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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首领彭友大败,恐怕和那些粮食有很大的关系。你就别惦记了。这些年我们收集的粮草不少,足够武功山城周围的那些百姓活命用了。”
王宗石都这么说了,王老二也没什么意见,只是点了点头而已。而王宗石也不忘回过头看了一眼,心中若有所悟,恐怕真相还真如自己刚刚所说的那般,一切都是源自那些被龙泉军首领彭友给抢掠过去的粮食吧。不过具体的,一切都还要去问姚达了。用力握了握拳头,王宗石不由得加快了坐下战马的速度,恨不得立刻就赶到城内,找到姚达去问个清楚。
可是等到王宗石赶到武功山城内的时候,姚达却是早就不知所踪了,只留下了一封书信和一句话,这小子竟然就这么跑回武功山去了,让王宗石那心里简直就跟猫挠了一般。不过后来王宗石才发现了,姚达留下的那封书信中已经说明了事情的经过,王宗石看完了这书信中的内容,总算是知道了整件事的经过。
敢情在龙泉军首领彭友攻城之前,姚达就把整件事都给算准了。早早地就安排了数十名死士在城外,混到了当地百姓当中。姚达算到龙泉军首领彭友前来攻城,若是一时拿不下武功山,必定要为粮草犯难,肯定会瞄准城外刚刚收获的粮草。而姚达先前所安排的死士,便趁着这个时候混进龙泉军首领彭友的军营当中的。
至于那些用来毒杀彭友义军的毒药,不是别的,正是信王赵榛所研制而成的化学毒药。这种毒药非常厉害,是姚达离开献计的时候,问信王赵榛弄到的。
看到这些,这下王宗石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彭友义军军营内的那些士兵的死状,竟然如此惨。再加上脑海中浮现起姚达那文弱而显得阴森森的笑容,王宗石就忍不住全身打了个冷战。
而在信的最后,姚达似乎料到了王宗石的反应,还特意加上了一句,说明那毒药本来就不多,这次已经全部用完了。不过这话在王宗石看来,有多少水分可就只有姚达自己知道了。当即,王宗石便开始清点兵马,既然龙泉军首领彭友已经被击退了,他们也就要按照信王赵榛先前所制定的计划,率大军返回武功山,和信王赵榛会合,准备东征刘广。总之,王宗石已经是暗暗下定决心了,以后千千万万不能得罪姚达这个家伙,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和王宗石一样想法的,还有已经仓皇逃窜到淯水末流的龙泉军首领彭友等人。到现在,龙泉军首领彭友还想不透,自己到底是怎么败的,而回过头望向了后面陆陆续续赶至的彭友义军将士,确认没有追兵赶来之后,这才开始原地休息,并且安排人开始清点兵马。
这不清点还不知道,一清点,那是把龙泉军首领彭友给吓了一跳,一张脸简直比哭还难看。此次龙泉军首领彭友倾尽全部兵力,从灃州灃阳赶来攻取武功山,表面上是号称大军两万,实则加上埋伏的兵力,龙泉军首领彭友的兵马有整整四万人。可是这一仗下来,龙泉军首领彭友手上竟然只有不到一万人了。而逃到龙泉军首领彭友这边的残兵败将,一个个也是神情木讷,士气低落,如何还能作战?
龙泉军首领彭友长长叹了口气,这还算是好的,若不是龙泉军首领彭友立刻听从了梁文涛的建议,及时撤军,只怕损失还会更大,甚至连他的性命都得交代在那里。
此时,梁文涛对龙泉军首领彭友拱手说道:“主公,如今我军新败,实不能再去攻打武功山了。但主公现在却是没有根基,急需一个可供补给的地方,慢慢休养才是。”
梁文涛所说的,龙泉军首领彭友也是明白,虽然还有些不甘心,但这武功山现在龙泉军首领彭友的确是没办法拿下了。所以龙泉军首领彭友也是阴沉着脸点了点头,说道:“先生所说我也明白,只是现在我军应该往何处?难不成还要退回灃州灃阳不成?”
“不行。”梁文涛立刻就否决了这个意见,伸手捋了捋头上散乱的发丝,说道:“灃州灃阳城虽然已废,而且,大圣王杨幺毕竟会派兵驻扎。过不了多久,那里必定会再度成为官军与义军的争夺目标。我军要是前去驻扎此地,只能是自取烦恼。况且现在灃州灃阳城的这个情况,根本就无法给我军提供补给,所以灃州灃阳城是不能再去了。”
“那我们到底应该往什么地方去呢?”龙泉军首领彭友一愣,包括周围的众人也都是转头望向了梁文涛,全都在等着梁文涛的回答。
第380章 临江军城的世家
梁文涛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脸上的疲惫之色一扫而光,正色说道:“主公,如今南下武功山已经不可能了,北上灃州灃阳也行不通。为今之计,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东进前往吉州,若是能够击败官兵,夺下吉州。吉州土地肥沃,地广人多,若主公能得此地,再小心经营,未尝不能东山再起。到时,主公完全可凭借吉州之兵,发展壮大,配合各路义军,击败赵构老儿的军队,成就王霸之业。”
梁文涛最后一句王霸之业,那可是再次勾起了龙泉军首领彭友的心思,当即龙泉军首领彭友便雄心再起,直接便击掌喝道:“好,一切就都依先生所言,我们去吉州。那些地方官兵?哼哼,我还真不把那些酒囊饭袋放在眼里。”
“报——!”一把呼喝声从大厅外传了过来,在大厅内的一干人等,全都不由自主地起身朝着大厅外望去,只见一名士兵从外面疾奔进来,额头上冒着汗水,看样子是累得够呛。不过一进来,这士兵还是很快便跪拜在大厅内众人面前,抱拳喝道:“大人,武功山军已经夺下宜春、醴陵、永新三城。暂时安顿在宜春以东,未有进军的动向。”
“嘶!”听得士兵所说的情况,在座的众人,全都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其中一名看上去三四十岁的男子露出了恐慌之色,惊呼道:“怎么可能?这武功山军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连取周边三城?这三城的城墙难道是泥糊的不成?”不仅是这男子惊慌失措,在座的众人,大多数也都同样的反应。
“都给我安静。”一声怒喝响起,只见坐在众人最上面的一名中年男子,面色白净,留有两缕胡须,眼中不时闪过数道阴晦之色。这中年男子瞪了一眼在座的众人,喝道:“都慌什么?武功山军还没有打过来呢,哼。”
这中年男子的身份可不得了,乃是临江军城的刺史张陵,刺史张陵不仅是当地刺史,他的家族在本地的势力极大,更不要说是在这临江军城。除开临江军城的统领之外,刺史张陵简直可以说是临江军城的土皇帝。
不过现在刺史张陵正在经历一段危险时期,因为几天前刺史张陵接到情报,那刚刚从英山军营撤回来的武功山军,如今正一路东征,欲取临江军。本来一开始的时候,刺史张陵以及其他官员都并不怎么在意这件事。他们虽然表面看上去没有多大的力量,但张陵世家在这里扎根数十年,早已经是根深蒂固,外加他们兵力足有数千人,外来势力想要攻下临江军城,谈何容易?
不过没有过多久,从前线传来的消息便彻底将这些官员的信心给击溃了。武功山军竟然轻而易举地就攻下来平江、长沙两城。这下可是把这些官员给吓坏了,为了商讨应对之策,刺史张陵立刻就将各地兵力全部都召集回了临江军城,并且派遣了大量的探子,时刻关注着武功山军的动向。结果,平江、长沙两城被攻下还不到三天,这又传来了宜春、醴陵、永新三城被攻陷的消息,如何能不让众人惊慌。
而坐在最上面的刺史张陵此刻心里也是十分的焦急,虽然攻下五城后,武功山军并没有碰触到刺史张陵的实质利益。但被攻克了这些官军兵力很强的城池,那说明此城对于武功山军来说,简直就像是不设防一样。别看这刺史张陵平时牛哄哄的,在本地那是横行无碍,可要是真正碰上那些战斗力强悍的大军,只怕还真有些吃不住。
刺史张陵抬起头,看了一眼座下众人,不由得一阵阵地头疼,下面的人平常一个个捞钱捞地捞女人都厉害无比,可真到了这种真正用上他们的时候,却是一点用也帮不上。
扫了一眼大厅内的众人,忽然刺史张陵的眼睛一亮,看到了其中一人。这人和在场的其他人不同,其他人都是一副坐立不安,满脸惊恐不定的样子,唯独他一个人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刺史张陵连忙是开口喊道:“文华老弟,你可有什么应对之策?”
那端坐着的刺史张陵手下的官员,乃是刺史张陵的一个属下,也是张家本家子弟,名叫张文华。若要论起辈分,张文华应该算是刺史张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