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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紧闭,甄十娘红着脸摸了下去。
沈钟磬倒吸一口冷气。
低头含住了酥胸上一抹嫣红,一只手伸向下面寻找到花核不轻不重地捻着
强烈的酥麻自花心一波一波涌向四肢百骸
一股从没有的感觉让甄十娘有些惶恐不安,她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十娘,别怕,交给我就行……”沈钟磬喃喃地在她耳边哄着。
一阵粗重的气喘
汗水顺着沈钟磬额头淌成了河
见甄十娘身体已完全打开,却不敢向前几次那样轻易去闯,沈钟磬极力克制着,额头的青筋都一根一根地鼓了起来,他伸出食指探进她身体,“没事的,没事的……”见甄十娘身体要僵,沈钟磬慌忙在耳边连连哄道。手指轻轻在甄十娘身体里抽动起来。
“沈钟磬,沈钟磬……”
沈钟磬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甄十娘身子又酥又麻,又有股极度的空虚,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慌乱地喊着,声音支离破碎。
沈钟磬试探着慢慢地抽回手指,见甄十娘紧闭双目,弓起身子随他手指跟了过来,沈钟磬轻笑起来。一面看着她脸色,咬着她耳朵低喃,手握着自己的坚挺。腰身猛一用力冲了进去……
异常的顺利让两人同时惊住
甄十娘睁眼看着沈钟磬
下身突然的鼓胀不适和微微的刺痛让她有股陌生的惶恐
“就好了,就好了……”沈钟磬趴在甄十娘耳边安慰着,紧致的花心紧紧地包裹自己着欲望,沈钟磬有股要炸开的感觉,“生了孩子。怎么还这么紧……”一边克制着自己慢慢地律动
那股火辣的感觉渐渐消失的,甄十娘身子动了动
见她适应了,沈钟磬再忍不住,身体用力一庭,狠狠地撞到花心上……
甄十娘尖叫出声
恍如在骇浪里颠簸, 甄十娘死死地搂着沈钟磬的脖子。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阳光透过窗棂射进来,甄十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伸手向身旁摸去,半边床空着
甄十娘一激灵。
匆忙低头看自己。
身上的衾衣完好无损。床单被褥都干干净净的,散发着一股清新的薰衣草香。
全没有欢爱后股那湿漉漉的痕迹。
昨夜,是梦?
那场畅快淋漓的欢爱都是梦?
事实上,她还是做不了?
甄十娘一骨碌坐起来,掀被子翻枕头拽床单慌乱地寻找他们欢爱的痕迹
到处都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甄十娘有些傻眼
沉寂下来,感觉浑身又酸又涨。仿佛被石碾压过
甄十娘后知后觉地颤着手解开衣服,退下衾裤查看,浑身密密麻麻的……全是欢好过后的痕迹
昨夜不是梦!
他们真的做成功了!
想起昨夜他带她爬上巅峰时在她身体里喷发释放后的那股餍足,甄十娘忍不住低泣出声。
吱呀一声,门被从外面推开,沈钟磬脚步轻快走进来
来不及穿衣服,甄十娘拉过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
目光落在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床上,沈钟磬怔住
再看看趴在那一动不动地甄十娘,不觉哑然失笑
“你醒了……”在床边坐下,沈钟磬伸手拉开被子。
一大早就把自己扒光了,甄十娘从没一刻觉得这么丢脸。
“将军先出去!”她声音闷闷的,小手紧紧地抓着被子不松手。
沈钟磬哈哈大笑,“怎么了?”一边连被子一起把甄十娘抱起来,“我的十娘害羞了?”对上甄十娘眼角的泪珠,笑容僵住,“你怎么了?”硬掀开被子,正对上甄十娘赤裸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昨夜烛光昏暗他没注意,阳光下却分外的刺眼,沈钟磬一阵心慌意乱“是我弄疼你了!”
他是个粗人,知道甄十娘身体不好,一直以来他都控制自己怕弄伤她,谁知昨夜竟完全失控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把她弄成这样。
“我去拿药!”沈钟磬腾地站起来。
甄十娘体质不同常人,这在别人不算什么,在她就不一样了。
拿药?
好像还听说谁为这个上药的?
传出去,让秋菊等人知道了,她干脆挖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见沈钟磬雷厉风行就要喊人,吓得甄十娘一把拽住他,“不用,不用,我不疼。”
那为什么哭?
沈钟磬回过头。
“我是高兴……”甄十娘解释道,“我以为我……”脸一瞬间红到了脖子。
喜急而泣!
仅仅因为他们昨夜做成了!
沈钟磬呆住。
这些日子,她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真的不用涂药?”沈钟磬坐回来,声音格外的柔。
“我只是消的比别人慢些。”这样的痕迹她愿意留久一些,“将军先出去,我换了衣服就起来。”大白天在沈钟磬跟前换衣服,她还真没那么豪放。
“我帮你换!”
正要起身,见她撵自己竟是为了换衣服。沈钟磬伸手拿起矮几上折好的衣服。
甄十娘面红耳赤,使劲推他,“你快出去。”
“怕什么,我们是夫妻。”瞧见甄十娘脸红红的,恍然能滴出水来,沈钟磬索性放下床帐跳上了床。
说是穿衣,一个肚兜还没系上,结果沈钟磬倒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甄十娘滚在他怀里咯咯地笑
卧室里就传来一阵气喘声……
第二百六十四章 贺寿
沈钟磬沐休,原本说好了要去上林苑游玩,外院套好了马车让人来请示,这一对还腻在床上。
甄十娘四肢发软,哪也不想动。
沈钟磬有些讪讪,保证说下个沐休一定带她去。
甄十娘吃吃地笑。
杜妈妈亲自让人炖了乌鸡桂圆汤给甄十娘补身子,趁沈钟磬被外院叫走,规劝甄十娘,“将军年轻气旺不知节制,夫人行医,知道这种事情最伤身子,以后再不可这么放纵胡闹。”
甄十娘汗颜。
她身体不好,讲究清心寡欲,最忌这个,可是,对上沈钟磬的火热,她就是想那么燃烧掉自己……飞蛾扑火,这就是人常说的明知事不可为而为之吧。
她发现,她一点也不舍得他委屈。
睡了一下午,谁知用过饭后就又犯困,晚上对着沈钟磬的逗弄就有些犹豫,她是再不敢这么折腾了,出乎意料,沈钟磬只逗了逗她,便搂了她闭上眼睛,“……睡吧。”
第二天一早,沈钟磬上朝了,甄十娘直睡到巳时末才起来,刚用了饭,小丫鬟就拿了大红的请柬进来,“……郑府总管亲自来送请柬了。”
甄十娘好奇地接过去。
这么快,郑老夫人的寿辰到了。
老夫人一把将郑府的请柬摔在地上,“……为什么只请了那个贱人,不请我?”
想起去年郑老夫人过寿,正赶上沈钟磬荣归不久,自己带了一顶镶了沈钟磬从南越王宫带回的夜明珠的霞冠,羡煞了酒宴上所有人,连奉恩旨归省贺寿的郑贵妃都朝她笑了笑。
那是何等的荣光!
越想越闷堵,老夫人把炕头拍的啪啪三响。却是再不敢让人把沈钟磬夫妻叫来训斥,瞧见红桑端了一盘石榴进来,一个茶杯瞥了过去。
听门口的礼官报,“……沈将军沈夫人到!”郑阁老夫妇亲自迎了上来。
来到大厅拜祭了寿星郑老夫人,递了礼单,郑阁老就带沈钟磬兄弟去了外厅,郑夫人则带甄十娘和简武简文来到后院一个巨大的用玻璃封了顶的花厅,直接来到几个穿着入时头上珠光宝气的内眷面前,一一介绍见礼。
“……这是我亲家。邬四奶奶。”她指着一个三十七八岁,穿着虽不华丽却大方得体的妇人介绍道。
甄十娘朝她微笑着点点头。
目光落在她身边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身上。
郑夫人立即介绍,“……她是邬四奶奶的小女儿,叫乌雅芳。”招呼乌雅芳,“快见过沈夫人。”
那小姑娘缓步上前朝甄十娘盈盈下拜。“……见过沈夫人。”声音清丽,落落大方。
甄十娘不由多打量了几眼。
这就是沈钟磬说的那个小姑娘了?
她穿一件丁香色右衽交领夹衫,乌黑的头发很利索地绾了个纂,耳朵上戴了一对细米粒大小的珍珠耳扣,华贵而不张扬,面色秀美,肤白如雪。一双入鬓的长眉更显几分稳重,甄十娘不由暗暗点头,“……这份低调就很难得,只是不知心性怎样?”
虽说这乌雅芳果真能嫁入沈家。她们妯娌也是关起门来各过各的日子,可是,沈钟磬已经说了,她进门后就接管中馈。这就是说,以后简武简文就会落在她手里。所以,这个兄弟媳妇的心性一定要温厚。
不耐烦大人说话,简武简文张罗着要出去玩,郑夫人就叫了小丫鬟陪着,甄十娘也嘱咐秋菊夏菊,“……看紧了,别磕着碰着。”这才又转身和众人聊起来。
问了乌雅芳寻常在家做什么,喜欢什么书,家里还有什么人等,瞧见门口又络绎不绝来了客人,甄十娘就推了推郑夫人,“……您快去忙吧,别管我们。”
郑夫人正惦记着那面,也不客气,招呼了儿媳妇过来,“……这是沈夫人,你好好陪着她各处转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