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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奇怪?”死死地贴着那人不动,他要把自己贴尽他的身体里去,哼,他的殿下是他的,谁都不能抢!
“干什么要忽然亲我?那个阮家小姐还在呢。”
杨泽双臂绞紧了一些,拉着他躺倒在床上,爬到他胸前去,他们脸对着脸,杨泽伸出舌头舔了舔身下人的嘴唇,“我想亲不可以么?难道她在,你就不让我亲了?”
魏休音觉得这句话颇有点,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的感觉。只是不知道杨泽的这种干醋是从那吃来的。
他沉默,有些拎不清杨泽的意思。杨泽没想到他竟然会踌蹉,逼迫性地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想退出时被反客为主,缠住了舌头,带进了更深厚温热的地带。
他们在床上翻滚着,衣衫混乱着退去,杨泽蹬掉了鞋子,双腿缠上魏休音的腰,魏休音咬了他嘴角因嘟起来而隆起的小小肉球一下,顺着他的脸颊弧线,咬上他喉间小巧的喉结。
杨泽深深喘息了一声,竟然就此趴在他胸膛上不动了。
魏休音挑逗了他几番都得不到回应,再去推他,杨泽喃喃道:“好困……”
然后就再没有回音了。
魏休音有些郁闷地揉了下下腹,方才那一番翻滚亲昵,他双腿间的欲/望已经被唤醒,现在正半挺立地支起,可点火的那个人竟然就这样睡过去了!
太……太过分了……
魏休音把裤子脱掉,又把杨泽的裤子也脱了下来,杨泽似乎是真的很困,一闭眼就朦朦胧胧了,无论魏休音对他做什么他都没任何反应。
魏休音圈过他细瘦的腰,将自己越来越□的什物贴在对方平坦细滑的小腹上,杨泽身上感受到的细腻触觉让魏休音敏感之处感到十分舒爽。按着杨泽的腰,由最轻柔的摩挲,到粗重地摁碾。
杨泽新一年的第一个梦,就是梦到自
己肚子上顶了个火炉,而且是一个温度越来越高的火炉,几乎烫伤了他下腹的肌肤,却又推不掉。
等天光大亮他醒来的时候,对着自己光裸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又看到小腹上那一道干涸的白色痕迹,脸色微微一红。扭身扑到身畔的情人身上,魏休音被他闹醒,嗯了一声。
杨泽咬了他嘴唇一下,新年第一句话不是吉祥话,而是“你昨晚上吃我豆腐!”
魏休音又嗯了一声,道:“是你吃我豆腐的补偿。”
杨泽又凑近了魏休音,后者却先发制人地先在他额上亲了一口,杨泽对上他虽然无神却很是漂亮的眼眸。
魏休音微笑道:“阿泽,新年好。”
杨泽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那肌肤下的稳重心跳,低声说:“殿下,这是我们离开皇宫后的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
魏休音道:“以后每一年,我们都会一起过的,一直到我们手牵着手躺进坟墓里,走过奈何桥。”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赶不完榜单……我还是第一次
☆、第四十六章 别离(上)
过了初七,集市上的贸易往来基本上便恢复了正常。杨泽和魏休音商量好一起去城中给孙满庭拜年,阮明远和杨沅正好回城,便载了他们二人一起。
车上,阮明远给杨沅手中塞了暖炉,魏休音闲闲靠着车厢,手中也被塞进来一个,他抓了那只给他赛暖炉的手,另一只手拉了拉鹿皮大氅,两人四只手笼在外袍之下。
阮明远看他们四只手挤在一起,有些奇怪地道:“这手炉我准备了不少,大舅子你再拿一个就是。”
杨泽微微笑道:“不用,沅儿从小体质就偏寒,一到冬天就会手脚发凉,你再给她用一个吧。”
阮明远道:“我知道她会手脚发凉,才多准备了好几个的,还剩的。”
杨沅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小声道:“我大哥喜欢这样取暖,你就别管了。”
阮明远愣了一愣,看了眼前这两张贴的很近的俊美青年的脸一眼,不由自主道:“你们两位感情真好,若有不知道的看了,还以为你们是亲兄弟呢。”
魏休音捏了捏杨泽的手,朗朗一笑:“人生难得便是一颗真心,我们两个已将心比心,当然感情好。”
“咳……”杨沅生怕自家夫君再问下去,忙轻咳了一声打断,顺势问兄长道,“大哥,你是不是准备一直在孙家待下去?”
杨泽点点头:“东家待人很好,我们性子又合得来,我暂时没有换工作的打算。”
阮明远道:“孙家现在的当家虽然没有成亲也没有子嗣,但之前孙家大少爷过世之时,孙家少夫人是给孙家留下了三个孩子,孙家小姐五岁,下面的两个少爷一个三岁一个一岁,照这样看来,大舅子你这饭碗倒是可以端一辈子了。”
想了想,又有些遗憾地道:“我听沅儿说大舅子你曾中过举人,如此学识仅仅给一个商户当西席先生,是不是太屈才了?难道你就没再想过科举出仕,光耀门楣?”
杨泽低眉一笑,旁边的魏休音却问道:“不知阮公子觉得光耀门楣有什么好处?阿泽若是得进仕途,又有何好处?无非是名利权势罢了。”
阮明远奇道:“名利权势难道不是世人所求?”
魏休音说了声是,欲言又止。阮明远看了看杨泽脸上一脸赞同,又看到妻子眼中也流露出深以为然的神情,不由纳闷道:“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杨沅抿嘴一笑,暗暗戳了他一下,笑道:“人各有志,我大哥就是喜欢做陶渊明不喜欢做屈原,你又何必多问。”
阮明远似有所悟,微微颔首道:“其实君子有德明于心,我也不是喜欢追逐
名利之人,不过是觉得大舅子既然有如此才华,不得以施展觉着可惜罢了。”
沾染了名利的话题都会有两极性,要么持续不断让人兴致高涨,要么几句即止。他们四人都无意再谈,便将话题岔开。
杨沅在村中住了几天,这些天天天都被杨老夫人叫去问一番意味不明的话,那些问话随性而起,有时候前一句还在说昨晚的菜,后一句就转到她今天的衣裳上了。杨沅每天打点起十二分精神去应对还尚觉不及,好不容易熬到今日,登上马车的那刻全身都舒畅了。方才说了几句话不免又觉得有些困倦,阮明远见妻子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双眼都蒙上一层迷蒙的水雾,便让她靠着自己的肩,哄着她入睡。
杨沅就快要闭上眼时忽然眼瞳大张,支起头来,看向魏休音和杨泽,却一时说不出话来。阮明远将她的头又安回自己肩膀上,爱怜地道:“好了好了,你要说的我与他们说,你就先小憩一会儿。”
杨沅看向他:“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阮明远捂住她眼睛道:“你昨晚说让我今天提醒你的。”
杨沅嘟着嘴道:“可是你昨晚说让我今天提醒你提醒我的。”
阮明远把毛绒大氅给她盖好,催促道:“快睡吧,都说了凡事有我。”
“……嗯。”杨沅再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杨泽才敢小心地开口,问道:“究竟是什么事?”
阮明远道:“我昨天和父亲商量娃儿的名字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个孙家大少爷今年也三岁了,回头就跟沅儿提了一下,沅儿就同我说想劝你搬到城里去住,离得孙家近一些就不用那么麻烦每天都来回跑,而且买药也方便。”杨沅还同他说了魏休音要时常吃药,他见魏休音除了双眼俱盲以外看不出有哪里不健康,心中疑惑却不便问。
“沅儿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下,若是你们也有此意,我倒是可以帮忙找处风水好又便宜的宅院。”
杨泽本能地握了一下魏休音的手,魏休音回握了他一下,他便说:“此事东家也曾和我提起,说是孙家有几处空置的宅院,若是我愿意,可以先给我住,日后逐月返还房契钱即可。”
阮明远道:“我平日里只听说孙老板对下人极为苛刻,却不想他对你倒是十分体贴,看来你们俩是真做了朋友了。”
杨泽张了张口,话还微出,顿时觉得小臂内侧嫩白的肉被狠狠拧了一把,猝不及防的刺痛让他差点惊叫出声。
阮明远还在说,“孙家的私宅应当都是不错的,且他和你又有交情,必定不会坑你,若是大舅子有意搬到城里来,就定
下来吧,日后我们来往也容易些。”
杨泽这次不再会意传情,真正问道:“休音,你觉得如何?”
魏休音反问道:“你觉得呢?”
“现在是我在问你。”
魏休音也道:“我也是在问你啊。”
杨泽磨了一下牙,硬着头皮继续道:“我先问的,你先说。”
魏休音刚想说话,阮明远插了进来:“你们俩说话都是这样的么?听得我都晕了,到底什么意思?”
魏休音从容道:“这是我们表现亲密的一种方式。”
杨泽给他的从容噎了一下,神色诡异地附和了一句,阮明远失笑道:“好吧,那你们商量出个结果了么?”
杨泽看向魏休音,嘴巴闭得紧紧的。魏休音嘴角勾起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