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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值的太医来得很快,没多久就到了。这太医战战兢兢的请了脉,就要开口说话。芳仪却是看了眼画冬。画冬在太医没来时已经得了娘娘的 话,这时就抢在这人头里说道:“诊仔细了?辨明白了?这可是皇后娘娘不容你疏忽也不怕告诉你,才刚娘娘已经派人出宫去接高手去了。要是 等下知道了你藏着掖着点什么,哼哼,这些就不用说了吧?”
这太医扑通一声就又跪下了,一边抖着一遍说道:“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这脉象,确实是有滑胎之相,只是还有些什么 ,奴才,奴才刚刚心急慌忙,没有细辨出来。”
李奶嬷这会儿也怒斥道:“没有细辨出来,就想着信口雌黄了?看来这人留不得。”
这太医是个胆小的,不然也不会就被几句话就吓得说了那些。这会子更是吓得就连连磕头。芳仪不耐烦这样,闭了闭眼,画冬会过意,呵斥 着:“既刚刚没辨仔细,就再给你个机会,这回可要好好看了。若是再要推诿,就是你自己个儿对不住你自己了”
那太医磕了个头,马上赶过来再给芳仪仔细的号脉,这回花的时间可长了,号了脉,又道了句恕罪,对着芳仪脸上猛瞧。这可真是冒犯唐突 ,可是芳仪这会儿可不计较这个,还生怕这人看不仔细,让人在屋子里多点了几盏灯,把殿里弄得明晃晃的。这还不算,更有个小太监手举着灯 在一边照着,好让那人看得更明白。
那人还不算,又颤巍巍的大着胆子请罪道:“可否请皇后娘娘深呼几口凤气?”
要是搁在平时,听了这太医这样的话,芳仪没准还会笑上一笑,可这会儿实在没这个心情,也知道中医讲究个望闻问切,就照着做了。这太 医又啰嗦着问了几句,皆有画冬几人答了。
这太医才哆嗦着半天禀道:“皇后娘娘凤体确实有滑胎之相,可细究起来,这脉相里隐约还有些古怪。虽像是如各位女使所言,一直有着滑 胎之相,素来以药物压着,可真细细瞧着,却有不像。只是到底缘何如此,奴才才疏学浅,实在是想不明白。”
“既才疏学浅,想不明白,还留你何用?”康熙这时候正好进来,身后还跟着满脸焦急的承祜。正好听到太医那几句话,不由大发雷霆,也 不管跪着的人,大声说道:“来人,将这奴才拖出去……”话说以一半,又生生忍住,“罢了,皇后一向仁慈,没准又要为尔等不中用的奴才费 心思。朕先就给你记着,也算是为朕未出世的孩子积福。若是,哼”
接着又问道:“太医院的人呢,只剩这么个东西了?”一边说话一边往芳仪那儿疾步走过去。
芳仪忙出声道:“万岁爷……”,康熙这时已经到了芳仪身边,不等芳仪说话,拉着她的手道:“你别说话,好好躺着,朕这就派人出宫去 传更好的。”
这时,李奶嬷就趁机把调动令牌出宫的事情给回了,只是为了不给娘娘惹祸,却说这是她的主意。芳仪在一边抢不过来,只能一脸的歉疚。 哪想到康熙却说道:“多亏嬷嬷仔细,能提点着皇后。这样委实快当不少,也算是圆了朕当日赐令牌的本意。”
康熙焦急的等着,芳仪更急,只是还能做些心理调适,以防身上的情况更不好。最后,终于盼来了人,一番混战,得出让人又惊怒又欣喜的 两个消息,着实让人更担心了。
正文 236 难道着了道啦
何玉柱办事本来就快当稳妥,这会儿又是这样个急事,就更卖弄他的本事了,出了宫,兵分几路,快马疾驰,再在皇宫门口汇集。这还不算 ,想着夜禁之后快马疾驰,万一被盘查,抖露出身份,为皇后娘娘添麻烦,还耽搁时间,于是就在宫门口跟那值卫班头略透了透意思。这班头也 是个拎清人物,马上主动调了六个侍卫护送。何玉柱领着情,正好一路一个侍卫开道。
这何玉柱可真是个乖觉人物,有了这侍卫凭着侍卫腰牌可以省去不少麻烦,而且还留了后手,这日后若是盘查自己这干人的动作去处,也好 有个人证。等回到宫门内,不及相谢,只拱拱手道了个日后相谢,就使了人用步辇把人急送入坤宁宫,自己这边也着那跑得快的小太监跟着。
只等入了坤宁宫,那些太医进去了,康熙等人才发现,竟有好几个衣衫不整的。康熙见他们这样不怒反喜,急忙让人上前给皇后娘娘看了。
这一回,坤宁宫是灯火通明,只是各处谨守规矩,虽来往忙碌,却并未发出什么声音。康熙在内殿陪着皇后。而皇后的几个儿子,除了胤禛 太小,上头不许人惊动,让在自己屋里由奶嬷哄着睡了,太子和三阿哥,也在床边守着额娘。芳仪虽然想着安慰儿子,可被康熙看着,只让好好 躺着,养着精神不许说话。
又是几轮望闻问切,几位太医就争执开了。掌院只是恭喜皇上,说是娘娘虽然脉象不好,有着滑胎的迹象,但是那是因为这脉象隐隐有着双 胎的迹象,所以才像是与一般孕妇脉象不同,像是有古怪似的。只是娘娘怀孕日子还浅,还不是很清晰。而双胎容易滑胎,所以就成现在这样了 ,只是只要多费上几倍的心思小心调理,还是能守住的。这话一出,就有两位副掌院附和着。
而李鸿却不是这样认为,说是脉象虽然有着双胎之相,却不能这样用来解释娘娘为何容易滑胎,而脉象中的古怪,让他看来,就隐隐是个药 性冲突。深吸了口气,继续道:“娘娘往日用着保胎的方子,那这药性相冲,必是使人活血下瘀之药。只是,不知为何,那个十分寡淡,所以, 以往有着保胎药物压着,就显现不出来。一旦这保胎方子停了,这才慢慢漏了迹象。只是实在是微弱,所以太不明显了。”
这话一出,掌院就变了脸色,这皇后娘娘一向是自己或自己的心腹请的平安脉。自己以往虽然也觉得有些古怪,但却一向认为是个双胎的脉 象,也就疏忽了。要知道,这双胎的脉象能诊出的,也没几个。只是时日尚短,偌当个事情上报了,后来又发现不是,反倒不美,不如再多等些 时候再说。所以,就算心腹跟他提及脉象有异,他还是让压着。当然,也是怕人拔了头筹,盖过了他。若要如这个李鸿所述,还真有这个可能, 所以以往那种似有若无的感觉,不是他的错觉,只是当时因有药物压着,才几不可见。
而这个当口,却让李鸿说出这么番话,给捅了出来,不由惊怒。若自己认了这李鸿所说,那若万岁爷追究起往日来,那可怎么办?待要驳斥 了李鸿所述,却又担心真的是这么回事,日后出了更大的娄子。这脸上就沉了下去。而那两个副掌院却因附和着掌院,这会儿只能呵斥李鸿危言 耸听,在万岁爷和皇后面前胡说八道,也不怕惊道太子殿下跟三皇子殿下。而另一位却是琢磨着,这当口,怎么就出来个李鸿,这人定是皇后娘 娘的心腹,所以竟毫不犹豫的站在了李鸿这边。
只是掌院思量了一番,终究是老命更加要紧。也就先抬手止住了那些个附和的人的争执,拱手相让,让李鸿先来说说他的诊治法子。在外人 看来,倒也是副谦谦君子样。
这回子,芳仪却想着,怎么前些日子就没有让李鸿给好好诊诊的?都是一开头在太皇太后那儿受了折腾,就不太好了,生出这么些事情来, 后来反应又那么大,好容易好了些,自己又操劳了。这零零总总的一路闹腾下来,才让自己疏忽了。不过,想想如果真是如李鸿所说,就是那个 时候让李鸿来诊,也不一定就能诊出来,毕竟那时自己把汤药当饭吃。算了,以往的多想也无益了,还是想想日后。
想想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当中就着了道儿,就让芳仪紧张。就算太医再能干,只是这个祸头子不拔出来,这还是在做无用功。只是自己一向 仔细,这到底是哪儿还有问题呢?要说,自己吃的喝的穿的睡的躺的,都是自己心腹照看着,里头的流程,也样样不错的,这理因没有事情啊, 怎么就出问题了?
难不成,自己心腹当中有人坏水了?
这一想,不由让人心里头惊惧。抬眼看向康熙,康熙除了怒火,倒是让人看不出什么来。转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承祜倒是若有所思,而胤礽 却在自己身边的人身上扫视起来。
这一下,又让芳仪一个激灵,那幕后之人好手段,怕是还没有找出祸头,自己这边就先草木皆兵,人人自危起来,倒是自乱了阵脚,而自己 这些心腹,会不会冷了心?
芳仪正要开口稳定军心,承祜倒是率先发话了,“额娘身边跟着的都是多少年的老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