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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的景象,有花有草,车子飞驰,行人奔走,没有谁的力量可以强大到让时间停滞不前,唯有那些坚强勇敢的人,会面对生活的残忍时说,不怕。
可是,自己真的不怕吗?
又有多少的人,在生活的命运里,是坚强着、潇洒着一路前行?
舍弃的,又是怎样的一条光明大道,想过吗?
她梦想的未来,是与心爱的他一起,走在光明大道上,手牵着手,供一套房子,安居乐业。
只是,时光的交错中,把她带向了另一个圆圈,再也回不到原来的地方。
即使可以回去,即使已经回去,千帆过尽,也没有办法再面对从前那轻易的梦想与曾经。
努力的走好以后,是她现在要做的。
就算程逸枫,真的,只是,透过她在看着余曼。
能够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结婚,也是一种幸福,只是这种幸福的长短不一而己。
有人说,爱或者被爱都不是幸福。
相爱才是真正的幸福。
她并不能否认,可是,余曼和程逸枫他们是相爱的吧?!
爱情,并不是人生的全部。
而她现在,与程逸枫,走在相爱的路上,才算是,走向幸福。
晚上的时候,她直接去了程逸枫的公寓。
他的气色好了很多,人还是如之前那样的瘦。
陪着飘飘在卧室的地毯上码拼图,听到敲门声抬头,余烟已经打开了门,站在那里。
“妈咪……”飘飘迅速的爬起来,飞奔而来。
抱起她,像八爪鱼一样的缠在自己的身上,脖子也被她搂的紧紧的,几乎透不过气来。
“晚饭吃了吗?”他站起来问,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袍,俊朗如斯。
她点头,刮着飘飘的鼻子:“小家伙又重了呀,妈咪都抱不起了,在学校吃多少呀?!”
“妈咪,学校的饭菜一点也不好吃,郁繁旭每天都有饭盒带去学校,他妈妈做的饭菜可好吃了,我天天拿东西跟他换他也不给我吃一口。”飘飘开始告状。
“哦,这个郁繁旭小朋友可真是不绅士啊。飘飘想吃什么,妈咪明天没有课,做给你吃好不好?”余烟坐在单人沙发上哄她。
飘飘面对着她坐在腿上,两边开始得意的撒娇,摇晃着圆乎乎的身子:“妈咪,你星期一再给我做吧,我也要带到学校去跟郁繁旭比一下谁的妈咪做的好吃,妈咪好不好呀?”
“没问题!”余烟笑着答应:“不过飘飘在学校里要乖乖听老师的话,也不许跟小朋友们闹别扭哦。”
飘飘笑得酒窝深下去:“知道啦妈咪,你星期一送过去给飘飘好不好呀?”
余烟愣了一下问:“为什么呀?”
程逸枫坐在对面回答:“肯定有什么诡计。”
飘飘嘟着嘴巴,不高兴的样子全在脸上:“妈咪你只有一次去接过飘飘放学,爸爸也很少去。郁繁旭的妈妈每天都去接他,他爸爸也经常来,而且他爸爸和妈妈总是两个人一起去,他妈妈长得可漂亮了,不过没有妈咪你漂亮,飘飘也想你去好不好?”
说到这里的时候,余烟才知道自己很失职。
而且唯一的一次,还被狗仔队给拍了下来。
程逸枫却见她没有反应,以为她不愿意去,开口:“那飘飘,爸爸星期一去接你好吗?”
飘飘点头,咬着嘴巴,还是不大高兴,余烟开口:“飘飘,妈咪跟爸爸一起去接你,好不好?”
飘飘变色龙马上高兴的大叫:“妈咪最好啦,妈咪最好啦…”
晚上哄飘飘睡着之后,程逸枫问她:“回去吗?我送你?”
他们之间现在,很平淡的态度,就像最平静的两个人,过着如同白开水一样的生活。
这样的安详,对于余烟来说,是一种渴望。
她渴望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她摇头:“我想留下来……”陪你。
从那天程逸枫答应和她结婚在一起后,她就没有再来过他的面前。
不是不敢见他,而是慢慢的处理面前的阻碍,也给他时间面对和接受。
她年龄不大,却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在某些事情上的坚强,已经强大到要怀疑自己的性别了。
这里依旧没有她的衣服,可是她打开柜子的时候却发现,也同样的没有了别的女人的衣服。
站在衣柜前,她甚至有些惊讶到,不知所措。
纪腾腾曾经留下来的衣服,他都一一的清理过了。
可是她瞬间又想到,这里也曾有姐姐的衣服,他也一并的清理过了吗?
是,扔了,还是?珍藏了?
不管怎么样,她都很感激,程逸枫答应过她,一步步的走向她。
至少,他在迈开这一步的时候,是真正的迈过来了。
可想而知,要他舍弃他曾经多么依恋的从前,对于他来说,有多残忍。
她感激到,眼睛里面涌出来一阵涌泪,但是她没让它流下来。
她想,她要很爱很爱这个人,这个一诺千金的人。
他总是可以在做出承诺的时候,就去执行这个承诺。
可是,他曾经也对她们做过怎样的承诺?也会一意的去执行吗?
他冲完澡出来,看着她愣在那里,问:“怎么了?”
余烟转身,看着他,上前搂住他,什么话也不说,吻上他的唇。
他的身体还有些湿,头发也没有擦干,可是那些水珠并不能对她的热情造成任何的阻碍。
他有些无动于衷,甚至,有些僵硬。
余烟害怕,害怕他又像纪腾腾说的那样,没有了反应。
她推着他,继续吻着,踮起的脚慢慢的移到了开关的那里,啪的一声熄灭了所有的灯光,只在黑暗里,听到他们彼此的呼吸。
夜,很深,如墨。
吻,很热,炽烈。
她,很疯,狂妄。
这一次,她用她所有的经验,去取悦吻着他胸膛的这个男人。
无关病痛,无关信仰,无关爱情和婚姻,只想把一切都忘记,和他这样缠绵下去,直到时间的尽头。
在他的身上,点燃一把,一把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燎原了两个人。
他终于回搂她的腰身,把她轻轻的一转,就将她抵到了门上。
架起她,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搂上了她的臀。
抵上她的时候,只觉得自己一直如同漂浮的船,在航行时遇到了狂风暴雨,终于在种种的危难之中,看到了久违的救生艇,刺在她的身体里。
他要的急,如势水火,让她的背因为他的每一个深顶撞到门上。
只能更紧的搂着他,搂紧他,就像搂着自己的生命一样的紧。
爱,让她这样的坚定,把她之前所有的冷静,所有的防备全部都瓦解。
他毫不留情的进出,动作大得门都因为他的频率而有节奏的发出爱的交响曲,听在他们的耳朵里,只觉得天崩裂地的快感倾袭,把他们都拢罩在里面,不眠不休。
姐姐,这一刻,他在我的身体里。
我紧紧的搂着他,他紧紧的抱着我,我们紧密相连。
我在他的怀里想到了你,我曾经想过,爱上他的人,都很悲哀。
可是没有办法,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宁愿一个人痛苦,一次次的用‘紫藤’也不愿意好好的生活,再看千千万万个余曼。
因为,长夜未央啊。
那样深的爱过一个人之后,所有的人都不是她。
即使面对以后的路,有黑暗、有困难、有痛苦,哪怕饮鸠止渴,也甘之如饴啊。
姐姐,你会怪我吗?怪我,从你的身边抢过了他,他的身体,再慢慢慢慢的蚕食鲸吞了他的一颗心?
如果是这样的话,姐姐,那你怪我吧。
为了这样的程逸枫,让我下地狱去吧,让他爱我,让他回应我,让他要我。
姐姐,我不怕下地狱,如果你怪我,将来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等我们都百年归去的时候,我会去向你忏悔。
59
59、或厌恶到绝望3 。。。
程逸枫说:“我和她来谈吧。这些年来,都是她陪着我,她把她的一切都给了我,无愿无悔的付出。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早就已经超越了情人、爱人、到了一种我都无法给予的最后评价关系。”
余烟搂紧他的腰身,空调被下的他们紧密的相拥,她有些感动得想哭。
这样症状好的时光,是她从前都不敢想像的。
“谢谢你,逸枫。”她的语气有些哽咽:“谢谢你肯迈出这一步,谢谢你肯来到我身边,谢谢你愿意做这一切。”
“呵呵,”他淡漠的笑:“该说谢谢的人,其实是我。这些年来,我过得一团糟,如果不是因这么强势,或者说不离不弃的坚持,我可能还没有找到方向。我明明知道,曼曼已经死了,总是想着,她活得那样的辛苦,我就不应该过得这么辉煌,潜意识里,我是自己在折磨着自己。纪腾腾陪着我的这些年,我一直不知道,她用了一种怎样的坚定与持久来陪伴着我。现在我可以知道了,就是爱。我们都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