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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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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多有得罪了。”于是他只能抱歉地对沈秋低声道,随即便指挥着侍卫们将人往外带。

沈秋挣扎了几下,回头怒道:“段云亭,你……”

段云亭淡淡打断道:“直呼朕的名讳,罪加二等!若再加一等,小心朕给你把牢饭扣了。”

沈秋震惊得语塞,一转眼已经被人扯出去了,只能默默地在心里问候他八辈祖宗。

一干人都离开之后,房内终于恢复了清净。段云亭眼看着门掩上,才轻轻地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想想刚才那一出真是够折腾的,自己也觉得好笑。

回身走到御案后坐下,往身旁瞅了一眼,好像才想起房里原来还有个人,便笑道:“苏爱卿又没犯错,何必在此罚站?”

苏逸清了清嗓子,没有说话。实则他当然是想走的,但在那种乱七八糟一片混乱的场景里,他根本找不到插嘴的机会……

段云亭见他没出声,却似乎也没有太调侃的心思,只道:“罢了,爱卿且去吧。议战一事,朕稍后再做安排。”此时此刻,他整个人因为疲惫,而显得有几分慵懒。

他话音落了便又拿起来自边城的奏报,垂眼漫不经心地看了片刻,却发现身旁并无动静。段云亭狐疑地抬起眼,只见苏逸仍是立在原地。正欲调侃几句,目光却触到对方眼中一些同自己心照不宣的东西,便只是轻笑了一声,道:“苏爱卿可是有话要说?”

苏逸唇角慢慢地露出笑意,道:“应当是……陛下有话要说吧?”

段云亭有些诧异地扬了扬眉,将手中的奏折放下,低叹一声,却仍只是笑。

苏逸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迟疑道:“陛下究竟是为何……不愿让沈大人回到西秦?”

段云亭闻言没有回答,却是突兀地问道:“沈爱卿之事……你究竟知道多少?”

苏逸一怔,却很快回道:“陛下希望臣知道多少,臣便知道多少。臣可以了若指掌,也可以一无所知,但凭陛下所愿。”

段云亭闻言倒是笑了,叹道:“此事你同朕之间虽然从未点明,不过依朕看,该知道的,以苏爱卿之洞察,只怕是一件也不曾落下吧。”

苏逸谦虚地笑道:“陛下过奖,臣实在惶恐。”

段云亭看着他笑而不语,起身走到窗畔,抬眼朝外望去。顿了片刻,才慢慢道:“……她若回去,必死无疑。”他声音低沉,而由于背对着房内,却也不知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如何。

苏逸闻言一时无语,实则这其中的原委,他心中也是明白几分的。

段云亭话音落了,很快又转过身来,背身靠在窗台边,接着方才的话继续道:“那冀禅来我东齐时,分明已发现了人在此处,却只是不动声色,甚至未曾对朕提起过他此行的这另一番缘由;加之冀封分明已从冀禅的飞鸽传书中知晓了此事,这么久了却竟没有分毫动静。此事……爱卿不觉颇为蹊跷?”

苏逸沉吟道:“此时想想,前不久在街市上拿着画像四处寻觅,十有八|九便也是冀禅暗中派去的人。”

“确是如此,”段云亭闻言颔,顿了顿,道,“只是依朕看来,冀禅此行虽负有暗中寻找沈丘之任,然而于他本人而言,不知因了什么缘由,却并不愿将人带回西秦。”

苏逸也早有所感,思索道:“由此看来,这冀禅打心底是不愿那二人再有瓜葛的。只是……臣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

“也许……”段云亭敛眉想了想,忽然笑道,“他的品味同朕一样?”

苏逸悟出了这玩笑中的深层含义,被吓了一跳,装懂也不是装傻也不是,便只能“呵呵呵呵”地笑。

“开个玩笑而已嘛,方才的讨论太严肃了。”段云亭忽然蹦出那么一句,倒很快若无其事地接着道,“这其中缘由朕虽还参不透,但说到底,这终究属于西秦内事,轮不到咱们插手。只是冀禅此人,城府野心均不能小觑,沈丘若是在此当口离开东齐,且不说能不能顺利回到西秦宫中,便是回去了,也决计不是此人对手。”

所以,便是耍赖便是把人关了,也不能让她走。这句话段云亭想了想,没有说出来。

而苏逸却仿佛是听到了这未尽之言一般,沉默许久,道:“陛下当真是用心良苦了。”

“只怕她此刻正恨朕恨得咬牙切齿呢。”段云亭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反身走到御案边坐下,苦恼地叹道,“哎,朕今日之举,可是当真给自己找了不小的麻烦,以后挽回形象,难啊难啊。”

这下苏逸又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好跟着打哈哈安慰道:“陛下辛苦、辛苦。”

段云亭继续叹:“哎,你们这些做臣子的,应当多替朕分忧啊。”

想到他这烂摊子确实不好收拾,处于苏逸头点如啄米,顺从而同情地回应道:“为陛下分忧,臣义不容辞绝无怨言。”

“爱卿真是传说中不可多得的良臣啊,”段云亭作感动状,口中赞美着,手中的笔杆已经戳上了桌角的一摞奏折,道,“既然如此,这些就交给爱卿了。”

这……苏逸愣住,心想自己不知不觉间,是怎么就被他套进去了?!

“……苏爱卿?”见苏逸不回答,段云亭皱了皱眉,又用笔杆在奏折上戳了两下。

苏逸领命,欲哭无泪走过去,心下感叹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

于此同时在西秦的皇宫内,年迈的皇帝靠在软榻上,听人念罢战报,恼怒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堂下冀封冀禅二人并排而坐,见此情形相互对视一眼,随后冀封起身宽慰道:“父皇还请息怒……”

他话未说完,老皇帝已然打断道:“简直欺人太甚!前脚方同我西秦签订多项,后脚便率军来犯,这段云亭置究竟我西秦于何地?”

冀封在原处愣了愣,却也只能一拱手,重复道:“父皇请息怒。”

老皇帝看了看他,没再说话,只是极力地平复着起伏的呼吸。过了许久再开口,才仿佛已将方才怒不可遏的情绪平复了几分。

“朕看这战报中说,东齐先偷袭我一支巡逻的人马,后变本加厉地长驱直入攻我城池,幸得守将同心顽抗,才将人击退。可知这巡逻人马,究竟是因何缘故同齐军起了冲突?”

他说这话的时候,坐在一旁的冀禅正好伸出手去拿桌上的茶杯。听闻此言,他触到茶杯的指尖微微一顿,很快用力握住,端至唇边轻啜。

心道姜果真还是老的辣,自己这父皇虽久不主政,心里却是精明得很。

他一言不发地垂眼喝着茶,仿佛对此事漠不关心。这时只听冀封回道:“这支巡逻人马共计两百余人,只可惜在抵挡退守的途中……已然全部阵亡。故而这缘由几何,也究竟不得而知了。”

老皇帝“哦”了一声,又问:“现在情形如何?”

“东齐暂时并无动向,儿臣已即从别处调派万余人马,往边城而去。”冀封拱手道,“此事急迫,来不及同父皇奏报,还请父皇恕罪。”

“非常之时本该如此果决,”老皇帝赞赏地微微颔首,“再者,这军政大权朕基本已交付你手,你原本便该有这独断的权力。”

老皇帝的潜台词,已然不言自明——这天下迟早是你冀封的,你且放手去做便是。冀禅闻言,握住茶杯的手瞬间一紧,面上的神情却终究没有什么变化。

觉察到这般无与伦比的信任,冀封心下感念非常,正欲开口却被老皇帝伸手止住,直接问道:“如今朝中战和之势,是什么个风向?”

冀封回道:“此事一出,朝中内外文武官员俱是群情激奋,故而主战居多。”

老皇帝问道:“那太子之意如何?”

听闻他对自己的称呼忽然转为正式,冀封明白这是老皇帝在探问他作为太子的决断。他拱手回道:“儿臣以为,此事来得突然,其中尚有许多疑点。兵者凶器也,一旦发动便是覆水难收,而承受灭顶之灾的,却是无辜的黎明百姓。”

“太子心怀仁善,不愿祸及百姓,此心朕甚为欣慰。”老皇帝闻言,面上不动声色。顿了顿,却是将视线投向身后久未开口的冀禅道,“禅儿怎么看?”

冀禅将手中茶杯匆匆放下,用余光瞥了一眼冀封,迟疑道:“儿臣之意与大哥不同,儿臣……主战。”

“哦?”老皇帝似是有几分欣慰,当即问道,“为何主战?”

冀禅清了清嗓子,慢慢道:“父皇,儿臣去东齐出使的时日里,对段云亭此人是眼见亲闻的。此人外表嘻嘻哈哈人畜无害,实则无论是忍性还是城府,均不是旁人能企及。野心之大,更是不需言说。”他顿了顿,再一次抬眼望向冀封,似是犹豫了片刻,才道,“实不相瞒……秋丫头便是被他暗中强扣在东齐,才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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