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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开口:“我为什么要雇你?额,就是——”他绕着手指解释道:“就是你有什么特殊的技能吗?”
花未眠张着一双纯情的大眼睛,诚恳无比的点头,“我能和狗进行交流,听懂它们的语言。”
兴谷直起身子,一边眉梢微微挑起,将信将疑地问:“你是说你能解读狗的想法吧。”他觉得小姑娘说得听懂狗的语言这一说法不是很准确,怎么会有人能听懂狗叫呢。
花未眠不置可否,她只是对他笑笑,默默表示赞同。
其实她确实是能听懂动物的语言,不过这种事情说出来,第一可能没人信,人家直接把她当疯子赶出去,第二可能会被拉去什么神秘机构进行超能体质的科学研究,这两个结果都挺惨,所以她决定暂时隐藏自己的这一本领。
咚咚咚,有人敲门,房门被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打开,她探进一张脸,说:“小谷,吃——”饭字还没说出口,她一眼看见花未眠怀中抱着的小婴儿,一张保养精致的白脸立刻笑出满脸褶子,她大喊出来:“呀,哪儿来的小宝贝儿,快让我抱抱!”说完,快步走进屋里,不由分说地把粉宝抢着抱进自己怀里。
这个见小孩不要命的女人,乃兴谷公子的母上大人是也。
兴谷的父亲和母亲早年驰骋商场,两个人都是名牌大学经济系毕业,眼界开阔,头脑好使,纵横商场多年,攒下了自家厚实的家底。
如今上了年纪,把挑子往儿子身上一撂,自己成天打打小拳,跳跳小舞,跟着老年旅游团四处旅游感悟人生真谛,活得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可能多逛了几次西藏,多进了几次寺庙之后受到了熏陶,也有可能是两个老人原本天分就高,近几年他们对佛教越来越痴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云云的时不时地挂在嘴边。
人家同时还是个实践派,好人好事做了一箩筐,而且都是大手笔,今天捐给这个希望小学几百台电脑,明天又给那个贫困山区修条路,数年下来,行了不少善事也赢了无数口碑,一不小心在慈善圈里混了个风生水起。
要说这二位老人年轻时抓住机遇赚了大钱,成功实现作为年轻人的野心,年老以后生活舒心,有个能干孝顺的儿子继承家业,应该生活的无忧无虑了,但却还有一件大事让两位老人揪心,尤其是这位兴妈妈,愁得白头发都不知长了多少,一个月得染好几次头发。
这揪心事就是他们的这位能干孝顺的儿子兴谷,国外名牌大学留学归来,要才有才,要样有样,N年前兴妈妈就做好了取儿媳妇儿,带小孙子的欢乐心理准备,无奈苦苦等了N年,儿子在这方面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兴妈妈曾经无数次地试探他的口风,全都被他见招拆招地挡了回来。眼见着兴谷已经成功迈入三十岁高龄,她却连孙子的屁都没有闻到,如今兴妈妈基本上已经愁得茶不思饭不想,衣带渐宽人憔悴。
这一切直接造就了现在兴妈妈见着小孩就激动的不能自已的精神状态,连电视机上放的不孕不育医院广告中满地乱爬的小婴儿,也能把她看得口水直流。
是故,现在,此时此刻,我们完全可以理解她对花未眠同学怀里的小粉宝是个怎样的情感程度。
花未眠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阿姨一脸欢快地哄着粉宝,默默转过头看向兴谷,期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兴谷没理她,对着兴老妈说:“妈,以后这孩子就留咱们家给你玩了,你别再催我结婚了啊。”
玩?花未眠瞪了眼兴谷,他没皮没脸地朝她笑笑,说:“你就住这儿吧,带着这小孩。”
兴妈妈咯咯地笑着摇着粉宝,问兴谷:“儿子,这是你朋友?”
兴谷语塞,问花未眠:“你是?”
花未眠笑着对兴妈妈说:“阿姨好,我叫花未眠,是您儿子雇来照顾雪狼的,而且他答应我包吃包住。”
“包吃包住?”兴妈妈看了眼兴谷,说“儿子,这事儿怎么不跟我和你爸爸商量一下?”
“嗨,妈,我不就是看这孩子可爱,才把她带回来给您一个惊喜么。”
这也能算理由?花未眠抽动着嘴角看看兴谷,觉得这人真是比她还能忽悠人。
谁曾想兴妈妈还真把他这话当了真,她弯着眼角撇撇嘴,说:“你要是真想给我惊喜,就应该给我带一漂亮媳妇儿回来,再给我生一个大胖孙子,然后我就......”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兴谷不耐烦地打断,“哎呀,妈你烦不烦,怎么又绕回这上面了,再说下去我就不让这孩子住这儿了。”说着就做出要抱走粉宝的手势。
小豆丁这么Q弹的小身体抱在怀里别提多有手感了,兴妈妈哪里舍得放手,她往旁边一躲,说:“你想得美,这宝贝现在归我了。”说着,问向花未眠:“这是你的孩子?”
花未眠一听纠结了,其实她并不确定粉宝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便含含糊糊地回答:“额,是——吧”那个吧字吐字十分轻,直接被兴妈妈忽略掉,她又问:“小姑娘叫花未眠,对吧,从哪儿来的?”
花未眠胡乱说道:“就这儿的。”
“哦。”兴妈妈点头,问:“多大呀?”
“额——”花未眠挠挠脸颊,“十七。”她答得很干脆。
“什么!”兴妈妈和兴谷两个人脸齐刷刷地扭向她,两双眼睛都睁得老大。
花未眠想,坏了,这下变未成年失足少女了,唉,千万不要被赶走啊~~
花未眠正惆怅间,兴妈妈一把扯住兴谷的胳膊,把他往门外拉,边往屋外楼下喊:“老兴,老兴,出来一下!”
“那个——”花未眠刚想解释点什么,兴妈妈回头冲她说了句:“你,到楼下来。”自始至终,她都没舍得放下小豆丁,这多少让花未眠感到安心,也许他们一家会因为粉宝让她留下。
一楼客厅里,花未眠站在一株梅花盆景旁,一旁兴家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开了足足半个小时的家庭会议,期间时不时地问她一些问题。
“你说你一觉醒来后失忆了?”兴谷一脸的不相信。
花未眠望了望天花板,觉得自己这样并不算说谎,因为她确实不知道这个花未眠家住哪里,家里有什么人,这个小豆丁又是从哪里来的,她老实巴交地点头:“嗯。”
兴谷回过头和父母交换了一下眼神,兴妈妈冲他点了点头,那表情很是庄严。
他也冲父母点点头,起身对花未眠说:“你先坐下。”
花未眠扫了眼这奇特的一家子,战战兢兢地面对着这三人坐在沙发上等候发落。
兴谷人高马大地站在她面前,一只手j□j裤袋里,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头疼的表情说:“花未眠。”
“嗯?”
“你愿意暂时留住在我们家么?这孩子——”他看向兴妈妈怀里睁着双大眼睛,一脸好奇的粉宝,接着说:“我妈会替你照顾。”
听到这样的好消息,花未眠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她直直地盯着一脸等待回复表情的兴谷,好半天才干干地回了句:“好啊。”其实,她此刻激动的内心只能用普天同庆,拨开云雾见太阳来形容。
兴妈妈哄了两句小粉宝,抬起头笑着对花未眠说:“小姑娘别紧张,在我们家呀就要像在自己家一样,你也看见了,我有多喜欢这小家伙,你们就安心地住在这儿吧。”
一脸慈爱的兴爸爸抬了抬大框眼镜,跟着说:“对,丫头,别见外。”他指了指兴谷,“有事就麻烦小谷,把他当哥哥就行了。”
花未眠感动得都快要哭了,天哪,终于在遇到了那么多奇葩人物之后,遇到好人了,她冲兴爸爸重重地点头,又对兴谷喊了句:“谷哥。”
兴谷脸上肌肉一抽,瞪眼道:“什么谷歌,还百度呢!”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乐了,他自己也跟着笑了出来,兴妈妈怀里的粉宝也非常应景的咯咯直笑,短小的四肢一个劲儿地扑腾,把兴老妈乐得都快找不着北了。
这样一个决定,老爹老妈做了好事,收了娃儿,很高兴;兴谷不会再被老妈催结婚生子,很高兴;花未眠和小豆丁都有地方住了,也很高兴,于是,大家都很高兴。
所以,花未眠就顺理成章安安心心地在兴家住了下来。
......
一个星期后的中午,雪狼懒洋洋地卧在屋后草坪上晒太阳,“我还要吃。”它说。
花未眠就蹲在它旁边,她从包装袋里掏出一粒骨头型的狗饼干,递到雪狼嘴巴前,雪狼接过去,嘎吱嘎吱地嚼起来。
“小眠啊,下午去学校要和同学好好相处,知道吗?”坐在门廊下逗着粉宝玩的兴老妈嘱咐道。
“哦。‘花未眠头也不回地回道,她在心里默默地仰天长叹,没想到在二十四岁高龄时又要回到高中那个魔窟,生活真是永远会在你不经意间给你一个大‘惊喜’。
前两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