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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远兮看着她,对她摇了摇头,眉头带着愁容媲。
他已经扩大了搜寻范围,不但但只在海上寻找,把目标扩散到了临近了东旖国和南鑫国,但始终还是没有白黛玲的消息。
他觉得如果她还活着,他不可能找不到!
所以他隐隐约约觉得,是有人故意阻止他找到白黛玲的下落,但那群人是谁,他还不清楚。
不过他一定会查出来!他墨远兮要保护的女人,没有人可以阻止!
尔嫣垂头叹了口气,“黛玲姐姐到底去了哪里?”她眼中含着泪花,一副担心的模样。
墨远兮拍了拍她瘦小的肩膀,低声说:“放心,本侯一定会尽力。黛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
“嗯!”尔嫣擦了擦眼泪,望着面前高大的男人。不知为何,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总是让她特别的安心。
这时,刮起了大风,天气有些凉了。
墨远兮道:“尔嫣姑娘的身子才刚刚好,还是进屋去吧!”
侯爷在关心她?她的心里甜甜的。“嗯,谢谢侯爷关心。”
她低头跟着墨远兮一同走进了屋。
墨远兮进屋坐下,看见她一副有口难开地模样,对她问:“尔嫣姑娘,是有什么事和在下说吗?”
“侯爷,你等一下!”尔嫣脸上泛起了一丝羞赧,怯生生地跑去房里拿出了一件水蓝色的长袍回来,“前阵子,尔嫣看见侯爷的长袍破了,所以做了一件新的想送给侯爷。”
这是她第一次给男人做衣服。
墨远兮愣了愣,望了尔嫣手中的长袍一眼,没有去接,皱了皱眉,心里想着要不要和尔嫣说清楚。
这时,宫里的魏公公匆匆忙忙走了进来,来到墨远兮脚下行礼,“参见侯爷——”
“魏公公有急事找本侯?”
他看他的神情好像很紧张。
魏公公一脸难色的说:“太后娘娘和皇上为了皇后的事吵了起来!皇上一气之下,把太后气得晕厥过去。霍将军怕事情闹大,这才要奴才来找侯爷。”
霍长安心知道太后现在最疼墨远兮,几乎是把墨远兮当成了干儿子,只要他去了,就有办法说服太后。
“怎么会这样?”真是越烦越乱,“我现在就进宫。”他提步欲走,又转了回来对尔嫣道,“尔嫣姑娘,好好留在这儿等本侯回来,本侯有话和你说。”
“嗯!”
尔嫣盯着远去的墨远兮的身影,忍不住脸红起来。
侯爷,会和她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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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墨远兮来到了康宁宫。
自从白黛玲出事了以后,文皇后就被席慕容软禁在了椒房殿。墨远兮清楚,如果白黛玲找不回来,杀她是迟早的事。
而这一次,大概是文家派人来求情,太后念着文家世代对北辰国有功,就来劝皇上放了文皇后,但遭到了席慕容严厉的拒绝。
“远兮啊,哀家是不是老了,没用了,皇上现在什么都不听哀家的了?”太后本来就有偏头痛的毛病,被皇上这一气,晕厥过去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着。
“太后娘娘别怎么说,也许皇上只是在气头上,才会口不择言。皇上一直都很敬重太后,很孝顺太后,您不要胡思乱想。”
“哀家刚刚只不过数落了那个女人几句,他就对哀家大发脾气。哀家觉得,他对那个女人比对我这个亲生母亲还重要!”
墨远兮轻笑。是不是所有当母亲的,都喜欢拿自己和儿媳妇在儿子心里的地位做比较?
不过,墨远兮还是小心的劝着:“太后,皇上也是太思念黛妃娘娘,才会这样,表示皇上重感情是个性情中人!”
“其实哀家也明白,哀家只是希望,事情过去了,皇上能早点忘了她。可是他却对哀家不理不睬,让哀家看得心里一阵阵的痛。”她皱着眉叹着浊气,“远兮,你说堂堂一国之君,身边藏着一只女人的绣花鞋,那成什么样子?哀家看见就把那只绣花鞋丢到火盆里烧了,没想到他冲到火盆里,把手也烧伤了,也要把那只鞋抢回来。哀家真是不明白,那只鞋到底有什么重要?”
那只鞋估计就是当日他从海里捞上来白黛玲的绣花鞋了。墨远兮心想。
太后又叹了口气说:“镇国公昨日亲自进宫来求哀家放过文惠,哀家不想宫外的人知道皇上和皇后不和,文惠已经知道错了,一直在宫里思过未踏出宫门。远兮,你有空帮哀家劝劝皇上,要他放了文惠吧!”
她这个做母亲的,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劝她了。
“是,太后!朝政的事远兮还是会劝皇上的。不过文皇后的事,微臣还是不方便插手吧!”他微微一笑。
席慕容虽然没有当面说起过,但他觉得,自己和文惠的事,席慕容是知道的。
太后想了想,点了点头。
“你说得也对,这件事你是不方便开口。希望皇上能早一点自己想通!日子都那么久了,那个女人估计也不可能回来了!”
墨远兮叹了口气说:“希望如此吧!”
要忘记白黛玲不是那么容易的,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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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殿。
文皇后念完经走出来,望着突然而来的席慕容,微微一欠身。这些日子她诵经念佛,希望太后能瞧见,动了恻隐之心放她出去。没想到,皇上果然来了!
“参见皇上——”
“你们都下去,朕有话和皇后谈。”
“是。”
宫女们纷纷退下。
“今天太后来找过朕,要朕饶了你,你知道吗?”他目光如炬地望着她。文皇后觉得有两把火,灼伤了她的脸。
文皇后微微欠身,低声道:“文惠自知罪孽深重,恳亲皇上宽恕。”
“罪!孽!深!重!”他重复念了这四个字,“皇后,你做的事的确是罪孽深重!你陷害潇妃,朕可以装作不知情;你把军事布防图出卖给东旖国,朕也可以忍;可是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她?”
文皇后顿时脸色惨白。
她做得这些事,原来他都了如指掌!
“皇上,臣妾没有……”
“你不用否认!朕没有证据,不会冤枉你。”他冷厉地眸子扫过她宛如一阵强风,“朕一直不揭穿你,是因为对你还有一点期望,希望你能罢手,可是没想到你却变本加厉!”
要不是她偷偷帮云楚天把她偷运出了宫,她也不会生死未卜!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陷害过黛妃妹妹,也没有伤害过她……”文皇后依然在狡辩。
“如果不是你,为何云楚天他们会有文家的令牌?为何天牢里的人会被人掉了包?是不是要朕把你那两个手下叫出来,和你当面对峙,你才会死心!?”他眯着眼睛,目光如锥,阴冷地望着她。
文皇后又是一惊,不停颤抖着双唇。原来后来她一直找不到替她办事的两个人,原来是被他抓了。
“皇上……臣妾知道错了……皇上……”
他邪笑着看着她说:“你说的话,朕还能相信吗?”
“臣妾是一时糊涂,请皇上原谅臣妾这一次。”
她扒着他的长腿祈求,却被他不看一眼地一脚踢在地上。
“朕立你,是因为你是镇国公的女儿,从你当上皇后之日开始,朕就冷落了你,是朕不对,所以朕一直的容忍你,算是朕对你的一点补偿。可如今你还要再让朕的原谅,朕没有那么大度!”
文惠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皇上,臣妾这么做都是因为爱皇上,求皇上看在臣妾一片真心的份上,放过臣妾吧!”
“你是真的爱朕吗?”他冷笑着勾起嘴边的弧度,“同样的话,朕在御花园里,也听你对另一个男人说过一次!”
他笑得发寒,文惠当场跌坐在地面如死灰。
他的意思是他知道她和墨远兮的事,也知道她心里一直忘不了墨远兮?她一直以为席慕容不知道她和墨远兮的事情,原来他心里一清二楚。
席慕容又道:“你不用再说了,现在朕只后悔当初立了你!”因为要不是她,玲儿就不会死!
文皇后背脊一凉。
他的意思是要废了她吗?
不!她好不容易才当上了这个皇后,不可以就这么失去,不可以就这样什么都没有了!
“皇上,臣妾以后一定改过自新,一定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求皇上给臣妾一次机会,饶过臣妾这一次!”
他给她机会,谁又给白黛玲机会?
席慕容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放在桌子上,冷冷地看着她。
文惠颤抖着唇望着那个小瓷瓶。
这个东西她认识,是宫里赐死妃子用的鹤顶红!!
“你是皇后,贬你,杀你,都会有损你们文家的荣誉。吃了这个以后,朕会公告天下,说你染疾辞世将你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