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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曼一听,差点落泪,赶情之前受的苦全是诊断失误,难怪贴了那么多的鸡眼膏一点用都没有,再一想自己的脚被割鲜血淋漓,原来,白割了。
“打激光吧。”医生说。
“痛吗?”小心翼翼的问,想到之前刀割后,麻药过后的疼痛,头皮都发麻。
“打了麻药,没事。”
头皮瞬间发麻,之前刀割时,那位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能,好吗?”
医生点头:“能。”
想到纪腾腾的生日舞会,当即决定:“那,我后天来行吗?我明天有事。”
“行。”
如果每个女人都想做纪腾腾,那么每个男人都愿意做程逸枫。
当她挽着他的手臂正式出现在舞会上的时候,不知道是她的光芒夺目了他,还是他的夺目璀璨了她。他们的出现简直是惊为天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最珍贵的名画,最动听的音符。
可是对于程逸枫来说,见到余曼的时候,无疑是,简直是,心跳不知道漏了多少拍。
在他的眼里,最璀璨的那个颗星星就是余曼,尽管她把自己弄得格外的平凡普通,站在最美丽的纪腾腾身边,可他还是觉得,她是他内心的女神,无人再可替代。
那天晚上整个舞会,他的眼波一直随着她荡漾。
她笑的那样的甜美,宛如林间自在飞翔的喜鹊,如果不是纪腾腾硬拉着他,他好几次都要上前随她一起。
舞会的开场舞是纪腾腾要求他陪她一起开的,在熟练的舞步里,在纪腾腾笑容可掬的脸庞里,他的眼神仍旧在人群里追寻着她的身影。
“看够了吗?”纪腾腾问他的时候,脸上的微笑还是那样的从容,得体。
程逸枫这时才知道,她早就清楚所有。是呀,纪腾腾,这个千万优点集一身的女人,不是上流社会的花瓶,她怎么看不出来他的神情,他的发呆,他的目光里有另一个女人。
可是,他是纪腾腾认定的人,哪个女人都得不到。
“什么?”他反问。
纪腾腾还是笑,与他旋转,再旋转:“看了一个晚上了,也寻了一个晚上,要不要快点结束舞曲去找她?”
程逸枫却突然停下来,纪腾腾一个踉跄被迫停下。
舞池里的人也纷纷跟着停下来,纪腾腾的脸上有失落,更多的是生气,好好的一支舞怎么就没跳完?这样的按赖不住为什么要和她开舞?让她故意丢这样大的脸吗?
程逸枫很是讨厌自以为是,又聪明到腹黑的女人,只是看着纪腾腾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然后转身在人群里走得毅常坚定。
余曼端着酒杯与同学喝得正开心,突然就被一双冰冷的大掌钳住了手腕,一抬头就看到了程逸枫不屑的表情,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就被他强行拉离舞会。
程逸枫拉着尖叫的她离开会场,强抱着她的腰按在电梯里直接到了地下车库。挣扎中,余曼的指甲划伤了他的皮肤,可是他不觉得痛,把她甩到车里的时候,按下了中控锁,坐在驾驶座上为她扣好安全带。
她还在挣扎,推开他:“你疯了?!”
“对!”继续强行为她扣好安全带:“我就是疯了怎样!”
“放我下车!”余曼面无表情。
程逸枫不理会她的话,发动车子离开。余曼挣扎着去抢方向盘,车子左摇右晃的差点撞上隔离栏,程逸枫忍无可忍,扭着她的手臂低声咆哮:“够了余曼!不想出车祸就消停一下。”
余曼顿时安静下来,端坐好,扭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
“为什么?”她问。
程逸枫回答:“我在开车,有事等下再说。”
那天晚上,如果注定是一个让人深刻记忆的夜晚,那么就只有疼痛了。
唯有疼痛,让我们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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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来自寂寞堂口5 。。。
那天晚上,如果注定是一个让人深刻记忆的夜晚,那么就只有疼痛了。
唯有疼痛,让我们刻骨铭心。
J市最大的休闲会所,程逸枫是股东二代,所以直接领着她去了总统套房V8。余曼一路上的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沉默的扛起她强行离开。
那个晚上的程逸枫,内心或者身体里潜在隐藏的火种席卷了一切,面对着打扮得美丽妖娆的内心女神,只剩下了火种的燃烧。
“为什么这样对我?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不理我?”关上门,他把她甩在大床上,捧着她的脸,语气哀伤的质问。
余曼别过脸,被他再用力的转回来:“曼曼,告诉我,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余曼不出声,眼神低下去,不看他,声音清脆带着酒后的微风:“我不喜欢你,程逸枫。喜欢你的人是纪腾腾,不是我。”
程逸枫笑,不顾她的任何表情以及动作,上前吻上她的唇。
余曼惊呆了,完全愣了三四秒钟才回神要推开他,可是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她的手在推她的过程中,对于程逸枫来说,是柔软的云,是他的不可控制,是他的不能割舍。
他低低的笑:“你撒谎,你也是喜欢我的。”
“我不……”她还来不及拒绝,他已经吻上了她的唇,把她的拒绝淹没。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程逸枫暗哑的嗓音低沉迷人,余曼沉沦了:“我知道你喜欢我的,我就是知道。你要拒绝也不要拿纪腾腾当借口。”
“可是,纪腾腾也喜欢你。”她声音格外的小,没有底气的小,带着酒醉的甜味。
“可我只喜欢你,曼曼。”程逸枫因为她的话,而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是真的喜欢他的,内心的喜悦淹没了一切的克制,压在她的身上,激烈的索吻。
原谅她迷失在他的柔情里,因为在那样的情况下,她很难让自己冷静的选择另一种背道而驰的恋情。面对着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又有多少人可以理智的处理呢?
送她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车子熄了火之后,停在她家门口。程逸枫抓紧了坐在副驾驶上余曼的手,内心里面有一种好不容易的感觉,交织着满足、期待变成圆满,想把恋情更坚定:“不要想那么多,所有的人,都不是余曼。”
余曼抬起脸,看着程逸枫的眼睛,瞳孔黑幽深遂清澈,在安静的车内,在朦胧的光线内,在他温暖的手上感觉到了一种似乎于疯狂的渴望:“你要答应我,只是余曼一个人的逸枫。”
他的她的手背上轻轻一吻,微微一笑,灿烂了她整个视线里的天空:“当然!”
第二天,他们第一次约会,在医院,余曼去为脚上的鸡眼打激光。程逸枫早早的等待在她的家门口,看着她一身的白色运动服,动运帽,熟悉的身影渐渐的走向自己时,有一种满足的心情,让自己觉得幸福。
肉包一共长了七个,每一个都必须在打激光前,一针一针的打进去麻药,程逸枫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想要给予她安心与力量。当针头慢慢的刺入到自己的患处时,缓缓的推进去麻药的时候,那样尖锐的疼痛,如同刀片缓缓的、深深的割破自己的皮肤,划入自己的肉里。
她的脚不能动,因为是局部麻醉的原因,只有小小的患处没有知觉,疼痛是那样的刻骨铭心,不知不觉中就在他的手心里,把自己的手搅紧,沁出细密的汗水,打湿了两个人的手掌。
余曼没有说出来的是,医生的激光笔好多次都出现了失误,击在了不是患处的肉上,生疼生疼。她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回答着医生的话:“疼!”
“这样还疼?不是打了麻药了吗?”
“打了麻药就不疼了吗?”
程逸枫终于忍受不了了,轰的一下站起来,原本拿着棉签为她的伤口不停擦伏碘的手动了两下,棉签上面的血都滴在地板上,触目惊心:“叫你们院长过来。”
医生戴着口罩,面无表情,有表情也看不到,但是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却是明显的不屑,心里暗暗在说着好笑,是个人都可以见院长?
余曼拉拉程逸枫的袖子,皱眉的表情让他的脸色更难堪,赶紧的掏出电话:“C,叫这医院的院长来见我。”
五分钟后,院长出现,交涉当中余曼的脚又进行了另一翻检查,然后换了医生处理,小心翼翼的态度诚惶诚恐,不过她却没有再叫疼痛。
好不容易处理好后,拿着院长小心翼翼递过来的药水,恐惧的诉说着处理方式,程逸枫面无表情的打横抱起余曼离开。
他的怀抱是那样的坚韧,让余曼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安全。脚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麻药早就已经消失,疼痛都慢慢的袭来,正午的阳光那样的炽热,他抱着自己,两个人贴得那样的近。她轻轻的伸出一只手,去抚平他皱起的眉头:“逸枫,别生气了,你皱眉头真难看。”
他一笑,马上又