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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打什么主意?应该不会看出当中的内幕吧?
“现在,你得帮助我。”终于,带着那冷冽的笑,斯图特幽幽说出他的企图。
“说服她继承第一王妃的王位!”
什么?我像被一阵闷雷劈到般,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一脸计谋的斯图特。
要她继承第一王妃的位置?让西莉娅丝?让那个女人?让那个另怀阴谋的女人?让那个彻底让我心寒让我)畏)惧(网)的女人?
“怎么了?你不是也很支持这个的吗?”看着我那惊措的失神,斯图特不悦地皱起了眉。
“但是……但是……”如果是以前,我的确不反对。可是,当现在的我终于见识到那个女人阴狠毒辣不为人知的一面后——我做不到!
那个已经不再是我所认识的纯真无邪的西莉娅丝!
谁知道,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全身猛然打了个哆嗦,我直直地望着斯图特。
谁让她总是无知地侵犯我守护的领域?那句冷漠而愤恨的话清晰回荡在脑海中。
她的领域?她的目的?也许——是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譬如——斯图特?
或许——她要的不是第一王妃的位置,而是更多……
“但是什么?”疑惑地问,斯图特对我的反对好奇了。
“这……”我一时言塞。
可是纵使知道她的居心又如何?我又能做些什么?
我改变不了她的阴谋,也保护不了斯图特。
“但,你不是不想任何人坐上这个位置吗?”我惟有利用斯图特心里的抵触来维持自己的立点。
“哼!现在的形式已经轮不到我不允许了。第四王妃的事故让所有人为第一王妃的册封更为关注。更何况,路拉司的建议已经经过祭司和长老们的通过,现在第二王妃如果不再继承的话,那么就拥护已经冷落在别宫的第三王妃……这样,我更无法接受!”冷漠的语气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但是幽怨的眼神却清楚闪着不甘和恼怒。
“路拉司?他的意思就是这个?”并不清楚那为了这端事故而吵得喧闹的人们会瞬间冷静安分下来,原来其中这个男人竟出了这种主意?
“现在只是提议,一切还代父王回来才能实行,不过,我想父王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惟有这个办法了。”转过复杂的脸,斯图特说得轻描淡写。
真的只有这样的方法可行了吗?没有另外的出路?
也许没有!
轻轻叹了一口气,内心所有翻腾的感情容不下我的想法。
即使再厌恶此时的西莉娅丝,但仍是身不由己地选择自己的立场。
我——低微得没有任何能在这个世界有选择的权利和立场。但是,事关斯图特的安危,我不能处之不理,虽然自己并没有任何能保护他的力量。
“我——知道了。”艰难地落下回应。我实在对自己没有面对那样的西莉娅丝的信心。
但,我还是必须面对。
不能让斯图特的地位动摇,只有与虎同行。
即使,这只老虎随时会是致命的一口!
“是这样吗?”凉凉甩着手中的手卷,席上的俊美男人对里面的内容不屑一顾。表情是出人意表的冷淡。
“所以请王你早日回宫,尽快给予处理。”揣着满怀的疑问,使者大臣敬畏地请求着。
“只是巡视几天,宫里竟会发生这种事情,看来第一王妃是非立不可。这是为埃及的体面着想的。王,你请三思吧。”周遭的臣子趁机发起适当的进谏,即使自己对王的不以为然的神色所大惑不解得迷惘。
第四王妃不是王最宠爱的妃子吗?多年横行无忌也不是持着王的恩宠?可是,发生这种意料不及的悲惨意外,王的表情竟是如此的漠不关心?仿佛死的只是一个无关要紧的渺小人物,不屑动容半分。
“哼!有道理。”扯着嘴边冷然的弧度,诺菲斯轻蔑地露出一笑。
“明白了,明天就起程回宫吧。不然路拉司那个家伙不知道要给我出什么头疼的事情。”挥挥手意识所有人退下,诺菲斯有几分不耐烦。
“你有什么想法?”当所有人都退下去后,把手卷冷冷摔在儿子的面前。父亲的语气是不带任何的感情。
“真是让人悲伤的事情。伊格士为父王难过。”默默拾起那精美的手卷,伊格士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一片空白的冷凝。
“难过?我看起来需要难过吗?”嘲弄的一笑,诺菲斯不以为然地半闭上眼。以一种只有自己才听到的声音喃着:“只不过——可惜了,那么相似的模样……”
捕捉到父亲那抹清淡的惋惜,伊格士并不难清楚当中的意味,冷冷看着手中那描写着消息的手卷,心里轻轻划过一个叹息。
是那个女人的所为吧。眼前的种种威胁一定让她不能再从容自得了,不能再沉寂了。那么——她会如何开展下一步?
最重要的——她的野心是什么?冲着是什么?守护着是什么?
守护的——用着生命守护的?是谁?
让那样阴沉可怕的她在那样充满诱惑的皇宫中静静沉默数载?
一定是重要的东西吧。抿着嘴边淡淡的苦笑,伊格士幽幽摇摇头,为自己的母亲悲哀,也为她而无奈。
这样的她,寂寞吧?
还有,她会顾及他的请求吗?不伤害那个女孩,那个牵动了自己心的女孩,那个全新的她?
并不明了自己母亲对自己的看重,也模糊找不到肯定。
心——已经飞了回去!
“看来,你比我难过。”讽刺地冷嘲着,诺菲斯把儿子的暗淡神色尽收眼底。
“不……只是惋惜第四王妃的遭遇。”淡淡回应父亲的疑问,伊格士掩饰好自己担忧的心情。“伊格士现在就去准备明天的起程事项。”说完,转身离开。
“伊格士。”蓦然,诺菲斯叫住了欲离去的身影。
“你……近来见过你母亲吧,她还好吗?”声音听不出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却显得如此诡异。
眉微微收紧。伊格士静静回答:“看起来神色不错。”
“是吗?看来她很习惯这种清心寡欲的生活。不过,希望她能喜欢下去,别关注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什么意思?伊格士顿间凝下了脸色。
“譬如,我身边的女人之类的。像那个胆小的女人可不像杜薇伊那样会耍小手段的。”清凉庸懒的口吻有点漫不经心,却包含了一种严厉的警告。
胆小的女人?心,在那下子沉了下来。
“母后她不是惹是非的人,父王应该很清楚。”转过身,平静了神色回答自己的父亲,伊格士看不到任何的神情。
“或许是。”露出一个爽朗的笑,诺菲斯从容站起来往内殿里走去。冷漠地不留给自己的儿子一个眼神。
手,在颤抖间握成了拳。
很明显,奸诈的父亲并没有给母亲那温和单纯的面具蒙骗,同时对这个阴险的妻子有所掌握。
不过,内心最不安的是……
对那个女人的保护——对洛蜜的保护?
不!这不是他所希望的!
不希望——父亲对那个女人有任何柔情。不希望!
如果,她赢了——赢走了父亲的心。那么他——他伊格士……
将毫无留恋的依靠,将失去停泊的港湾……
坐在华丽的软塌上,却感觉在地狱中等待煎熬的痛苦。
“听说你大病初愈。真是勉强你了。”轻柔的笑竟如拂过大地的春风,祥和温暖,如春阳洒在心田一样的温柔。
可是,我却是泛起一片彻心的寒冷。
“谢谢王妃关心。”我冷冷回答,不掩饰自己的愤怒。
“别这么说,你的病都是我害的,说起来还真过意不去。”优雅地呷着杯中清香幽郁的茶,精美慈和的脸上满是醉人的盈笑。
“这些都是由东方输入的珍贵礼品,不尝尝吗?”
恼怒地瞄了瞄眼前的杯子,我仍是把脸色绷得难看。
“真是可爱的孩子,都臣服我了,还是不甘心的很啊。”我的表情却只惹来她灿烂的笑容。
“我不是臣服你,也不会听从你。你别妄想了。”咬着耻辱的牙关,我一点也不为她那虚伪的表面所感动。
眼前的女人没有那晚的冷冽,的的确确是以往温和恬静的第二王妃。不过,我绝对忘不了那夜披着魔鬼外套的她。
这个城府幽深的女人!
“啧!还真是个倔强的孩子。一点也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对我咬牙切齿的愤怒回于笑容,她并不在意我失敬的言行。
“不过,我还真的越来越喜欢你。只要你乖乖听从我的,绝不会让你有坏处的。”依然是馨香如蜜的亲切笑容。威胁的警告听不到里面任何的严厉,连声音都没有那夜的影子。
眼前的女人真的让我怀疑了。
这个人,和那晚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吗?是同一个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