许多,不知是否自己的错觉?
楚岚在小柳身边躺下,轻轻将人揽到怀里。
眼前的这张脸,看了无数遍,却怎也看不厌,越看越是欢喜。一笑一颦都让他觉得舒坦安心快活。只这些年,宝贝身子孱弱,又总挂怀床第间不能让自己尽兴,心内难免郁郁,若此番身体果能大好,真是……朝那些菩萨道声“阿弥陀佛”也行。
便是那韩琥让他摘个月亮下来,他也会去造个天梯。
待小柳醒来,已是第三天的上午,他揉揉眼睛,坐起身来,只觉着神清气爽,原先刚起床便会有的眩晕、困倦、气闷全都消失无影,是那药的效果?
“紫塞。”习惯地叫了声。
“嗯,我在,先喝点粥。”眨眼间,楚岚便出现在眼前。
小柳小口地吞着鸡丝粥,楚岚瞧着他,眼睛都转不过来,看来那古方诚不欺人,果然可以伐毛洗髓,只是一剂,老婆的脸色已是红润,气色也大好,闻听他呼吸较之从前也变得轻浅平稳许多。
“喝完叫沈大夫进来诊脉。”
沈大夫沈沁也算是奇人,生于中原,却游历各处,是楚岚在波斯结识的名医,多年来一直给小柳看病。
“神了,神了!”沈沁一边诊脉一边赞叹。
楚岚一脸喜色:“如何,沈先生?”
“竟是将多年痼疾连根去除,如今楚老板根基已稳,病根已除,若再服了第二剂,非但病可痊愈,长寿延年可期啊!”
小柳也自是欣喜,手握着楚岚的手微微发颤。
“沈先生,那内子——”楚岚双眉微挑。
沈沁给小柳疗治多年,于楚岚的心性再清楚不过,轻咳了声便站起:“我再开几副药,楚当家随我来。”
小柳一急,这大夫每次诊病总是吞吞吐吐,很多话都只与楚岚讲。
“沈先生,有什么吩咐就交代与我也是一样啊!”
沈沁脸色有些古怪,看了眼楚岚,见对方也没反对,便重又坐下,清了清嗓子,目不斜视,声音仍是平缓:“楚老板体阳虚,主气虚且命门火衰,肺主气,气虚多属肺气虚,因而卫表不固,故外寒;阳虚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