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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女儿,心里一阵心酸。
原本,她的这双手可以弹出最美的琴声,绣出最美的刺绣,可是现在却要每天浸泡在水里洗衣服。
她不想再像以前一样卖艺为生,不想让那个人再找到自己。她只想做一个平凡的村妇,好好带大浅浅。可是每当看见浅浅有了这顿没下顿,日子过得艰苦,她又觉得对不起女儿。
鲁大娘皱了皱眉,也是心痛这对不容易的母女。“云裳啊!你看浅浅都饿了。你还是早点收工回去吧!衣服你留着,大娘帮你洗。”
“不了鲁大娘,怎么能麻烦您!”
“客气什么!你带着浅浅先回去吧!孩子没吃多可怜,别把孩子饿坏了。”
“谢谢鲁大娘。”
“说什么谢谢,快回去吧!”
“嗯。”
于是云裳抱起女儿往不远处的高墙走去。高墙后面有个小门,是专门给赵府的丫鬟和佣人进出的。
她推开门走到了厨房里,来到了灶台边,锅里依旧只剩下了几块冷掉的锅巴,她用铲子扒下来,加了点盐水,这里没有盐巴,盐巴要用钱买,很贵买不起,只有盐水。她用开水泡开了咸锅巴,坐在一旁简陋的饭桌旁,抱起浅浅坐在自己身边,一点点吃了起来。
这几年正逢大汗,庄家连续颗粒无收,米价涨了好几倍,东家对待下人十分刻薄,所有的下人都吃不饱。每到吃饭的时候,厨房里吃的东西就被哄抢一空,轮到她们就只这些硬得难以下咽的锅巴了。
她不是没想过找其他活干,可是人家一听见她一个女人还要带个孩子就都摇头将她赶了出来。没有办法,她只能在赵府继续洗衣做饭,换一口饭吃。
浅浅吃了几口,突然猛地咳了起来。云裳连忙拍着女儿的背,知道她是饿了。“浅浅你怎么样了,小心点慢慢吃,当心呛着。”
“嗯……”浅浅点点头,瘦小的身子一身不吭继续小口小口吃着锅巴。这种锅巴又硬又难咽,就连她这个大人也觉得扯喉咙,更别说是女儿了。
云裳看着女儿,眼眶里升起了一层雾气。都怪她,要不是她,浅浅也不会吃这种苦。
浅浅见了,立刻放下筷子,懂事地过来抹去云裳脸上的泪,乖巧地说:“娘亲不哭,浅浅没事,浅浅以后不咳嗽了,娘亲不哭……”那浅黑洞洞的眸子就像两块漂亮的黑玉,可以深深把人吸进去,看得云裳又一阵心痛。
“浅浅……”她一把抱过女儿,“是娘没用,让你受苦了。”
“浅浅不苦,只要能和娘亲在一起,浅浅一点都不觉得苦。”
这时,赵光祖看见厨房里只有她们母女,狎笑着走了进来。“云裳啊!原来你在这里啊?”
云裳吸了吸鼻子,擦去脸上的泪,低着头叫了一声:“公子——”
赵光祖是赵府员外的独生子,二十好几了却整日不务正业,整日喜欢留恋烟花之地,不过几年就把赵家的产业败去了大半。
他走到云裳面前,看了一眼她吃的东西,呲了一声说:“云裳,你这么就吃这些东西啊?”他说着拉起了她的小手,“走,本公子带你去吃好吃的!”
云裳费了好大劲才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不用了公子,云裳吃这些就够了。”
“吃这些东西怎么会够呢?”他色迷迷地盯着云裳的小脸,一步过来拽住她的一条胳膊,“走,本公子我带你去吃山珍海味。”
偶然一次,他经过小溪边,大风正好吹掉了云裳脸上的白纱,被他看见了她绝色的容貌。鲁大娘说她被以前的婆婆烫伤了脸,根本是放屁,她的样子可比的姑娘都漂亮多了。
自此他就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心痒难耐,想找个机会一亲芳泽,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终于让他逮到这个好时机。
“不……云裳不去……”
赵光祖禽兽的面目立刻暴露出来“只要你跟了本公子,本公子包你以后吃香喝辣!来嘛……”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胳膊,那油腻腻的嘴巴就凑了过来。
“公子不要……公子不要这样……”云裳焦急地躲开赵光祖肮脏的嘴。
“放开我娘,放开我娘——”浅浅看见赵光祖欺负云裳,抡起拳头,大声叫着,帮着云裳打赵光祖。
浅浅的拳头虽然打的不痛,但把赵光祖惹得恼了,他大手抢过浅浅,接着一把将她丢在地上。
“你这个没爹的小畜生!”
浅浅摔痛了,哇哇大哭起来。
“浅浅,浅浅……”
云裳着急去看浅浅,不知道他这一摔浅浅怎么样了。可是她还来不及过去看女儿,就被赵光祖一把按在了木桌上,那肥壮的身体紧接着压了上来,把云裳压得差一点喘不过气,木桌卡兹作响。
他扯下云裳脸上的面纱,望着她梨花带雨的脸,立刻被她的绝色容貌给迷了。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了,皮肤又弹又滑,他长了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漂亮女人。
他色。欲熏心地说:“小美人,只要你乖乖听本公子的话,以后你要什么锦衣玉食本公子都给你!”
云裳心想,她要这些就不会离开翠烟小筑。当初不知多少富商对她一掷千金,她都不曾心动,如今她岂会看上赵府这点家产?
这时,浅浅勇敢地起来跑过来,“放开我娘亲,放开我娘亲!!”
浅浅见拳头对赵光祖无效,一口咬住了赵光祖的小腿。平日文静听话的她,关键时刻就像一头勇猛地小豹子,骨子里流窜着她爹的热血,拼命地保护着母亲不让人欺负。
赵光祖脚上吃痛,抬脚一脚踹开了浅浅,恶狠狠地说:“妈的,敢咬老子,回头老子就把你卖到ji院去!”
“浅浅,浅浅!”
“你男人都不要你了,还管女儿做什么?你听话,只要你伺候好了本公子,就算你想做少奶奶,本公子也依你!”他裤裆已经支起了小帐篷,恨不得立刻扒光她的衣服,贯穿她的身子。
他张开嘴就是一股恶心的口臭,肥腻腻的香肠嘴亲上了云裳的小脸。
她不断地推拒着他,奈何他就像一座山紧紧压住她的身体。她咬牙从他身下挣脱出一条手臂,一手摸到了一把锅铲,想也不想就往赵光祖的头上敲去。
“啊!!!”赵光祖捂着血流不止的后脑,放开了她,看着她冲过去抱起浅浅。“臭娘们,不过是一只被人穿过扔了的破鞋,本公子要你是看得起你,你竟然不知好歹还敢打本公子!你知不知道知府大人可是我的亲舅舅,本公子动一动手指就可以捏死你们!”
云裳摇着头,泪流满面地后退了几步。在他面前,她和浅浅就像是两只蚂蚁。
云裳抱着女儿想门口冲去,谁知赵光祖早了一步堵住门口,肥硕的身子一步步将云裳逼到了厨房的死角,眼中闪烁着淫。欲。
“今天你从我也要从我,不从我也要从我,否则我就报官让我舅舅把你抓起来,再把你女儿送到ji院去,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她!”这时,头上的血已经不流了,他对着云裳说。
“赵光祖,你这个禽兽!”
赵光祖一点也不在乎,反而抖动着脸上的横肉,欣赏着白云裳气愤的表情。美人就是美人,生气的时候都那么赏心悦目。
“你骂吧!你越骂本公子就越兴奋!”
云裳羞愤地浑身发抖,一对含泪的眸子死死盯着他。
就在这时,鲁大婶洗完衣服推门走了进来,“云裳啊!我把衣服都洗好了!”鲁大婶进来看见了这一幕,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公子不学无术,以前就爱对丫鬟们动手动脚,去年他强。暴了一个丫鬟,丫鬟受不了屈辱跳井自尽。丫鬟的家人找上门来,最后还是公子的舅舅出面摆平了这件事。这一次估计是看见了云裳的样貌又起了色心。
她将木盆向着赵光祖狠狠砸去,同时对云裳道:“云裳,你快带着浅浅走!”
云裳感激地望了鲁大娘一眼,抄起小家伙跑了出去。
“不准走!不准走!”赵光祖眼见煮熟的鸭子飞了,随手拿起一根敲打衣服的木棍向鲁大娘头上敲了下去。
顿时,鲁大娘头上像开了花,血浆迸到了赵光祖的脸上,鲁大娘满身是血的倒在了赵光祖面前。
云裳回头看了一下,惊吓地叫着:“鲁大娘!!!”天啊!他居然打死了鲁大娘。
赵光祖顿时慌了神,蹲下摸了摸鲁大娘的鼻息,见她已经没了气,脸色煞白,知道这次又闯了大祸。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舅舅警告过他,下次再出人命不会再帮他了。
他灵机一动跑出厨房,“来人啊!云裳把鲁大娘打死了!大家快把她抓起来!!”他作贼的喊抓贼着说。
云裳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是他打死了鲁大娘,居然还把责任推给自己!只见家丁婢女们从各个方向跑出来,她现在再不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