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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说到下人,夏然若这才想起李总管下午说,红歌把夏然若给她们安排的贴身侍候的丫环退回来的事。
夏然若看着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兴奋。而满脸红晕的红歌说:“九夫人,李总管寻的丫环不合心意么?”
红歌微微抬眼,快速地扫了一下唐天笑,放下筷子用丝帕擦了擦唇角道:“三少奶奶不要误会,雪儿打小便是老丁和老麽照顾,新来的丫环未必能合上她的心意。”
夏然若看了一眼红歌身后垂手而立、面无表情的两个老仆人,又听红歌道:“再说,雪儿也不喜欢房里有生人出出入入,所以回了三少奶奶好意,还请三少奶奶体谅。”
夏然若点了点头:“四院左院的客房有十余来间,九夫人和雪儿两人共处一室,会不会太过于拘谨?”
“雪儿自小没娘,除老丁和老麽,除了爹爹便也无他人疼爱。但在罗府,爹爹不喜欢我缠着九娘,我以为来了这里,便可以和九娘在一起了,想不到三少奶奶还是想将我和九娘分开。”雪儿放下碗委屈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你们觉得委屈。”夏然若见雪儿误会道,忙说:“既然雪儿喜欢,那我就不再多事了。”
雪儿这才重新欢笑起来,又要了一碗饭,吃完后与唐天笑二人道了一声。便和红歌一起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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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这下你满意了吧。”雪儿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坐在桌边红歌的背影说。
红歌转过身来,很陶醉很幸福的样子。
“现在如你意愿了,以后你每天都能看到唐天笑,只是委屈我爹爹了。”雪儿不想看红歌自我陶醉的神情,闭上眼睛说:“你真觉得唐天笑比我爹爹还要好?”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我现在能天天看到他,可以看他练剑,可以和他一起吃饭,可以和他说话。可以和他散步,还可以弹琴给他听。”红歌没有回答雪儿的话,自言自语。
“这些只怕是九娘的一厢情愿吧,唐天笑这两天可是瞟都没瞟九娘一眼。他的眼里除了他娘子,是再也看不到第二个女人的。”雪儿嘻嘻一笑嘲讽道。
“我不管,只要能天天看到他,我就满意了。”
雪儿一听嘻嘻大笑,仍旧闭着眼道:“诗经云: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九娘,你真是情迷心窍呀。”
“你不懂的,我就是爱他,我不怕一年只见他几次,但我怕永远也见不到他。”
“你认为唐天笑能如你所愿吗?”
“夏然若再强,她也只是一个女人,女人怕的,她也会怕,女人不喜欢的,她也会不喜欢。我跟了天笑三年,她却不足三月,我知道怎么对付她。”
“你跟了他三年,可有见他像这两天这般笑过,温柔过,含情脉脉过。你的三年抵不上人家的三个时辰,人家的三个月却已足足抵过你的三十年。”雪儿睁开眼,白了红歌一眼道:“在他眼里,你只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有何资格与他娘子并肩而站。”
红歌听了脸色一沉,说:“雪儿,你不可以这样说我,我虽是青楼女子,但我的身子也只给过唐天笑一个人。何况现在我已从青楼赎身,我现在是罗知府的九夫人。”
“哦,你还知道自己是知府夫人啊。所谓朋友妻不可欺,这样的话,唐天笑更不会考虑要你了。”
“如果那个女人死了,他的爱没有了,就必定还会回头来找我。”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二条腿的女人满街是,他又为何独独回来找你呢?”
“天笑女人无数,独我能跟了他三年。”
雪儿冷冷哼了一声:“那九娘就好好琢磨怎么对付她吧,我可要好好想想我爹爹的事情,七月十九,我该给爹爹送份什么礼来讨他欢喜呢。”说完,便不再理会红歌,独自闭着眼睛躺下了,留下红歌坐在桌边苦思冥想。
卷二:怒 04 谁是埋灵苦
04 谁是埋灵苦
当红歌正在屋里苦思冥想。怎么害死夏然若、怎么得到唐天笑时,唐天笑正抱着夏然若,坐在屋内桌边卿卿我我地说话。
“若儿,大哥、二哥今天中午又劝我许久,让我把你转妻为妾保你平安。”唐天笑将头埋进夏然若的脖间,吸着她的体香道。
“你怎么说的?”唐天笑的气息弄得夏然若痒痒的,她移了移身子笑问。
“我说,我娘子不同意,誓死要与她相公一条心。”
中午送走客人后,唐飞龙和唐云昆苦口婆心地劝了唐天笑许久,让他不要再拿夏然若当棋子做无谓的牺牲,还尽力地劝了一番,都说“你们两人天造地设一对,没必要冒然去面对一个不美满的结局。”唐天笑摇头苦笑坦然说,这件事自己已经和夏然若坦诚交流过,并把夏然若的决心和想法说了一遍。唐天笑说夏然若的性格,如果对某件事情做下了决定,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唐飞龙和唐云昆听了无语,除了心里更加佩服夏然若的胸襟和胆识外,唐飞龙还特别提醒唐天笑要好好对待夏然若,不要再和红歌纠缠。以免伤了夏然若的心,又中了诅咒之道。唐天笑点头应是,二人这才放心离去。
“这才是我的相公嘛。”听完唐天笑的汇报,作为奖励,夏然若让唐天笑凑脸过来,赏了她一个快吻,说:“你有没有把我穿世来的事情告诉他们?”
“还没有。”这种古怪事情,当初唐天笑听到时,心里都感到不可思议和莫名惧怕,一不想吓到大哥二哥,二也不想让人们用异样的眼光来看待夏然若,所以几次话到嘴边,唐天笑还是没有说出来。
“越来越乖了。”夏然若笑完,正经道:“天笑,今天我想了想,你说‘自有先生穿世来,重见天日祸自消’,成亲那天我在喜轿里遭到暗杀,如果当时我死了,出不了轿就不能重见天日了。可现在我没死,算不算重见天日呀,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把这个咒给解了?”
“我也不知道,唯一能知道结果的就是,你能平安活过明年的三月十五,我们成亲的那一日。”
“哎……解了没解,也不给个暗示什么的,就算在藏瑛堡空中闪一道什么异光也好呀。害我相公一天到晚提心吊胆。”夏然若伸手抚平唐天笑紧蹙的眉头打趣说。
“你是我可遇不可求的女人,你的生死直接关系到唐家的未来,我的快乐,我们的子嗣,我全部的希望全在你身上,你说我能不担心嘛。”唐天笑嘴上说着,也将白天在心里反复琢磨的事道出来:“若儿,你有没有想过将这两句话联系起来?”
“什么意思?”。
“‘四十八头埋灵苦,主母不过三六五’,‘自有先生穿世来,重见天日祸自消’。如果这两句话联系起来,意思是不是还能有其它解法?”
“其它解法?”夏然若琢磨了几遍都想不太清,取来纸笔在纸上写着,看了许久才说:“天笑,你看,‘主母不过三六五’是因为‘四十八头埋灵苦’造成的,我们把‘主母’这一句去掉。‘自有先生穿世来’是解咒的条件,我们也把这一句去掉,现在你再看,只剩下这一句了。”
“四十八头埋灵苦,重见天日祸自消。”唐天笑念道。念完两人皆吓了一跳异口同声道:“冤魂!”
冤魂作怪?夏然若脑子里迅速滑个N个冤案画面,声音都开始有点哆嗦:“天笑,我觉得这个应该很有可能是真正的症结所在,而不是我重见天日那般简单。”
唐天笑点了点头。
“道士说,这个咒要由我来解,而要想解开此咒,我必须找到埋灵苦的地方。天笑,你们祖上可有害死什么无辜之人?可有留下什么可寻的线索?”
无辜?哪类算无辜?唐天笑想着先祖就是靠马上功夫长年奋战才换得后来的权贵,如果战场上的冤魂也算无辜,那可能多的去了,但好象又跟埋灵没什么关系。唐天笑将主母之灾的前后起因又在脑海里重过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这堡里有冤魂。但冤魂是谁呢?唐天笑就不知道了。
“四十八头是什么意思?”夏然若想不明白:“难不成是分尸案,埋了四十八个地方?这可要怎么找,这样做会不会太惨忍了点呀。”
唐天笑摇了摇头说:“应该不会,如果祖上有这种事,必定记录下来,或有所传闻。明日我上城里问问解字先生,看看有没有其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