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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儿有心了,一切都为祖母着想,祖母很是感动,昨天回来也累着了,睡的可好。”
丁紫怔愣了下,好似没想到王氏不但不怪她,反而这样和颜悦色,受宠若惊道:“昨天担心的睡不着,不过见祖母脸色好,紫儿心里也高兴的很,今天一定能睡个好觉。”
王氏笑着猛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对丁紫说:“正好你们都在,将人带上来吧。”王氏身边大丫环花儿听命走下去,不一会带着一位俏丽的少妇进来,顿时让人眼前一亮。
那女子穿着浅粉红色的衣衫,腰上一条鎏金绸丝带,勾的她腰肢不盈一握,周身一副女人妩媚之情,脸上还带着几分清涩,却有着从少女变成女子的那份清中带媚的魅态。她面色俏红,微微羞涩的低着头,可不是昨天被丁鹏带走的怜月是谁!
在各府中正妻才可以身着大红衣服,妾室只能着粉红,而通房更是低一等,也只比奴才位高那么一点点的地位,比起妾室的红更加浅淡。但这淡粉红穿在她身上,却显得她青春妩媚又有别具风情的灵动,还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也怪不得丁鹏看中了。
王氏也是满意的点点头,昨天那事一出,她对府中三个姨娘意见更是大了。
马姨娘原本仗着娘家之势又掌着中馈,教的女儿丁静就是个跋扈的性子,让王氏本就没多大喜欢。方姨娘原本也是老实的,可至从怀了这第二胎,王氏丁鹏很在意后,这性子就越有些野了,当时马姨娘交了中馈,又因为嫁妆的事,王氏岂能不知道方姨娘也动了那心思,昨天丁宁儿也是咄咄逼人之一人,王氏最后的难堪与她有直接关系。本来王氏是对白姨娘最满意的,懂得收敛锋芒,也不是个笨的,可是丁安在宫中秀帕一事影响也实在不小,若不是她无中生有丁静不过与男子私通,可还不会最后闹到庶女恶毒使计陷害嫡女的地步,这可是更严重的指控!昨天要不是丁安提的,王氏可能还不会那么生气,因为这三个庶孙女中,她最信任的便是丁安。
这一闹,王氏对这三个姨娘三个庶孙女都十分不满意,而怜月身为通房本不记入族册没有名声,根本不需要特意来见人敬茶,但是丁鹏今早将人给带来,便是让王氏给重视起来,王氏倒也懂得丁鹏的意思。
这些年来府中人丁稀少,王氏也是从后宅的腌臜事中混出来的,说以前马姨娘没做什么阻碍让其它人怀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丁鹏这是觉得府中得多几个人给他生儿子了。二也是给她们提个醒,三个姨娘都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没了丁鹏的宠爱那是什么都不是,别给他再闹什么事,到时候被新人抢了地位,丁鹏绝不会留情的。
“好了,敬茶吧。”王氏一发话,怜月柔风般走动,带起一片香甜的春风,她眉目风情盈盈而起,是掩不住的喜悦,看的马姨娘恨的握紧了拳头,指尖扎进掌肉也不在乎。当初她就是怕怜月被丁鹏看中要了去,影响她的地位,所以才借着丁紫备嫁妆一事将人赐了过去还能打听些消息,她本以为这便堵住了丁鹏的嘴,哪有当爹的跟自己女儿身边要人的道理,传出去指不定怎么说丁鹏急色。
可是这竟还没有防住,昨天丁鹏将怜月带回去后,便派了身边的管事前来揽月园传话,说是怜月是马姨娘的人,他现在身边缺个日常打理的人,怜月是个机灵的便要过去了。实际上谁不明白这是丁鹏要将怜月收进房中,马姨娘暗恨丁紫又将人推了回来,把自己摘了出去,心里越想越不服气,想借着由子将怜月接回去,便匆匆去了丁鹏的院子。
谁知道刚一进院子便有人挡着,马姨娘挣扎吵闹的要进,却是同时听到了屋里面男女交欢的呻吟声,当下气晕被人抬了回去。丁鹏当时便在屋中,听到她晕倒竟然没过去瞧瞧,便是当时太晚了,可是第二天一早为何连句话也没带!这在以前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显然丁鹏对她忍耐已渐渐消失,马姨娘猛然想到问题的严重性,所以不敢再放肆。可现在看着怜月那一脸骚样,她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直接划烂这狐媚主子的贱人脸才罢休。
方姨娘坐在一边也是铁青着脸,本来因为自己有孕丁鹏已对她更为宠爱,可是最近发生的种种,却也让丁鹏讨厌她了,她果然冲动了,现在最主要是保好胎其它的事都不重要。
白姨娘只是静静看着,与往常无异,便是眼中神色也无半丝异样,无可挑剔!
接下来怜月又为丁紫敬了杯茶,便算完成了礼。因为这府中没有当家主母,有着王氏这个祖母与嫡子女就够了,在这种场合上妾根本没资格接受新人敬茶,因为她们本身就与祖谱无缘,现在若是暴毙而死,直接卷个席子扔出去便结束一生了。
“爹爹真是有福气,怜月姑娘可是个漂亮伶俐的,那一双手更是巧着呢,祖母我这手也是笨的,当初要跟怜月姑娘学刺绣愣是没学会什么的,有些东西还真是学不来的,天生就有那种好手艺的。不过怜月姑娘现在既然是爹爹的人,最主要的就是以爹爹为重,其它的不许想。若是做些什么事,让我知道我定是不会饶你的。这个便送怜月姑娘,祝你越来越漂亮。”丁紫从手下拿下一对通体清透翠绿的玉镯子,但看清透度与色泽便知这东西不会便宜。
怜月立即跪下接礼,丁紫连忙扶起,怜月先后又给王氏马方白三个姨娘见礼都收了些礼便站到一边不语。
接下来白姨娘将整理好的账册各库房钥匙让人拿出来:“昨日老爷让贱妾交出府中中馈,贱妾也自知自己能力有限,实在不敢再担些重任,还望大小姐接下中馈解下贱妾这困难。”
丁紫微微皱眉,望向王氏:“祖母,我对这些管事真是不在行,我看白姨娘管的就不错,昨天爹爹是气极了说的是气话,紫儿可不想接中馈这麻烦事。”
王氏眼睛却是扫了下面的众家眷一眼,看了白姨娘低头顺眉的模样心里阴郁一闪,却是无奈叹息:“紫儿别推辞了,你是嫡女,将来嫁人也要管一府中馈的,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出错,不如先熟悉一下。白姨娘这段时间总是出错确实不宜继续把持,你若是怕做不好,有什么不会的不妨与她讨论,让她随你左右帮衬着一下便是了。”
丁紫微抿着唇,还是有些不愿意,最后还是点点头,白姨娘立即送上账册与各库房钥匙,今天又是纳新又是转接中馈的也实在忙碌,众人为给王氏清静便全都告辞各回各院。
“大小姐又是给太后治病又是接了中馈的,真是贵人事多,好大的本事啊。”刚一出寿安堂,马姨娘就忍不住泛酸的阴阳怪气道。
丁紫笑眯眯回望,面色清丽绝艳,一点不比走在后面的丁鹏新欢怜月差上多少,反而是那气质便是怜月一辈子都学不会的:“马姨娘太客气了,倒是我也要佩服马姨娘你呢。”
马姨娘皱眉疑惑望着丁紫,她有什么可佩服,却听丁紫接下来的话差点气晕过去:“马姨娘伺候男人的功夫我可是永远都学不了的。”
马姨娘气的直哆嗦着嘴,丁紫这不是暗讽她最大的本事就是勾引丁鹏吗,当妾的哪个不被正室这样指责,可是现在怜月才是丁鹏最得宠的,若她只有一个勾引丁鹏的本事,却留不住丁鹏的人,岂不是拐着弯骂她一无事处是个废物吗!丁紫这小贱人的嘴,怎么就这么厉害,总能气的她半死。
“大小姐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怎么能将伺候人的话挂在嘴边,传出去还不定被人以为大小姐不甘寂莫了呢。”方姨娘扶着肚子慢慢踱过来。
丁紫感慨,这些人真是好了伤疤望了疼,昨天打的痕迹还没消的,还敢来找她麻烦,如此不知好赖她也懒的理,看着白姨娘转身要走,丁紫立即说道:“白姨娘留步,我今天才接中馈,以后哪里不会白姨娘可要不吝赐教啊。”
“大小姐哪里的话,贱妾也是个学问浅薄的,不过是做的习惯了对府中比较了解罢了。大小姐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派人叫我过来为你解答便是。”白姨娘温顺回着,好说话的很。可是自从丁紫知道黄莺是她的人后,便深深的觉得,马姨娘的任何言语都是伪装。
连王氏身边都能插进她的人手,怕是当初马姨娘掌了九年的中馈,其中也插进白姨娘不少人,看似马姨娘在掌权,实则却有白姨娘这个心机深沉的在暗处。不到最后,你真是不知道大赢家是谁!
对白姨娘的防备丁紫前所未有的强烈,丁安才十二岁,在宫中便有那样的心机,若不是她事先算好宫中险事不少,特意做了万全的对策,就真被丁安算计着了。而这白姨娘可比丁安年涨那么多岁,岂不是更难对付!
丁紫带着喜儿铃儿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