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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迷迷糊糊的余烟嘟囔了一句,直径挂了电话。
程语言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再次拨打过去,还没等她讲话就开始吼:“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一无是处,早就答应过了我出院时来接人的,现在倒好,还骂我神经病?!”
“你谁啊?”余烟第N次被打扰到睡觉,起床气彻底开始蹦出来:“你知不知道你打扰到别人睡觉了?啊?神经病!多在医院住几天!脑残!”
“余!烟!”程语言忍无可忍,咬牙窃齿的吐出她的名字。
余烟浑身一颤,大脑开始正常运转:“小偷?!是你吗小偷?哎呀我不知道是你,我睡觉呢,没看谁打的电话就接了,你要出院了呀,什么时候?”
“哼!”程语言面部抽搐了几下吐出话来:“马上!赶紧过来!”
余烟拿着被切断的手机翻了翻白眼,又躺回床上去,挣扎着咆哮:“这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呐!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挣扎中把被子也蹬下床去了,缓了一下已经清醒的大脑,不情不愿的起了床。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眼珠子转了一下,又跑到卧室赶紧拿着手机,边刷牙边给夏吻雨打电话:“夏小雨,你起来没有?程语言今天出院,我陪你一起去接他!”
夏吻雨直接开着车子过来,余烟上车笑逐颜开的说:“赶紧,催了N次了,在电话里面都咆哮了!”
夏吻雨笑了一下,说:“至于么?!”
“脑残都是这样的。”余烟回答了一下。
“哎,我说,你有必须每次把他骂这么狠吗,好歹也是师兄啊……”
“师兄?夏小雨,我告诉你,我一看到他就来劲,我觉得他不是师兄,完全就是一炮筒,看到就想点……”
“哈哈,炸了?”
“不,让他成炮灰……”
“靠,你真狠!”
“哈哈,夏小雨你也骂脏话了!”
夏吻雨的车子开得特别的平稳,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旁边的花店,问:“我们是不是该买束花啊?!”
夏吻雨点头:“嗯,我居然也忘了,你在电话里一个劲的叫我快点,我抓了车钥匙就跑了。你去买吧,我把车子停前面等你。”
余烟点点头,动作迅速的下车,朝花店走去。跟小妹说了要哪种花之后,就在等待着包扎,却没有想到,在这个小地方与程逸枫不期然的相遇。
他要的是一盆卡斯诺尔花,看着余烟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玩弄着手机,轻轻的走过去打招呼:“烟小姐。”
余烟抬起头来,看着他,明亮的眼睛泛着如同星辰般璀璨的光彩,笑容里带着善意与慈祥,这样年轻的他脸上呈现出来的却是沧桑过后的归属感,让人安定与安心。
站起来,“你好!”
其实余烟并不是不懂得礼貌,也不是不懂得大家闺秀的礼仪,在她的世界里,总是随心所欲的去释放自己最真实的情绪。
“你也来买花?”很土很俗的开场白。
点了点头,从容的让自己笑逐颜开:“是啊,程语言说他出院,我过去看看他。”
程逸枫笑容可掬,带着如沐春风的味道,清清扬扬的弥散他身上的古龙水味道。余烟想到了姐姐,她曾经用力去爱的人,果然是人间极品。
“哦!”程逸枫随便答了一下,正巧小妹把已经包扎好的花送上来,递给了余烟。
程逸枫掏出皮夹来要付账,却被余烟制止:“不用了,这样不太好!”
程逸枫想了一下,收起了皮夹,抱着卡斯诺尔花往外走。余烟愣在那里,忘了走出去,看着他的背影一步,一步,就要他要踏出门口的时候喊了一声:“余曼。”
她的声音很小,很清脆。
可是,程逸枫的背影愣了一下,僵直在那里,一秒,两秒后终于缓缓的回过身来,看着她。脸上没有了之前的从容,也没有了笑容可掬:“曼曼?”
余烟内心里面的怒火腾起来燃烧,笑得邪恶又讽刺,上前:“原来,你还记得她!”
程逸枫看着面前这个带着怒火的余烟,又看了看场地,了然一笑:“原来,你早就认出我了。”
“呵呵!”余烟笑:“怎么?你害怕别人认出你来么?你在余曼的身后躲了这么多年,已经躲习惯了吗?”
程逸枫没有恼怒,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打算转身离去,余烟却不依不饶的追在身后加一句:“你知道余曼有多久没有回家了吗?”
程逸枫完全不知道她所谓的怒意为何会这么狂野,甚至觉得她的情绪很歇斯底里,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余烟还是笑,张狂的哼了一声。程逸枫往外走,不再理会她。
余烟叫:“程逸枫,你害得我姐姐在外面流浪了这么多年,难道从来不觉得愧疚吗?”
程逸枫不理会她,走到了自己的车前,刚刚准备打开车门的时候,余烟抱着的那束花,狠狠的朝着她砸过来:“老虎不发威你把我们当病猫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姐姐不跟你计较,那是她肚量大,我余烟可没这么好欺负!”
程逸枫站在那里,一只手扶上了车门,白衬衣后背上有花瓣留下的残渍,在阳光下特别的显眼。
可是他不生气,也不觉得冤屈,只是立在那里转过头说:“余烟,是你姐姐要离开我的!是她要求我不再去打扰她的!”
程逸枫说完之后拉开车门,上车,发动车子,可是余烟却如梦初醒一样,冲了上去,挡在他的车前。他探出头来看着她,余烟的脸色特别的红,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她问:“为什么?怎么会是这样的?”
程逸枫苦笑,这样的笑容,只有那些真正爱过的人,真正得到过又失去的人,才会呈现出的笑容。带着那样的凄美,又带着苦涩:“相信我!我比你更想知道为什么。”
说完,他把车子倒退,然后从她的身边急驰而过。
车流里,程逸枫的银色宝马有些横冲直撞,越过了红灯仍旧没有减速。在这样的速度里,他放下了车子的顶篷,让风刮在脸上,身上。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的情绪得到麻木。
如果感情破碎后,只剩下了眼泪是完整无缺的,程逸枫想把眼泪珍藏起来,不让它出来,在风中破碎。
余烟刚才的一句话,一直在他的耳际盘旋着:“你知道余曼有多久没回家了吗?”他苦笑,笑得眼眶都是温润的,他比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更加热切的期盼着她能够回家,可是,他找不到她,怎么办?
曼曼,我终究还是弄丢了你,我终究,还是,没有做到,没做到,只是你一个人的程逸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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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来自寂寞堂口7 。。。
轰隆隆的雷阵雨打下,窗子哗哗作响,玻璃上面的水珠变成一条条线迅速的滑下去,汇流成蜿蜒的轨迹,流向他看不见的方向。
程语言一直站在窗前,看着医院入口有没有那抹单薄孤单的影子。他从来没有这样去等待过一个人,心急如焚,甚至带着一种无可奈何和焦急。夏吻雨带过来的花还扔在茶几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手中一直握着那只烟,她出院时送给他的纪念品。带着嘲笑的语气在心里问,难道你曾经说过的话,随时随地都可以反悔吗?那为什么,自己却要这般牢记?
伴随着雨一起肆掠的风同样的袭来,树枝哗哗响,就像是一场激烈的交响乐奏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可是他站在窗前,却没有提步离开的勇气。内心里面涌上的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的失落,渐渐的继续掩埋了他的心跳。
她没有来,始终没有来。
余烟听着雨声,拨打着余曼的电话,终于被接听:“姐姐?哎呀你终于接电话了,我打了好多给你。”
电话里面的余曼声音特别的轻,带着一丝疲惫:“小烟啊,我有看到,不过我看到的时候,你们那边已经是半夜了,所以没有回过去,怎么了,有事?”
“没有……”余烟不开心,嘟着嘴:“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现在在哪里呢?”
“哦,我在新加坡,一直没离开呢。鹏程哥哥过来了,”她停顿了一下说:“小烟,不要告诉别人我在哪里哦,我快要回去了。”
“真的吗?”余烟的表情立马兴奋起来,连声音都被感染:“姐姐你是想给爸妈一个惊喜吗?要我不告诉他们。”
“对,”余曼又停顿了一下:“惊……喜。”
“姐姐,”余烟突然想到了程逸枫,嘟着嘴:“我见到了疯子哥哥……”
电话那边没有了声音,余烟看了看电话,没有断线,叫了两声:“姐,姐?”
“小烟,”余曼郑重其事的说:“不要因为我的事情而去找他,我和他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你发的邮件我都有看,只是没有时间回复,我现在工作、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