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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电脑;而旁边则是一行的衣柜,里面的衣服依次排开,很是壮观。
安若晴小心翼翼的打开衣柜,上面的衣服依次排列着,很有顺序。
她不知道他喜欢穿什么衣服,但现在显然已经是晚上了,穿睡袍就行了吧!
随便从众睡袍之中拿出一件符合他性子的睡袍,黑色的。
她又在浴室里给他放了一缸的水,试了温度,觉得刚好,才退了出去,去敲开书房的门。
“叩叩叩……”
☆、018。认真的男人最好看
“请进!”
她忐忑的缓缓走近他的面前,脚似乎有些打哆嗦,“你的水和衣服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洗澡了。”语气很是结巴,就像一个刚出来社会的服务生对待客人的态度,唯唯诺诺。
“嗯,知道了,出去吧!”他的眼睛盯着电脑的屏幕,没有挪开半分,修长的手指敲打着键盘,神情异常认真,细碎的额发遮住了一个眼睛他也不自知。
站在门前,这是安若晴第一次看这个男人认真的模样,又或者是第一次看男人认真的样子,原来真像书上说的那样,认真的男人最好看。
“很好看是吗?”男人没有抬头,声音却飘进了安若晴的耳朵。
顿时她觉得耳光子很是热,肯定已经红了吧!
这男人后脑勺也长眼睛?
“没……没事,我先出去了。”
站在门外,她贴在墙壁上,才舒了一口气,这男人性格真怪,不过还好,他没什么过分的要求。
如果做情妇只是帮他放放洗澡水,找找衣服,那这情妇当的可真好,不过是个难听点的名字罢了。
只是,这男人会那么好的人吗?他用了自己的权利让她无从选择的签了那契约,只是这样?
“怎么还在这?”男人出来,瞥见门旁站着傻傻的人,不禁问道,欣长的跨步朝卧室走去,临关门前,却突然回头,安若晴被他三番两次的惊吓到,呆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既然没事就进来,我有事可以叫你。”
安若晴觉得自己还真是找抽,真想抽自己几个耳光子,既然都开口了,她也唯有一起跟着进去。
哆嗦的坐在宽大的床上,她两手放在大腿两侧,抓住床单,手指都快嵌入布里面去。
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响着,她真想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踢几脚,人家都让你走的时候不走,现在倒好,没的走了。
“安若晴,给我拿条毛巾进来。”里面水声渐渐小了,声音透过磨砂玻璃门传了出来。
安若晴坐在床上惊的一跳,赶紧从床上起来,站定,“你的毛巾在哪里?”
“床边数过去第三个衣柜。”
“哦。”
很快她就找到了一条毛巾,走在浴室门边,看着磨砂玻璃内若隐若现的男人的躯体,虽然看不是很清楚,但是总体的肉色还是可以看见的。
脸不禁一红,这男的干嘛把浴室设计成这种样子的,真是变态到了极点!
“拿到了没有?”
“哦……哦,拿到了,给……”话还没说完,门就被人打开,墨祈焱毫无保留的**着身子接过她手里的浴巾,然后自然的关上了门。
而安若晴还呆在原处,她——刚才看见了什么?男人什么都没有穿的样子,眼睛很随意的就瞄到了男人的——巨大!
这是她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男人的那里的样子,虽然已经没有了第一次,可是那是迷糊中失去的,根本就不是很清楚,可是现在她很清醒。
惊了许久,她才觉得自己应该逃离这个房子。
“那个……我、我困了,能不能回去、回去睡觉。”
“嗯。”
逃也似的离开那个让她害怕的卧室,安若晴才发现,自己好多的第一次都被这个男人给夺去了。
呸呸!
说错话了。
墨祈焱站在浴室镜前,看着里面那个可以说是颠倒众生的迷媚的脸,这就是他,帝王般的墨祈焱。
可是越是看,他觉得里面的人就越发的陌生了,那是他吗?十多年前他模糊记得自己不是这个样子的,可是他又似乎记得他小时候就是这样的人。
越想,他就觉得记忆中的人越发的迷糊。
挥拳。
哗啦!
墙上的镜子就被他只手打碎,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手,抵在墙上,上面还沾着些碎片,刺入了肉里,他却感觉不到痛,血尚要一会儿才流出来。
脑子很乱,他现在,总觉得自己的记忆被人压住一般,可是所有的事他又记得那么清楚,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每当这时,他就觉得自己特别的烦躁,什么都不想做,胸腔里有一股火要爆发出来。
☆、019。疼你就忍着
安若晴躺在床上许久都还没有睡着,闭上眼睛脑海都是墨祈焱那没穿衣服的样子,还有那一晚的旖旎。
她用被子把脸全部遮住,却觉得呼吸很是不舒畅,入秋了,外面的空气有些冷犀,可是被子里面却热的紧要,她却不敢掀开被子好好呼吸。
外面已经漆黑一片,床头的台灯也给她灭了,她喜欢在黑暗里睡觉,这样好像更能把自己藏好。
咔嗒——
“安若晴,来给我包扎。”幽幽的声音飘进来,安若晴愣了一会儿,才在脑海筛选出这是墨祈焱的声音。
只是,他怎么进来的?
“你怎么能进来?”她伸出一个头,看着门的方向。
楼道的灯还亮着,透过门开的间隙透了进来,安若晴只感觉眼睛一下子被刺到了,有点酸涩。
灯光在墨祈焱的身上形成一圈昏黄的光晕,他的头发还是湿的,凌乱的散着,有水珠掉了在地上,滴答着,像掉进了一个深渊,心,也跟着一起沉下去了。
他身上藏匿的黑暗气息,压抑着,不可捉摸,此刻却一览无遗。
虽如此,安若晴只觉得他现在真是帅的离谱,犹如黑天使降临一般。
墨祈焱对于她的话没有回答,只是把眼睛看在手上。
安若晴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他手里的钥匙,顿时明白,这是他家,当然有备用的钥匙的了。
他的另一只手垂在腰间处,安若晴看见有殷红的血液滴了下来,知道他刚才那句话不是说笑的,赶紧起身给他包扎。
玻璃渣子刺在他骨节上,安若晴看的胆颤心惊,不明白他的手怎么会受伤的?这里就他们两个人,谁会伤到他呢?不会是他自己虐的自己吧!
捏着镊子,安若晴感觉自己手有些抖,面前的人不是她熟悉的人,这人听说脾气古怪之极,一不小心,她怕犯了什么大错,而且,最主要,她很少干这些事。
“疼你就忍着,我对这方面没有很深的研究。”她挑明了说,也不管他接不接受。
墨祈焱没有回答,笔直的坐在沙发上,眼睛从上而下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拿这镊子夹着手背的玻璃碎。
她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眼睛带着疼惜,墨祈焱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在他的理解,那是疼惜,仿佛受伤的是她最亲的人一般。
感觉心里突然一阵悸动,想到了好多事,都是模糊不清的,却是最温暖的。
从小到大,他身为男孩子,爹地说,受了伤,遇到了困难,都自己扛着,男子汉大丈夫,一点小病小痛就要生要死的,那不是男子汉的所为,以后怎么保护自己的女人?所以,妈咪永远是爹地保护的那一个,可以受伤的时候随便哭闹,而爹地则需要在妈咪受伤的时候保护。
也许是耳濡目染,习惯了自己变强的生活,所以他什么都不依靠别人,什么都是藏在自己心里,第一次有人因为他的一点小伤而露出这副疼惜的模样,他心里的有一股暖流在流淌。
好一会,安若晴才把所有嵌入在他手背的碎渣子清理赶紧,给他消了毒,绑上纱布。
“好了。”
一切弄好,因为全程高度紧张,额头上都沁出细密的汗珠,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现在夜也深了,她感觉自己像是打了个大仗,耗费了太多精力,全身虚脱,只想往床上粘。
耳郭有风,安若晴只感觉自己一下子跌入一个坚实的怀里,鼻子磕在**的胸口上,她只觉得自己的鼻子快掉了。
“你干嘛?”她被压在他的怀里,觉得呼吸都困难,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
“就抱一会不会死。”他的语气生硬,像是在命令,哪里管别人的感受?
安若晴也只得噤声了,不知道他这是哪一出,但是明显可以知道他心情不好,胸腔的起伏很大,她能听见他的心跳声,砰砰——跳的很快。
他的手放在她的肩头上,她能感觉冰凉的气息透过衣衫传进肌肤,沁入骨髓。
安若晴不敢动,就这么被他抱着,久久也不见他要放开她的意思。
她很困,只想睡觉,可是呼吸不顺畅,胸腔里像憋着一股气,上不去下不了,难受着。
就在她感觉自己像是窒息又像要睡觉之时,墨祈焱放开了她,用那只受伤的手捧起她的脸,不顾她的反应已经亲了上去。
“唔……”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