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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个个都趋之若鹜,只有伯爵大人您想也不想就拒绝。”
“九姨真是好一张利口,看来我不去不行了。”吉乐无奈地道。
“如此,我为您引路。”九姨笑道。
吉乐摇了摇头:“我自己去,九姨还有贵客要招呼。”
九姨也不坚持,神秘地一笑,转身回了大堂。
这边吉乐向身边的女子无奈地摊了摊手,意思好像在说:看吧!人如果受欢迎,连城墙都挡不住。
宁芙神卫们当作没看到,许真真和水逐秀仰头看天──奇怪今晚没有月亮,只有苏琼有趣地看着吉乐,似笑非笑。
吉乐耸了耸肩,当先移步花树间的小道,向镜花院走去。
前行了约五十步,道路两边分别生着一棵茂密的大树,周围视野很小,距离大树不到两米,吉乐心中无端地升起危险的警兆。
他没有立刻通知宁芙神卫,事实上也来不及了,因为他又跨出了一步,而离他最近的宁芙神卫在七步之外,中间还隔着苏琼。现在唯一能使他脱离危险的就是自救──一切只能看他自己的。
来敌肯定精通藏匿之道,否则不可能距离这么近才被他察觉,这还不是因为对方曝露了行迹,而是因为吉乐因吸收了万年魔力水晶的能量而逐渐显露出来的一种对自然界的神奇感应。
吉乐跨出的那一步像划出一条弧线一样落向前方,将近地面时,他突然一沉身体,加快速度。这一着大出敌人意料之外,以至于对方原本可以准确无误地命中吉乐的刺剑刺了个空,吉乐的身体已经在剑的前方了。
隐藏在暗中的敌人显然很精通刺剑,出剑的速度也快如闪电,而且不带一丝风声,一剑刺空,对方没有放弃行动,因为吉乐此刻仍然赤手空拳——他没有时间拔出腰间的长剑,而宁芙神卫仍在六步之外,她们已经感觉到有些异样。
但是六步就是一个间隔生死的天涯般的距离。刺剑一收,再如毒蛇吐芯一般刺出,其间的间隔几乎不好用时间来计算。
在宁芙神卫发现异样,到冷莹不顾一切地冲上来,这短短一息光景,隐藏在暗中的敌人一共刺出了十二剑,而吉乐的一只脚几乎没有离开原地,只靠另一只脚左右闪躲,就地躲开了十二剑,这得多亏了他新近学会的“圆月身法”,这种身法最能在有限的空间里发挥出身法的最大威力。
另外还多亏了敌人,因为对方太急功近利了,以至于一直想刺中吉乐,却忘记了使用刺剑其它特有的招式。
最后是多亏了敌人使用的是刺剑这种兵刃,因为刺剑的招式比平常兵刃要少,“刺”是它最具杀伤力的一招,如果敌人使用其它兵刃,吉乐的情况也许就要糟糕多了。
当然,换个角度来说,如果敌人改用其它兵刃,或许她也靠近不了吉乐,因为刺剑的特性就是便于暗袭,因为它在空气中运动时能将风声降至最低,这是一般兵刃无法做到的。
敌人又刺出了第十三剑,这一剑已经是强弩之末,并隐有去意。但是剑递到半途中,凭空突然出现了两只玉指,牢牢地夹住了剑身,而后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恶贼,好胆!”
来人正是冷莹。
夹住剑身之后,冷莹顺势一拉,不知敌人是不想放手还是根本来不及放手,总之一下子就被扯了出来。
冷莹刚想制服她,横剌里伸出一只手,将敌人点倒了。出手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脱身的吉乐。
此时,他才有功夫抹下额头的那把冷汗。虽然他刚才没与敌人正面交手,但是突如其来的危机以及那一剑快似一剑的攻击,仍然让他倍感压力。好在,最近他一直练功很勤奋,否则那把刺剑将是见证他生命结束的唯一标志。
被点倒在地的是一个黑衣女子,此时她闭着双眼,似乎已经有了死亡的觉悟。
“公子,怎么处置她?”冷莹问道。
吉乐先向围上来的其它人表示自己没事,然后道:“先将她绑了,回去再慢慢审她。现在带上她和这把刺剑。”
吉乐俯下身,将剑拾起来交给冷莹。然后,转身回头,向来路走去。
“公子不去见李依依?”冷莹追上去问道。
吉乐扬了扬手道:“我累了。”
“公子真会找借口。”
“我发现妳很聪敏,不过我要问妳一个问题,为什么李依依想见我,我就非得去?为什么不是她来见我?”
“不知道。”
“这大概是妳唯一不知道的事情。告诉妳,因为她以为男人很贱。”
夜晚的镜花阁,风中荡漾着这样的声音。
镜花院,小阁楼的阳台上,李依依凭栏而立,望向深黑的夜空。
良久,她柔声道:“他走了。”
站在她身后的九姨微微一怔,问道:“妳知道?”
“是的,就像我知道大部分事情一样,只要看到九姨妳刚来时一剎那间的表情,还有什么事瞒得过我。”
九姨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妳的眼光越来越厉害了。不错,夏华·佩蒙的确不能来了,有下人看见他们一大群人押着一名黑衣女子匆匆地走了。依我看,大概半途中遇上了麻烦。”说到这里,九姨话音一转道:“我一直不明白,妳怎么会突然对他感兴趣?”
“不是感兴趣。”李依依转过身来道:“只是想探探他的底,这是个可能对我们形成威胁的人。”
“妳是说──他也能对我们形成威胁?”九姨惊讶地问。
李依依道:“现在我还不知道,不过从各种迹象来看,有这个可能。他能从金玉坊一下子赢走七十五万金币,还能重创雪衣门的高手,然后连暗杀他的刺客也被抓住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他的不俗。”
“我看真正不俗的人是他身边的那些女人。”
“妳错了。”李依依正色道:“如果他自己很平凡的话,那些女人也不会甘于跟随他,听从他的命令。所以说,这正是他最不平凡的地方。如果他身为帝王,他已经具备做明君的基本条件了。”
九姨沉吟了片刻,道:“妳说得有理,现在想一想,今天在他身上连续发生了三件事,除了第一件之外,其它两件已经显示出有多方势力在关注他。的确值得引起注意。”
话说到这儿,忽然,有个侍女来报,金侯爵正在到处找她,现在正往镜花院走来。
九姨点了点头,挥手让侍女退下后,无奈地道:“看来,他从今晚赚得的三十万金币中尝到了甜头,喜欢上我们这门生意了。”
“这不正是九姨的期望吗?”
“说得也是。”九姨笑了笑,转身准备下楼。
李依依也没有叫住她,只是在身后缓缓地提醒道:“金侯爵很不简单,九姨妳要当心。”
九姨没有停住脚步,目中却闪过一抹奇光──疑真似幻,将她的眼眸衬托得异常深邃。
“放开她。”公爵府的小客厅里,吉乐吩咐两名宁芙神卫道。
今晚跟他出去的人都在身边,刺客手中又没剑,因此,他并不担心这名刺客会耍出什么花样。
刺客没有蒙面。准确的来说,也不需要蒙面。因为她的脸对于众人来说很陌生,而且在那上面也找不到任何特征──这张脸太平凡了,平凡得可以从帝都大街上随随便便就找出七八十个来。
她很年轻,也很平静,被解开绑缚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吉乐问道:“妳为什么要杀我?”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用类似饥渴的目光看着冷莹手中提着的那把刺剑──那是属于她的剑。
“妳叫什么名字?”吉乐再次问道。
刺客似乎思考了片刻,才话音平板地道:“二号。”
“这是妳的名字?”
“不错。”
“那妳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你该死。”
“我为什么该死?”
对方没有回答,谈话似乎到此就结束了。吉乐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刺客没动,吉乐也不动。
就这样,大约过了有半盏茶时间,吉乐站起来对冷莹道:“把剑还给她。”然后对刺客道:“妳可以走了。”
说完,也不管对方的反应,就离开了小客厅。
沿着曲廊,向前走了一会儿,吉乐突然停住脚步,道:“别再躲了,快出来。”
“又给你找到了。”前方的夜色里渐渐现出玉露的身形,此刻她脸上满是娇嗔和无奈。
吉乐哈哈一笑,上前挽住她的纤腰道:“这是因为妳相公我的武功已经到了高得不象话的地步,所以我的小露儿才藏不住。”
“不要脸。”玉露骂道,不过,跟着又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