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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垂下长长的睫毛,呼吸一窒,搂紧了棠丰的肩。
棠丰翻身将青桑压进了柔软的被褥中。
缠绵悱恻的吻由浅入深,撩得青桑身子不安的轻轻扭动,相贴的身体触感越发紧密,令棠丰胸口一紧,吻也变得狂热起来。
直到青桑喘不过起来,棠丰才放开她,抵着她的额,轻轻的笑。
青桑脸儿滚烫,身子燥热,看着棠丰的眸子满是柔情。
“你将缀霞宫的牌匾取下,又不给我挂新的,是不想我住了吗?”青桑一边伸手摸着棠丰的脸、鼻、唇,一边轻声问道。
“怎会,王府里你想住哪个宫,就住哪个。”棠丰的气息有些紊乱,大手不停地抚摸着青桑的腿、臀、腰。
“我觉得这里挺好,还是住这吧。”青桑被他撩得难受,身子动了动。
“好,桑儿喜欢什么名,就自己取个,明儿就让人挂上。”棠丰说着就要褪下青桑的中衣,谁知手刚伸到腰际处想要解腰带,就被青桑止了。
“怎么了?”棠丰不解地问道。
“什么叫我自个取?旁的宫都是王爷娶的,为何我住的院子却得我自个娶,王爷要是觉得青桑不好,那就请回吧。”青桑满脸玩味的笑。边说边就要从棠丰身下挣扎出来。
棠丰急了,压着青桑道:“桑儿这是为了哪般,你这是故意折磨我吗?”
青桑哧哧地笑了,边笑边问:“那就请王爷赐宫名。”
棠丰此事火急火燎,浑身的火没处发泄,哪有什么闲情逸致想那宫院的名字。
“好桑儿,明个再想吧,明个我给你取个好听的,现在你就别折腾了。”棠丰哀求道。
青桑笑得更欢了,“不行,非得现在,明个都大年夜了,到时就来不及了。”
棠丰看着青桑,忽然唇角半扬,眼里露出一抹异样的光芒。
“你……”青桑只觉身下一凉,亵裤不见了。
还没等青桑说出第二字来,就觉滚烫的硬挺慢慢挤了进来。
原来棠丰趁着青桑只顾与他耍嘴皮子,完全没有顾及其他,便耍了滑,直捣黄龙了。
青桑又羞又恼,张口轻轻咬了下棠丰的肩。
现在,轮到棠丰哧哧的笑。
“你,你耍赖。”青桑娇嗔着,身子却在棠丰慢慢的律动中瑟瑟轻颤。
“桑儿,叫桑乐宫可好?”夹杂着粗重的喘息,棠丰柔声问道。
青桑轻轻摇摇头,她怎么觉得这名字像以前洗浴中心的名字。
“不好?”棠丰一边轻吻着她的耳垂,一边问道。
青桑痒得不行,发出了摄人心魂的呻吟声。
棠丰本就一身是火,刚寻了个出口,又被青桑撩得浑身紧绷。
“那就叫比翼宫。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棠丰说完这句,轻吻着她,身下加快了动作,一点点地释放着体内的欲…望。弓起身,棠丰从她粉嫩的颈项一路往下,含着她胸前的红蕾,轻轻吮吸。
青桑本能嘤咛出声,身子越来越软,继而紧紧掐着他的肩,尽可能地弓起身子迎合他。浑身如同在炉火中烤,气喘连连。
第二百六十六章 水乳交融(下)
PS:
二更。
寒冷的冬日抵不过这满屋子的柔情蜜意,青桑只觉得要化了,要碎了。微张了红唇,喘气呻吟,撩得棠丰周身热血沸腾。多年空寂的心,瞬间被填得满满的。
这一世,他再也不想放开她,再也不想离开她,只想朝朝夕夕、日日夜夜都与她在一起。
放开了她的丰盈,低低的喘气,缓缓向上,寻得了她的唇,轻压慢捻,将她零零碎碎的娇吟悉数吞下,“桑儿,别再离开我……”
青桑半睁着眼,只觉的体内燥热难耐,蜷起腿环上了他的腰,让两人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棠丰身子一顿,发出了一声欢悦的低吟,加快了动作。每一次的进出,深而沉。
快感慢慢化开,心随身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舒畅。
渐渐地,棠丰的额发已经湿透,几缕黑发紧贴着他俊朗的面颊。
汗珠低落,顺着青桑白皙的肌肤滑下,留下了酥酥麻麻的触感。
感受她体内剧烈的阵阵紧缩,他如紧绷的箭弦,一触即发,咬紧牙,屏住气,不愿这么快就结束。
半眯着水眸的青桑忽觉身下一空,睁眼不解地看着他。
棠丰的唇贴着她汗湿的发鬓,粗重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肌肤。“我忍不得了。”棠丰极轻的说道,微红了脸,又去吻她微微红肿的唇瓣。
青桑微微一笑,紧紧地搂了他的颈项。
棠丰的唇在她细细地碾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慢慢地往下,大掌则重重地揉捏着她的腿、她的臀,然后往上罩上了她胸前的丰盈。拇指按住上面的突起,轻压慢捻。
她的呼吸和他的呼吸越来越短促、混乱。只盼着能再一次的融为一体。
烛芯啪地一声炸开。让这暖意融融的屋内漾满了春色。
一路往下,棠丰跪在床上,抱住她纤长的腿,略略分开,指腹轻轻刮过那处,引得她屏住了呼吸。
“不要……”青桑忍不住出言阻止。
棠丰咧嘴一笑,忽重忽轻地揉捏着她敏感的花蕊,引来她双腿猛地夹紧,重重的喘息。
“不要……”青桑只觉得受不得了。
棠丰却不理,由浅入深。又拨弄了好久,直到青桑娇喘不息,蜜液湿了他的手掌。才停下,缓缓地将硬挺挤了进去。
这一遍比上一遍更加的湿滑顺畅,让他忍不住发出低吟。
她紧搂着他,寻着他的唇,狂热地亲着吻着。将他浑身的欲…火烧得更高,似要炸开来。
低吼一声,再也无法自制地撞击着她。
青桑只觉陷入了无尽的水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不能呼吸。
房内的温度被这满床的春色撩得越来越高。
“桑儿……”棠丰温柔的呼唤如同摄人心魂的魔音让青桑沉溺。“永远别再离开我。”
“好,丰……”青桑坚定的回应。手顺着他的背,轻轻地抚摸着他背上的伤痕。满是心痛。
屋外寒风凌冽,屋内温暖如春。
激情过后,棠丰看着带着满脸疲惫已沉沉睡去的青桑,怜爱的抚摸着她细滑如瓷的脸颊,默默感受着那失而复得的幸福。
第二日。便是大年夜。
棠丰和青桑都感念着宝羽,所以并没有换上大红的衣裳。只穿了深色素洁的衣服,星儿、月儿更是穿着孝衣,只扎了红色的腰带。
不过,因为青桑回来了,棠丰心情很好,连带着整个王府也从死气沉沉中苏醒过来,变得有了生气。
忙碌了一天,到了晚上,大伙儿聚在一起吃起了年夜饭。
香喷喷的饭菜、热闹闹的人群,让宝羽离世带来的悲伤稍稍化解,星儿、月儿带着玉儿抢糕饼、吃瓜子,领红包,开心得不得了。
“纯玉呆在王府,哥哥一个人在忘园,怪冷清的。”青桑低声对棠丰说道。
棠丰点点头,说道:“明天一早我们就去看他,今晚晚些时候就让浅儿和马三给他送些点心去。”
“好!”青桑点头。
“姨,姨,我想爹爹了。”玩得额头冒汗的纯玉忽然跑到青桑跟前嚷道。
青桑掏出帕子为她擦了擦汗,说道:“明天我们就去看你爹爹去。”
“可是,以前我们不都是一块守岁的吗?”纯玉睁着溜圆的眼睛问道。
青桑看了棠丰一眼,笑着问道:“可是今年不成了。纯玉是想和姨一块守岁,还是和爹爹一块守岁?”
祁甬力曾是这府里的侍卫长,所以他不能回来,不然很有可能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查出纯玉的身世。
纯玉歪着脑袋想了想:“玉儿还是去陪爹爹守岁吧。”
青桑微愣,问道:“玉儿不喜欢和姨在一起守岁了吗?”
纯玉摇摇头,道:“不是,玉儿喜欢喝姨在一起,可是姨有姨父,还有星儿哥哥和月儿姐姐,爹爹就一个人,他太可怜了。”
青桑心头一暖,搂过纯玉动情道:“姨的玉儿长大了,知道心疼爹爹了。”
“如此,就让马三和浅儿带了事物过去,好让他们早些团聚。”棠丰建议道。
青桑点点头,唤来马三和浅儿,带着纯玉,回了忘园。
“改明儿,把忘园的名字也改改。”青桑举杯喝了口果酒,用帕点了点唇。
棠丰握住青桑的手,含笑道:“不必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