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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着，姜华抓着常还生的头发用力的按在了墓碑前面的水泥地面上，啪的一声，直接将常还生的额头磕破了，血都贱了出来。
“祭奠他人的时候，我听说磕头是一直要磕九个的，每一个都要磕响。这是第一个，接着来。”姜华冷笑着，再次用力把偿还神的脑袋摁下去。
“九个！”
“八个！”
“七个！”
每磕一下，常还生就要惨叫一声，姜华可是都用了力的，这种痛苦可不是简单就能够忍受的了的。而站在旁边的人，王老四，莫老五以及常还生的几个小弟，都不敢过来拉架，甚至就算是出声阻止都不敢。主要的原因，就是刚刚姜华过来将常还生花钱请回来的四个拽的不行的功夫高手，打倒两个，吓跑两个，已经在这几个人的心里留下了极为强悍的印象，让他们动都不敢动一下了。
墓地外面，邢森侧耳倾听，果然听到一声声的惨叫从墓地里传出来。
“头，不会出什么人命吧？”一个警察走过来有些担忧的说，上面让他们过来守着为的就是预防有什么伤亡的事情发生，要是死了人，那他们的罪过就打了。
邢森摇了摇头：“放心吧，没事，华子知道轻重。”
他话虽然这样说，可是眼睛里却多多少少是带着几分担忧的……这凄厉的惨叫声，华子那家伙不会真的失手杀了人吧？
而此时，在墓地一颗大榕树上，幽雪小巧的身影正蹲在一个枝桠上，从她锁在的这个地方，可以轻而易举的就看到姜华动手的场景。这个总是一脸冰冷的小美女，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奇异的神色，因为她发现，姜华其实要比她前几天试探他的时候强大，是前几天她测试错误了，还是姜华最近这段时间增长了太多？
等姜华停下来的时候，常还生无比凄惨的爬到在地上，脸上布满混合着鲜血于泪水的液体嘴里不停的呻吟着，不过死不了就是了。
姜华冲着殷老大的墓碑又拜了拜，然后在心里说道：“殷老大，过段时间我会让常还生把欠你的债都还给你，这只是开始。”
默默的在心里说完，姜华转过头就往目的外面走去，一直等他走了好远之后，王老四等人才敢走到常还生的身边把常还生扶起来。
“我要杀了他……”常还生意识已经快要模糊了，声音虚弱，但掺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凶狠。
而姜华，一边往公墓外面走，一边随手撕掉了脸上的卫生纸，他的手上沾染了一些常还生的鲜血，用卫生纸擦掉，心里却有些奇异的感觉，但这种感觉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细细的想一想，姜华才明白过来，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使用破体三十二式这么威风八面的教训别人，那种被人敬畏的眼神，确实十分的奇妙。在走过墓地门口的一颗榕树时，姜华忽然若有所指的扭头冲着那个方向看了几眼。破体三十二式给他的不单单是强大的攻击力，还有灵敏的感知力，而刚刚大爆发，狠揍了常还生一顿，这种感知力正处在一种巅峰的状态，然而当姜华扭头冲着那个方向看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刚刚走出墓地，邢森就关切的走了过来，开口就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出人命？”
“没有，我下手很轻的。”姜华将一团被血染红的卫生纸随手扔到一旁，笑了笑，往远处的汽车走去，走了两步他又停下来对邢森说，“对了……帮忙叫一辆救护车吧。”
“……救护车。”
姜华舒展着筋骨，回到距离墓地有些距离的通向市区公路上的汽车，李乐乐陪着殷妃正坐在后车座上，看到姜华回来，李乐乐就有些不高兴的抱怨：“你干什么去了？都这么半天了。”
“呵呵，我去方便了一下。”姜华讪笑着钻进副驾驶座上，墓地离这里有些距离，刚刚李乐乐他们应该没有听到另一边的声响。
殷老大死后，剩下的事情比较多，但这些都是姜华没办法帮到的。殷妃自然是不可能再回学校去了，父亲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最近一段时间她总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李乐乐搬到她的家里跟她一块住，张宁因为没有保护好殷老大而十分自责，最近这段时间总是无时无刻不守在殷妃住宅的外面。
这个身材魁梧的小巨人情绪一直不怎么高涨，姜华去看过李乐乐还有殷妃一次，在大厅里看到这个男人，感觉这个性格还算豪爽的男人有些憔悴。
“殷老大的死，都是我的关系。”在姜华坐在张宁面前聊天的时候，这个男生充满自责的对姜华说。
“你已经尽职了，是那个杀死殷老大大人太厉害……”姜华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安慰他。而在此刻，他还没有意识到张宁的声音中所充斥的那种决绝，他仿佛已经做好了某个重要的决定。
至于杀死了殷老大的杀手，到现在还没有线索，墨香茶楼那一边肯定是有监控设备的，但每天茶楼里进进出出那么多人，根本就没办法锁定是那一个。张宁倒是隐约看了那个杀人者一眼，不过印象十分模糊，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这大概也是催眠产生的作用。
殷老大丧礼过后的第三天，天空上有些阴沉，好像随时都可能会下雨的样子，空气中却弥漫着十分清爽的气息。盛夏即将过去，天气逐渐变冷，而此时正是夹在中间最让人惬意的时候。姜华早上的时候跟邢森通过电话把他约了出来。在殷老大这件案件上，姜华其实是属于是身外人的，他跟殷老大又没有什么多么亲密的关系，对于案件的进展，他如果想了解什么最新的信息，就只能从邢森这里获取了。中午的时候，在一家小饭馆里碰了面，刚刚做好，姜华就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没进展。”邢森摇摇头，“杀死殷老大的那个人，应该是惯犯了，我们找不出任何的线索。殷老大的死因，是被人用刀子捅进心脏，一刀毙命，干净利落，并且十分凶残，我们现在倒是在怀疑，前不久龙城市发生的几起凶杀案，也都是同一个人所为。”
第161章：再动我就开枪了（完）
第162章：我压根没见过她
“这家伙是专业杀人的？”姜华问道，同时心里也几乎肯定了这个猜测。杀人者肯定是跟常还生有关系的，这些天邢森等调查的重点也主要都是放在常还生身上的，对于买凶杀人这种事情，姜华也并不陌生，不久前他可是接连收到了两拨杀手的袭击。
邢森点了点头，这个热血警察有些愤怒的低声说：“擦！龙城市竟然也出现了专业杀手！”
姜华附和的点点头，没有说话，心里却随意的想，要是那个催眠杀手在墨香茶楼那一边留下了什么痕迹就好了。之前姜华所想的问题，大多都是关于常还生如何如何的，对于这个催眠杀手所关注倒是十分至少。此时心里涌现出这个问题，他纯粹就是心灵所致想到的。然而，虚幻的正站在桌子一角一脸敬畏的看着自己主人的小萝莉兰曦，却忽然说道：“主人，那个那人凶手在现场留下了东西哦。”
“什么？”姜华一震，几乎脱口而出，幸好他及时闭上了嘴，并没有引起邢森的注意。
“主人，那个杀人凶手在现场留下了一滴血哦。”小萝莉此时接着说道。
“留下了一滴血？”姜华有些奇怪的问，“兰曦，当初不是让你扫描凶案现场，你不是说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吗？”
“兰曦确是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啊。”感受到姜华的声音里有些责备，小萝莉顿时就有些委屈了，说道，“兰曦的软件系统中并没有具备有关侦测的软件，就算发现了一些什么也根本没办法理解其中的意义。”
姜华明白过来，兰曦只不过是一款娱乐软件，虽然功能强大，但她毕竟只是人工智能，虽然给人的感觉十分的真实，却也无法摆脱她人工智能的本质。她能够将案发现场的一草一木，所有场景信息都扫描到她所配备的数据库中，所使用的，是她的虚拟环境拍摄技术。可具体对这些信息进行分析，她则没有多少相关软件功能支持了。
此时看到兰曦有些委屈的模样，姜华顿时心里也感觉有些过意不去，于是连忙在心里安慰了几句。
小萝莉性格十分单纯，很快就被姜华逗笑。而姜华心里也忽然出现一个想法，是否可以在这个时代编写软件，然后让小萝莉使用？
“最近几天你很累？”邢森这个时候问道，姜华在心里跟小萝莉交流，表面上看起来姜华就有些发呆，邢森这才这样问。
姜华揶揄的笑了笑：“有点。”
“唉，殷老大的死势必会引起一些龙城市的一些动荡，虽然现在暂时还算平稳，不过这是标准的暗流涌动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发了。”邢森自顾自的感叹，仿佛在跟姜华诉苦，他过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